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BG同人
不死川實彌 X 原創(chuàng)角色
原創(chuàng)女主:宇都宮萩華
慢節(jié)奏敘事,會有些私設(shè)
注意可能有bug,ooc
「雖然我傳了問候,但沒有想到妳隔天就能過來。」齋藤將茶葉放入壺中,倒進(jìn)少量熱水,再迅速將水倒出。
他瞄了跪坐在一旁的萩華一眼,「任務(wù)沒有問題嗎?」
「??我暫時沒有任務(wù)。」萩華的聲音低沉而輕微,似乎這種狀況也感到不安。
雖然她表面上依舊平靜,但那細(xì)微的回應(yīng)卻讓齋藤不得不多想。
在鬼殺隊中,隊伍的成員失去朋友的情況並不罕見。若非因為受傷或悲痛到無法繼續(xù)任務(wù),這些生死離別的痛苦通常都得被壓抑在任務(wù)面前。
由於萩華的特殊性,她的情況可能直接受到柱的評估。
齋藤注意到萩華似乎沒有受傷,是否因她的情緒狀態(tài)被柱評估為不適合出任務(wù),儘管她的表現(xiàn)看似如常?
他回想起屋比久的回信中提到,萩華被不死川重用。這是否意味著不死川允許她不必出勤,是因為她目前的情況?
隨著茶壺中焙茶香氣漸漸飄散,齋藤為他和萩華的茶杯添了茶水。
萩華則小心地打開紅薯餅的紙盒,將其放置在齋藤面前。「這家店的紅薯餅不會太甜,所以午飯前吃也沒關(guān)係。」
「??嗯,等一下我會準(zhǔn)備午飯,妳也留下來用餐。」齋藤將紅薯餅放入口中,少量的糖分更能突顯出食材的本味。
他一邊品嘗,一邊觀察著萩華。
這位少女在訓(xùn)練時期幾乎沒有顯露過多情緒波動,也從未聽她抱怨過苦楚。然而,他看到她在訓(xùn)練後會用溫?zé)岬乃婢徠v的身體,懂得照顧自己的不適,明白這些鍛煉並非不帶來疼痛。
「我也來幫忙吧。」萩華輕聲說,站起來準(zhǔn)備脫下連帽羽織,卻被齋藤先生制止。
「不用了。難道妳現(xiàn)在沒有想做的事嗎?」齋藤冷不防丟出了一個問題。
萩華有些困惑,不解為何齋藤會問這種問題,「不是幫忙先生您嗎?」
即便是現(xiàn)在,萩華也不會對他吐露自己的傷痛,這樣的痛苦也並非可以輕易用言語化解。
然而,從送禮到協(xié)助他做飯,萩華始終隱藏著情緒,在這種小事配合著他。
如今的她似乎迷失了方向。
或許這是她在蓮太死後所面臨的狀態(tài)。
「我說的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妳自己。」齋藤收起剩下的紅薯餅,隨即再度問:「現(xiàn)在妳有什麼想做的事嗎?」
間隔了一段蟬鳴聲後,她才緩緩開口。
「??我不知道。」萩華對齋藤的追問感到迷茫,最後只說了簡短的四個字。
「午飯等妳回來再準(zhǔn)備也沒關(guān)係。」齋藤低聲說,「先帶竜嗣去外面走一走吧。」
??對喔。萩華突然意識到,自己差點都忘了竜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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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華和齋藤走到屋子後方的馬廄,裡面飼養(yǎng)了兩匹馬,齋藤把木柵欄打開,讓萩華牽出竜嗣。
「好久不見。」萩華伸手輕輕摸了摸黑馬的脖子。幸好,竜嗣並沒有對她展現(xiàn)出生疏的樣子,而是輕輕地蹭了一下她的臉。
「別看它現(xiàn)在這樣,當(dāng)初我照顧它時可耗費了一番功夫。」之後萩華正式成為鬼殺隊士後,跟竜嗣的相處變得很少,幾乎都是齋藤在照顧它,馴服它可不是件簡單事。
「想什麼時候回來再回來吧。」齋藤說著,把柵門關(guān)上,逕自走進(jìn)了屋內(nèi)。
萩華目送著他的背影,感受到臉又被蹭了一下,似乎在催促她,萩華無奈地笑了笑:「知道了,我們走吧。」
她牽著竜嗣步行至外面的岔路口,輕巧地翻身上馬。
齋藤在木窗邊看著他們消失在視線中,走到炭爐邊,繼續(xù)沖了第二壺茶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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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萩華去找那臭傢伙了!」喜丈吃完剩下的覆盆子,用力拍打著翅膀,急匆匆地想趕到她身邊。
它討厭竜嗣,討厭透了!尤其是萩華親自為那匹馬取了名字。
雖然主公替它取的小名也不差,可是當(dāng)它要求萩華為它取一個專屬名字時,萩華竟然拒絕了!理由是她說自己不擅長取名。
什麼嘛!怎麼可能不擅長!
所以"竜嗣"呢?這又是什麼意思?這麼威風(fēng)霸氣的名字,居然給了別的傢伙?
「難道我就不值得這麼一個名字嗎?!」喜丈憤怒地在空中翻飛,心裡充滿了不甘心。
可當(dāng)它瞥見那匹黑馬渾身的肌肉後,無奈的憤怒瞬間轉(zhuǎn)為了無力感??好吧,它確實挺適合這個名字的。
但這並不改變它討厭竜嗣的事實!
正當(dāng)它還在憤憤不平時,它終於看到了他們。
竜嗣懶洋洋地趴在草地上,而萩華則坐在它身旁,身體微微顫抖,細(xì)微的抽泣聲不斷傳來。
「萩華??」喜丈心中一沉,不需要多想也知道,一定是蓮太的事情讓她這麼傷心。
蓮太,它也挺喜歡的。當(dāng)初它其實是應(yīng)該分配給蓮太的鎹鴉,但不知為何,當(dāng)它第一次見到萩華時,就沒來由地喜歡上了她,最後還主動要求跟自己的姊姊祥予交換。
現(xiàn)在連祥予都這麼難過,何況是萩華呢?
喜丈輕輕停在她的肩上,微微傾著頭,目光落在她腿上的信紙。大概是蓮太的遺書又讓她忍不住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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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華怔愣地望著山巒間的景色。午後的陽光灑在山頂,溫暖卻不過於炙熱。
遠(yuǎn)處的綠意在山谷中綿延,微風(fēng)輕拂過樹梢,帶來片刻的涼意,讓空氣中隱約的暑氣變得輕盈了一些。
偶爾,幾聲鳥鳴打破了山間的寧靜,提醒著她這裡與外界的隔絕。
正因如此,她選擇在這裡靜心閱讀蓮太和鈴乃留下的信。
蓮太的遺願,似乎早已在日常對話中悄然顯露。難道他早就預(yù)見自己會先她一步離去,所以總是有意無意地提及這些嗎?
他曾說過,她不需要依賴強烈的情緒便能驅(qū)使自己行動,稱讚她天生就擁有幫助他人的特質(zhì),並期望她能繼續(xù)無憂無慮地生活,用自己的力量繼續(xù)幫助他人。
然而,現(xiàn)實卻是如此殘酷,他的死亡使她如何能再這麼輕鬆自在?
就在這時,萩華思索著遺書中的一段話,那段文字為她面對這份沉重的寄望提供了指引:
"不完美地履行自己的使命仍然優(yōu)於完美地履行他人的使命;一切的行動都有缺憾,去承擔(dān)他人的使命只會帶來危險。"
"我的死亡是我行動中的缺憾,儘管這也是妳的缺憾,但還是請妳從這裡繼續(xù)走下去。我希望妳能再次過得無憂。"
蓮太的話語如昨日般清晰,他希望她接受他的死亡,這是他人生中的缺憾,而她要從這裡開始往前走。這也意味著,蓮太不希望她承擔(dān)他的使命,繼續(xù)尋找翔太。他期望她放下這一切,繼續(xù)走自己的路。
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如今糾結(jié)於蓮太的死亡,是否正是在違背他的意願?她無法不懷疑,自己心中那份未曾放下的執(zhí)念,與蓮太的期望產(chǎn)生了激烈的碰撞。
樹影在微風(fēng)中搖曳,偶爾有幾縷光束穿過枝葉間,映照在她的臉上,乾涸的淚痕在熱度上留下些許刺痛,像是提醒著她生命中那些稍縱即逝的片刻。
另一封信的香水味隨風(fēng)飄來,撩動了她的思緒。
鈴乃在信中提到自己已到適婚年齡,家中的長兄為她這個“任性”頗為頭痛。她正為東京音樂學(xué)校的入學(xué)測驗做準(zhǔn)備,堅持追求自己的夢想:
"也許將來,我會像大多數(shù)女人一樣步入婚姻。但現(xiàn)在,我還想再試試我的音樂夢想。"
“徒留遺憾,才是最痛的事。萩華呢?最近過得怎麼樣?有喜歡的男孩子了嗎?"
"我們通信那麼久,都沒有機會見面。那個"鬼殺隊"到底是什麼組織?妳每次都沒說清楚,鬼什麼的聽起來好危險呢。下次見面時,一定要好好告訴我哦。"
"對了,這陣子妳能和我見面嗎?不過這個月和下個月我都不行。"
鈴乃的問題總是一連串拋出來。回她的信,總要找個安靜的時候才能應(yīng)對她這樣的熱情。
"希望我的來信,沒有讓妳感到負(fù)擔(dān)。不要再糾結(jié)那些無法改變的過往,向前看吧。雖然這句話我在每封信裡都寫,但這次我想多加一句:今後也會繼續(xù)這麼寫下去呢。"
這確實是鈴乃信中的固定結(jié)尾,但這次,她多了後面那句。
信封裡還附著一張明信片,正面是一位優(yōu)雅女子的肖像,她穿著華麗的長裙,頭戴花冠,背景是繁複的花卉與曲線裝飾,正是蓮太提過的"新藝術(shù)風(fēng)格"畫作,整幅畫作散發(fā)著浪漫而精美的氛圍。
萩華細(xì)心地將兩封信照著摺痕摺回去,輕輕地收好在懷裡,深深呼了一口氣:「喜丈。」
她用輕柔的聲音叫喚它,停在她肩頭的小烏鴉抬起頭,喙劃過鬢角的髮絲,似乎在回應(yīng)她的呼喚。
「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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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華回來時,天色已經(jīng)逐漸暗了下來,夕陽的餘暉映照在她的背影上。站在門口的齋藤先生遠(yuǎn)遠(yuǎn)望見她的身影,隨後默默地轉(zhuǎn)身回到屋內(nèi)。
他早就知道萩華今日心情沉重,午飯也沒什麼胃口——還好他沒浪費力氣去準(zhǔn)備那頓無意義的午飯。
此刻她終於回來,剛好趕上他準(zhǔn)備好的晚餐。
她將竜嗣牽回馬廄安置好,才緩步進(jìn)屋。剛一進(jìn)門,便聞到一股濃郁的照燒香氣,這才讓她微微感到些許食欲。
矮桌上,齋藤先生已經(jīng)擺好晚飯。
齋藤先生的料理技藝無庸置疑,精通各類食材處理和烹飪技法,刀工更是一等一。他那道如花般擺盤的河豚刺身最能體現(xiàn)他的精湛技術(shù),透過薄如紙片的魚肉,隱約可見盤底的圖案。萩華也曾跟著他學(xué)習(xí)這道精緻的料理。
桌上擺著的不僅有河豚刺身,還有酸甜開胃的梅干漬物。各種少量多樣的菜色整齊地排列著,有嫩滑的茶碗蒸、焦香四溢的鰤魚照燒、酥脆的山菜天婦羅,以及熱騰騰的味噌湯。
「吃飯吧。」齋藤先生簡短地說了一句,語氣依然平靜。
他們兩人各自坐在桌前,雙手合十,輕聲低語後便靜靜開始享用這頓用心準(zhǔn)備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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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後,隨著一隻烏鴉的到來劃破山間的寧靜。
「嘎—嘎——!任務(wù)!」喜丈在庭院的空中盤旋了幾圈,從木窗飛進(jìn)來。
「沿著東南方的山路走,有一群行腳僧在村落的寺廟失蹤——」
「休養(yǎng)的期限到了?」齋藤放下茶杯,眼神淡淡地掠過蹦跳著進(jìn)來的鎹鴉。
「是我要求喜丈去幫我承接其他柱的任務(wù)。」萩華語氣平靜,輕輕擦拭著雙手,碗筷被整齊地放回原處。
她注意到喜丈在她身旁轉(zhuǎn)悠,似乎在期待她的稱讚,於是伸手輕撫它的頭頂,喜丈表示愉悅地振了振翅。
「??這樣啊。」齋藤沉默片刻,眼神略微閃動。
心理狀態(tài)這種事情,向來是因人而異。
不死川的判斷或許是基於他個人的想法,而並非柱們的一致認(rèn)同。齋藤心中暗暗思索。
萩華的行為雖有逞強之嫌,但考慮到目前沒有任務(wù)的狀況不會持續(xù)太久,與其讓萩華被動接受任務(wù),不如讓她主動去面對挑戰(zhàn)。困在如死水般的停滯中,不如在行動中調(diào)整狀態(tài),哪怕風(fēng)險伴隨其中。
這或許也是避免更大失誤的唯一方式。
屋比久的觀察沒錯,不死川確實對萩華格外關(guān)心。
他知道若非那傲氣小子的干預(yù),他恐怕無法如此近距離地評估萩華的狀態(tài)。
對此,齋藤心中暗自感激不死川。
「不過,那小子??」齋藤心中嘀咕著。不死川對萩華的關(guān)注,真的只是出於經(jīng)驗和責(zé)任嗎?一想到這裡,他的"警鈴"便響得更加急促。
作為父輩,這種敏感無法輕易抑制,他怎麼可能視若無睹?
或許,現(xiàn)在這樣也不錯,就離開那傲氣小子的警戒區(qū)吧。齋藤想著,眼神流露出幾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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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更偏僻的地方,我們終於可以一起出任務(wù)了,竜嗣。」萩華告別齋藤先生後,騎著竜嗣在山路上慢慢行走著。
這傢伙也跟來了啊。喜丈悶哼一聲,顯然對這次的行程並不太滿意,甚至在空中盤旋時似乎帶著幾分不耐煩。
而竜嗣耳朵向後抖動了幾下,仿佛在試圖平靜自己的情緒。
感受到這兩位的微妙氛圍,萩華決定開啟話題以緩解氣氛,「??這次是跟寬三郎爺爺拿到任務(wù)的?」
「如果是寬三郎爺爺那倒好!結(jié)果卻是那個長睫毛的臭阿姨!」喜丈的反應(yīng)激烈,是萩華始料未及的。
萩華有些擔(dān)心喜丈與其他烏鴉的相處情況。之前與風(fēng)柱的鎹鴉相處得不太愉快,看到喜丈抱怨連連的樣子,總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似乎更為複雜。
「我只是問問有沒有任務(wù)可以接而已,沒想到它竟然尖酸刻薄地挖苦我!它果然很——」
喜丈在空中急躁地?fù)]動翅膀,動作突然變得緩慢。
「咦?那臭阿姨正是他的鎹鴉!他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有柱級劍士在這附近出任務(wù)?萩華想著。
由於喜丈從空中俯瞰才看得更遠(yuǎn),她決定策馬過去看看。
當(dāng)他們沿著山路前行時,這裡的道路不像齋藤先生那邊那樣狹窄。山路的另一側(cè),是一條潺潺流水,沿著地勢的弧度急流而下,水面在陽光下泛起粼粼光芒。
竜嗣走到那裡後,萩華注意到不遠(yuǎn)處有一位穿著鬼殺隊制服的少年,他正坐在河邊的大石上,目光空洞地凝視著流動的河水,似乎陷入了沉思。
那少年,是霞柱.時透無一郎。
(待續(xù))
我還沒忘記無一郎和萩華是同期生的設(shè)定,寫一下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