我是你的眼
架空,異能學院背景
當初是設定成換來的溫柔該篇文章的轉世文
異能設定:
1.鋼骨:身體部分可以硬化成金屬,能巨大化(變巨人)
2.玄獸:可以化成半獸或野獸型態
3.幻靈:可以化成靈體,擅長魔法類的異能型態
以上是我原創小說的設定,直接搬過來用,巨大化當然是為了巨人加上去的XD
三笠:玄獸系黑豹
阿妮:鋼骨
莎夏:玄獸系獵犬
女神:光系幻靈
尤彌爾:鋼骨
米娜:玄獸系黑蝶
一. 插班生
打從異能覺醒後,三笠便連帶著擁有了前世的記憶,因此,每當她看著身周的人總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那怕經歷了一世,他們還是在一起,即便出身的家庭變了,但夥伴們仍舊是那樣的個性,甚至連姓名都一模一樣,總讓她時常把今生與前世弄混。
所以,當她出現在班上時,三笠不但不意外,反而有種怎麼現在才過來的想法。
阿妮?利昂納德,無須她自我介紹三笠便已經知道突然轉進來的新人是誰,在這訓練異能為主的進擊學院十分少見,這種罕見能力的訓練差三個月根本很難追上,通常都會等待下一次開班才對。
同學自然也有這樣的疑問,但對於康尼的問題導師基斯只以特殊情況四個字帶過,「好了,那麼照之前說的,妳先跟著克里斯塔吧。」阿妮微微點頭朝克里斯塔旁邊的空位走去。
只是一眼她便看出阿妮跟前世的差異,她的眼神,少了傲氣,多了一份死寂。
前世的她對於女神的光環應該是會無措的、不知如何應付的。
但今生,她卻成了置身事外的人一般,對女神的溫柔毫無感覺。
若說前世的她是一隻孤軍奮戰的獅子,那麼今生阿妮只是一隻等死的病貓。
怎麼會這樣?
「米娜。」基斯老師的聲音將她從疑惑中拉回現實,「她歸到妳們那一組。」
「是。」米娜應答一聲便轉頭對阿妮微笑,「我下課再跟妳介紹組員。」
阿妮只是點頭,眼中仍舊死寂,不同於那時想刻意拉開距離的冷漠,是真的毫無興趣。
隊長米娜,副隊三笠,隊員克里斯塔、尤彌爾、莎夏,以及新加入的阿妮,這便是104班女子組第一小隊的編制。
逐一介紹過後,尤彌爾問出大家最想知道的問題:「我們這組空一個人就是為了等妳吧?妳們早就認識?」
「呃……這個,五年有了吧?吶?阿妮。」
「不知道。」
「欸,真冷淡啊,怎麼說也要變成夥伴了,好歹交流一下啊!」
「尤彌爾,妳說話的語氣根本不像在對夥伴說好嗎?」
三笠並不想讓女神跟尤彌爾吵起來,一來沒完沒了,二來對阿妮融入團體完全沒幫助,於是她開口:「其實妳很強吧?」
阿妮抬眸,黯淡深藍對上無光墨黑,而後歛下眼瞼,不做任何回覆。
「打一場吧。」三笠無視她的淡漠直接約戰,「“認真”打一場。」
特意強調的認真兩字讓阿妮重新抬眸審視眼前的副隊,並不明白她為何會認定自己一定不會盡全力,但即便有所疑惑,她的興致仍舊是零,「不用。」
「怕了?」
「嗯。」
如此直接了當示弱的反應讓三笠大感意外,不知怎麼的一股火氣竄起,她跩起阿妮就往空地走,「入隊規則:一天跟我對戰十場。」
還來不及表達不滿三笠便又自竟增加條件:「而且是認真對戰。」
阿妮瞪著她保持沉默,尤彌爾反倒先替她抱不平了,「喂喂!妳發什麼神經啊!欺負新人不成?」
三笠不客氣反駁:「欺負新人的是妳,我只是希望她跟上進度。」完全不給阿妮拒絕的機會,她說完便抬起架式擊出重拳。
大開大闔的動作阿妮當然沒有被擊中的可能,可對於三笠的破綻她視若無睹,避開後很快就跳離戰圈,「進度什麼的……!?」話還沒說完黑色野獸又是一拳招呼過來。
她再次閃躲,這次總算被激起些許火氣,身子一矮掃腿過去,三笠前仆卻沒摔倒,反而以手撐地腳順勢後蹬,攻擊同時也翻身而起。
阿妮側頭閃過踢擊,腿風擦過面龐吹得劉海飄揚,死氣沉沉的藍謀中終於多出一分謹慎,她知道三笠是玩真的,真不小心一定受重傷。
到底為什麼?
擺起戰鬥架式的阿妮瞪視前方的野獸,心中的疑問並沒有問出口,直覺告訴她,三笠不會回答,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看著小貓擺出與前世毫無二致的架式後,三笠心中一鬆,開口詢問:「妳父親教妳的?」
「父親?為什麼妳這麼認為?」進入戰鬥狀態的藍瞳變得冰冷,阿妮欺身向前做出踢擊。
「我根本沒有家人。」
這是三笠看見天空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二 總是來不及
三笠倒地的同時自然也代表勝負已分,阿妮無視同伴見鬼的表情轉身想離開,但才走沒幾步就被三笠攔下,「我說過了吧,對戰十場,還有九場。」
阿妮凝視野獸頭上冒出來的玄黑豹耳兩秒後才開口:「學院禁止用異能格鬥。」
三笠收起能力擺開架式,「我也沒有跟妳用能力鬥的意思。」半獸化只是為了追上阿妮而已,黑豹型態的她速度一定比鋼骨快。
小貓不悅地蹙眉,沒隨之起舞,「看不出來妳這麼煩人,為什麼針對我?」
為什麼?
被這麼一問三笠又想起久遠以前的記憶。
只是,說了也會當是神經病吧!
於是,她撒了謊,「直覺,天生就要當對手的直覺。」
「說謊的人沒資格跟我對戰。」
「那妳就試著逃走看看。」說是這麼說,但這次不會了。
這一次,說什麼也要把她抓緊,抓在掌心裡好好保護。
只因為,那時的自己對不起她,欺騙了她也傷害了她,讓她想要逃離,花了好大的工夫才讓那頭傷透了心的獅子回頭,每次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三笠總想著如果能重來一次……
如果能重來一次,一定打從一開始就好好對待,一定要讓阿妮活出她該有的樣子。
可是……
看著眼前既不逃走也不擺出架式的阿妮,三笠的心忍不住下沉。
是不是這輩子我又錯過了?
是不是又錯過能保護妳的時候了?
為什麼……為什麼總是來不及在妳受到傷害之前遇見妳?
為什麼面對的總是封閉內心,甚至放棄自我的妳?
阿妮……
突然洶湧的回憶讓三笠心疼又錯亂,竟上前擁住了來不及反應的阿妮。
「對不起……」在還沒被摔之前滿腔的愧疚與疼惜已經脫口而出,讓阿妮聽得一愕。
「妳說什麼?」
「對不起。」意識到自己失常的三笠並沒有鬆手的意思,反而坦率道歉:「我說謊了,我不想跟妳當對手,想當朋友,對不起。」
三笠抱得緊,阿妮一時掙脫不開,「想當朋友的話就先把我放開,混蛋!」
等被莫名擁抱的阿妮氣沖沖離開後,三笠轉頭面對夥伴們第二度露出的見鬼表情淡定說道:「快上課了。」
「嗚喔!」尤彌爾最先發出驚呼:「妳不會是一見鍾情吧?天要下紅雨了?」
「不,不是一見鍾情。」而是已經等她好久了。
三笠看向早就認識阿妮的克里斯塔,沉默了幾秒後便舉步往教室移動,放棄探究的機會。
「喂喂,妳不是打算問她的事情嗎?」
對尤彌爾的疑問她頭也不回果斷回應:「她的事情,只要不是本人親自開口就沒有任何意義。」
克里斯塔看著三笠離去的背影很是驚訝,「呃,是三笠的直覺特別準嗎?雖然認識阿妮有一段時間了,可是我對她是真的不怎麼了解,有時候想一想都會覺得自己很失敗呢……」
「不是吧。」尤彌爾抓抓女神的頭安慰:「是她太冷太難靠近,又不是妳的錯。」
「是這麼說,可是……」克里斯塔邊整理被揉亂的長髮邊說:「總覺得,阿妮是因為遇到了什麼很不好的事情才會變成這樣的,所以我一直很想跟她做朋友,雖然她都不理會我就是了。」
「為什麼這麼說?」從頭到尾都在看戲的隊長米娜這時候終於開口,她無奈地看著錶嘆氣:「唉,我們還是先找莎夏再回去吧,邊走邊說。」天曉得那傢伙介紹完後跑去哪裡偷吃東西了。
身為夥伴,她們對阿妮是該有基本的了解,於是克里斯塔將所知的情報透露出來:「我也只是猜測,因為剛開始認識阿妮的時候她就已經是很厲害的異能者了……」
「等等。」尤彌爾打斷她,「妳說剛認識是五年前?」
「嗯。」
「呃,她現在是幾歲?」
「十六吧,我沒記錯的話。」
「所以十一歲就已經是異能者?也太早了吧!」
「不對。」米娜糾正,「克里斯塔,妳是說遇到的時候她就已經是厲害的異能者,有多厲害?」
「其實她如果不是特殊情況去當一個異能獵人是措措有餘的,這五年就常常幫我們家做一些事,聽說曾經獨自完成B級任務過。」
「B級!?」尤彌爾嘴角抽蓄,「那根本不是學員級別啊!她進來做什麼?」
米娜在旁皺眉認真計算:「十一歲就達到這種程度?依照訓練速度計算在怎麼快也要三年吧?八歲開發異能?太亂來了!」
「應該更早。」克里斯塔繼續爆情報:「她被安排到我們家之前已經有在幫地下組織做事,就是因為他們出了意外才被軍隊救下來安頓到家裡。」
「嘖!」尤彌爾抓著頭髮輕嘖一聲,「地下組織是嗎?難怪……」這下總算有點理解阿妮的冷了,恐怕早在那時候就已經把對人和對這個世界的信任磨光了吧!
三 被剝奪的視力
等克里斯塔想起這堂課是在視聽教室而匆忙跑去找阿妮時,同隊的人都知道為什麼阿妮無法獨當一面了。
「阿妮!」看到站在教室外不肯進去的阿妮,克里斯塔輕喊一聲上前:「那個,學校有另外安排課程給妳的,我帶妳去。」
「我來吧。」三笠說道:「課程我事後再補就好,妳們先進去吧。」
「可、可是……」克里斯塔猶豫,畢竟阿妮並不喜歡跟人接觸,照理說由她來帶應該是比較妥當才對。
「我不會亂來,也不會把她帶去賣。」
阿妮斜瞪一眼卻沒說什麼。
三笠看向阿妮,認真請求:「請讓我帶妳去,我有事情想請教。」說完作勢要鞠躬,阿妮卻不等她做完動作就先走一步。
其餘五人都愣住,意識到沒人跟上她才回頭撇一眼,「不是要問問題?」
「啊!嗯。」三笠這才快步跟上。
三笠等到確定只有她們兩人時才問第一個問題:「為什麼不進去?」剛才她不進教室她也沒勉強,就這麼陪她等。
阿妮只沉默一下就給出回應:「夜盲。」對她來說,遲早會被知道的事情沒必要隱瞞。
「什麼?」三笠一愕,對這有些陌生的詞彙還沒反應過來。
「夜盲癥。」
「晚上……看不到?」
「燈光昏暗就看不到。」本來她沒怎麼在意的,但聽到三笠的聲音似乎有些奇怪便轉頭去看。
……
或許不看會比較好,當野獸那閃著些許淚光的黑眸映入眼簾時,她並不明白胸口湧現的熱意是什麼,下意識感覺到不對,她轉身繼續前行,「表情真難看。」那東西在認知中似乎被稱作同情,而她不需要任何同情。
只是簡單一句話三笠便收斂情緒跟上,回復面癱的她繼續問:「天生的?」聲線與平時毫無二致,會讓人誤以為剛才的表情是眼花看錯。
這次回應她的是一陣沉默,顯然阿妮並不想說明,然而阿妮並不知道沉默對三笠而言已經是很明顯的回答。
「抱歉,不想回覆沒關係。」她如此說道,依阿妮的個性,天生的情況是一定沒有隱瞞大方承認,會沉默就一定是後天造成的。
變異副作用。
一個馬上從腦海冒出來的名詞,也是最可能解釋為何導致夜盲的名詞,變異者出現的時間還不算太長,雖然這幾年技術已經成熟,但在八九年前,甚至更早之前的人體實驗總是伴隨著極大風險的,其中變異導致的各類副作用或衰弱性基因突變就是一項。
所以,前世的妳五歲就開始接受訓練成為戰士,而今生……是成為變異者嗎?被奪去夜晚視力的變異者……
突然間,她想起上課時教官提過的,地下組織非法擄獲孩童進行人體實驗的事件;想到前世的巨人知識裡,關於巨人夜晚行動力大幅下降的事實。
是報應嗎?是老天給阿妮的報應嗎?
一股怒意竄起,幾乎讓三笠怒喊出聲。
憑什麼!憑什麼這樣對待她?
她殺了人又如何?前世吃的苦、做的彌補還不夠嗎?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阿妮總是無法享受到所謂的幸福?
「……放開。」直到偏冷的嗓音傳來,她才發覺自己在激動之下抓住了小貓的爪子。
她依言放開,對上阿妮不悅的神情深深鞠躬認真請求:「請教我格鬥術。」
阿妮看著眼前維持敬禮狀態的三笠,一股名為煩躁的情緒湧上,實在無法理解這個副隊的思考邏輯,完全不想跟她有任何糾葛,「不要。」
「我知道現在的妳比我厲害。」三笠當然沒這麼容易打發,鞠躬改為雙膝跪地的懇求方式,她抬頭撞進幽幽深藍中,「所以請教我,我有想要守護的人,我要變強,強到不再讓她受傷,強到不再讓她因為擔心害怕……而寧願孤獨一人。」
她終於看到深沉的闇藍在聽到這番話後有了波動與震顫,雖然短暫,但已足以讓她明白,眼前的阿妮又一次失去了她在意的人。
而且在意的程度是等同於前世父親一般的存在,否則她不會如此死氣沉沉。
真是可惡!
三笠咬牙,一頭栽在地上,大有她不答應就不起來的氣勢,「拜託了。」
纏著她!這一世也要纏著她,直到她相信自己跟她一樣強大,直到她願意依靠且敞開心扉。
「真是丟臉。」阿妮仍舊下意識拒絕,「我以為妳是個驕傲的人。」
「妳應該比誰都清楚驕傲換不到我想要的守護。」三笠頭也不抬如此說道。
阿妮凝視著跪拜在面前的副隊,仍然感到莫名,可卻也能清楚感受到三笠的認真,那番話激起的漣漪還在心底蕩漾。
是,她是失去了他們。
但眼前的這個人,這個還沒失去就明白要珍惜的人……
「知道了。」
終究答應下來,為了什麼呢?
她並不明白,那蕩漾平息後,仍舊留在胸口的餘溫該被稱為什麼。
對此,她的反應是轉身催促,「起來,課程漏了大半。」
她死了,早在那次獸潮中跟他們一起死了,就算燃起所謂的情緒也不過是餘燼,殘破的熱不可能重新燒成“生命”。
四
她不知道這副隊麻煩成這副德行。
答應訓練的隔天,基礎格鬥課上三笠硬是把艾倫拉過來偷偷說這就是她想守護的人,請多指教之類的。
說實話,阿妮差點甩頭走人,若不是看到他們的互動……
「喂,三笠,這是幹嘛?要教新同學格鬥嗎?」鋼骨屬性的異能特別重視異能者的身體能力,因此各項體能訓練、格鬥訓練是絕對少不了的,艾倫會這麼問實屬正常。
沒想到他一開口米娜隊的其餘女性同胞們全以看白癡的神情看著他。
「欸?怎麼了?我說錯了嗎?」
這下她們的視線移向三笠了,「那個……三笠。」米娜有些遲疑地開口:「妳沒告訴他昨天的戰況?」
面癱這才轉頭對表弟說明:「昨天對人格鬥全敗。」
「欸!?全敗?妳嗎?」
「嗯。」
「怎麼可能?妳放水吧?」這不只是艾倫的心聲,其他沒看到對戰的同學們也紛紛點頭表示三笠這優等生肯定放水了。
「沒有。」
「沒有?那是不是剛好那個來……噗!」話沒說完就被三笠果斷推臉頰打斷,104的同學們全部憋笑。
「她很強,打一場。」三笠二話不說順勢把艾倫推到阿妮面前。
「不……不要啦!很奇怪耶!」說實在話,班上同學他也只敢在跟三笠對練時放開手腳,至於其他的異性,對上時多少有點彆扭。
結果本來希望阿妮優先指導艾倫的情況變成兩人的互相拉扯。
然後這場鬧劇結束在阿妮的踢擊下。
「各一次。」冷淡的聲線自薄唇緩緩吐出。
艾倫還搞不清楚怎麼一眨眼自己就摔倒在地仰望天花板了,三笠則是自動忽略周遭同學的驚呼聲立刻跳起盯住阿妮,「各一?」
死寂的雙眸仍舊沒有絲毫生氣,彷若一切都與之無關,既不在乎也不會承諾,但,眼睛的主人還是回應了她的疑問:「各一。」
確認艾倫得到阿妮的許可後,三笠心底一鬆擺起架勢朝眼前的教練撲去,「多謝。」
教練的回應是閃開三次兇猛密集的攻擊,然後在第四次攻擊有些銜接不上的空隙中再次掃腿……
「第二次。」不同於昨天,這次她甚至連格鬥架勢都沒擺出來。
眾人還沒從“居然有人能居高臨下睥睨優等生三笠”的震驚中恢復野獸便又一次跳起攻擊。
不到二十分鐘,眾人心中的No.1已經被整整摔倒十次,即使隨著對戰次數增加,三笠每次支撐的時間都有所提升仍然能很明顯看出,兩人的程度完全不在一個水平,而他們的實力跟三笠又是有落差的……
私語與低聲的議論逐漸增多,當事人依然是漠不關心的態度,只走向艾倫簡單明瞭說出三個字:「剩九次。」
「啊?」他根本搞不懂阿妮是什麼意思,只見她站定幾秒,艾倫沒有下一步動作後轉身便往更衣室走去。
途中,經過三笠身旁時,她投以“他就這點程度?”的眼神。
三笠並不生氣,反而用只有兩人聽的到的音量回應:「不管怎樣,他還是我想守護的人。」
兩黑一黃的身形彷彿在眼前竄過讓她停下腳步,嘻笑打鬧的聲響在耳邊迴盪,使她不自覺握緊雙拳。
「那、那個……請多指教。」把她拉回神的,是艾倫有些緊張的嗓音。
她回身,盯著顯然受到別人提點,明白跟三笠一樣一天有十次對戰機會的艾倫,一抹被稱為認真的思緒劃過,擺出招牌的對戰架勢面對男孩。
他們……也跟你一樣白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