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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同人|不死川實彌BG】萩之風-41

RuMei | 2025-01-07 13:19:33 | 巴幣 4 | 人氣 27


鬼滅BG同人

不死川實彌 X 原創角色

原創女主:宇都宮萩華

慢節奏敘事,會有些私設

注意可能有bug,ooc



這就是所謂的困境吧?萩華默默想起了齋藤先生的話。


雖然她如願回到了不死川的警戒區執勤,但離她心中所期盼的"正軌"似乎仍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鬼正在不斷用言語挑釁著她,無非是炫耀自己用什麼殘忍的手段吞噬人類。接著又威脅如何讓她品嚐痛苦,這類的話她早已聽得膩煩。


面對這種隨時可能發動攻擊的鬼,大腦的機制會自動調控呼吸以應對危險。她清楚意識到了這一點,試圖讓自己進入平衡呼吸的狀態。


然而,當她感知到空氣中因鬼的移動所引起的氣流變化時,這種感知卻變得異常粗糙,導致她的應對比以往遲緩。


她感覺自己像是蒙上了一層厚重的紗,試圖看透、抓住,卻怎麼樣也無法完全恢復以往的敏銳。


為了保持戰鬥節奏,她不得不投入更多心力與鬼周旋,戰鬥因此拖延,無法像從前那樣迅速解決。


當她終於抹下鬼首後,左腹傳來撕裂般的痛楚,血染透了制服。


鬼臨死前的不甘和對獵鬼人的憎恨化作最後的尖叫和辱罵,這些話語在她耳中已經變得無足輕重。


街道恢復了寂靜,除了她,四周再無他人。


任務完成後,喜丈無精打采地飛去通報任務結果。萩華望著它遠去,心中的沉重感愈發明顯。她明白,隨著任務的報告呈上,不死川對她的信任恐怕會再一次受到打擊。


像不死川這樣注重效率的人,尤其是她的任務都由他親自過目。他會怎麼看待現在的她呢?或許在他眼中,她已經變成了一個自不量力、空口說白話的人吧。


萩華靠在樹幹上,用呼吸法止血,同時處理著傷口。最近她頻繁以傷患的身分去蝶屋,這些都無聲地顯示著她表現的失常。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完成任務了。」萩華在心中對自己輕聲說,這話語像是一種軟弱的自我安慰,那聲音微弱到幾乎無法讓自己信服。


朝著蝶屋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在踩著針尖,左腹的傷口隨著她的動作刺痛著她的身心。




當萩華走進蝶屋,夜已深,屋內燈火通明,空氣中充斥著消毒水的氣味,各種醫療工具都在一旁備用,室內都是一群受傷的隊士。胡蝶忍和小葵她們忙得不可開交,已經無法顧及所有人。她掃了一眼四周,決定不再增加他們的負擔。


「萩華小姐,妳受傷了?」當她正想轉身離去,卻被小清注意到。


「很嚴重嗎?這次受傷的隊士很多,如果身體狀況允許的話,請等一等??」女孩的聲音有些著急,隊士們受創嚴重,必須緊急接受治療。


「??我沒事。」萩華稍微一頓,將羽織微微拉緊,遮掩住腹部的傷口。


她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回頭輕聲說:「只是皮肉傷??對了,可以借我醫療用品嗎?我能自己處理。」




萩華拿著小清交給她的醫療箱走到女性專用的病房,房內空無一人。她坐在其中一張床邊,打開箱子,裡面有縫合用的醫療針線。


她脫下破損的制服,拆掉暫時處置的繃帶,露出左腹那道狹長的傷口。血液早已凝固,但傷口深處仍在微微滲血。


她小心翼翼地用碘酒清除傷口內的血塊與污垢,然後用消毒棉球輕輕地擦拭周圍的皮膚,確保清潔無菌。接著取出針,用酒精消毒,開始將針線穿過針孔,準備好進行縫合。


萩華回想起過去幫舅舅的手下還有隊友縫合傷口的經驗。


「還記得當初怎麼做的吧??」她喃喃自語,然後下定決心,深吸一口氣,慢慢呼出,進入交替呼吸的狀態。


細微而有節奏的呼吸調控著她的神經,逐漸壓制住身體的疼痛感。


當針頭刺入皮膚時,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湧上,萩華穩住呼吸,並沒有因此分心。交替呼吸讓她能夠將注意力集中在針線的每一次穿刺和拉緊上,讓她感知到疼痛的同時,用呼吸引導疼痛的流動,讓它伴隨著呼出的氣流逐漸散去,減少對她的干擾。


隨著呼吸節奏,針線來回穿過皮膚,縫合傷口的每一針都顯得精確而平穩。汗珠從她的額頭滑落,背後的冷汗浸濕了內襯。


縫合完最後一針,萩華的手依然穩定,但她感覺到身體的極限已逐漸逼近。她深吸一口氣,繼續以呼吸控制疼痛,可是每一次的呼吸都變得越發吃力,仿佛身體在抗拒這種精密的控制。她緊咬著牙關,將最後的結打好,終於完成了縫合。


最終,她忍耐著幫傷口上藥和包紮,隨著動作停頓,呼吸徹底失控,變成了急促的喘息,那股劇痛依舊強烈,疲憊和痛楚再也無法被壓抑。


失去摯友的悲傷及現實的挫敗此時淹沒了萩華,讓她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湧了出來,模糊了她的視線。




萩華躺在床上,再次想起蓮太曾經告訴她,她不需要依靠強烈的情緒便能驅使自己行動。即便在他去世後,她依舊冷靜地執行每一次任務,沒有讓憎恨和憤怒支配自己。


然而,蓮太所形容的那份冷靜,似乎如今無法支撐她發揮以往的力量。這是為什麼呢?她還未找到答案,卻感到自己心底彷彿有個裂縫正逐漸擴大。


前幾天與不死川共同執行任務,再次重現了她與水柱之間的配合問題。她本以為不死川會毫不留情地斥責她。


然而,除了他那一如既往的兇狠眼神外什麼都沒說,只是冷漠地與她擦身而過。


曾經無需懷疑的實力,如今卻仿佛在蓮太的死後一點點地瓦解,讓她無法再像從前那樣自信,彷彿也失去了不死川對她的信任。


萩華心裡一陣酸楚,回想起過去的那種默契,自己曾經可以放心地跟隨在不死川的右後側,隨時察覺他的需求並迅速應變。而如今,自己的失常破壞了這份默契。


不死川以憤怒面對她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回應她的卻只是無話可說的冷酷,存在於她與其他隊士之間的割裂感,似乎蔓延到她和他身上。


他之前的擁抱及安撫,溫暖了萩華失去蓮太的心,讓她在痛苦的深淵中感受到些許慰藉,彷彿那擁抱成了她心底僅存的支撐。她始終在心裡珍藏著那無法取代的關切。


但是,那天他的冷漠好似在提醒她:她所珍視的關懷並不值一提。


如果她執意去追尋那份溫暖之下的意義,以現在的她,還有勇氣去面對那未知的結果嗎?


??不要。萩華的手指下意識地緊抓著床單,拒絕再細想下去。她也一再地提醒自己,不能再貪婪地想從他身上得到更多。


只要能夠回到從前,找回自己原有的實力,能夠無愧地站在他身邊,並肩作戰,這樣??就已經足夠了吧?


她輕輕合上雙眼,希望能從這樣的想法得到寬慰。然而在身心疲憊之下,這份深藏的情感如一抹頑強的嫩芽,已悄悄地破土而出。




「任務完成了,街道沒有太大的受損,也沒有一般人在場,所以沒有出動隱,但是萩華受傷了??」那隻體型略小的鎹鴉聲音裡帶有明顯的顫抖和畏懼。


她的鎹鴉叫喜丈是吧?到底是在抖什麼?難不成怕我吃了它嗎?


不死川沒好氣地想著。


但,更重要的是,她又受傷了?不快隨著鎹鴉報告的內容迅速攀升。


「她的傷勢如何?」不死川背對著鎹鴉坐在屋頂上,望著遠處,聲音表面上保持平靜。但瞬間壓抑不住的情緒讓他握緊了拳頭。


思緒一瞬間飛回到那次任務,她無法及時配合,隨即遭到鬼的攻擊——雖然傷勢不重,她卻依舊用那種鎮靜得令人惱火的態度面對,像是根本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不死川強迫自己保持冷靜,但內心深處某種東西正在裂開。


她那時候的模樣,那種不動聲色的淡然,如今似乎無法離開他的腦海。他無法克制地想像再次看到她那樣的表情,尤其是又增添一道新傷的情況下。


這些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時,他咬緊牙關,極力壓制著那些湧動的情緒。


現在,能讓他能保持理智的,是至少她還在他的警戒範圍內,這比完全不知她的情況要好得多。也是這樣的念頭,讓他那次在任務中面對受傷的萩華時,得以冷靜地沒有責備她。


「??萩華的肋骨斷了,現在在蝶屋治療,暫時不適合出任務。」小烏鴉的聲音越來越低,眼神開始飄忽不定。


而它的話猛烈地揪住不死川的心。


「你說什麼?」這四個字重而清晰,宛如利刃一般刺破夜空的寂靜,不死川的聲音幾乎是從齒間擠出來。


「嘎啊——」喜丈的身體猛然一顫,低沉沙啞的嗓音似乎震盪著它的小腦袋,翅膀想要展開,恨不得立刻飛離這令人壓抑的男人。


然而,還沒等它飛起,它就感覺到自己被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


不死川的手沒有施力,但那股強大的壓迫感讓喜丈不敢動彈。


「再給我說一次?!」不死川的怒音帶著一股冷冽,幾乎凍住了喜丈的心跳。


「嗚嗚??對不起,風柱大人,萩華只是腹部受傷了,我??我只是希望她能多休息才這樣說的??」喜丈的聲音和羽毛都在顫抖,雖然沒有感受到疼痛,但這股被桎梏住的恐懼讓它再也無法繼續撒謊。


「所以到底是怎樣!?」他把鎹鴉拎到眼前質問,看到不死川如同燒紅的炭火般怒火中燒的眼睛,喜丈顧不得一切。


「我、我發誓真的只是腹部受傷!如果我有不誠實就再也見不到萩華!」喜丈急切地說,聲音中透著懇求與焦慮,它下了重重的承諾,希望風柱能明白它對萩華的真心關懷。


「??居然敢騙我,你活膩了啊?」不死川的聲音顯然緩和一些,然後把喜丈放了下來。腳踏實地的感覺讓它感受到一股劫後餘生的喜悅。


相比於過去,萩華的狀態明顯下滑。過去很少受傷的她,最近的報告中總是帶著傷,執行任務的速度也變慢。顯然,她的感知能力變得遲鈍,影響了她的任務表現。


一般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自信心必然受到打擊,而對於這個對自己要求極高的女孩來說,情況無疑更加艱難。


不死川至今仍無法看透萩華那平靜無波的表情下隱藏的真正情感。但他曾見過她徹底崩潰的模樣,深知她承受著極大的壓力。


但比起多數隊士,她依然更為出色,再加上她的執拗,讓他無法輕易停止給她派任務。因此她仍然得應對高強度的挑戰。但同時他也明白,這意味著她將承受更多的痛苦與傷害。


這種進退兩難的狀態讓他極度煩悶——既無法放手,又只能眼睜睜看著她一步步被拖向極限,身體和心靈都在不斷承受著超負荷的壓力。


可惡!到底該拿那丫頭怎麼辦?


不死川的思緒還在心底紛飛,他瞥見了一旁還在屋頂上瑟瑟發抖的黑影。


「??夠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快走吧。」他不耐煩地說。喜丈這小傢伙就跟爽籟說的一樣,簡直亂七八糟。它的精神緊繃得像根快要斷掉的弦,再讓它待著也沒意義。


看著喜丈飛向遠處,那小小的黑影漸漸融入夜色,不死川才悶聲開口:「礙事的小傢伙走了,你就不用客氣了。」


夜風輕拂,羽織隨風擺動,條紋在月光下愈發分明。背對著不死川的那道人影輕巧地翻上屋頂,無聲地站在他身後。


「那丫頭再不濟也比其他隊士堪用多了。」伊黑側過身看向他,有意無意地打量紋絲不動的友人。


他知道不死川的行事風格向來直截了當,但那細膩的心思總藏在他的行為中。他對那隻鎹鴉的態度,源自於對局面失控的無奈。


儘管伊黑早已察覺這一點,也明白宇都宮萩華在不死川心中的重要性,早已超越了普通隊士的界限。


不死川冷哼一聲,掩飾不住內心的火氣,剛剛的對話顯然沒能逃過伊黑的耳朵。


「隊士的素質竟然能差別如此之大,培育師確實越來越不行了啊。」伊黑看似隨意地抱怨起隊士能力的差距,雖沒有指名道姓,但不死川明白,他話裡的弦外之音是什麼。


即使宇都宮在不穩定的狀態下,依然完成了許多普通隊士無法處理的任務,這已經足夠說明問題——隊士間的能力鴻溝,正讓鬼殺隊承受更大的壓力。


不死川無法否認,萩華的實力依然堪用,但她近期的狀態讓他時刻心繫不安,像有根繩子緊繃在心頭,隨時可能斷裂。


他沉默地嘆了一口氣,試圖將這種壓抑的情緒暫時埋藏。因為伊黑這次找他,是為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關於晴山他們死掉的那天,除了出現在古道附近的鬼,還有其他線索嗎?」


「沒有。」伊黑在脊瓦上坐了下來,「我跟煉獄那邊的調查都沒什麼新進展,畢竟所有鬼都被討伐??不過,剛剛收到的消息是古道的鬼又出現了。」


不死川想起這段時間主公請他們所調查那幾起騷亂事件。那時除了三位柱在執行任務時發生這種狀況外,還有其他幾處是由一般隊士通報,他們都去看過那些地點。


現在,讓他們感到棘手的就是潛藏在中山道附近和御用地的鬼了。


三人也曾經再次前往御用地,那次的行動多虧產屋敷家的全力協助。主公動用了高層警界的人脈,不僅成功讓所有被皇室警衛扣留的隊士安全歸來,還為他們爭取到了再次進入御用地進行勘查的機會。


晴山他們被鬼襲擊的現場也得到了完整的保留。能做到這一點,無疑展現了產屋敷家背後驚人的影響力。


而這兩處是可說是差異甚大,他們在古道上都還能清楚地感受到遠去的鬼留下的鬼息,似乎毫無隱藏的想法。在隊士的報告裡,當時鬼爆發力量的時候已經有一般人受害。


御用地則是不留一絲痕跡,這種程度的隱蔽不是一般鬼能做得到,到目前為止也找不到蛛絲馬跡。


他們一致認為,在短時間內殺死晴山他們的"那隻鬼"極可能早就潛藏在御用地。鬼發動攻擊後,便在外圍隊士未發現的情況下迅速逃離。


除了晴山蓮太,其他的屍體都殘破不堪。且唯獨他的刀斷裂,這明顯證明他曾與鬼交戰過。其他隊士的武器則毫髮無損,也許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瞬間擊殺。


唯一倖存的嶋崎情況則更加令人匪夷所思——他的刀也完好無損,這意味著他在鬼的面前幾乎沒有反擊的機會。這樣一來,他為何能倖免於難?


「煉獄無法及時趕過去,那些甲級隊士竟連拖住鬼的能力都沒有,甚至還遭到重創。」這也是伊黑對現今隊士的實力差距有感而發的原因之一。


「??用不著驚訝。」不死川不以為然地回:「很多人根本無法指望。當天在外圍駐守的隊士也是信誓旦旦地說所有鬼都已被剿滅,稍微有點實力的人都不會這麼天真。」


「御用地的情報還不適合公開僅存的目擊者昏迷不醒,連"那隻鬼"是否存在都無法證明。而明確存在的鬼逃脫了,我們的行動可以說根本毫無進展。」伊黑看著完整的月色,似乎對這些事件的發展相當不滿,甚至不抱期望。


「哼!」不死川敏銳地捕捉到伊黑的情緒,內心的煩躁瞬間加劇。


「最壞的情況,就是最後我們只能籠統地宣稱兇手是十二鬼月。可實際上,連那鬼是什麼模樣、擁有什麼能力都一無所知。這像話嗎?」


不死川內心充滿了不甘與怒火。跟宇都宮同樣執拗又打死不退的晴山蓮太,甚至可能是唯一抵抗那鬼的人,他的努力和決心終究被無情踐踏。還有其他隊士殘破的遺體——怎麼能說因為調查困難就此放棄?這樣該如何向主公交代?


「我可不會放棄,無論如何都要讓嶋崎醒過來,只要有鬼存在的可能性都要追查下去。」不死川的強硬毫無保留,這種失去控制的局面,他絕對無法接受。


「我也沒說要放棄。」伊黑的回應同樣決然。沒有一隻鬼應該被放過,更何況這次很有可能是上弦鬼,他們怎能輕易罷手?


「殲滅所有鬼,直逼鬼舞辻,那才是我們該做的事。」



(待續)



用電腦較方便發文,但是在手機上卻能比較專注寫文

這是什麼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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