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沒有立刻說出第三個問題,他執起酒杯,讓紅酒沿著杯壁滑過一圈又一圈,晃得讓人覺得有些暈眩。直到我忍不住垂下頭捏了捏皺起的眉心,他才用一貫的輕佻語氣開口:「...(繼續閱讀)
「不錯的推理,我還擔心妳會不會繼續被伊耳謎騙得團團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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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獎勵似乎不太合理呢?」西索的指尖抵著高腳杯的杯緣,繞著杯緣晃動酒杯的舉動惹來小人有些慌亂的制止。「跟庫洛洛決鬥的機會,就算沒有小果實的幫助我也能...(繼續閱讀)
「等——一——下——」
西索刻意的拖長音終於讓瑪奇給了他一個冷眼。他轉了個身改成跨坐的姿勢,下巴靠在椅背上,臉頰鼓得像個包子一樣,語氣滿是哀怨:「為...(繼續閱讀)
「你這傢伙……給我閉嘴——!」
華石鬥郎再度具現化出分身,一左一右朝西索進攻,不料西索直接無視了分身,視線鎖定在本尊身上,在對方因一瞬間的錯愕而停頓...(繼續閱讀)
華石鬥郎抱著亟欲置西索於死地的殺意展開猛攻,而西索只是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踮步閃避爪擊的姿態宛如蜻蜓點水般輕盈迅速,即便居於守勢也沒有顯露半分窘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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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鬥技場替我安排的賽程又更稀少了。
大概是在等與智喜那一戰的風波平息,接下來的一週裡,一天通常只會有一場比賽;其中一日甚至一場比賽都沒有...(繼續閱讀)
我彎下身子解開短靴的繫繩,將血肢從靴筒抽了出來。前方的矮桌阻擋了對面幾人的視角,唯有雲古看見這具帶著裂紋的義肢;他在我起身時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望著我的眼瞳滿...(繼續閱讀)
「詛咒……?」我微蹙起眉,無法理解雲古提問的用意。
「我相信妳應該很清楚,『死後更強的念』是什麼樣的東西。」雲古銳利的視線直入血瞳深處,然而我卻認為...(繼續閱讀)
步入幽暗無人的選手通道,我將重傷昏迷的智喜平放在地,然後小心地控制足踝處已經出現崩裂的血肢,在他身側坐了下來。
不用「纏」保護的攻擊念能力者果然還是...(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