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那不就是火焰吐息嗎!
這是如同主角般炙熱的靈魂在燃燒啊!」
「看來你選擇成為主角了呢!
嗯嗯,太好了,恭喜你!」
「到底是不是主角……我還不太清楚,
畢竟我還是個新人……嘿嘿,謝謝大家……」
「啾啾—!」
(選擇冰)
「哼。你選擇了那冷徹的蒼藍世界嗎?
看來你已經做好面對絕對零度孤獨的覺悟了。」
「那種極盡無情、能使萬物停滯的優美魔術師,
就是此刻的你。恭喜。」
「雖然不是很懂你在說什麼……
不過總之謝謝啦!我還是個新人,會繼續努力不鬆懈!」
「哼。保持那份態度吧,你還能繼續成長。
蒼藍世界絕不會背叛你。」
「……要不要來一杯我們吐息製作的慶祝刨冰?」
「不用了,謝謝。」
(選擇毒)
「哦哦,新加入我們毒派了啊!
真是太開心了,謝謝你!」
「嘿嘿,結果還是選擇了毒是不是?
看來你也是個懂得欣賞『毒』的人……」
「那意思是……你要成為我們的偶像了嗎……?
恭喜,終於要出道了!」
「那個我可沒說,不過還是謝謝大家!」
「要不要考慮換成由我——音波系正統派偶像
來當你們的親善大使合作一下?只要能備好舞臺和音響,
我立刻就能開唱哦!」
「啊,那個就不用了。」
「喂喂,什麼嘛——!」
「咦?你們不就是那群人……」
「果然是你們,之前跟我們一起躲在同條隧道裡吧?
記得嗎?隧道快塌那會兒可把人嚇得半死。」
「難不成……你們就是前一座城鎮的人……?
原來都移動到這裡來了啊?」
「對呀,那個鎮子被摧毀得很嚴重。
雖然可以重建,但想說既然都這樣了,
乾脆換個地方住住看也好。」
「不過也不是全部人一起搬,
就我們這幾個。」
「然後聽說鱗門開了,
正好想說繼續往前闖闖看。
本來是覺得太危險不敢想,可最近總覺得更有幹勁……」
「於是就下定決心大膽嘗試!
反正之前也剪得很清爽了!」
選項 2: 「嗯……看起來更有運動風(?)」
「是啊,我們遇到了一個技術很不錯的理髮師。
以前頭毛卡在那邊的藤椅裡又痛又煩,
現在總算解脫了,爽多了。」
「……那位被稱作『おみぃ』或『太太』的她,
現在人在哪裡?」
「啊,她跟我們一起行動到快到這座城鎮時就分開了。」
「我也沒聽說她要去哪個城鎮。」
「哦對了,我聽到她說什麼
『想在沒人的地方待一陣子』之類的話。」
「……是嗎。」
「那就先這樣囉!」
「這裡的人都能噴吐息,實在厲害。
我們以後能不能也學個一招?」
「以前根本想都沒想過,
但現在就覺得好像可能辦得到呢!」
「啊,這附近陰影正好……」
「那就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說起來,美杜莎小姐,妳剛才提到
有事情想跟我們談……?」
「是的。小幼龍已經成功學會吐息並且成長了,
接下來多半也能順利穿過下一道鱗門。」
「啾!」
「所以我認為,正因為在這個時候,
應該先排除一些後顧之憂。說是『憂』也許太嚴重,
比較像是某些顧慮,或必須事先把對應方式定下……」
「妳講話好拐彎抹角。究竟想說什麼?」
「是關於你們稱作『おみぃさん』那位女性。
直接了當地說吧——」
「下次再遇見她,最好不要太靠近,
盡量保持距離比較好。」
「如果用一句話解釋,就是因為她可能帶有危險性。」
「危險?她對我們可是一片好心啊,
從來只有幫助過我們。」
「是啊,她煮的飯都很好吃,
也的確幫我們補充了力量……」
「啾!」
「那都是事實。但我覺得也不能因此而忽視了
其他必須注意的地方。
……我可是陰濕的蛇,可不會客氣。」
「首先,最大的疑問:
每次我們,以及我們所在的城鎮,被捕食龍襲擊時,
她都在那裡。那真的是單純巧合嗎?」
「這……確實在情況上看來……」
「所以妳認為這不是偶然?」
「是的。我懷疑她某種程度上
會『引來』捕食龍。
回想看,我們過了第一道鱗門後,那個城鎮的蛇龍人說過:
捕食龍只是偶爾想起來才會來一次。」
「從那座城鎮的發展及他們的氛圍看,
遭受襲擊的頻率確實比第一個城鎮少得多。
可就在我們——還有她——抵達時,
捕食龍忽然出現。
若要找原因,這就很值得思考了。」
「所以她就像個信標?
把獵物座標告知捕食龍?」
「具體強度無法判斷,只能猜測。畢竟第二個城鎮同樣有被捕食記錄。
簡單來說有兩種可能——
第一,她的『誘導性』不是絕對,只是讓原本就會偶爾出現的捕食龍
抓準了時機。
第二,她其實能自由穿越鱗門,從前也在那邊出沒過……」
「第二種是……?」
「如果是真的,那她很可能就是蛇王查哈克一方的人。
對吧。」
「嗯,感覺是推論套推論。」
「我也不否認有很多直覺成分。
那只是我敏銳的本能在告訴我:
『不管她的理由是什麼,只要和她在一起,
就會有捕食龍出現的危險,千萬別靠近。』」
「我並不是要否定妳的感覺……
只是,還有其他證據嗎?」
「……她很特別,有某種力量,
這點可以肯定。」
「可以說她是『特別的存在』。」
「還記得我們在隧道裡喝到的那碗『甘酒』嗎?」
選項 2: 「喝下去之後身體暖洋洋、力量爆發!」
「那顯然提升了我們的實力。
當時我們身處險境,所以我沒多追究,但我認為那相當於她的寶具有關能力,
或至少是用到某種特別原料……」
「真的假的!?
甘酒寶具!?」
「不見得是甘酒本身,也許只是某個特殊存在變化而來,
或者加了很特別的材料。」
「阿斯克勒庇俄斯,
你應該也有所察覺吧?」
「哼,確實。
『醫食同源』,醫者多少會在意入口的食物。」
「那碗東西——
可說是一種怪異的湯底,有不可名狀的成分在裡面。
妳大概知道是什麼吧?
同為蛇類的妳。」
「……沒錯。
雖然與剛才的主題有些脫節,這裡就先不詳說了。
但請放心,那並非有害之物,否則我早就阻止了。」
「哇……我只覺得超美味而已……!」
「啾—」
「也就是說,那位おみぃさん小姐擁有某種特殊力量,
這種力量不管她主觀意圖是善還是惡,
都可能變成招來捕食龍的媒介。」
「是的。結論就是:
和她待在一起,可能帶來壞處。
一旦再遇見她,或許該先躲開……
對蛇而言,這是再自然不過的選擇。」
選項 2: 「對不起,我還是不太能理解……」
「我並沒有要求你們馬上認同。
這只是個提醒。
希望你們在未來面臨危機時,
能把這當作判斷要素之一就好。」
「(是啊……我明白,如果對於『看不透』的事物都過度懷疑,
很可能會演變成疑神疑鬼……)」
「(這就叫作……『杯弓蛇影』吧……)」
「照剛才那些人所說,おみぃさん小姐
暫時離開了城鎮,對吧?」
「……是的。如果我的推測沒錯,
那這座城鎮反倒比較安全了……」
「哇——!那是查哈克大人的捕食龍啊——!」
「最近一直沒出現,害我們鬆懈了!
快逃啊——!」
「我才不要被抓去當祭品——!」
「……可她並不在這個城鎮,
我剛剛明明仔細確認過沒她的氣味。
是我判斷錯了……?」
「不……或許還有別的『誘因』……
不是她本人,而是那力量本身……?」
「別在那裡嘀咕了,美杜莎!」
「集火攻擊的話,似乎還能造成一些傷害……!」
「啾啾—呼!」
「是啊。還需要再來一招,能徹底扭轉局勢的……」
「不妙。以我的判斷,那邊那位已經到了極限。
──問題是對方不止有一條蛇,而是那條蛇加上『她』,這才致命。」
「哈啊、哈啊……。」
「……!」
「雖然你逃得挺久,但就到此為止了。」
「……能跟妳談談嗎?」
「聊什麼?」
「把一切都說出來。」
「……
……」
「也許妳已經放棄了,覺得沒救了。
可有時候,只要願意說出來,
就會意外地發現解決方法,其實沒那麼困難,不是嗎?」
「妳……妳為什麼……會說這些……」
「因為在我眼裡,妳還是個孩子啊。
如果看到一個明明能往前走卻堅持『走不了』的孩子,
我就會想在背後推她一下。」
「嘿——黑子(黑姬)姑娘,
如果妳想『喜歡』一個人,
其實是可以說出來的喔。」
「唔……
就算如此,我也……!
沙赫爾納茲、阿爾納瓦茲!
到這裡來……咦?」
只見那龐然怪物正一邊撞壞道路上的建築,
碾碎那些建築化作瓦礫殘骸,朝這邊直衝。
而當那建築在眨眼之間崩壞下沉,
短暫出現的縫隙裡,我看到了——
「──啊,」
「剛才……該不會……」
「原來是這樣,來到這個城鎮卻不熟地形,
以為往人煙稀少處躲就好,
結果……我又搞砸了嗎……」
「……啊、啊啊……啊啊啊……!」
「喂,妳……!」
關上心扉。
簽訂契約時早已註定,
自己只能去愛那唯一的人。
其他都不被允許!
「──唔、啊」
「看到了,下一步該怎麼做。先解決黑姬!
就算兩條蛇合為一條,那也是她在控制捕食龍。
若她垮下來,我想看看這條蛇是否還能繼續胡鬧。」
「明白了!」
「……好的,不過拜託……
不要殺了她!
她肯定有什麼苦衷……一定有!」
「真是愛操心的人耶。」
「不過呢,對待敵人仍然能留點餘地,
某種程度上還挺符合『勇者』的風格啊!」
「原來如此……我本來以為『騎士』對敵人都不手下留情,
『勇者』看來和騎士還是有些區別……
我比較喜歡勇者的作風!」
「對吧——?」
「啾——嗶!」
「唔……啊」
「她動作停下了!
現在!」
「眼前捕食龍的威脅消失……
恭喜各位,取得勝利!」
「太好了!
看來最後是我(本勇者)贏啦!」
「我們成功了——!」
「啾——嗶!」
「太棒了,恭喜! 這下總算幹掉查哈克的『手足』——捕食龍!
很大的進展……不過好像還有一些後續問題要處理。」
「喂,你不是個醫生嗎?
快過來幫幫忙!她的狀況絕對不正常!」
「嗯,我去看看。」
「唔……啊……
啊……!」
「從剛才起就這樣,
一直緊閉雙眼呻吟……
其實在她倒下前,就已經痛苦得不行了。
看臉色,似乎越來越差……
搞不好真的快死了吧……」
「能不能救救她?
拜託了。」
「她可是蛇王查哈克的心腹,
以敵人身分多次跟我們交手,
最終弄成這般下場。」
「我們跟她的關係是敵對,
你不會不知道吧?」
「所以……不能治?」
選項 2: 「他是醫者中的醫者啊!」
「正是。
身為醫者,『能治卻不治』是不可能的選擇。
就算救不了,我也會嘗試救援。
正是這一個個累積的嘗試,
才能讓未來能治癒更多我目前還治不了的病。」
「我要診斷了,閃開。」
「好、好的!多謝!」
「嗯……這個癥狀……」
「(坐立難安……)」
「原來如此,
那麼大概……」
「(東張西望想偷看……)」
「可惡,你別晃來晃去的行不行?
你這人該說是『愚蠢病患的保護者』嗎?」
「啊哈哈,對不起啊,實在放心不下。」
「……怎麼樣?有救嗎?」
「你當我是誰?」
「基本確定是『中毒』。
而且是長期滲透、慢慢滲入全身。
至少從我們第一次見到她時開始,她就已經中毒了。」
「想想就知道。
當然是蛇毒。」
「……蛇的毒,是吧?」
「對,而且還和魔術掛勾,
在她身體裡持續作用,又是遲緩發作……
跟一種『契約詛咒』很像。
姑且可稱為『契約毒』吧。」
「我們不是專業護士或病理學家,但分析或許能幫到忙。
能共享數據給我們嗎?」
「行。」
「唔嗯……的確,這類型跟『ギアス(Geas,誓約與制約)』相似。
雖不知道詳情,但似乎是『被強迫必須遵守某事』,
若違反就會逐漸走向死亡……」
「死!?那不是大事不妙嗎……
還能救嗎……?」
「……
……」
「能救。
只能嘗試那一招了。
就算不清楚契約或術式細節,
只要知道它是蛇毒,就可用『血清』治療。」
選項 2: 「就是對付蛇毒那招!」
「可是那不是要用『那條蛇』本身做原料嗎?
我們總得知道她是被哪種蛇咬了吧?」
「我不清楚,能猜到而已。
若真是契約所致,那『那個蛇』就只有一條——」
「──查哈克……!」
「呵呵,更幸運的是,
這裡正好就有查哈克的眷屬,
也就是『相同毒源』的殘骸。
它們本質是一樣的蛇,自然也帶有同樣的毒因子。」
「理論上,可以用它來配製血清。」
「真的嗎?太好了。
那就快做吧!」
「理論上可行,但實際操作很複雜。
我們得用大量魔力資源進行『突擊加工』,
還需要省略部分流程,再以術式方式補足,
那也需要相當多的能源。」
「雖說你願意出手是好事,但令咒只是一瞬間爆發的大能量。
製血清這種事需要長時間穩定供能。
簡單來說,我需要的是類似『發電機』,
而不是只爆發一瞬間的『火箭引擎』。」
選項 2: 「可是要救人,只能試看看……!」
「好啦好啦,別急。
你們家那位小哥(小姊)好像想翻口袋找東西是吧?
但不用啦,
反正我來給你們供應就好啦。」
「(她把手摸到遮住右眼的頭髮裡?)」
「其實上次那碗甘酒裡,
我只用『右眼的一半』。
還留了一部分啊。
對我來說,右眼等於已經不能看了,
所以別人看起來感覺有點『濁』就是那原因吧。」
「剩下的就是這裡。
雖然有點像殘料,但我想裡面的能量還很充足吧?」
「光憑現在這距離觀測,都能感覺到強大能量!
可能還比令咒總量多,
而且很穩定地存在!」
「剛才達文西小姐想解釋的傳說裡,有提到:
『蛇女房』屬於異類婚姻談的一種,
生下孩子後被發現身份,只好離開。
但她在離開前,把自己的眼球留給孩子當「奶水」的替代品,
讓孩子舐著它長大、健康成長……
這就是民間傳說裡的典型『蛇女房』情節吧。」
「咪哈哈,被偷看也是蠻糟的呢。
總之,這顆眼球至少能保證『孩子茁壯』的力量。
雖然也會讓捕食龍覺得很美味吧,
於是害你們被盯上,真是抱歉。
不過現在那條龍不是已經被你們收拾了嗎?
那就沒問題了吧。」
「剩餘的能量,你們隨便用吧。」
「沒事沒事,我就是想你們拿去用。
反正我的右眼早就看不見了,
再留這半顆也沒啥用處。
話不多說,趁沒出事前,快動手吧。」
「……器官移植也好、輸血也好,
只要能救回病患,就值得嘗試。
那就把妳這眼球用於製作血清吧。」
「好,讓我來看緊這顆眼睛,
準備開始吧!」
他外表堂堂,目光真誠毫無虛假。
但父親卻出了無理的難題,
他努力克服後,父親又把約定當作兒戲,
他憤怒之下帶來了地震與洪水。
毫不猶豫。
雖然部分原因是為了彌補父親的非道,
但更多的是——我本來就想這麼做。
那條認真對待我的蛇,
我想嫁給他。
──可同時。
我也記得曾遭遇過一場可怕的求婚。
可怕的呼吸聲,眼中充斥慾望。
父親雖用寶刀驅趕牠,
城鎮卻接二連三發生不幸。
那條蛇說,若不獻上黑姬,
你們就沒有未來。
同樣毫不猶豫。
確實是因為有神靈(權現)保佑,
但更多的,是我自己就想這麼做。
作為管理這片土地的武家之女,
怎能容忍危害百姓的蛇?
──啊啊。
那兩個“我”都是真實的我。
不分高低、大小、優劣、正誤、善惡——
全都是我,黑姬,也正因此充滿矛盾。
我愛(害)著蛇。
我害(愛)著蛇。
啊啊。
我既愛(又畏懼)的存在啊!
「有意思。聖杯也會呼喚
你這樣的存在嗎。」
「我是王。
也是蛇。」
那是我愛(要殺)之物。」
「你很美。
王正好能用上你。
但──要愛的蛇,只能是我。
所以,簽下我這份宣言書吧。
只能愛我這條蛇王一人。
不得傷害我。
其他的蛇,一律只準當作祭品。
只能屠害,不能去愛。」
我——」
「不,你簽了就會變成這樣。
墨水就是我的蛇毒。
無論何時何地,它都會在你血液裡不停朗誦
王的宣言書。
就算墨淡了,
我也能隨時補充蛇毒。」
住手啊……!」
「曖昧矛盾的你,
我就讓你統一起來吧。感謝我吧。
既然身為愛著蛇王的存在,
那就準許你留在這個“蛇之世界”。
別忘了,
只要你敢在我之外的蛇身上,
生出愛憐之情,
你體內的蛇毒(簽名)
就會奪走那性命。」
「──唔、啊啊!」
「哈、哈……這裡是……?
…………」
「放心,不用擔心。
這裡還是同一座城鎮而已。」
「身體狀況……?
這胸口的沈重感好像消失了。
莫非……」
「侵蝕你身體的毒,已經被我用血清中和了。
雖然有許多地方無法完全理解,
但既然治療成功,就先不糾結那些醫學上的瑕疵吧。」
「……!」
「當然,這位醫者所謂的“黑箱”,
就是附著在毒上的那種契約(詛咒)吧。
解毒後,那契約應該也隨之無效了。
也就是說……」
「妳自由了。」
「我大概也能懂。
因為那契約的關係,妳一直負責搜集祭品,
明明自己也不想那麼做……對吧?」
「啾啾……」
「……
……」
「不……不對……」
「不管我現在怎麼說,都只是不痛不癢的辯解罷了。
不管我曾經有什麼想法、感情……
都只是無關緊要的瑣碎細節。
事已至此,我親手造成的惡果不會消失……」
「就算在這裡活下來了,也無法彌補被犧牲的無數人,
我……我什麼也……什麼也……!」
「呼——真驚險啊……
藏身的房屋都快塌了,真不知道會怎樣……」
「幸好我毛短了點,感覺毛像緩衝墊……?
誒,咦?」
「啊……啊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真是太好了,你們還活著……!」
「???」
選項 2: 「才沒有這回事嘛」
「對啊。能把真實的感情表達出來,
本身就很重要吧。」
「我到現在也還是個什麼都沒學會的新人,
很多事情都不明白……」
「但正因為不明白,才更應該把感受誠實說出來。
不懂就是不懂、害怕就是害怕、開心就是開心……」
「要是新人不說清楚,
周圍的人也搞不懂究竟要不要幫忙嘛。」
「對啊,如果需要幫忙的時候,
就請求幫忙吧——
像妳現在已經很習慣了,可要是對方是不熟的人,
我們也不知道妳是否需要援助,對吧?」
「是的!
所以——黑姬小姐,
能跟我們分享一下妳的想法嗎?
請多告訴我們。」
「我想,這就是『重新開始』的第一步。
就算妳真的失誤過,
或許還能有彌補的機會……?」
「沒錯,這就是真正的社會人必備的究極真理——
報?連?相(回報、聯絡、商量)!」
「啾——嗶!」
「……
……」
「現在感覺平靜了嗎?」
「……是。
剛才真是失禮,讓大家看到我那副模樣……」
「如你們所知,我曾是蛇王札哈克的棋子,
參與過無數殘酷之事。
還讓你們救了我……再次,深深致謝。」
「關於我的來歷……大致正如各位所猜。
我是在這蛇之世界生成時,
因與蛇的因緣而被召喚來的存在。」
「可一被召喚,馬上就被蛇王盯上,
並強迫簽下蛇毒契約。
以那狀態降臨在這裡。」
「身為王,竟然用強制契約綁人,
真是個小氣巴拉的王者嘛!」
「契約嗎……
札哈克的確有“宣言書”的傳說啊。」
「是的。相傳“札哈克曾是善良、說真話、行正義”——
他逼臣下簽名承認這些,
之後把自己塑造成正面形象。」
「哼……明明天天把生靈當祭品吃下肚,
還要硬要後世給他好名聲?
真是太……丟臉了吧?」
「愚王就是會執著於虛榮嘛。
不過既然有那種傳說……」
「或許蛇毒契約正是札哈克的一項技能,
或寶具。讓對方無法抗拒,只能被束縛……
也就不意外了。」
「呵呵。不過只要按照正確的步驟,
加上適當的醫術,還是能治癒。
這就是醫術的力量。」
「真的超厲害!
打從心底敬佩!」
「就算那是種無法回避、無法抵抗的契約——
讓我替牠帶來了許多活生生的祭品……
我也可以選擇當場切腹自盡以保節操吧……?」
「但……札哈克也是蛇。
就算被逼迫,我還是……」
「對不起,我真是蠢……」
「笨嗎?
我覺得不是那麼簡單吧。」
「只是——妳那時候心裡有個重要東西,
所以才會維持那樣的決定,不是嗎?」
「おみぃさん……」
「……
……」
「我的情況,大致如上。
若可以的話,也想知道你們那邊的來歷……?」
「好啊!
那就先從我身為“伊莉醬大勇者”的甦醒開始——」
選項 2: 「還是之後再說吧」
「呵呵,那我先簡略講一下“迦勒底(Chaldea)”的事情吧……」
「原來如此,
這個‘蛇之世界’是個特異點。
必須糾正它的扭曲。
這麼說來,一切就說得通了。」
「而我……就跟妳差不多,
是不知何故被召來這裡的‘蛇女房’。」
「おみぃ這名字也是個‘大概’……?
我曾被人那樣叫過,也可能沒叫過……
不曉得該怎麼解釋,反正喜歡就好。」
(蛇女房的傳說在日本各地都有——
最有名的或許是滋賀縣的三井寺(みいでら)相關故事……
或許她和那邊有關係?)
「啊,呵呵,其實我也是這裡出身,
偶然被迦勒底收留,目前還是見習社員。
新人小妹——努力追求安心、安全、穩定的社會人生活!
那邊這隻還跟我同一個來源的迷你龍形態!」
「啾!」
「啊……之前見到,確實挺在意的。
世上真是無奇不有。」
「來,過來,過來……?
呵,看來還真是可愛呀。」
「對吧?牠這邊的鱗片摸起來非常舒服……看,這裡這裡。」
「啊嘿嘿,同時被兩個人摸……
嘿嘿?不行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對啊。
現在抱著小蛇撒嬌的時候,
可不是時候。」
「我之所以被召來這個‘蛇之世界’,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
但至少現在我很清楚一點:
絕不能再容忍蛇王繼續作惡。」
「……我曾是他的爪牙。
若各位願意包容,我想和你們一起
踏上討伐他的道路。
……雖然我能理解
你們對我的心情或許是抵觸的……
而且也有可能再被強制術所操控……
若真如此,我先盡力自盡,
如果來不及,就請毀掉我吧……」
「咦……?
怎麼感覺就這麼輕易答應了……」
選項 2: 「今後也請多多指教!」
「我們的Master就是如此。」
「那黑子(黑姬)妳都去,
那我也只能跟了。
雖然我想這條蛇王應該也不再盯上我了,
可世事難料……
甚至他本人可能會直接來呢。」
「要是那樣我遠遠躲著,又要提心吊膽——
倒不如乾脆和妳們待在一起算了。」
選項 2: 「今後也麻煩妳了!」
「哦……
你們還真是痛快答應啊。」
「不怕我在戰鬥時拖後腿嗎?我根本不會打架,
只能在休息時幫忙煮飯罷了。
而且我也不想再犧牲半顆眼睛了。」
選項 2: 「光是妳那好吃的就已經很令人振奮了!」
「哈哈,那就好。
那我就盡我所能,以『近鄰太太』之名,
盡力準備好吃的吧。
不過我可不會再動用另一邊的眼睛熬湯了,
失去左眼對生活很不便呢。」
選項 2: 「光普通料理就讓人期待了!」
「謝啦。
那我就下廚去囉,當個鄰家太太,就拿手了。」
「咦?我只是路過,
聽到妳說要做吃的?」
「整理完房子之後肚子好餓……
我還記得當時隧道裡的甜酒,真的超好喝啊。」
「(對喔,當時我把剩下的也給了他們……)
(雖說份量不多,可能沒給他們多少力量……)」
「(或許正因為這樣,他們這些蛇龍人才少見地發生了『成長』,
結果一路來到這座城鎮。
呵,看樣子是給他們添了麻煩也說不定……)」
「那正好,
我準備做最後一次大鍋料理,當作道歉禮吧。」
「最後?妳要走啦?」
「嗯,是啊。
……等我和這些人吃飽,就準備出發了。
怎麼樣?」
「很不錯啊,
我們這些勇者也剛好想補充體力。」
「太好了,期待ING!
說真的,味道好就夠了,我們也不強求什麼特效啦。」
「這次材料和之前不一樣,
所以不見得能讓人變強。
味道肯定不錯。」
「有好吃就好啦!
那我去叫大家一塊來!」
「對了,對了。
若有哪位跟你一樣留著長毛想剪短,
也可以過來找這位姑娘喔。」
「嗯?
啊……原來理髮師就是妳啊……?」
「……!?」
「啊哈,難怪感覺之前老跟捕食龍出雙入對……
原來沒那麼可怕嘛!」
「……你們……不怕我?」
「怕什麼?
把我們吃掉的是捕食龍,不是妳。
況且,我想把這裡的毛再剃短點,
看會不會更帥,
可以麻煩妳幫我調整嗎?
那就先走囉,拜拜!」
「即使屢遭不公或苦難,
他們仍這般頑強又樂觀地活著……
我以前卻害怕面對,選擇逃避……」
「對啊。過去不能做,那就把過去遺漏的,
現在補回來就行。」
「──唉,多可愛的小蛇們啊!」
「……是……!」
我輕撫著那隻小龍的頭。
那感覺就像在撫摸自己的腦袋一般,
真是奇妙的感受。
我凝視著那隻小龍的身影,
彷彿在看鏡中倒映的自己,
同樣奇妙。
這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那就是我。
然而最近,奇怪的是,
我竟能以旁觀者的口吻,
坦然面對這一切,
彷彿什麼都可以習以為常。
自由的色彩、自由的形態、
以及自由的吐息,
我想,從今以後,
我必能獲得更大的自由。
啊,不是嫉妒,
只是純粹的疑問。
這孩子以後肯定能改變,
大概什麼都能成為可能。
那麼……我的情況呢──?
「好啦,雖然經歷了不少,
但我們又到達了新的區域。」
「原來如此。正是如此,
我們才能這樣打開鱗門一路前進呢。」
「呵呵,真不錯,不錯!」
「嗯嗯,乖孩子。」
「啾啾!」
「啊,又來了雙重撫摸!
嘿嘿……真是舒服,但若習慣了會不會變得懶散……
新人若總露出這般隨便的模樣,
連評估都可能會受影響呢……嘿嘿……」
「根據目前的地形模式,
離達到札哈克城——也就是頭部,
鱗門大概只剩下一扇了。
各位意下如何?」
「是的,正確。
再繼續前進,就能遇到最後一道鱗門,
越過之後便可抵達蛇王的居城。」
「既然如此,
我倒希望能多了解那邊的情況。」
「這個嘛……
說實話,我對蛇王的目的根本一無所知。
那樣的談話從未聽聞。
連這大地何以呈蛇狀,也全然不知。」
「對啊,因為規模太大,
我們往往會忘記,
這裡其實是建立在『蛇的之上』的地面……。」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
這片土地正是那蛇王的化身。
我記得蛇王曾這樣自述過,
感覺上也能憑直覺確認。」
「沒錯。
既然這地面就是蛇王本體,
也就是說,在這個特異點中,
蛇王就是那不容置疑的支配者,
這已成為基本認知。
因此,沒有人會想反抗他,
基本上如此。」
「如果這地殼的深層也屬於蛇王,
那也許就可以從大地中釋放出超強火力的對軍寶具……
譬如全力『 幻想大劍(Balmung,齊格飛寶具)』,
用全力劈開地面,
從而對蛇王造成傷害。」
「那個傢伙現在可不在這裡。
想多奢求也無濟於事吧。」
「雖然現階段還無法實現,
但只要有一天我們能達到更高等級,
我也許能學會那能劈開大地的勇者奧義呢!
等那時候再來吧!」
「……你說得沒錯。
痾,誰都不可能超越現狀,
但我仍在等待你的成長。」
「有個問題。
明明鱗門曾一度關閉,
為何你和捕食龍竟能呈現在下半身的城鎮?
用了什麼移動方式?」
「啊。
那是利用了『脈』的力量。」
「脈……那是什麼?」
「聽說大地中有一種力量的流動,
類似地脈、也可稱作『脈』,
這種東西也流經這片土地。」
「這就是流經蛇體的力量流動、
或是靈力、魔力,甚至血液的流動——
我們稱之為『脈』。」
「哦,那正是這地特有的『靈脈』。
既然這片大地正是蛇王本體,
那裡產生血流般力量也不奇怪。」
「蛇王的眷屬們,
被賦予了潛入這『脈』中移動的權利。
利用這點,他們能瞬間移動到遙遠的地方。」
「這就像是穿越地脈,或中國傳說中土遁之術的一種。
畢竟,若是自己的身體,
是否出手取捨全由自己決定也無妨。」
「那麼,這『脈』現在依然能使用嗎?」
「……怎麼說呢。
我還沒有嘗試過,
而且考慮到其中的危險性,
我想還是不嘗試為好。」
「畢竟,跳入『脈』就像跳入蛇王體內一般,
若他察覺我背叛,
那簡直就是將自己送上屠宰臺。」
「不過,如果真有必要,我也不會猶豫。」
「如果命令下達,我即刻執行……」
「好!
抱歉,我只是想確定夥伴的狀況,
才提出這個問題。
言語可能略顯不足,還望見諒。」
「夥伴……」
「沒錯!看來我們隊伍的戰力確實漸漸堅固了!」
「隊長——大無敵偶像勇者!
新加入的物理攻擊劍士!
全力以赴的盾牌擔當!
以及那與你心靈相通的小龍!
還有那個總叮嚀別人刷牙的治療師!」
「記得刷牙!」
「敏捷靈活、能使出各種小技的斥候騎士!
再加上……那花花公子型的家夥……?」
「哈哈哈,說到花花公子,
也許會有人專門組成啦啦隊來支持呢!」
「看來隨著人數增多,
我們的隊伍也越來越均衡了。
這樣的組合,簡直無懈可擊!
無敵啊!」
選項 2: 「或者其實是某種召喚怪物的技能?」
「啊,啊呀——! 真是太多了!」
「對了……既然我們進入了新區域,
生態系級別也隨之上升,
也就是說我們必須更快地成長……!」
「雖然不是伊莉莎白那邊,但我們這邊也增援了夥伴,
應該沒問題。」
「──是的。」
「把你們體內被排除的蛇毒恩澤,
就以我家傳寶刀的光芒來獻上。
我是信濃高梨之女,黑姬。
走吧!」
「真了不起!雖然我對劍術不甚了解,
但你的揮刀姿勢真是優美!」
「啾啾——嗶!」
「不,這也只是見樣學樣罷了。
我還有許多不足需要精進。」
「不過,意外地感覺身體比預期輕盈許多,
這是……?」
「你的血清治好了毒,
其中使用了蛇女房部分眼球作為材料。」
「這可能也帶來了某些副作用,真是有趣的現象。」
「嗯……無論如何,真是感激おみぃさん(蛇女房)。」
「咪呀哈哈,算了。
話說大家還好嗎?
肚子不餓嗎?要不要我做點吃的?」
「就我看……照我們目前的狀態,
這區域的城鎮應該快出現了。
如果要休息,就到那裡吧,
順便也更新一下小幼龍成長的消息。」
「對,沒錯……」
「也就是說,我們還得再越過一扇鱗門,
意味著我們必須再成長一次……!」
「啾啾!」
「那我就像往常一樣先行偵察,
看看捕食龍是否已經消失。
雖然不會突然襲來,但為保險,
大家就安心前進吧!」
選項 2: 也能看出美杜莎小姐帶著困惑的表情在報告吧?
? 美杜莎
「對吧?」
「這個……難不成……
你說的是祭典嗎?」
「啾啾?」
「這邊有好多像小攤位一樣的東西,空氣中飄著好香的味道,
又能聽到音樂聲,肯定就是這樣啦。」
「會不會還有現場演唱會?
現在正是我大顯身手的時候呢!」
選項 2: 「伊莉莎白,你必須是壓軸出現才行」
「說得好,小狗(小鹿)!
那麼,就先稍微賣個關子吧。」
「走來走去的居民們看起來也都很快樂呢。
感覺好像以前見過……又好像沒見過……?」
「我剛注意到,
這裡居然有些人長著角呢?
不是那種刺一樣的,而是很正統、挺拔的,
這特徵在以往的地方都沒見過呢。」
「黑姬小姐,妳有沒有看出來?」
「不……我以前從來沒仔細看過,
真不好意思……」
「沒事,不用道歉。
只要大家心情都不錯就好,
請大家多跟他們聊天、收集情報!」
「咦——!」
「龍感,就是除了五感之外的第六感……
說白了,就是一種特殊能力,
強者自然會有的技能。」
「原來真是這樣嗎……?」
「也許可以說是會引發某些神秘、魔術現象的能力吧?」
「嗯~~~?
作為幻想種巔峰的龍族,
應該不會被定義為擁有這種特殊能力。
當然,每個個體可能有自己獨特的感應,
但要歸納成一種可分類的特殊能力,我就覺得有點奇怪。」
「所以我想,這大概只是這個特異點內局部的特徵,
畢竟對於那些本來就長角的伊莉莎白和比修內來說,
這種能力感覺就不太明顯了。」
「……至於伊莉莎白主張的偶像能力就且不論了。」
「聽到哪邊傳來奇怪的聲音,不過算了。
這附近出生的人,總會有三種龍感中的一種。」
「原來他們的種類是固定的啊。
那具體是什麼呢?」
「好,說明一下:」
「第一是擬態能力! 第二是精神感應能力!
第三是自然干涉能力!」
「只從名字看不太懂,但感覺每種都超酷……!」
「啾啾!」
「分辨方法很簡單,就看角的本數。
我們叫做無角系、一角系、二角系。
其中最古老的那位被稱為長老……
今天正好是大家互相讚頌長老能力的祭典日。
如果你想知道具體能力,現場還有專門讓你體驗龍感的遊戲設施,
逛一逛大概就能大致了解了。」
「原來如此,果然是祭典嘛。」
「那麼,如果我現在想學龍感,
應該怎麼辦呢?
我的這對二角,只像是裝飾品一樣……」
「嗯?那只能向長老請教了。
他們會告訴你方法的,
或至少會想出什麼辦法。」
「好了,那就盡情享受這祭典吧!」
「龍感……」
「至於究竟該習得哪種能力,
從外觀來看似乎和角的數量有關。」
選項 2: 「還是四處走走再決定?」
「好的,請幫我這麼做吧!」
「嗯……這味道聞起來像烤肉串呢,
我有點餓了……」
「我隨時都能做料理,
那我們一起邊走邊吃吧!」
「妳的料理雖然有點捨不得,但好歹也是難得的機會。」
「……
……」
「黑子,怎麼啦?
看起來心不在焉啊。」
「啊,不是……只是突然想起故鄉的祭典了。」
「那裡充滿民間笑聲、市井活力、熱情……
原來這世界上也有這樣的場面啊。」
「我從來沒仔細看過,
總是閉著眼,心裡根本不想去了解這些……」
「……那麼,妳這是第一次走進這座城鎮吧?」
「既然如此,就好好享受吧!
就算不像那位大哥,也該盡情體驗一下。」
「我這出身低微的老娘,總讓我擔心能不能好好護送妳。」
「請別取笑我了,おみぃさん(蛇女房)。」
「雖然我被叫做『姬』,
但我是那種能揮劍如風的勇姬!
小時候,我可是常在泥濘中玩耍,然後被責罵的那種活潑女生。
這點根本不足掛齒。」
「哦,原來如此。」
「好了,那我們就開始收集龍感習得的情報吧。
當然休息期間也別太放縱喔!」
「嗯嗯吃吃。」
「咕嚕咕嚕咕嚕。」
「嗯,真不錯啊。孩子就是要這麼精神地吃。黑子,你也在吃嗎?這混種肉真好吃喔!」
「是、是的!
雖然現在才開始,但我就要吃了!這種……邊走邊用串子咬著吃,
多少有點失禮。」
「但得要入鄉隨俗。」
選項 2: 「應該特別過癮吧……」
「嗯?那究竟是什麼呢?」
「來來來,歡迎歡迎,一角系、二角系的都來!
這是我們祭典的招牌遊戲——『找無角系』大挑戰!」
「哦?你們不是無角系嗎?」
「哎呀,真少見啊!不過放心,像你們這種,也能玩得開心!
要不要試試看?」
「那個……這是什麼表演?還有無角系的龍感是怎麼回事?」
「我們無角系所擁有的能力,就是擬態能力……
也就是說,就像這樣!」
「欸!?剛剛還在這裡,怎麼突然消失了!?」
「對,消失了!
真是詭異得不得了!」
「大家冷靜點,這兩個別急。
那氣味還在,只是看不見而已……
對,應該是和周圍環境融合,調和了色調。」
「呵呵,沒錯。接下來才是這個遊戲的真精華。
你們知道我藏在哪裡嗎?
使勁睜大眼睛仔細找找看!」
「呃……哪裡呢……?」
「這已經不僅僅是詭異,而是相當出色了……」
「看來你們一定是下了不少功夫吧。」
「好好找,一定要找仔細哦,小狗(小鹿)。
像美杜莎那種靠氣味就能分辨的,就不必多說了。」
「我呢?
嗯,算了……對吧?」
選項 2: B的
選項 3: C的
選項 2: 「2吧!」
選項 3: 「3吧!」
選項 2: 「2吧!」
選項 3: 「3吧!」
? 蛇龍人之聲
「呵呵,不對!
再找一次,好好找找看!」
? 蛇龍人之聲
「哦!你們找到了,正中要害!」
「就是這樣。只要我們想,就能將鱗片變成與周圍相同的顏色。
沒有角,其實正是那種自由度的表現,
也意味著可以更圓潤地生活下去;
絕不是說沒有角就輸給那些有角的家伙。」
「也就是說,就像變色龍那樣的偽裝能力吧。
有需要藏身的時候真的挺有用的。」
「說起來,變色龍(カメレオン,Chamaeleonidae)
在中國還被叫做『變色龍(変色竜Henshoku Ryu)』呢。」
「嗯,真是厲害!」
「是的,這能力我也很驚訝。」
「啾啾!」
「如果戰鬥時能用這招躲避敵人的攻擊,多好啊。」
「看起來真的非常有用,非常帥氣……。」
「不用急著決定,還有兩種能力呢。
來,咱們去下一個區域看看怎樣。」
「好好走走吧。」
「想體驗一本角的龍感?
呵呵,無角和二角的也行,這都是夢想呢。」
「那這些龍感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哦,那是因為你一整天只被憧憬給蒙蔽了。
不過,我還是告訴你:
一本角的能力是精神感應,也就是不用說話也能傳遞意志的力量。」
「哦,明白了……就是類似心靈感應?」
「確實,在許多龍的傳說中,
他們都是以念話來交流,
而不是用語言直接對話。」
「精神感應,也就是在腦海中交換言語……
大致上是這樣。
我聽說神佛的啟示或引導也是這樣傳達的。」
「真是神秘而又不可思議的力量呢。太棒了。」
「從魔術角度看,念話並沒什麼特別的;
但作為純粹的生體能力來說,能這樣實現,
在醫學上也是挺有意思的。」
「那麼,這邊的出場物是什麼?
快點,否則我這個變態醫生就要開始剖解腦袋了!」
「什麼啊,那太嚇人了。」
「那我就瞬間給你傳個印象,
讓你們試著解讀看看。
放心,這只是試驗體驗,不會太複雜的。
精神感應不是什麼恐怖的東西,
只是一種體驗的方式。
明白了嗎?
感受到印象後,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好了,開始!」
「怎麼樣?」
選項 2: 「我看到了……這是一條蛇!」
選項 3: 「我看到了……這是一隻猴子!」
? 蛇龍人
「不對,再來一次!
放鬆,感受一下,再試一次。」
? 蛇龍人
「哦,傳達出來了!」
「是的,我看到了可愛的小蛇模樣,
還有它那不斷探出的細小舌頭。
這是你描繪的嗎?
呵呵,看來你還真有繪畫天賦呢。」
「我哪是畫出來的,只是心中浮現的印象而已。
你懂的,不只言語能傳達,形象也能傳送。
這就非常便利了。」
「不過,每個人的長處不同。
有的人擅長傳達形象,有的人擅長言語……
頂尖高手甚至能直接將『自我欣賞』的印象
直接傳輸給對方,令其心動。
當然,這也得看對方意志力了。」
「原來如此。能做到那種程度,在戰鬥中肯定也很有幫助。」
「另外,那根角突然竪起的感覺,看起來真是王者風範!」
「是的,真有點武士的感覺呢。」(點頭表示同意)
「是嗎?」
「哈哈哈,差不多吧?」
「啾啾!」
「歡迎光臨!
這裡是二角系華麗秀場的場地!」
「嗯——」
「哈啊!」
「嘿……哇!」
「來吧,颶風降臨!
──開玩笑啦。」
「來吧,讓雨落下來!」
「哇,好厲害,真像是在操縱天氣……!」
「不過……感覺範圍和規模,
都小得可憐呢。」
「嗯,差不多吧……」
「這也得看個人才行……」
「說實話,這玩意兒真會累死人。」
「蛇本來就是住在池塘裡、帶來洪水、召喚大暴風和雷電……
在我故鄉也是這麼說的。
從這角度看來,這種能力也不算離奇。」
「各位,別自卑。
你們表現得非常出色!」
「水、風、雷……
譬如伊吹童子也那麼形象。」
「說到八岐大蛇,它被視為災害龍與神靈的化身,
既然帶有靈性,自然會有這種能力。」
「雖然規模不同,但這種蛇神傳說真是多得很。」
「哈哈,那就怎麼說呢?
即使只是普通的蛇女房,也可能沒那麼出色。」
「即使無法操控水,也並不會損害作為蛇的魅力。
能夠做出那麼美味的料理(蕎麥麵),
おみぃ大人已經是一條非常了不起且迷人的蛇了哦。」
「我也這麼認為!」
「哎呀,別這麼直接誇我,會害羞的……」
「……喂,等一下!
你們從剛才開始就太吵了吧!」
「哎呀,因為被誇獎所以才盡力的!
平時我還會多降點雨呢!」
「啊,可能是低氣壓的關係?
頭痛……唔……」
「總之,你們的能力我都了解了,
表演就到此為止吧。」
「自然干涉能力……若能善用,
用途肯定廣泛。
雨和風嘛,雷電如果能讓敵人癱瘓,那也不錯!」
「而且,兩根角也感覺非常合適,
看起來一定很帥吧……大概?」
「我自己也是彎角系,
想尊敬的話,也不是不行!
不過說起來,我能不能也吹點風什麼的?
在現場演出裡一定超級有用的啊!」
「總之,這三種龍感都到齊了。
接下來,就看比修內你選哪一種了。」
「實際上,當我們讓小幼龍成長時,
有人提到了長老的存在。
去找那幫傢伙所在的地方應該就行了。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打聽一下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吧。」
「是的。
究竟該學哪種龍感,還有長幾根角,
說實話,我完全沒法決定!
全都好帥啊!
藤丸先生,請引導這隻迷茫的小龍吧!」
選項 2: 「試著想想辦法吧……」
「啾啾—!」
第四回,龍族小話~!
哈,開始囉~!
怎麼感覺人越來越多了!?
是的,這次我們特別邀請了一位相當靠得住的嘉賓,
來跟大家一起分享!
看起來挺有趣的活動,我也想至少參加一次呢。
就當作我是客座講師吧!
請多多指教!
這次我們要討論的是『古老傳說中龍族的性質』。
那麼,比修內,你知道有一條叫做「吉弗爾(Guivre)」的龍嗎?
蛤?那個……感覺好像聽過,又好像沒聽過。
還有點讓人覺得懷舊、覺得親切的感覺呢。
其實,吉弗爾(Guivre)就是那種
『曾居住於米蘭、後來遭討伐並成為紋章圖騰』的龍。
蛤?難、難道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龍在米蘭被討伐過?
怎麼說呢。完全相同的情形發生兩次這點很難想像,
而且我認為「吉弗爾(Guivre)」是指整個種族的稱呼,
而「比修內」則比較像是個體的名字。
達文西,你對這點怎麼看?
嗯……可惜我也不太清楚。
原始的我是在比修內傳說發生後數百年的米蘭那邊出現過,
怎麼說來著……
關於比修內是怎麼被對待的,或是他的真實情況……
有點模糊,想不起來了。
啊。但有一件事我記得還很清楚!
那、那究竟是什麼!?
關於吉弗爾(Guivre)的特徵,記得好像有記載說『他不喜歡看到男人裸體』。
……!?不、不喜歡看到(男人裸體),對吧!我也真的非常不喜歡!
畢竟那實在太羞恥了……
說起來,你不是之前也這麼說過嗎?
來到迦勒底可能就會苦惱了……
吉弗爾(Guivre)通常被描繪成頭戴王冠、有翅膀的蛇狀生物,這點描述也沒錯。
而且,這當然是關於意大利的故事,
不過在法國卻有關於一條名為「維芙爾(Vouivre)」的龍的傳說。
名字很相似呢。而且聽說那條龍也是像有翼的蛇一樣。
可能兩者從種族上來看是一樣的,只是因地區不同而稱呼不同。
另外,也有人說它可能就是「雙足飛龍(Wyvern)」這個詞的語源。
「這裡也有出現過,而且打倒過好多……」
嗯,感覺眼神有點遠……看來是從很久以前就認識的了……
(四處張望)
你突然這麼四處張望,是怎麼了嗎?
「……啊,抱歉。不小心就這樣了」
「那是,聊起來就會不自覺地出現……」
……?
現在沒事的。就算在這種場合,我們也保持著充分的警戒!
另外,據說維芙爾還有個關於寶石的傳說。
譬如它的眼睛竟然變成寶石,或者額頭上有鑽石般的眼睛之說。
高級貨……!
不過,我感覺小不點的胸口上似乎嵌著什麼,
但也可能只不過是硬痂或者像堅硬鱗片的東西而已。
如果是正經的寶石,我也會想要一顆呢……
聽說在喝水或吃乾草的時候,總得把它摘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然後就可能趁這個空隙被那些渴望寶石的人盯上。
……不,還是算了。安全第一。
穿戴超出自身身份的裝飾品總是危險的。
寶石眼睛啊……
究竟是讓它舔你、代替奶水給你喝,
還是乾脆賣了換作扶養費呢?哪個比較好?
(話說回來,根本就不該靠眼球來養孩子的……)
總之……在童話故事裡描繪的龍們,各個都有獨特的性格和特質。
不論它們擁有什麼特殊能力,
也不能僅憑這一點就完全決定『它究竟是怎樣的龍』。
即使它能施展驚人的超能力,
但若這龍還帶有『不喜歡看到男人裸體』這樣的特質,
反而會讓話題顯得更有趣,對吧?
唔唔。這真是太讓人尷尬的弱點了,我真希望能夠把它忘掉……
「確實,關於能力的內容之類的……」
「或許也不用過於在意……」
那麼,今天就到這裡結束吧。
謝謝你們讓我來做嘉賓參與!真是玩得開心~。
希望今天這段小故事能夠幫助藤丸君(或藤丸醬)等人作出選擇!那麼,掰掰~。
「好啊,決定了!」
「那麼,這邊就──!」
(歪著頭思索。)
……逃脫了枷鎖,嗎。
竟敢廢棄對我所賦予的認可。
因此花了相當長的時間才察覺。
──不過,這只是小事。
王對這等些許瑣碎之事是不會耿耿於懷的,
僅僅覺得有點煩罷了。
根本沒什麼問題。
不論是捕食龍,還是那引導者,
若他們不存在,也僅僅如此而已。
終於,漸漸到了……成熟的時刻,了。
那便是填滿廣大、無垠蛇腹的終結獻祭。
即使以量取勝也無妨。
諸民啊。這便是最後的一餐。
不過,無需親自赴王的餐桌。
又名佩伊瓦爾阿斯普(ペイヴァルアスプ,BēvarAsp),
「一萬」——擁有那數之馬者。
沒錯。
作為自己(蛇)沒有雙腳的替代,
那些追隨王的馬,數量可謂無窮無盡。
選項 2: 震得連站都站不住了……
……啊、啊啊……!
……這可真是慘啊。
不可能的。剛才在祭典上,大家還那般……
熱鬧非凡、人人洋溢著歡愉,
可如今竟變成這樣……
這是前所未見的強烈地震。
也就是說,那條象徵此地的蛇,以前所未有的規模動了起來。
關於這點,有沒有什麼詳細數據?
請稍候,目前正收集中觀測數據!
我們已經打倒了那專門吞噬獻祭品的捕食龍。
但這對大地之蛇的運動,究竟毫無影響,還是完全無關呢?
更何況──這大地之蛇的移動,究竟代表著什麼?
若是查哈克在操控這一切,意味又該如何解釋?
……我不太清楚。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是那位『王』的意志。
即使不去吞噬,獻祭仍然只是一個獻祭而已嗎?
所有生命都任你隨意擺弄,僅僅是你的玩物嗎,蛇王阿……!
啾啾?
……?
!這邊傳來了聲響!
選項 2: 我們去瞧瞧!
這邊嗎?有人在嗎,沒事吧……?
(驚叫)
啊啊!?
比修內!
喂,這傢伙是什麼東西!?
這是怎麼回事?
看起來像馬,又像蛇……?
這股氣息……請大家小心。
那個很可能也是蛇王麾下的眷屬!
感覺到敵意了。
小心,他們要攻過來了!
……
……
雖然沒有捕食龍那般兇猛,但卻擁有頗強的魔性。
如果這些傢伙真成群結隊地襲來的話,不知道這片土地上居住的蛇族是否能夠抵擋得住。
──嗯。
啊、你們也在這裡,連長老也一起嗎?
你們竟然打倒了那些傢伙,謝了,真是幫大忙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傢伙到底是什麼?
我也不清楚。這些傢伙出現的時候,正好是在剛才那場大地震發生前不久。
牠們從某處突然出現,然後隨機襲擊我們……
雖然長相跟蛇不一樣,可還是像蛇一樣把我們給整個吞噬了。
曾經也有人試圖以龍感對抗,但畢竟敵眾我寡,大部分都被吃掉了。
這種事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太可怕了……
你們還能感覺到牠們的氣息吧?
我想應該還有其他的。
我先逃了,長老也一起走!
啊,啊啊……
不過,到底該往哪兒逃呢……?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在下層地區也能感受到牠們的氣息。
下層住民聽說根本無法使用像我們這樣的龍感,不是嗎?
如果下層也有類似的傢伙出現,說不定比我們被吃得還慘呢。
不,現在不是講話的時候,總之,先離開這個城鎮!
啊,嗯,你們也要保重啊!
這到底是……與捕食龍不同的新型捕食工具嗎……?
根據他剛才所敘述的時間線,
似乎是突然有個類似蛇馬的東西出現在城裡,開始四處吞噬民眾。
而在那之後,發生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地震,大地之蛇也隨之開始移動。
如果把這兩件事連起來想的話……
也可以解釋為:捕食過程中積聚的能量,促使了大地之蛇的移動。
是的。或許蛇王追尋獻祭品的理由,並不僅僅只是為了生存,
可能是要利用那股力量,另有所圖。
觀測結束。
大地的形態,即將顯現!
──!?
達文西醬,這是怎麼回事!?
啊!
難道……是這樣的?可能直到最後關頭我才恍然大悟了!
等一下。
現在就讓你們也看看,一開始就展示給你們看的話會更容易明白。
我將從剛靈子轉移過來時的模樣開始展示。
聽好了。這就是最初觀測到的大地的模樣。
看起來像是在大幅度地波動、翻湧。
接下來畫面變成了這樣……
再接下來又變成這樣。
雖然大地的形狀並非一直嚴格維持這樣,
但就平均情況而言,直到剛才的大地震前,多數時候都是這樣的形態。
到目前為止,完全沒有任何暗示——
大地之蛇為何移動、為何要移動,又或者僅僅只是生物的自然動作?
事實上,有時根據觀測時機,它甚至會恢復到最初的狀態。
綜合來看,也許存在著一種正慢慢改變整體形態的趨勢……
這大概只是我目前所能做出的推測,沒什麼確定的結論。
但是,來到這裡後,我判斷出那移動是有其特定意圖的。
明顯地,現在這條蛇的模樣,正是能讓人感受到那股意圖的表現。
這就是那個模樣。
看起來彎彎曲曲,就像個環一樣……呢。
等一下,我好像見過這樣的情形。不是現在的狀態,
而是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的話……
選項 1: 正準備咬住自己的尾巴──?
沒錯。
我們也這麼推斷。
這明顯是一種帶有特定意圖的動作,
是一種有目的性的形態變化。
咬住自己尾巴的蛇,這象徵著無限的力量、完美性、永恆性,
是一個極具魔術意義的強力符號。
──圓環之蛇,烏洛波羅斯(Ouroboros,銜尾蛇)。
沒錯,這個形狀確實就是烏洛波羅斯的模樣。
蛇王查哈克正試圖形成烏洛波羅斯。
究竟是蛇還是龍,這點無從確定……
我所知道的烏洛波羅斯,只不過是一個哲學性的符號而已。
至少,就龍族而言,烏洛波羅斯的存在至今還沒有被確認,我是這麼認為的。
但毫無疑問,這個形狀正是烏洛波羅斯的模樣。
蛇王查哈克正試圖將其化為現實。
……
……
……這只是我的假設而已,
但蛇王可能正打算以烏洛波羅斯作為一種魔術儀式……
在這個特異點上,試圖獲得一種似乎無限的力量──!
圓環之蛇……烏洛波羅斯……
假設烏洛波羅斯的力量能夠成立……
不論是正準備從外界吸收這股力量,抑或是目前已在靈基中潛藏著某種元素,
並打算將其真正活化起來,這樣的模式還有好幾種可能。
但總之,查哈克正試圖獲得那股烏洛波羅斯的力量。
得到那力量後打算怎麼做?
有了頭緒了嗎?
那點就不太清楚了……
不過,哪怕只是疑似的無限力量,
若落入那邪惡之王手中,確實是不妙。
這片大地……若呈現出與『查哈克本人相同』的蛇之形態,
那便等同於說「查哈克也就是烏洛波羅斯」。
也許這樣一來,魔術儀式便會完整,
從而獲得十足的力量。
事後回想起來,那些吞噬獻祭品的舉動,
大概就是為了吸取移動大地的能量。
為此,熱量高的東西更合適。
舉例來說──例如那些擁有成長力量的蛇女房的眼珠之類的。
真是麻煩。連蜷縮起來也得飢腸轆轆, 原來是這樣啊。
不過,看來他的想法已經改了:
與其追求品質,不如以數量取勝。
與捕食龍不同,雖然單體力量較弱,
但靠著數量眾多的眷屬,就能暴力地填飽肚子。
剛剛他說的話大概沒錯。
除了這裡之外,其它城鎮也應該同樣受到襲擊。
剛剛那話……變成「很多很多……」?
真、真是糟糕透了!
咕皮!
民眾……被那些東西,
隨意、亂抓亂吞……?
若是由我們出手,就像剛才那般進行排除,也並非不可能。
不過……
沒錯。從現在起,你們若要前去救援……
說實話,現實上根本不可能。要靠這條移動的蛇大地
去拯救所有城鎮,這是不可能的任務。
我們(我)所能做的、最切實的解決方案,
就是繼續向前,儘快打倒查哈克——
趁他還沒讓這片蛇形大地再度活動、定型並獲得烏洛波羅斯的力量之前。
選項 2: 我們必須趕快前進!
……黑子醬,
你還好嗎?
──是的,我沒事。
我明白自己該做什麼。
儘管轉身不顧民眾的苦難讓人心如刀割……
但我們必須儘速阻止這種無法無天的局面。
若讓那條咬住自己尾巴、成形的烏洛波羅斯展現,
那後果就更加不堪設想。
因此,若情況允許,從現在起我決心不停下腳步,
朝著蛇王的居城前進。
出發吧……
(為何,為何,
要做出這種暴行,蛇王啊)
? 黑姬
(若真愛護民眾,絕不應如此……)
? 黑姬
(但究竟──為何!)
日日如此,厭煩至極。準備這些東西本該是廚師的活兒,
而非王者的責任。
不過,這又是必要之事。
無論古今,都是如此。
因此,這也只好是最後一次忍耐了。
情感,絲毫不被觸動。這便是設計如此的結果。
情感依然毫無波動。雖說並非刻意如此設計,但腦髓的味道,始終未曾改變……
看到了。
就是那個。
蛇王查哈克的城……!
咕皮……。
嘿,看起來相當大呢。
外觀是這樣,但內部並不覺得擁擠。雖說裝潢華美且絢爛,卻又隱隱透露出一種空虛……
不,正如那句「百聞不如一見」所說,不需要過多解釋。
你覺得查哈克有察覺到我們在這裡嗎?
……不清楚。
不過無論如何,他本人大概是不會親自出動的。
必定是守在他的王座上等待。
那王的性格嘛……
雖然有許多難以衡量的部分,但至少他並非主動勞碌之輩。
懶惰的無情,冷酷的怠惰。這是我對他的印象。
想太多對方的反應也沒用吧。
好不容易來到魔王的城,對勇者來說,直接『轟隆!』地正面闖進去才對吧?
不過,在正門前似乎配置了好像負責看守的大蛇作為門兵……。
這種方式迅速果斷固然不錯。
但若存在危險,或許還是該考慮更謹慎一些的手段。
儘管只能前進,但也不必死板地正面衝鋒。
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從較不顯眼的地方潛入城中呢?
我有一個心裡的數。那城正如你們所見,建造在頂端的懸崖邊上。
從那懸崖側接近,雖然地形略顯險惡,但應該可以從城下部進入。
……這方法我曾經用過一次,當時我曾經偷偷離開城去城外,
所以才覺得用「脈」有些明顯,於是就選擇了那條路。
哈哈哈。那是來見我的時候吧?
不是說是來見おみぃ大人的,而是去尋找那支梳子……嗯,總之,這就是經驗。
不過,這條路線很可能早已被蛇王察覺。即便有新的門衛部署,也不足為奇。請大家多加小心。
那座城裡,除了蛇王之外……
會不會還有其他人類……或是蛇龍人呢?
……不,我想應該不會。
嗯……為了防止烏洛波羅斯的完成,
現在必須盡快趕往查哈克那邊。
雖說正面衝入從時間上也許最快,但肯定會遇上極強的敵人。
這樣既危險,又可能因應對而耗費更多時間。
另一條路就是美杜莎小姐所提的從後門潛入。
據說敵人也只不過是些衛兵級別的存在,但潛入本身難度較高,
也必須注意隱密性,所以可能會比直走耗時更多。
這種時候嘛,還是讓那隻小狗(小鹿)決定如何行動吧?
情況緊急,必須立即進行手術。
現在不是繞遠路的時候,好吧。
? 黑姬
貪多嚼不爛,明白了。
那我就照這個計劃行事。
無論遇到什麼,用勇者的劍劈開就是了。放心吧?
咕皮!
連小幼龍(我)的龍息和龍感也準備好了……!
作為新人,我將竭盡全力,請大家多多指教!
哦,真是精神抖擻啊。
我可是相當期待著呢!
但是。全力以赴,拼盡全力。
結果,我到底想要實現什麼呢?即使在這一刻,還是無法確定。
──或許正因如此,才會演變成如今這般情形吧。
意、意外的是,居然沒有人……?
這正合我們的意。如果可以就這麼進去的話——
嗯,真是一扇壯麗的門!
作為勇者,我可不能不報上名號。
吾名為勇者伊莉莎白!來者何人!
……看來果然有個工作認真的門衛呢。
如果妳不喊的話,說不定我們已經悄悄混進去了。
不管怎樣,我一開始就聞到了附近有那條龍的氣息。
所以,早晚還是會被發現的。
呵哈哈,報上名號也是不錯的嘛,至少很有禮貌。
禮貌總是好的。
可是,那邊似乎對來客毫無禮數可言。
──來了!
正如預想般。
咱們就輕鬆強行突圍,進入城中吧!
選項 2: 好、好可怕……!
不要往下看,穩穩地,一步一腳印,Master!
請務必小心!
到了關鍵時刻,
如果真的緊急情況,我的天馬(Pegasus)還是能派上用場的。
雖然可能會吸入一些毒雲,但總比讓Master掉進虛空強。
慢、慢慢來……。咦,伊莉前輩真是厲害呢。
這地方雖然難走,但畢竟還是有路的。
勇者可是絕不會失足的,腳步自然也是……。
不知怎的,唯獨伊莉前輩的腳下突然塌陷了!?
好危險!(迅速抓住她披風的邊緣)
啊哇哇,怎麼會——!?
救命啊——!(搖搖晃晃)
吵死了,安靜一點。
不是妳說的,危險就要喊出來嗎!
那是對Master說的,完全不關妳的事。
真是的……
呼,真是倒霉透了。
這裡是哪裡?
這是城中最下層的牢獄。據說是建好了,
但實際上恐怕從沒真正啟用過。
但看來,也不是完全沒有人呢?
果然如預想般,是作為衛兵部署著吧。
還是說,是不小心混進來的原生蛇……?
無論如何,他們都會撲上來。
別無選擇,只能先將其清除,然後繼續前進!
選項 2: 那就是,牠的本體……
蛇王,查哈克……!
來了,嗎。
是的,我們來了,魔王!覺悟吧!
你為什麼來?
──吾將三度發問。
第一次問:
星見臺(迦勒底)的人們,回答吧!
為何必須修正?
真是愚問。那建造在蛇之上的大地,
只供你吞噬的民眾,一切都是錯誤的吧。
我不在乎。這是我的世界,
我的選擇,我的願望。
因此,吾命令並允許這世界:
存在下去。
哼……本來就有這麼想的,
看來這病灶除了切除之外無計可施。
吾再問第二次:
為何而來? 小小之蛇啊。
咕……?
我……?我,
……
……
我乃是為了我自己的願望而來。
那你所謂的「願望」究竟為何?
回答我。
啊?嗯……也就是說……我已不想再被討伐了,
或者說,想過上平靜安全的生活,
也可以說……如果這樣就能成為正義的盟友,
呃……也許就是公司方針那回事……?
喂——比修內!
別那副畏畏縮縮、四處張望的樣子!
就是為了打倒壞魔王!很簡單,妳可是勇者隊伍的一員啊!
(唉……從他們那邊看來,應該就只如此而已。
為何偏偏只問比修內呢……?)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吾將嘲笑你們的愚昧。
這裡非安寧之地,而是死地。
你本該不來,才會免於此厄,
你應因輕率而戰慄!
輕率的倒是你。既不帶隨從,無防備地坐在玉座上,獨自等待。
是啊。那麼──
吾再第三次發問:
為何而來? 異國的公主啊,
汝既已撕毀與余的契約。
……
……
我——我看見了
這裡居住著無數的蛇,無數的民眾;
他們的性命竟被徒然地當作獻祭,任你吞噬。
這等情形,豈能坐視不理?
你說,因你愛蛇與民?
……啊,正是如此。
你本應是愛蛇之人。若真如此,則你必不會理解。
你不理解。
難道你不是因為愛吾而曾感到幸福嗎?
……唔。
我確實是愛蛇之人,
但究竟該愛哪條蛇,就該由我來決定!
絕非受那卑劣毒枷所支配!
而是由我的心來主宰!
哈哈哈! 說得好,這才像妳啊!
……你也真是愚昧。
世上除了我以外,無物值得你去愛。
那也是一樣的錯誤。
吾的一萬兵馬,就在此地。
從查哈克曾坐之王座上……
那些像馬的怪物……居然有這麼多!?
那也正像是身體(靈基)的一部分,
或類似於此之物……!
從威脅反應來看,遠超襲擊城鎮的那些,
大概是更純度更高的存在吧!
正是如此。魔王就在眼前。
怎能被一萬雜兵嚇壞?
(雖然一萬這數字,八成是誇大了。沒問題,沒問題!)
おみぃ,請你隱藏起來。畢竟數量太多,
恐怕無法全力協助防守。
知道了,我不想拖後腿。
我就隨便躲著、逃著;你們就專心奮戰吧!
這就是你的民嗎?
不。那是所有物。
在你心中,兩者無異。
你根本不懂民眾到底是什麼。
這樣的你,不配為王。
竟然讓非王者來議論王者,真有意思。
啊,這位曾令吾興味盎然的公主啊。
公主啊……
……
……
你的名字是什麼來著?
讓我賜予你一個榮譽,讓王記住你的名字。
……!
真、真糟糕!
本是夥伴,如今連名字也……
……無妨。
我原本就那麼想的。
冰冷血脈的蛇王啊!
我,高梨之女—黑姬,現以比你血更冰冷的利刃,
將對你的暴行給予報應!走吧,準備好吧!
──哼。
呵哈哈,哈哈哈!
真是叫人發笑!公主啊,真讓我捧腹!
即便連我自己也不懂我這冰冷血液的真實感受!
那就試試看吧。
若你能突破吾的兵馬,令利刃達到此身,
──善王馬爾達斯之子已然宣告:
由統治沙漠的唯一主宰所傳達的旨意。
以吾異名之名,召集在下,王之力量!
「震撼砂界的萬匹兵馬(ペイヴァルアスプ,BēvarAsp)」!
明白了!
──哈!
? 黑姬
雖不能說已徹底掃蕩,
但通向王的道路已然打開!
我們這邊快到了!
只要手空著,誰都行,快上吧!
──比修內!
對新人來說這任務實在太重大了……
但既然走到這一步!
就讓我以無懼的衝撞,全力突擊吧!
「咿——衝!」
哦。
這……真是麻煩了。
唔,啊……。
咕……。
竟然是捕食龍!?
明明確定已經打倒過了!
這正是吾的蛇。吾只賦予它們外界爬行之形。
就算附帶肉體,那也可與這些馬等同,
隨意再造無數也不為過。
且看吾雙肩之上,猶存蛇影。
所以,這些自然依然存在,理所當然。
你們殺得再多,也不過只是映射在吾肩上那條蛇的影子。
真是蒙昧,誤以為如此簡單。
唔唔!啊啊……!
啾,啾啾……。
(比修內已被一條蛇徹底勒住,整個身體被吊浮在空中)
(小幼龍也被另一條蛇叼住,整個身子被提起——雖未見牙齒刺入,但情勢不妙!)
別輕舉妄動,石之眼的蛇。
? 查哈克
此傢伙的生殺皆掌握於吾手中,記住吧!
……。
真是魯莽啊,星見臺之人。
竟然敢命令王。難道你沒想過,這份無禮可能會讓這兩人的血流乾嗎?
──然而,吾也有選擇吞噬獻祭品的權利。
? 阿斯克勒庇俄斯
……你這是什麼意思?
吾只需腹飽,取得足夠達成目的之養分,便可。
? 查哈克
姑且告訴你們:吾並非特別想吞噬你們。
? 查哈克
公主啊,汝應當知曉此理。
……是的。吾所受命,僅僅是「若成阻礙則予以清除」罷了。
從未有過要主動將你們作為獻祭來吞噬之命令。
腹飽即是美事。
若味道合意,更是美妙無比。故而,
只要供上美饌,吾便可放過這小蛇。
? 美杜莎
這提議聽起來很有吸引力,但佳餚的內容是什麼呢?
供品是……眼球。
有力之眼,乃養分之塊。
即使吾手中之捕食龍,見了也會自動垂涎。
只要擁有它,足以達成吾之目的。
……。
等等。蛇王查哈克,
你的目的是將自己這片大地化為咬住尾巴的蛇——烏洛波羅斯,對吧。
是這樣嗎?
哦……妳看穿了一部分。
我們更想知道的是,拿到這力量後,你想做什麼?
……此事無須告訴你們。
真有魔王的風範啊。雖然我敢肯定,你的目的和世界和平完全無關。
更不用說,達成目標後,你也不會消除這特異點吧?
正然。此地,本為吾之世界。
必須與吾同在。
那麼,這交易對我們來說毫無意義。
選項 2: 妳怎麼出來了……?
等、等一下?
莫非……?
……哈哈哈。抱歉各位。
? おみぃさん(蛇女房)
我……我這次實在不行。
? 美杜莎
等等。妳沒有必要交出眼睛。
如果那樣就讓他達成了目的,我們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啊……
? 查哈克
出現了。
來吧。
? 查哈克
若不前來,吾便要殺死這些蛇。
啊……おみぃさん(蛇女房)……?
不,絕對不行。我為了某個原因……
啊啊啊啊!
? 小幼龍
啾……啾……。
(搖著頭,表示否定)
啊──不行。不行啊。
絕對不允許。
你懂嗎?從很早以前,
我就見過妳們了。
? おみぃさん(蛇女房)
從那時候你還是個小小的無色蛇兒、
以人形示人,緊張地努力融入群體、滿面笑容,
我一直看著你們這群孩子一天天長大、成長,變得那麼健壯……
? おみぃさん(蛇女房)
所以啊,對我來說,妳們已經和孩子沒什麼區別了。
……我是蛇女房,為了孩子可以奉獻一切的蛇之母。
我無法丟下孩子不管,無論是我自己,還是其他的一切,
會變成什麼樣,我都不在乎。
所以,對不起各位。
真的,對不起。
? おみぃさん(蛇女房)
好了,我來了,把那兩條小蛇放開。
王者絕不違背承諾。
? 查哈克
而且,既然已定要吞噬,
便毫不猶豫。蛇啊,
將那筵席般的美饌送到吾手中!
唔……!
捕食龍纏繞著,將那宛如珍貴獻祭品般的她,輕輕提起,
當蛇王的手伸向她的臉龐……
──啊,啊啊啊啊!
哦……這真是,看來極為美味。
實在! 美味無比!
隨後,他用貫穿的手勢將她的眼球挖出,
她整個人因劇痛而顫抖起來。
捕食龍迅速將殘餘肉渣清理乾淨,
就像只取最精華的部分一般,
而對其他一切則毫無興趣。
捕食龍隨後粗暴地將她那疲憊的身軀
隨意丟在王座旁邊。
──啊……
你這傢伙!!
啊……
……不,不,騙人的吧……!
別吵!
待我慢慢享用這佳餚。
? 查哈克
……
……
? 查哈克
啊,但我已忍不住!
? 查哈克
呵呵。哈哈,呵呵哈哈!
這究竟是何等美味!根本無法與那腦髓相提並論!
? 查哈克
啊,而且,那就是力量——
純粹的力量啊!
? 查哈克
然而──這養分價值,
已非凡人之軀所能容納。
? 查哈克
那麼!這將是最後了!
? 查哈克
讓那些廚師們見證吾真正的形態!
讓那些滿足吾腹之物啊!
真、真是驚人的魔力反應!
糟糕……おみぃさん(蛇女房)所持的,極可能是
能賦予「成長之力」的寶具,
其力量被眼球吞噬後,幾乎完好無損地
轉移到查哈克身上了!
這股氣息……恐怕,對方也將啟動寶具!Master,請小心!
──退下吧,沙赫爾納茲、阿爾納瓦茲。
成為棲息在我雙肩的蛇吧。
吾右肩有蛇,
吾左肩亦有蛇。祝福如同惡靈之吻,
喝采猶似屍者之怨罵。吾乃尋環者,
為追求環而戰之人!
今此刻顯現於此:
『貪噬人界之三頭邪龍(阿茲?達哈卡(A?i Dahāka))』!!
那寶具,將徹底變貌為完整的龍種——!
選項 2: 阿茲?達哈卡(A?i Dahāka)!
正是。雖是否為正宗邪龍尚無定論,
但毫無疑問其存在與邪龍極為接近。
那是一種足以與神爭鬥等級的邪龍!
各位,請務必小心!
小心……就能解決問題的話就好了。
? 阿斯克勒庇俄斯
世上的病癥──如果都能這麼簡單,那該多好。
但實際上,往往並非如此。
(……看來他們太靠近那傢伙了。……
雖然它之前沒有直接殺死他們,看來暫時不會有危險——)
(首先還是得確保安全,如有需要,還得趕快治療)
──好了。
首要之事,須得先行確認。
驗證一下。究竟是否如此。
余是否能夠接觸這個東西。
(注視著──究竟在看什麼。
不,應該說,看的是誰……?)
偏差了。只僅僅是可能性而已嗎。那麼接下來的處理方式是什麼……。
好,就這樣吧。這顆眼球之力,
正好形成一道保護膜。既然如此,只要是外部接觸就無妨。
也就是說,
吞噬它固然有點危險,但────。
──啊──?
烏洛波羅斯(Ouroboros,銜尾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