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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海賊同人,《野火》──4─ 5

Cherryman0 | 2023-07-19 02:09:17 | 巴幣 6 | 人氣 144

連載中《野火》
資料夾簡介
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夏娜依卡,在擁有偉大秘寶與海賊的世界中找尋自我、所經歷的一連串一時難以明說的、有哭有笑的日子。

──4-5



  自米尼翁事件已過去逾五年、多佛朗明哥正式宣布皇后之位被重新啟用後,終於按捺不住的古拉迪烏斯,以成熟的態度抱著重歸於好的願望用電話蟲邀請曾經的長官與自己喝個下午茶,同時亦問了對方這五年間一直堵在自己心口的問題:妳這幾年都不會想喝下午茶嗎然她在電話中卻回答:明哥不會同意你喝的這回答讓他差點破口大罵──妳不要跟柯拉松出海不就沒事了嗎?妳不要阻止少主的計畫不就沒事了嗎?妳不要一聲不響的離開不就沒事了嗎他的心裡不斷冒出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的種種埋怨,卻又被她替自己著想的行為給感動得委屈、矛盾得不能自已。

  兩人於話筒中久違的對談後下午茶的邀約最終是成了,但到了約定的今日,向來守時的夏娜依卡卻遲了十五分鐘仍沒有出現。眼看茶都要涼了的古拉迪烏斯,既困惑又有些不快的朝對方由皇宮最角落搬遷至三樓的豪華寢室前進,打算親自問個明白。

  「依卡,妳在嗎?」古拉迪烏斯在微微敞開的房門外站定,「妳已經遲到二十分鐘了!」

  他的聲音不小,但房內並沒有傳來回應。

  不會是剛好錯開了吧雖有些疑慮,可不知怎的,他的心中突然升騰起無法忽視的糟糕預感,「沒回應我進去了啊!」

  進到寢室內,他略顯躊躇的走過整齊的臥房、乾淨的陽臺、昏暗明顯沒人的更衣間、書房、最終來到門半掩著的浴室前。

  與該令他羞赧的反應不同,不妙的血腥味竄入他的鼻腔,使他不假思索的推門衝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倒臥在洗手臺下的夏娜依卡與一灘又一灘的血。

  古拉迪烏斯焦急的通報了在外辦事的多佛朗明哥。



  「告訴我威爾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多佛朗明哥鐵青著臉,對開擴音的電話蟲大發雷霆。

  「你指甚麼事?多佛。」

  「別裝傻了,就連你也要『背叛』我嗎?夏娜依卡的事我已經通通都知道了!她下午還倒在自己的浴室裡!」

  「……是嗎,我以為當初被你所斬首的棋子已經連生死也不那麼重要了才是。」

  「……你知道你現在是在跟誰說話嗎?威爾可。」縱然多佛朗明哥的聲音回歸平穩,但就著洩漏而出的霸王色,於三位最高幹部與維爾莉特耳裡仍是極為沉重的威壓,其中沒怎麼接觸過霸王色霸氣的維爾莉特更是近乎喘不過氣。

  「多佛,你不是早就明白跟夏娜依卡之間是不能有可能的才劃清界線的不是嗎?」身為與多佛朗明哥最親近的最高幹部,威爾可並沒有被威壓所懾服,「你跟維爾莉特反倒沒讓我這麼擔心,但也是在玩火,要成為王的男人在情感上應該要理智成熟些,這點夏娜依卡看得更遠多了。」

  「我認為威爾可說的沒錯,多佛。」沒等多佛朗明哥回話,琵卡便義無反顧打破了現場忐忑的緘默,「夏娜依卡跟威爾可的做法反倒不會讓你從國家的治理上分心。」

  見向來寡言的琵卡都開了口,迪雅曼帝也接著道,「雖然我從頭到尾都跟夏娜依卡那女人合不來,但在情感上我抱持跟威爾可同樣的──」

  「而且、而且當時多佛你射殺夏娜依卡後,威爾可提出要救回的意見還偷偷感到鬆了口氣不是嗎?」托雷波爾跳出來不怕死的插了嘴,而這反問硬生生戳得多佛朗明哥啞口無言。

  「多佛,夏娜依卡就算被你開槍射死也不會怪你的,」威爾可點出了當初自己之所以會留夏娜依卡一命的最根本原因,「你也知道我跟你一樣都是無法容忍背叛家族、背叛你的人,之所以提出讓她活著的要求,是因為我很清楚──夏娜依卡她從頭到尾都為了你跟家族著想,雖然她與我們的某些價值觀相互悖離得容易使人誤會。」

  聽完幹部們接連發表的言論,多佛朗明哥陷入了無聲的沉默。過往好的壞的的人生片段不受控的於他的腦海裡肆意撥放,尤其是在米尼翁島的那日──

  「……我從來……沒跟你說過……我覺得你們的爸媽……真是個勇士……」

  「……妳子彈吃得還不夠多嗎?」

  夏娜依卡當時細微得被多佛朗明哥刻意漠視的回答,在此刻被他給重新憶起──

  「天龍人跟世界政府……真是……罪大惡極的混蛋啊……」



  多佛朗明哥已經很久沒有跟夏娜依卡單獨待在同一個空間過了。三年?五年?抑或是更久……他已經記不起來了,但令他訝異的是,病榻上的夏娜依卡縱然虛弱無力,眼底卻還是閃爍著當年臨死前那無法抹滅的光。有別於處決時的憤怒,這竟讓此刻的他有些鬆了懸著的心。

  「你以往的嘻皮笑臉呢?明哥。」夏娜依卡微微笑著。

  年少時的稱呼依舊,多佛朗明哥卻沒有感受到半分喜悅。他拉開床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只有妳能夠讓我搖擺不定這麼長的時間啊……」

  「你是想說羅的那件事嗎?我承認錯的是我,但我沒有後悔,只是我倆觀念不同罷了。」

  「我是曾經真的氣到要置妳於死地,但從我理解妳為家族所做的那些後,這事都就此打住吧。」

  她有些驚訝說到這他居然沒有動怒,「其實我到現在也都抱持矛盾的心情,畢竟我把羅西南迪跟羅都看做是我的家人。」見他額上青筋一跳一跳卻仍沒有謾罵出口,她感到有些趣味,「我一直想問,你不會把我跟羅西南迪配到一起了吧?」

  他鐵青起臉,「……我得推翻我前面所說的話了,妳子彈還吃得不夠多嗎?」

  「開玩笑的,我對家族的任何人都沒有二心,誰都知道。」她自顧自笑了幾聲後,平靜的說,「時間也所剩不多了,玩笑讓我偶爾開一下吧,之前都沒嘗試過。」

  「……曾經拒絕自己的女人居然跟自己的弟弟走到一塊,任誰都會火大啊。」

  空氣凝結了幾秒,她端詳對方沒有笑容的臉,心底不禁讚賞其居然直接承認當年的意氣用事,「那我想我早就猜對了,所以我們才不能夠在一起。」她突然有種釋然的感覺,「但我也不後悔獻出自己的生命,明哥,愛情果然是令人盲目的啊,無論是哪一種。」

  夏娜依卡一直都明白多佛朗明哥對自己那扭曲的傾慕,所以她一直避諱不談任何感情事與拒絕對方過多的肢體接觸;但夏娜依卡由始至終的拒絕態度,讓多佛朗明哥穩固了自己的本份卻也遲遲獲得不了情感上的滿足。多佛朗明哥知道前些日子維爾莉特看穿了這點想藉機置自己於死地,可此舉反倒讓自己得以不去思考與夏娜依卡的種種,也就順勢陪著她玩了(雖然他自己不可避免的被牽著鼻子走了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看著夏娜依卡臉上不變的溫煦笑靨,儘管時光荏苒,可面對「事實」這無視身分地位正義與否的不堪二字,哪怕是多佛朗明哥也仍舊躲不掉。

  在與夏娜依卡結束久違談話的這天,多佛朗明哥不得不重新正視問題並做出決定。為此他剪去了頭髮──剪回自己十一歲、最初遇見夏娜依卡時的模樣。



  「抱歉古拉,嚇到你了吧?」

  被點名的古拉迪烏斯解除桎梏,動身從走廊的陰影踏進明亮的寢室、步伐稍顯急促的來到夏娜依卡半臥著的床邊,「如果沒有發生昨天那件事,妳到底打算瞞多久?」他的語氣流淌顯而易見的憤怒與焦躁,以及曾亟欲掩飾的擔憂,「瞞到妳進墳的那天嗎?!」

  「對不起。」

  「大笨蛋!妳死了的話是要讓我的下午茶等到甚麼時候?」看著她懷抱歉意的雙眼,他氣不打一處來的將護目鏡從臉上拽下並徒手握碎,「我的護目鏡壞了,去找人幫我訂做一個,要跟之前的款式一模一樣,不用盒子!」

  「好。」夏娜依卡笑著點了點頭,對於他這般氣憤的反應早已預料(除了把護目鏡弄壞這點)──因為就在昨日,她也遭到皇后軍夥伴們的一頓責念,甚至性格內斂的伯特在掉淚之餘還第一次賭氣不願同她說上任何一句話,僅用紅了的眼眶哀怨的盯著她,最後她只好承諾往後無論如何要事皆會報備才逐漸安撫下他。

  將毀壞的護目鏡乾脆的扔進垃圾桶,古拉迪烏斯拉了張單人沙發坐下,接著便將這幾年所累積的憤恨一次爆發。夏娜依卡同樣不遺餘力的撫慰這位頭髮膨脹不定、眼看幾次就要爆炸的前部下,最終她花了比伯特多出兩倍的心力才總算讓其沒有產生任何毀損的踏出房門。

  古拉迪烏斯離開後不久,不同於前者彆扭的態度,迪亞曼蒂手插褲口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坐上對他的身形來說小得過分的單人沙發,他翹起二郎腿,眼神還是帶著點以往的鄙視。但夏娜依卡對此並沒有多加在意。

  「替我保住伯特他們性命的事情,謝謝你了。」

  「……哼!只是他們對家族而言還有利用價值罷了!」迪亞曼蒂不屑的撇過了頭,「就是有妳這種不要命的瘋女人,家族才會被搞得雞飛狗跳的!」

  她聽了只是微微的揚了揚嘴角。

  兩人陷入了一陣沉默。

  他調換了翹著的腳,斜眼打量不知從何時起變得如此憔悴的她。昨日多佛厲聲質問威爾可的景象歷歷在目,他這次來找她有部份也是想要向始作俑者抱怨被少主颱風尾給掃到的這件事,但他發現以往隨口而出的戲謔至此竟半個字都出不了口。欲言又止,最後他僅搖了搖頭嘆口氣便站起身。可就在準備走出房門前,他忽然止步,「……算啦,反正妳這樣子我們也習慣了,活久一點鍛鍊我們的心臟也罷。」



  天氣晴朗,平靜的大海被太陽給照得波光粼粼,浮在海中央的黃色的潛水艇上所改建的一處甲板終於得以派上用場。歷經連日的大雨,有些悶壞了的船員們紛紛由潛艇內部出外至甲板曬起日光浴,零食水果、甚至連下午茶也被挪到外頭,氣氛除了船長連日沉思的嚴肅臉龐以外還算恬靜歡快。

  「喂喂,佩金,你不覺得羅哥這陣子有點奇怪嗎?像在謀劃甚麼似的……」一名戴著太陽眼鏡的青年低聲的對身旁戴著「Penguin」字樣帽子的青年說道。

  「我想是有關那則新聞的事吧?這也難怪,畢竟得知死去的救命恩人居然還活著……羅哥那天的表情我絕對到老也忘不掉。」被喚作佩金的青年回應著,腦海也一併憶起船長「羅哥」當時翻開報紙後的臉有多麼嚇人──他彷彿從其那圓睜泛淚的雙眼裡讀到「大喜大悲」這四個字。

  「……看來我們有場硬仗要打了。」眼鏡青年的額角滲出了些冷汗,隨後轉頭朝向另一旁喝著果汁的白熊,「我沒記錯的話,德蕾絲羅薩在新世界耶,培波,你行嗎?」

  被點名的白熊培波一個激靈,不僅差點嗆到,杯裡的果汁還灑了出來,「我、我當然行了!雖然偉大航道的氣象已經很可怕了,但新世界才不算什……」他越講越心虛,最後甚至萎靡的低下了頭,「不……對不起……我沒自信我能行……」

  「……也只能看羅哥怎麼決定了。」佩金從口袋掏出手帕遞給了培波。

  二人一熊神情複雜的相覷了一眼,接著便整齊劃一的看往對邊在躺椅上咀嚼水果的船長。

  就在船長意識到甚麼進而回看盯著自己的三位船員時,不遠處的電話蟲響了。

  「我接。」眼鏡青年起身,拿起了擱在酒桶上的電話蟲的話筒,「喂喂?通關密語報上來吧。」

  「咈咈咈咈……我要找的不是你,」電話蟲的嘴角揚起了堪稱邪惡的弧度,「叫羅聽電話。」


*如果我是接電話的那個我會嚇死
*迪亞曼蒂幫夏娜依卡保住前下屬
*為了寫最後出現的海賊團我還跑去買了某人的外傳小說來看,「羅哥」是小說裡面船員們對他早期的稱謂(莫名親切,雖然我快要可以叫『羅弟』了)
直到上上禮拜天我還以為自己是天選之人,但還是確診了囧有夠痛苦都陰性了還有反胃後遺癥
希望看到這的你身體能健健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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