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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石錄》第一部.第三集.第五十五回.顓頊出使

樂子喵 | 2024-10-11 09:24:19 | 巴幣 12 | 人氣 75

連載中天界新語.劍石錄
資料夾簡介
冒險活動交織出各種酸甜苦辣的故事,眾人的心意也維持聯結起來,讓我們一同閱覽它們的冒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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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回提要:
顓頊出使會帝俊,半為太陽半為使。
大羿回報九招殿,懇請解決太陽事。


  顓頊走到少昊的房外,輕敲門後說:「伯伯,是我。」

  少昊開了門,即見顓頊手上耀眼的金輪。顓頊將金輪和最後之羽交給少昊,親自闔上門。

  少昊迅速找到刻在金輪上的文字,神情一沉。

  「這是依戚所給。陽辛墜落於凝月湖外,不排除其他太陽也到了人界。」顓頊說明。

  「我得到西方的消息,那邊化成了火海,重黎正在全力滅火。」少昊對太陽為患的嚴重性有深刻的體悟。

  顓頊頷首,但他不是為確認災情嚴重程度而來,平靜表示:「伯伯,我將親自說服小夋,請你指派我出使。」

  「你是北方天帝,你一走,誰來管理這裡?」少昊搖了頭。

  「伯伯,你是共主,理當由你統籌各路諸侯。如此,才可斷絕謠言。」顓頊回應。

  「頊兒,我懂夋兒的性格,你說服不了他。」少昊不讓顓頊陷入兩面不是人的困境。

  「他需要我幫忙,我會說服他。」顓頊已想好大致的說詞。

  少昊撫著金輪和最後之羽,沉痛說道:「你的部屬殺害了陽辛,你擔下的不止是夋兒的怒氣,更是整個中央大地強大氏族的仇怨。由我去說,看在父親大人的份上……」

  「這只是用輩分壓抑,不是真正解決事情的辦法。」顓頊打斷少昊的說法,進而說明:「謠言說我架空伯伯,將取而代之,你又意欲交付共主之位予我。若由我坐鎮城內,由你出使,便是正中敵人下懷。」

  沒人敢在玄淵城內傳播不利於他的謠言,不代表謠言不存在。事實上,謠言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侵蝕著本就薄弱的信賴關係。

  「頊兒,不必非你或我,而且……」少昊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顓頊,顯得不知所措。

  「我出使期間,由脩弟代管玄淵城;請伯伯同意我出使。」顓頊堅持原則。

  少昊熟知顓頊性格,知曉無法扭轉其心意,僅問:「你告訴伯伯,你堅持出使,是要拖延移交共主之位嗎?」

  「伯伯,現在不是移交共主之位的時候。」顓頊正色回應。

  「……」

  當顓頊擔任少昊的輔佐官時,兩人常因意見不合而爭執;這是眾所皆知的事實。然而,他從未見過如此心浮氣躁的顓頊,陌生得難以言狀,又心疼不已。

  顓頊的眼神洩漏出急迫渴求少昊的同意,其非著急,亦非欲泣,而是隱藏了各種複雜的情感。

  少昊將手放在顓頊的肩上,語重心長地說:「頊兒,我會以共主的身分派你出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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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俊甩落桌面所有的文書。他籌思方案,越思越愁,難掩焦躁的神態。

  常羲甫聽聞不尋常的聲響,即見文書如碎石接連落地。她隨手撿起一份文書,瞥見第一句話又丟了回去。

  帝俊強硬打起精神,問道:「……羲和還好嗎?」

  常羲沉重搖了頭。

  這是沒意義的問題。羲和身為十日之母,如今孩子因公受傷,不得慰問,反遭眾人的指責,就算有可比磐石的堅強心志也會碎裂滿地。

  帝俊何嘗不是如此?但他無法躲藏,不得不每日接收如山的質問文書。他揉著眉心問:「月亮那邊有消息了嗎?」

  「太陽直覺天界危險,似乎逃到人界了。妾身不能讓孩子們涉險。」常羲語氣既無奈,也帶有幾分無情。

  羲和及常羲是帝俊的雙妃,羲和管日,常羲轄月,出自數一數二的大氏族,牢牢穩固帝俊在中央大地的地位。兩人關係縱然融洽,常羲仍拿捏分寸,不讓月亮到人界破壞規矩。

  「……」帝俊低下頭。

  「夋君,北方天帝來訪,請您接見。」常羲道出來意。

  「我不見。」帝俊先前已收到顓頊的文書,故意視而不見。

  「夋君,這次北方天帝持共主的命令書而來,請您接見。」常羲唯恐帝俊做出傻事。

  帝俊露出痛苦的笑容,喃喃著:「拿爺爺對付我……是吧。」

  「……」常羲不語。

  「妳先為我招待,我收拾情緒再去。」

  帝俊可以無視文書,但不能無視使者,何況這次是顓頊親自前來。兩人討論的主題終究不止太陽。

  常羲點了頭,拖曳優雅的長袍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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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顓頊坐在宮內的座位上,品評常羲送上的好茶。

  中央大地物資豐饒,文化水平亦高,從厚重不失優雅的白陶杯到隱約散發花香的清新茶水,都足以作為顓頊發展北方大地的參考。

  常羲與幾名隨從看向放置於一旁、由精美絲綢包覆的不明物品,推算物品的體積不算小,亦應是一等的珍寶。

  「月亮們都出外了嗎?」顓頊隨口一問。

  「妾身已請他們回府。」常羲回應。

  「上次看到他們,還是我擔任輔佐官的時候吧。」顓頊優雅品茗。

  「……是。」常羲謹慎回應。

  常羲欲隱藏,仍隱藏不了對顓頊眼中雙瞳的戒心。她雖出自管轄月亮的氏族,卻奇異歸屬於光明氏族,視月詠氏族為黑暗氏族的存在。

  普遍來說,出自中央大地和東方大地的光明氏族,是知名仇視黑暗氏族的兩大代表。

  擁有雙瞳的顓頊絕對是黑暗氏族的代表。他出使九招殿,敵意的眼光不差常羲一人,眾人皆是礙於他的身分不好發作。

  偏生有句話是「越偽裝,越明顯」。

  顓頊態度雍容,反顯常羲的侷促。他的雙瞳對光明氏族而言有攝魂的作用,他很樂意裝模作樣,哪怕雙瞳純粹是眸中多了一顆小黑點。

  隨從推開門,讓帝俊入內。帝俊走到定點,冷淡地說:「沒想到是你親自出使。」

  顓頊放下茶杯,從容表示:「我不來,你會見嗎?」

  帝俊的眼光瞄向絲綢包裝,從外觀看不出內裡。他對常羲指示:「妳和隨從都退下。」

  「是。」常羲與隨從聽令後退出,將偌大的空間留給兩人。

  「需要屏障杜絕監聽嗎?」
  「請。」

  帝俊釋放些微仙氣,即生出隔絕外部監控的屏障。屏障由他所放,得隨時變更類型,他殺害顓頊固然困難,但困住顓頊易如反掌。

  顓頊保持一貫的微笑,依然氣定神閒。

  「你是為何事而來?」帝俊嚴肅地問。

  「送遺物。」顓頊指著絲綢包。

  帝俊眼神一斂,半信半疑取走絲綢包,戰戰兢兢解開之。絲綢包內有一片高貴的貂毛皮,供閃耀的金輪和最後之羽靜躺其上。

  身為父親,他早知每隻三足鳥為了區別彼此,都有在金輪上標註各種記號,他一看就知這是陽辛的金輪。

  他伸手持取最後之羽,確認外觀未損,亦無施予偵測一類的術法後,聆聽遺言。陽辛像是說悄悄話,只有他聽得到,顓頊離得再近也聽不到。

  「……」

  帝俊沉默良久。或遺言頗長,或爭取思考,抑或兩者皆是。

  顓頊靜靜等待。

  帝俊將最後之羽放置於金輪中央,模擬陽辛滾動金輪的姿態,難以抑止哀慟的神情,質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下凡到人界,受濁氣侵蝕而陷入瘋狂,我的部屬徵詢我的同意後了結之。」顓頊平靜地說。

  璀璨異常的最後之羽,刺痛了帝俊的心,怒問:「他明明還是仙體,為何不救他!」

  「他受靈虎族人的吉光術導引,欲維持仙體,由我的部屬送他一程。」顓頊回以依戚的報告。

  「……你的部屬?你何時這麼關懷人界了。」帝俊眼神一暗。

  「她的任務是回收誅魔劍,誅魔劍的主人在人界。此事,你可以詢問伯伯。」顓頊回應。

  「……你是要為你的部屬擔了嗎?」
  「是。」

  帝俊對顓頊坦然的態度直冒火氣,冷聲道:「你以為身為北方天帝,挾爺爺號令,我就無法跟你追究了嗎!」

  顓頊挑眉反問:「你要追究我什麼?」

  「太陽因阻止共工而染上濁氣,你不問原因,只求速戰速決,不是為了削弱我這邊嗎?!」帝俊反詰。

  「是你隱藏訊息,我才無法在第一時間因應;再不處置太陽,別說是你,連伯伯都會有危險。」顓頊正色以對。

  「我跟爺爺都垮了,才好讓你掌權吧。」帝俊不禁冷笑。

  「我們的敵人是共工軍,太陽染上濁氣必和他們相關。這時候不要鬧脾氣了。」顓頊提醒事態輕重。

  帝俊的目光緊盯顓頊不放,大喝:「共工軍……原本抵抗共工的人呢?跑去哪了!」

  面對帝俊的強烈攻勢,顓頊平靜反問:「你會讓重黎進軍到中央大地嗎?」

  縱使祝融一時昏頭追擊共工到中央大地,顓頊相信守在邊境的太陽不會讓他過來,因為各大地間有嚴格的區域界線。

  帝俊低下頭,痛苦喃喃:「為什麼敵人會在中央大地,而不是其他的地方?」

  正因他預料共工必去找后土,他才會命太陽守在邊境,竟讓其深陷痛苦的淵藪中。他的痛苦,怎比得上太陽的十分之一?

  「我正欲問你這件事。」顓頊不理會帝俊的情緒發洩,冷淡拋回了問題。

  「……你倒好,什麼都不關你的事。」此時的帝俊對顓頊一貫的高傲態度頗為厭惡。

  顓頊不管帝俊的牢騷,直接詢問:「你知道敖岸山山神熏池的死因嗎?他的後人疑似為此加入共工而反抗我軍。」

  「他年高德劭,到人界開墾不久後便過世了。」帝俊敷衍地說。

  「等到共主以命令請你回復,到時兩邊都不好看。」顓頊搬出少昊作後盾。

  帝俊眼睛一瞇,不悅地說:「我已經回答你,事實就是如此。」

  顓頊觀察帝俊態度不似說謊,語氣稍微放緩:「有熏池的相關資料嗎?我欲閱覽之。」

  「你以為既是後輩又是屬官的我管理權限有多少?要問也要問『那些長輩』。」帝俊語氣冷淡。

  「你總有其他門路,難道你要我親自問后土?」顓頊挑了眉。

  「……為何堅持這件事?這事與北方大地並無關係。」帝俊略感疑惑。

  「共工軍不少成員來自於此,我必須調查其反抗原因,好一一收服並分化。別忘了,我軍沒有無限的兵力。」顓頊告誡中帶著威脅。

  「……」帝俊沉默。

  「伯伯猜你把軍隊藏在人界,但我從你對『眾長輩』的忌憚來看,你實際的軍隊數量恐怕沒跟伯伯差多少。」顓頊揭開了帝俊看似強大的假象。

  「你的軍隊幾乎不可用,又有何好說的。」帝俊在反駁中承認部分事實。

  「『外觀』足夠即可,你亦是如此,不是嗎?」顓頊認為兩人想法一致,不必再諜對諜。

  「……」

  帝俊撫弄著金輪。

  太陽是他的主要戰力之一,其魔化對他的打擊極為沉重,他曾閃過一蹶不振的危機感。他沉思後表示:「我之前請你為我推薦使者,我可以請他們以我的名義出使嗎?」

  「你打算和后土談論何事?」顓頊問。

  「請后土加入我軍。」帝俊回應。

  「你只能請他維持中立。」顓頊退而求其次。

  「那你得安撫得了『那些長輩』。」帝俊拋出難題。

  后土以承光府為中心,其位居中央大地的樞紐地帶,以此連通各大地;他阻隔了某些諸侯的發展路線。

  這下換顓頊沉思了。

  「你辦得到,我就為你調查熏池的死因。」帝俊從容地說。

  顓頊一時想不到好主意,轉問:「先回到出使問題。你要怎麼讓他們以你的名義出使?」

  「我會命放勳負責,從人界的登天點送往承光府。放勳派遣使者獲得后土的接見,不僅穩定他的地位,並表達我對后土的敬意。」帝俊說白目的,供顓頊參酌。

  「你確定這麼說,『那一位』會理嗎?」顓頊覺得帝俊想得太美了。

  「你的部屬殺了我的孩子,你得負責。」帝俊冷聲道。

  「……你的翅膀真的長硬了。」顓頊神情看不出是說笑或說真的。

  帝俊輕眨了一眼,厲聲道:「看在你送陽辛遺物的分上,我才跟你說這些話。」

  顓頊面無表情,提出結論:「我會說服他為你出使,並處理『那些長輩』;但你必須為我調查熏池的死因,還有儘速解決太陽魔化的問題。」

  「嗯。」帝俊點了頭。

  顓頊輕敲屏障,帝俊始化解屏障,讓他走了出去。

  帝俊遙望顓頊的背影到其出房,不動聲色,不移位置,又過一段時間。終於,一隻小精怪飛到他的手上。「妳都聽到了。」

  常羲從屏後而出,謹慎回應:「是。」

  「如果他不遵守諾言,即以此為證據。」帝俊將小精怪還給常羲。

  常羲收起小精怪,其依附於屏障外,受其保護窺聽到兩人的談話內容。她的目光卻一直放在最後之羽上。

  帝俊將最後之羽收入懷內,緬懷陽辛最後的存在。

  「夋君,請問最後之羽的內容是……」常羲鼓起勇氣詢問。

  「妳覺得呢?」帝俊反問。

  常羲聽得帝俊的冷意,不敢再問,沉重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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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玩這招。」

  顓頊在踏出九招殿前,吐了一口怨氣,一點都不擔心讓全殿人員聽到。

  他因感受強盛的仙氣而走慢,發現仙氣越離越近,索性待在原地。

  仙氣的來源者是一名男人。他高大挺拔,肩膀寬厚,背部雄偉,手臂曲線明顯,陽剛的容貌因蓄了滿臉鬍渣更顯有型。他背後的弓箭有特殊的紅紋質地,隱隱發散沉穩色澤,為當代之名弓--彤弓。

  當世擁有這身行頭者唯有一人,即是帝俊麾下的大將--大羿。

  他剛踏入府內,便見好整以暇的顓頊向他微笑。

  「……北方天帝?您怎麼在這裡。」大羿單手敬禮。

  「找你家的大人談事。」顓頊平穩回應。

  「是。」大羿應聲。

  「你平常跟我家的重黎一樣到處溜達,怎麼突然跑來這裡了?」顓頊笑著問。

  「有事要向大人報告。」大羿不因顓頊親切的微笑而鬆懈。

  「你家大人剛才欺負我。他啊,越來越像奸詐的大人了。」顓頊佯裝無奈。

  「……」大羿滿臉為難,因不知如何回應而沉默。

  「去吧,我要回家了。」顓頊不再逗弄大羿,自己先走讓大羿好做人。

  「……祝您一路順風。」大羿鬆了口氣。

  顓頊不必探問便知大羿必為大事而來。大羿名義隸屬於帝俊麾下,但不受任務限制而自由行動,唯有要事才會勞煩到他。

  他的心情沉重,臉色也應有變化,但他必須當名奸詐的大人,不能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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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羿奉命入政務房,一眼即見桌幾上的金輪,露出複雜的神情。

  「大人。」大羿雙手敬禮。

  帝俊放下筆,平靜詢問:「你剛才有遇到北方天帝嗎?」

  「有。」大羿坦白地說。

  「他的態度如何?」帝俊問。

  「與往常無異,一樣讓人難以捉摸。」大羿承認難以應對。

  帝俊點了頭。

  「大人,屬下巡視人界,目前人界的情況比天界棘手許多。」大羿道明來意。

  「你有看到魔化的太陽嗎?」帝俊嚴肅地問。

  「屬下僅打聽情報,未實際追蹤。」大羿回應。

  「如此說來,也未必能說是太陽。」帝俊道。

  大羿看向金輪,斗膽詢問:「大人,請問那是哪位公子的金輪?」

  「陽辛。剛才北方天帝承認他的部屬殺害了他,親自送遺物過來謝罪。」帝俊將懷中的最後之羽放在桌上。

  「沒有魔化……」大羿聽聞太陽染上濁氣,但純淨的最後之羽顯示此事不確。

  「他們可能還保持仙體,我欲命你到人界秘密送他們回府。」帝俊仰賴得在人界穿梭自如的大羿幫忙。

  「……」大羿神情複雜。

  「你有話欲言嗎?」帝俊看出大羿有心事。

  大羿雙手合十,向帝俊行大禮;帝俊見狀,隱隱握緊拳頭,神情肅穆。

  「大人。我聽義均轉述,晉城附近可能有哪位公子徘徊,放勳警戒以對。」大羿道。

  「……」帝俊眼睛微睜,隨即回過神問:「……確定是太陽嗎?」

  「端看大人是否相信放勳的判斷。」大羿不介入父子間的私事。

  「你雖偏向放勳,但非臆測之輩,你實已知太陽在人界的狀態了嗎?」帝俊終於聽出大羿的婉轉。

  大羿鼓起勇氣,坦白而說:「大人,人界對太陽的怨聲載道雖不排除有敵人操作,但事實上造成的災難頗多,再不處置將會大失人心。」

  「……你決定了?」帝俊語氣一冷。

  「這件事必須有人做。」大羿堅定點了頭。

  「即使你再也回不了天界,甚至可能被剝奪神職也要做嗎?」帝俊乍聽威脅的背後,隱藏了濃厚的不捨之情。

  「屬下回府向您報告,就已經決定了。」大羿曾為此躊躇,終究不願再看生靈塗炭的慘境。

  「真的……只能做了嗎?」帝俊撫弄最後之羽,多麼希望陽辛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卻是事與願違。

  「大人,請您下定決心。」大羿拱手敬禮。

  大羿必須獲得帝俊的許可,才有射殺太陽的權限;否則就是私下的仇怨。此事,不止是大羿的決心,更是帝俊的覺悟。

  如果帝俊有此覺悟,早已下令處理,又怎會在此尋求其他方案?但聽大羿所述,此事已箭在弦上。

  「我先向放勳提出使事。」

  終究,帝俊無法下達這殘酷的命令。

  大羿沉重點了頭,離開政務房,放帝俊獨自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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