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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同人|不死川實彌BG】萩之風-40

RuMei | 2025-01-04 21:51:00 | 巴幣 2 | 人氣 17


鬼滅BG同人

不死川實彌 X 原創角色

原創女主:宇都宮萩華

慢節奏敘事,會有些私設

注意可能有bug,ooc



「妳的表現很差勁,宇都宮?!垢粚训妒栈氐肚?,毫不客氣地說。


不要緊吧?他心裡想著,又說:「這種失誤不應該發生?!?/font>


富岡正想再說些什麼,卻變成無聲的疑問:「妳的感知似乎變差了,妳有注意到嗎?」


萩華無法否認地看了一眼肩膀滲出的紅色,受傷還不打緊,連與富岡先生的配合都亂了,這才是讓她感到愧疚的事。


「非常抱歉,我會調整過來的?!故д`確實無法辯駁,但這番檢討的話也讓人聽得一頭霧水,只是萩華沒有注意到這點。


然而,富岡察覺到了。那雙深藍色的眼睛望著正在察看傷勢的萩華。這位女隊士曾經說過希望幫助自己的朋友變強,更說過變得強大需要時間。


但是,上天連時間都不給,硬生生把晴山蓮太的性命剝奪走了。


富岡又想起不擅言詞的他,在晴山蓮太耐心又溫和地詢問下,他確定了他想表達的意思。那比同齡還更加稚氣的臉露出感謝的笑容,現在想起來,心裡卻往下沉了幾分。


「晴山的事,我很遺憾,保重。」他的聲音依然淡薄,但這句話卻像穿透了萩華的防線。


萩華的思緒停滯了一下,感激及酸澀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欣慰地看向那冷淡地有些笨拙的人:「謝謝富岡先生還記得蓮太。」


「去蝶屋接受治療吧,那傷口不淺?!垢粚x勇說完,又一如往常迅速地消失在她的視野中。




「萩華??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喜丈有些擔心地問。她上次接受霞柱任務受的傷都還沒癒合,這次又添了新傷,它不確定自己繼續去詢問任務,對她是否是好事。


「嗯。」萩華嘴裡咬著繃帶,將其包覆住並纏繞在手臂上?!覆灰獡模瑤臀以儐柊伞!?/font>


「我會讓任務順利完成的?!顾炀毜卮蚝媒Y,話語也是如此俐落。隨後立刻起身,理了理羽織下襬,轉身朝蝶屋的方向走去。


小烏鴉飛到她肩膀上,「??明明還可以休息的說?!?/font>


它不禁垂頭喪氣,只要不去找其他鎹鴉,等柱發派任務也沒關係。這樣的萩華,讓它心中更加擔憂。


萩華看著肩上的喜丈,溫柔地用手指點點它的頭。


「我只能拜託你了。」


此時,它心裡彷彿綻開了一片又一片的花田。


當萩華走在薄明的街道上,喜丈在她的肩膀上輕輕蹦跳,抱怨著它與自己的烏鴉夥伴的瑣事。


「我可不想再跟銀子那臭阿姨討任務了!」喜丈抱怨著,「還是寬三郎爺爺好。」


這次出任務跟富岡一起,顯然也是這樣的原因。事實上,在這次任務前,她也完成喜丈偷偷替她接下富岡所發派的單人任務。


說不定,這陣子可能會待在富岡先生的警戒區。她只是默默地著聽著喜丈的話,心裡卻有一股未回到正軌的失落感,隨著街道上的薄霧,漸漸彌漫在她的心頭。


萩華遲疑了一下,低聲問道:「喜丈??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到不死川先生的警戒區值勤呢?你可以問一下他的鎹鴉嗎?」


她的聲音聽上去平靜,可內心的思緒卻早已激起漣漪。這句話彷彿不僅是在詢問喜丈,也是對自己內心的詢問——要接任務的話哪裡都可以,不是嗎?


肩上的喜丈突然像是靜止了,像一塊黑炭般一動不動,仿佛它也在思索她的問題背後的含義。


過了一會兒,喜丈再次蹦跳了起來:「咦?!為什麼?。俊?/font>


慌亂的聲音也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個音階,震得萩華的耳朵微微作響。


「我只是??習慣在那邊執勤了。」當萩華說出這句話後,她便明白這並不是她真正想要的——她想要的,似乎超越了任務本身。


她真的只是因為任務想回到不死川那邊嗎?


「是這樣子嗎?」喜丈疑惑地歪著腦袋。


說實話,喜丈並不討厭風柱,畢竟那時它躲避傳令時,以他兇暴的個性大概會把它的鴉毛扯光,沒想到不死川什麼都沒說,自己也還能繼續待在萩華身邊。想到這裡,喜丈心裡其實還有點感謝他呢。


可是對於風柱的鎹鴉,喜丈可就相當不滿了。爽籟是個會在職場上打擊它的可惡大叔,而且就是不死川不讓萩華接任務的,問它根本是白搭,說不定還會被它再次打擊呢。


本來萩華要求它幫忙去接其他柱的任務,考慮到那個臭大叔對它有偏見,而炎柱、蛇柱也為了御用地的事常跟風柱一起調查,所以喜丈就把他們都排除掉了。


喜丈認為自己已經盡心盡力,調查了較具獨立性的鎹鴉,因此也只有兩位能選。


寬三郎爺爺似乎因為有些癡呆還會認錯人的關係,其它鎹鴉不怎麼跟它往來,簡直被排除在社交圈外了啊。而那個叫銀子的則是把大家都排除在它的社交圈了,跟誰都處不來。


現在想想,自己去跟它詢問任務會被那樣對待也是當然的吧。


「我覺得等那臭大叔來通知前,還是先待在水柱大人那裡吧?!瓜舱善鋵嵰呀浰降紫氯ヒ髮捜桑磉_希望能讓萩華長期待在水柱警戒區執勤的意願,請它傳達給富岡義勇,寬三郎也答應了。


「我知道了?!谷c華輕嘆了口氣?,F在的她只能先以現有的任務為主,感知的問題也必須找到解方。


她曾試圖挖掘埋藏在心底的那顆情感種子,但在蓮太死後變得愈加艱難。每當她想要觸碰那核心,現實和思緒便如土石般重壓,將其掩埋。


偏偏那天,不死川擁抱所給予的溫暖一直繚繞在她的心頭,她無法輕易忽視。


看著天色愈加明媚,萩華勉強打起精神,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巷道,她快速地從屋間的狹窄穿梭而過,從這裡走可以更快到達蝶屋的必經之路。她加緊腳步,朝著目的地奔去,試圖暫時甩開心中未解的困擾。


然而,這一刻的逃避卻無意間讓她與不遠處的人之間的情感更加深刻地紮根於心。




萩華在蝶屋治療傷後,跟小葵和女孩們打了招呼,看到她們正在忙著為其他隊士進行機能恢復訓練,便不再打擾。她離開了室內,選擇到蝶屋附近漫步。


在距離蝶屋不遠的湖邊,萩華隨手撿起幾片扁平的石頭,掂量後,將它們一一打向湖面。石片飛過平靜的水面,激起一圈圈漣漪,隨著水波慢慢擴散。往常這樣的小遊戲總能讓她心情放鬆,但今天,石片比她預期中還要快沉入湖底。


這感覺,就像走音的三味線,無論她如何調整,卻總是找不到和諧的旋律。每個音階都偏離了應有的調。


石頭打完了,湖面的波紋也逐漸平息,內心卻無法跟著平靜。


萩華在湖邊坐了下來,雙腿蜷起,手臂抱膝,就像那時的時透無一郎一樣,靜靜地望著波光嶙峋的湖面。這片湖曾經讓她感到寧靜,現今則讓她意識到內心持續的紊亂。


一旁的樹幹上,喜丈和另一隻烏鴉正啄食著覆盆子,牠們發出的聲音被微風輕輕吹散,顯得遙遠而模糊。湖面在日照下閃耀著細碎的光輝,仿佛水中的每一點光影都在訴說著什麼,萩華看著那閃爍的水光,彷彿能從中聽到潺潺的水聲。


正當她沉浸在這片流動的寧靜中時,清風吹拂著湖面,揚起更多的波紋。突然,她感覺到有什麼改變了。


一抹身影倒映在水面上。


她下意識地回頭,目光正對上那倒映的主人——不死川實彌。


他的髮梢在陽光下變得有些透明,臉上及身上的疤痕更加明顯。他表情帶著不悅,一手按在腰際上,指尖敲擊著皮帶,看樣子似乎正在思付著說些什麼。


她內心深處那片覆上土石的地方,似乎隨著他的出現有了剷除的機會。儘管思緒比湖面上的波紋還要紛亂,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冀望——一種回歸正軌的希望。


萩華緩緩站起身,面對這位意外的訪客,她微微頷首,主動開口:「好久不見,不死川先生?!?/font>


不死川的手指停了下來。那句輕描淡寫的問候再度打亂了他的心緒,那股剛剛竄起的火氣被突如其來的悸動迅速壓制。


這不是她第一次對他這麼說了,這句話竟然再次讓他感到一絲難為情。她是對誰都這麼說嗎?不死川有些不快,胸口中凝聚的煩悶更甚。


不過,就算對她的思念也不允許不死川在她面前露出一絲柔軟,尤其她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向別的柱接任務。


他低頭瞪視著萩華,彷彿想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什麼端倪:「妳算數沒問題吧?才八天而已。」


萩華的語氣依舊平穩:「如果對於任務來說,這已經是很長的時間了?!?/font>


這回答讓不死川瞬間無語,他想要反駁,卻找不到理由。這種淡然反應讓他更為煩躁。


「嘖!又不差妳一人!」不死川刻意抬高聲調,語氣中帶著挑釁。他想逼萩華正視自己的狀況,想讓她明白她的魯莽與任性。


萩華微微撇嘴,低下頭輕應了一聲:「嗯?!?/font>


僅是附和他,什麼都不否認,也不辯駁。


這樣簡短的答應讓不死川感到一股無力感,他的憤怒和擔憂無法找到出口。用傷人的話語來發泄情緒毫無意義。此刻,他只覺得自己像個無謂的對手,被擊潰在沉默中。


正當氣氛靜默地越發緊張之時,富岡的鎹鴉,寬三郎,突然插嘴:「義勇啊,別兇女孩子,這可不像你??」


這聲音略顯顫抖,還認錯了人,竟把他當成了富岡。


「我本來就不是!」不死川怒瞪著那隻年邁的鎹鴉,心裡一邊罵著富岡和他的鎹鴉都是怎麼回事。


「給我解釋一下,妳為什麼擅自出任務?」他的目光又轉回萩華,語氣中的壓抑惱怒變得更加明顯。


「我??閒不下來,所以主動承接了?!谷c華覺得頭頂上的視線越發沉重,講話的語氣也變得小心翼翼。


「我的狀況並不是共識,而且??」她頓了一下,已經能感受到不死川那逼人的視線,彷彿在提醒她不要輕率行事。


萩華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顧慮,語氣堅定了些:「我確實有能力處理這些任務,沒有道理不派給我?!?/font>


她抬起頭,直視著不死川那兇悍的眼神,心音清晰可聞。但她不願退縮,這一刻,她強迫自己不去逃避。


喜丈在一旁看著這個場景,心裡滿是震驚,不是爽籟,而是風柱本人直接找上萩華。更可怕的是,他怎麼知道萩華擅自出任務?


它那小小腦袋瓜裡的千頭萬緒,最後還是抵不過開口一問:「寬三郎爺爺,你沒有幫我轉達萩華想在水柱大人的警戒區值勤的事嗎?」


怎麼又讓風柱捷足先登了啊?


「沒有??我怎麼不記得有這回事??」寬三郎將一顆覆盆梅撥到喜丈面前,慢悠悠地說。


這話一出,喜丈只覺得頭頂一陣寒意,抬眼望去,果然看見不死川可怕的目光正盯著它。這種壓力,不用拔光它的毛,光是這一眼就讓它胃口全無。


它嚇得撲騰翅膀,連忙躲進萩華的兜帽裡尋求庇護,萩華無奈地拉緊羽織,努力平衡著喜丈的重量。


「很好!」不死川的嘴角微微扭曲,扯起一絲冷笑,「既然妳這麼想出任務,我手頭上有很多,保證能讓妳忙個夠!」


就算不死川是柱,也要足以證明萩華不適合接任務,才能正式停止她接任務的資格。但他心裡清楚,強行證明她不適合只會讓她的傷口被他人挖掘與檢視,那並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即便心中不願,若是無法阻止這執拗的丫頭,那至少要確保她的行動在自己掌握之中。他打算將那些需要謹慎對待的任務交付給她——這樣一來,無論她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他都能保持最低限度的掌控。


宇都宮萩華聽到他的話後,發出輕微的笑聲,那笑容似是解脫,或是從心底湧出的感激,悄然浮現在她端麗的面容上。


「非常感謝??不死川先生。」


為了支撐喜丈的重量,她的雙手依然緊握著胸前的羽織並交疊著,微微垂下眼簾,順從的樣子宛如無聲的祈求。


在那一瞬間,她毫無戒備的姿態,彷彿一層紗覆蓋住他心中的堅硬,所有尖銳的情緒被那股柔和無形地包圍,撬開他心底那塊封閉的角落。


他原以為的"保護",應是把重要的人推開,以免他們被捲入自己的危險世界。


「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妳到底在想什麼,宇都宮?」


當這些疑問浮現時,不死川早已用步伐將宇都宮的身影甩在身後。但是從那抹脆弱和順從的身姿,讓他再次確認他所認知的保護在她身上並不適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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