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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九號世界線的童話革命!》 1-5 前夜

阿紫 | 2024-09-08 10:11:54 | 巴幣 52 | 人氣 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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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討伐龍神遺跡只剩兩天。

        魔大陸北方颳起一場暴風雪。

        毫無秩序的狂風捲起雪花,使得外頭呈現茫茫一片。

        由於這場暴風雪,薩爾瓦諾暫停對士兵的訓練。畢竟只剩兩天,眼下還是以養精蓄銳為主。

        那天與艾喀羅斯夜談後,勇者便隻身前往王都,為討伐遺跡的事做準備。至於媞娜則留在北方堡壘,透過古代文獻與紀錄調查龍族遺跡。

        反正也閒來無事,薩爾瓦諾決定多少關心媞娜的狀況。
        「妳這邊還好嗎?」
        「嗯,大致上都調查得差不多了。」媞娜回應的同時,視線依然停留在書本資料上。「龍神遺跡位於地底,本質上是個迷宮,以結構來說可以分成七層。從古代文獻來看,裡面似乎有一種特殊的空間系魔法陣,但不清楚用途……這點可能要留意。」
        媞娜這幾天都待在堡壘裡唯一的書房,埋首研究龍神遺跡。
        「除此之外呢?」
        「剩下大多都是敵人強度的問題了……龍神遺跡本身並不複雜,但裡面棲息數百隻龍族,少部分還會使用魔法。」媞娜抿嘴。「就算成功突破那些阻礙,到達最終層時也會嚴重消耗。」
        「而最終層棲息著邪龍王嗎……」
        薩爾瓦諾喃喃道。臉上一瞬間閃過沉重的表情。
        「對,要怎麼重整戰力會是一大問題。關於對付邪龍王的對策,我姑且有得出結論。」媞娜遞出一份厚厚的資料,「邪龍王本身是龍族與魔族的混血,能在龍族與魔族的外型之間切換……也就是有兩種型態。」
        「還真複雜啊。」
        「龍族型態的邪龍王與高階巨龍的強度差不多,身體能對周圍進行大範圍破壞、使用的魔法也具有相當殺傷力……但弱點也和巨龍一樣。」
        「──逆鱗。」
 
        強大的龍族有一個弱點,那就是逆鱗。
        龍族的鱗片可以抵擋外界攻擊,然而在這些鱗片中,存在著一個極為細小的縫隙,毫無防備──那便是龍族的弱點,逆鱗。
        一般龍族的逆鱗位置十分難找,但巨龍由於體型巨大,反而容易發現弱點所在。
        「一旦逆鱗被攻擊到,邪龍王為了保護自己,就會切換成魔人形態。」
        模樣酷似人類,卻擁有龍族的防禦力,而且劍術與魔法的實力皆為頂尖,雖然破壞力不如龍族型態,但幾乎可說毫無破綻。
        「唔……一旦換成魔人形態,大概就不可能取勝了。」
        「……所以必須在那之前找到逆鱗,然後一瞬間內解決邪龍王。」
        這是媞娜得出的結論。
        卻也是問題所在。
        哪怕薩爾瓦諾與艾喀羅斯的技巧再怎麼高明,也不可能將邪龍王一擊消滅。就算找到逆鱗也是。
        「艾喀羅斯的【命格封印】對牠沒有效嗎?」
        「很遺憾,龍王的鱗片可以反彈魔法,只有逆鱗會受傷。」
        媞娜抿起嘴唇。
        實際上,剛才說的這些結論媞娜不到兩天就得出來了。剩下的十幾天裡,她都在尋找一擊解決邪龍王的方式,卻毫無所獲。
        「如果只取走艾喀羅斯想要的東西呢?」
        薩爾瓦諾試圖替狀況找到其他出口,然而媞娜搖了搖頭:
        「艾喀羅斯沒有告訴你嗎?討伐龍神遺跡之所以能獲得巨量的魔力,來驅動巨型魔法陣,是因為龍神遺跡裡面有個名為結翠石的珍寶──而那個珍寶,就藏在龍王體內。」
        如果不打倒邪龍王就沒有意義。
        進度再度陷入膠著。
        時間只剩下兩天了,如果在這之前還得不出結論,必須延後討伐嗎?人類真的有這麼多時間嗎?
        當然不可能。
        薩爾瓦諾為此感到焦慮。媞娜這幾天想必承受了更巨大的壓力。
        幾天下來所累積的壓力化為混濁的思緒,在腦海裡不斷攪和,彷彿形成了沒有盡頭的漩渦,讓兩人陷入苦思。
        難道已經陷入死局了嗎?他甚至產生這種想法。
        就在這時……
        砰!
        書房的門被用力踹了開來。
        彷彿在強調存在感般,某個人物大喇喇地現身。
 
        「──呼哈哈哈!我早就料到你們會陷入瓶頸,所以把救兵搬過來啦!」
 
        「「艾喀羅斯?」」。
        身穿輕便鎧甲,背上披著披風的颯爽青年,無視現場氣氛登場。
        他身旁還跟著一名身穿寬鬆法袍的嬌小少女──莉莉妲。
        薩爾瓦諾和媞娜都還沒跟上狀況,艾喀羅斯就繼續說下去:
        「邪龍王很難解決對吧?我想也是。要是翻翻書就能找到攻略方法,那牠早就被幹掉了。因為料到會有這種狀況,所以我到王都的時候提前去搬了救兵!」
        「莉、莉莉妲!?」
        看見隨艾喀羅斯一同登場的紫髮小女孩,媞娜倏然站起。
        「唔噁……是媞娜……」
        見到媞娜的瞬間,莉莉妲忽然露出嫌惡的表情。雖說平時就很毒舌了,但面對媞娜時,莉莉妲表現出的反感更加明顯。
        倒不是說討厭媞娜,真要說的話,大概更接近幼女偶像對狂粉的生理反感吧。
        「哇啊啊啊!超可愛!這種充滿嫌棄的打招呼方式太尊了吧!我好了謝謝妳謝謝老天謝謝這個世界,怎麼有這麼可愛的生物喔喔喔!龍神遺跡什麼的還是算了吧,我只要能和莉莉妲共度餘生就夠了!」
        「噗啊!?嘖,快放開……!」
        「怎麼能放開呢,莉莉妲這麼可愛,就算抱到死我也願意!啊,是洗髮精的味道!好香!」
        媞娜的眼神瞬間發亮,衝出座位狠狠抱緊莉莉妲。彷彿剛才沉重的氣氛完全不存在似的,凝重的氛圍頓時被女孩子們溫馨(?)的互動驅散。
        至於被緊抱的莉莉妲,則露出既厭惡卻又不得不習慣、十分微妙的表情。
 

        在此補充一件不是那麼重要的事。
        雖然平時總是吐槽役擔當,但媞娜其實是個蘿莉控。
        勇者小隊裡沒有半個正常人呢☆
        「多謝款待。百合果然很讚。」
        艾喀羅斯看著這樣的光景,擦去鼻角流出的鮮血。
 
        「咳,不過還是先回到正題吧。」薩爾瓦諾尷尬地咳了幾聲:「你剛才說搬救兵的意思是,你們已經找到突破口了嗎?」
        見話題被帶回正經事,艾喀羅斯收起隨便的模樣,媞娜的蘿莉控行為也有所收斂,莉莉妲則終於獲得喘息的空間。
        「嗯,姑且算是。」
        艾喀羅斯勾起嘴角,並開始講述這十幾天內,他在王都所做的事情。
        到達王都之後艾喀羅斯首先與莉莉妲碰面,並協助莉莉妲蒐集時空城相關的資料。完成這些工作後,便請莉莉妲著手協助龍神遺跡的文獻調查,透過莉莉妲本人的魔法知識,研究對付邪龍王的手段。
        而這個結果,正是莉莉妲在這段時間研發出的新招──
        「【時空斷殘】。」莉莉妲開口:「那是可以無視龍王的鱗片,直接將邪龍王大卸八塊的招式。」
        具體原理是透過時間拉伸進行干涉,弱化邪龍王身上的鱗片,並透過空間系魔法把龍王的身體切割開來,屬於時間系與空間系魔法的結合體──上面這段話薩爾瓦諾沒有半個字聽得懂,總之這招可以打倒對方。
        「──不過。」莉莉妲補充:「想要一擊消滅邪龍王,還是得將這招對著逆鱗使用,否則邪龍王就算被大卸八塊,依然能靠著驚人的恢復力復活。」
        「也就是說,重點還是得先找到逆鱗嗎……」
        媞娜有些灰心地說。
        但莉莉妲搖頭。
        「不,重點不在那邊。而是必須保護我,直到我成功使用招式。」她輕撩自己的頭髮,莞爾一笑:「要找出逆麟對我來說不是難事──妳沒忘記我是誰吧?」
        「……!」
        稚嫩的臉龐流露著自信的光輝,一瞬間讓媞娜止住原本想說的話。
        也對,只要交給莉莉妲就行了。
        要說為什麼的話。
 
        ──莉莉妲目前,可是人類當中最強的魔法師啊。
        █
        入夜時,暴風雪已經停止了。
        薩爾瓦諾將身體靠在堡壘頂端的鐘樓旁、陽臺的圍牆上。
        風雪停止的現在,能從此處遙望壯闊的星空。
        他望著染上夜色的雪景,以及空中閃爍而遙遠的點點繁星。
        銀河就近在眼前,卻也十分遙遠。
        想要伸手觸及,卻發現彼此存在於不同世界。
        就像艾喀羅斯一樣。
 
        
        「呼……」他吐了口氣。寒冷讓自己的腦袋變得清晰,思緒逐漸沉澱下來。
        「艾喀羅斯還真是認識了一群不錯的同伴呢……」
        他露出欣慰地微笑,臉上的皺紋令這表情更加深邃,參雜著幾分寂寞。
        有時候,薩爾瓦諾總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
        薩爾瓦諾的兒子死後,艾喀羅斯沒有待在薩爾瓦諾身邊太久。
        他發現自己的劍術終有極限,不論怎麼鍛鍊,自己依舊是個凡人──為了突破瓶頸,艾喀羅斯踏上修道之途,離薩爾瓦諾而去。
        直到他當上勇者的前一年,形同父子的兩人才再度見面。
        薩爾瓦諾心中那股複雜的情緒或許有一部份也是來自這裡。
        他不知道究竟該以義父的身分,還是以戰友的身分看待艾喀羅斯。
        即便沒有自己,艾喀羅斯也能開拓屬於他的天空。每當意識到艾喀羅斯正不斷前進,薩爾瓦諾就會發現自己離他越來越遙遠。
        或許這就是為人父母的心情吧。
        ──正因如此。
        「父親、嗎……」他望著自己的手心。
        正因如此,他才知道,總是在逞強的艾喀羅斯不可能隨意拜託自己。除非是走投無路的情況,否則身為勇者的他總會將一切攬在自己身上,獨自承擔。
        那個夜晚,艾喀羅斯想必也是跨過無數躊躇才向薩爾瓦諾提出這個請求。人類現在別無他法了,只能仰賴巨型魔法陣的計畫──而那個計劃,需要薩爾瓦諾。
        手心緊握。
        其實最近自己一直感到不安,然而那份不安隨著緊握的手心散去,轉化成一種決心。
        ──這就是父愛嗎?
        「我親愛的兒子啊……」他抬起頭,仰望著無聲的星點。他知道這個聲音不可能傳達給自己死去的親兒,儘管如此──「現在的我,稍微有點父親的樣子了嗎?」
        寂靜的夜晚沒有回應他,徒留這聲問句,消匿在夜空之中。
        腦袋已經冷靜下來了,薩爾瓦諾轉過身,準備回到室內。
        不過,就在這時……
        「那是什麼?」
        他的視線瞥見遠方一道身影。
        白雪的大地上,有個漆黑的影子。
        ──不會錯,那裡有個人,正倒在雪堆之中。
        北方的這座堡壘很少有人來訪。就算前來此處,通常也是靠著傳送魔法陣,鮮少會以正常的交通方式抵達這邊……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人?
        薩爾瓦諾心生疑惑,但這份疑惑很快變成確信。
        必須去確認才行。
        剛才那些複雜的想法暫時被他放到一旁。薩爾瓦諾快步前往馬廄,一個人騎馬前往那名身影所在的位置。
        現在沒有下雪,在紅色月光的照耀下,薩爾瓦諾很快就找到對方。
        「你沒事吧!?」
        他跳下馬背,蹲下身子查看對方的狀況。
        那是一名骨瘦如柴的男子,他的唇色早已發紫,皮膚不見半點血色,身體有一半都被埋在雪裡。
        薩爾瓦諾打算徒手將雪挖開,但是在碰到對方的同時,他的身體愣了一瞬。
        對方的肌肉已經僵直,早就沒了心跳與呼吸。
        「已經……死了嗎?」
        懷著至少要將對方下葬的想法,薩爾瓦諾把男子的屍體從雪中挖出來。
        此時,他注意到一件不尋常的地方。
        對方身上,穿著王都信差的制服。
        █
        「為什麼王都信差會出現在這裡?」
        薩爾瓦諾將死去的信差屍體帶回堡壘,放置在大門面前,並緊急召集了艾喀羅斯、媞娜以及莉莉妲等人。
        幾個人面面相覷。媞娜先是用魔法檢查過信差的傷勢,確認對方死亡之後,提出最根本的問題。
        「不知道。照理來說根本不會有王國的信送來魔大陸,更何況是在這種地方……」
        薩爾瓦諾面色凝重。
        討伐遺跡前一天,忽然撿到一名凍死的信差──彷彿像是在宣告厄運一般,讓薩爾瓦諾有種不好的預感。
        「總之先檢查屍體身上有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吧。像是魔力的殘留物之類的。」莉莉妲在一旁建議。因為不想碰屍體,所以請媞娜代為檢查。「有可能是空間系魔法造成的。」
        「原來如此……透過轉移、傳送等空間系魔法,將王都的信差傳送到雪地嗎?」媞娜捏著下巴,開始往這方向分析。「不過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清楚。之前從來沒見過魔族使用這種招式,而且特地花費大把魔力從王都把信差傳送到這裡也很令人費解……只是想殺人的話,手段應該有很多種才對。」
        雖說提出空間魔法的可能性,不過莉莉妲本人也心存懷疑。
        「……唔。」媞娜透過魔法快速進行分析。在分析、調查這方面,媞娜的本領略高莉莉妲一籌,但她很快停下動作。「不行,沒有反應。」
        「什麼意思?」
        「這個信差身上沒有半點魔力殘留的痕跡……」說出這個結果時,連媞娜自己也愣了一下。「他沒有被任何魔法干涉。」
        「……!」
        莉莉妲楞然眨眼,就連薩爾瓦諾也「唔。」了一聲。
        以常識來說,能靠魔法讓這名信差出現在此地的方式有兩種:
        第一種是透過空間系魔法,強行把信差轉移到此地。
        第二種是使用精神系魔法,催眠信差讓他來到這裡。
        然而這兩種可能性都被否決了,信差身上沒有半點魔力殘留。就算是再高明的魔法師也不可能做得如此精湛。
        種種線索都指向一個結果──
        「也就是說,他是靠自己走到這個地方的嗎?穿越魔大陸、來到這裡?」
        薩爾瓦諾語帶狐疑,總覺得事情變得越來越詭異。
        王都信差怎麼可能冒著被魔族殺死的風險到達這裡?
        這時,從剛才開始一直保持沉默的艾喀羅斯終於開口:
        「……我對這名信差有印象。」
        「什麼?」
        眾人全數回頭。
        「印象中,剛轉移到王都時,曾經和路過的信差對上眼。我應該沒記錯,當時和我對眼的信差就是這個人。」
        也難怪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沉默。
        因為實在難以置信。
        「你當時有跟他交流嗎?」
        「沒有,只有對到眼。但我的印象不會錯,他當時騎著馬。」
        「馬匹是在中途弄丟了嗎……」
        薩爾瓦諾推論。
        艾喀羅斯到達王都是十幾天前的事。如果當時這名信差就快馬加鞭趕往北方,確實有可能在這個時間點到達這裡。
        「照你的說法,這個人真的是為了送信而來的嗎?」
        莉莉妲問。雖然是最直接的可能性,卻再怎麼想也想不通其中緣由。
        「在這邊推論個半天也無濟於事,還是先檢查他身上有沒有什麼線索吧。」
        「說的也對。」
        在薩爾瓦諾的提議下,媞娜開始翻找信差的衣服。
        「……找到了。」
        經過一陣翻找,媞娜從信差的懷裡翻出一封信,證實了剛才的假設。
        那是一封上有金色封蠟的信,信封材質是市面常見的普通紙張,乍看之下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然而……
        「這是……王國最高等級的封蠟?」
        對王宮內部生態十分熟悉的莉莉妲開口,表示她以前曾見過幾次。
        信件的等級會依封蠟樣式不同而有所改變。以王國來說,金色薔薇圖案的封蠟是最高等級,別說一般百姓,就連王族寄信時也不一定會使用這種封蠟。除非是會左右國家大事的信件,否則一般來說根本不可能見到。
        也難怪這名信差會千里迢迢把信送來這裡。畢竟是最高等級的信件,再怎麼危險也得送達。
        「不過……究竟是什麼樣的信件?」
        「等等,先不要拆。」
        媞娜準備撕開信件時,被薩爾瓦諾喊住。「小不點,妳能再確認一次這個封蠟的真偽嗎?」
        「也對,還是慎重一點比較好。」莉莉妲接過信,仔細端詳了各種細節之後……「唔。」
        「怎麼樣?」
        「──是假貨。」
        「這樣啊,感覺比較沒那麼緊張了。」媞娜鬆了口氣。
        「不對,反倒是假貨才需要更留意……仿冒王族的封蠟會被處死,是誰敢冒這種風險把信送來、信上面到底寫了什麼,都必須好好確認。」莉莉妲回應,「我拆開囉?」
        她將信紙撕開。
        信封裡只裝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的字跡相當凌亂,根本看不出筆者是誰。別說筆者了,就連上面寫了些什麼也難以辨認。
        莉莉妲瞇起眼睛,仔細端倪每一個字,隨後呻吟了一聲。
        「上面寫了什麼?」
        「你們真的想知道嗎?」
        「這不是當然──」薩爾瓦諾才說到一半,便把話吞回去。
        莉莉妲的表情十分嚴肅。稚嫩的外表偶爾會露出這種符合她實際年齡的表情。
        不過薩爾瓦諾僅僅退縮了半拍,依然鄭重表示:
        「我沒問題。艾喀羅斯和媞娜妹妹呢?」
        「讀吧。」「我是沒什麼意見……」
        「唉,是嗎。」
        莉莉妲嘆了口氣,隨後把信攤開來,讓眾人過目。
        信紙上寫了一行醜陋的字,眾人定睛許久之後才看懂上面寫了什麼。
 

         『──不要前往遺跡,否則所有人都會死。』


【小小後記】
終於更新到1-5了=w=
從這邊開始,童話革命才算是慢慢進入好看的地方(雖然後面還有幾個轉折會再把劇情拉上去,不過這邊對我來說算是整個故事的轉捩點),後續還請大家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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