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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巴契夫冷戰回憶錄讀書心得(5.巨變前夕)

0810902 | 2024-06-30 09:00:12 | 巴幣 14 | 人氣 437

5.巨變前夕


歐洲的情勢發展速度快的讓人驚訝,我時常因為這時期的政策被指責出賣盟友,對此我總說「我把東歐送誰了?把波蘭還給波蘭人,把匈牙利讓給匈牙利人,把捷克斯洛伐克分別還給捷克與斯洛伐克人」,有些人認為我不強制加盟國改革,但強加想法於他國上部正式違背了改革的初衷嗎?改變該是自願的,從社會環境中自然成熟的,我們不打算外銷自己的經驗。

1956的匈牙利與波蘭,1968的布拉格之春被蘇聯介入打斷,1980波蘭團結公會更是重要的歷史事件,正是蘇聯沒有及時轉變這才害了盟邦,人民有權決定自己的未來,選自己的領導人,暢所欲言免於恐懼。

人們了解蘇聯正在發生甚麼,除了東德與羅馬尼亞,它們封鎖改革重組的消息,再以隱瞞與高壓回應,知識分子卻樂於蘇聯的改革,領袖卻慣於仰賴外援,依靠不受監督的蠻橫獨攬大權,對民主化與開放政策表現抗拒,這不意外,畢竟屬於它們的時代將要告終。

在華約中我只與卡達爾與賈魯賽斯互相理解,卡達爾是匈牙利領袖,他在1956十月事件後不久得出結論,必須進行深度改革,然而他總說「米哈伊爾,您如果能早到十年......」話未說完,然而一切早已言明。

賈魯賽斯則是熱切支持蘇聯轉變的波蘭重要人物,我倆間像是有條精神上的橋樑,這讓我們在每次會面時都更加親近。

70年代末期,波蘭深陷危機,局勢急迫之下他只好宣布戒嚴,這時的蘇聯領袖已不是「布里茲涅夫主義」的信徒,我們毫不干涉,我們只希望能有友好且平等的關係。

為此我們簽訂了「蘇聯與波蘭在意識科學文化等領域的合作宣言」,以此支持對於史達林對波共的鎮壓、「卡廷慘劇」等相關議題,雖然不是每個人都希望接露歷史上曾發生了甚麼,不過我們有義務讓大眾知道當中的一切。

1989夏日,東德已瀕臨崩潰,成群結隊的公民離鄉背井,大量的脫逃者走向西德,在幾個大型城市中天天上演著遊行抗議,暴力已成日常,東德領袖要求我導正秩序,然而東德卻明確拒絕任何重大變革,甚至以「馬克思主義祖國真代表」的身分率領反對派對抗我。

可是當我來到柏林,民眾則一字一句的高聲喊出「改革重組,戈巴契夫幫幫忙」

顯然很多事還得取決於西德總理「柯爾」,我們邀請他在1988/10/?訪問莫斯科。

1987/3/26的演講中我談到要如何從與西方的危險對立轉變為夥伴關係,容我引用當中內容「我不一定對,我們對歐洲的研究太過差勁......我們必須要求自己做到最好。畢竟,我們正往和平的新階段走去......如果不考慮歐洲,那就一個問題也無法解決......切記,西歐是我們的主要夥伴......失去歐洲,我們將寸步難行......」

1988年的那次訪問堪稱蘇聯與西德關係的轉折點,那時柯爾說道「您和我年紀相仿,都是戰後餘生的一代,您與我面前有個巨大課題要解決,再過12年就是二十世紀與第二個千禧年,戰爭和暴力已不再是政治手段,我們也該走向新關係。」

棘手的問題不勝枚舉,但如果領休間存在互信,事情就能更容易,更便捷的解決。

柯爾熱情洋溢,也同意蘇德的哲學家在音樂文學繪畫領域內有那麼多的共通點「這是一筆龐大的財富,一筆豐厚的遺產。」

我們也談到了德國統一,柯爾道「分裂不能是歷史的結論。......我們所談的改變,僅能透過和平手段......我們必須與歐洲走向和解......」

我們都同意,德國人與俄羅斯人打的仗已經夠多了。

他在我展現對布希的疑慮時對我說道「我能夠保證,就工作而言,布希本人,能夠並願意與你們解決問題。他周圍的人也傾向如此。」

當記者問到柏林圍牆的存續是否會影響到歐洲共同家園時,我道「為了所有民族的利益,在建設歐洲共同家園時必須解決許多困難,正因如此我們更要尊重他們的抉擇,他們的傳統,他們的歷史,月光下沒有甚麼永垂不朽的事。我希望我們走在正確的道路上。這堵牆在特定的情況下出現,當築起圍牆的前提消失時,它也將煙消雲散。」

創作回應

一劍封邪兵燹
頭香 不錯看的好文 很期待下一次的文.
2024-06-30 12:13:24
081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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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30 12: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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