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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BO】願愛成真28

紝理 | 2021-09-17 05:30:07 | 巴幣 1052 | 人氣 281

完結18- 唯恐不及 願愛成真
資料夾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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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我說:


  「妳將來想逃跑前先說一聲,不要拒絕讓我跟。」


  要不是她鼻子紅紅的,我會以為剛剛是假哭……擦掉眼淚後,阿爾法寶寶王就賴著不放了,她透露出蠢蠢欲動的不安,著急卻不敢多問,像是追著自己尾巴不停轉的焦慮獅子,我鬆開擁抱後坐下,凱爾蒂雅挪屁股後退,硬要併排。


  「妳有沒有想過,就是因為那段風流,我才不敢親近。」我靜靜說著,這裡看出去的風景很漂亮,雖然好孤單:「貝塔有一句話,『面對陌生人,只要談論到支持的阿爾法家族都能變成熟人或仇人。』這意思是貝塔想聊天但是跟對方不熟時,喜歡用阿爾法家族的八卦開場。」


  「我還沒說完,妳別急著發言。」看她急著解釋什麼,我直接打斷:「我跟大家一樣從小崇拜妳,但是不像他人會在成長中將單一的崇拜擴張開來,我始終只注意妳的事情,不在意別的阿爾法家族。所以聽著妳那些風流往事長大的我,該如何相信阿爾法會留在貝塔身邊?」


  「從小到大,不管是課本還是老師或者沒受過教育的貝塔都知道,只有歐米佳能安撫阿爾法……從來沒有人說,貝塔也能辦到,更何況是我這種有缺陷的?平常對費洛蒙沒感覺,只聞得到其他氣味,我曾經想過——每天都在思考,如果妳發情怎麼辦?」


  「安潔,我們是靈魂伴侶……」


  「嗯,我知道,可是問題沒有解決也是自欺欺人,我們都知道是『靈魂伴侶』這個枷鎖把彼此綁在一起,如果沒有那層關係,妳現在身邊依然是艾莉娃,幹嘛皺眉?是妳自己說會跟她聊心事。」我無力扯扯嘴角:「如果哪天,妳膩了、倦了,懷念歐米佳的身體我該怎麼辦?貝塔給不了阿爾法需要的安撫,更何況阿爾法跟歐米佳本來就是成對的。所以我才總是,不在意妳。」


  「要是又有喜歡的心情,或是在意的想法,等到分開時會很痛苦吧?更何況妳不缺對象,要是願意也可以讓歐米佳人工受孕,我不過是妳最後一道尊嚴的守門人……這就是我的想法,妳表現的再熱情親切,都是為了得到這個。」我摸摸腹部,沒有懷孕,就算有也是過去式。


  「我說過不生孩子也無所謂……」凱爾蒂雅的聲音委屈極了。


  「知道,但是那時候我對妳不瞭解。」說到這覺得有些滑稽,我跟凱爾蒂雅在很多地方相互瞭解,卻在這方面猶如智障,浪費大量時間鑽牛角尖後,就是這麼無力夾雜無奈:「妳長期流連花叢,是為了填補內心的空洞;同時跟許多歐米佳交往,是為了索取所需——這些事情我以前不知道,是妳哭得這麼沒尊嚴才相信的。」


  故意笑她一下,如果凱爾蒂雅沒有哭,我真的會以為在撒謊;就像她懷疑我當初重生還是想毀天滅地一樣,總是有個契合才相信這並非謊言。


  凱爾蒂雅抿抿嘴唇,果然阿爾法高傲的性格還是讓她不想承認自己有哭,這傢伙選擇轉移話題:「妳真的從小就在關注我?」


  「是很單純的崇拜,沒有其他意思。我記得小時候無聊,會拿出記錄的八卦本本數妳有多少位情人,超過一百人時就懶得算下去了——這讓我不禁思考,是不是擦肩而過的歐米佳都跟妳上過床?」我忍不住吐槽,難怪之前脫她褲子沒反應,果然是習慣了。


  「我確實有過許多對象,但不是每個都上床。」凱爾蒂雅悶悶不樂說著:「如果能提早遇見妳,我也不會濫交。」


  「這點我沒要責怪妳。」我說著:「你們阿爾法的發情期就算比歐米佳好控制,一直憋著身體也會壞掉,更別提妳當時肩上背負多少東西,壓力幾乎封頂。所以我就算真的在意到不行,也不能說什麼,那是過去發生的事,我不可能叫妳把那些歐米佳都幹掉就裝沒事了。」


  「這是溫柔嗎?」她突然一句,露出笑容:「妳在為我辯解。」


  「不,我只是在防止自己氣死。」


  「不愧是我的皇后。」


  看啊,有阿爾法得寸進尺了。她抱著我,用下巴蹭蹭,只差沒有生出一條尾巴在屁股後面搖:「我單身好幾年了,沒有妳以外的對象。偶爾跟艾莉娃見面只會聊天,所以不要吃醋,我現在只跟妳有肉體關係而已。」


  「就像我跟雷吉諾德?」我問著;她一頓、眨眨眼睛:「妳跟他不是單純的……朋友?」


  想到哪裡去?為了防止某個沒長大的寶寶王跑去欺負那對雙胞胎,我還是解釋清楚比較好。


  「我有事會找他談,妳跟艾莉娃也是吧?旁人看起來是一對,但是雙方都沒有那種意思。」


  「真的是這樣?」


  「不然?」


  「那就好。」她鬆口氣,十分誠懇說著:「當初你們是一對的傳言滿天飛,我沒意識到自己吃醋,急著把那些謠言抹煞。」


  「這樣有讓妳心情比較好嗎?」我戳她一下、兩下;凱爾蒂雅緩慢搖頭:「我只覺得悶,為什麼妳始終選他不願意過來?那陣子腦袋也一片混亂,或許就是因為這樣——」


  「妳當初才鎖定他打,表面上是壓制組織發展,實際上是吃醋到難受對吧。」想到他死亡的剎那,我無法讓內心平靜,至少可以忍住那種感覺,刻意裝作冷漠:「至少妳給了痛快,沒有折磨他。說到這個,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妳知道雷吉諾爾跟諾多是他的孫子吧?那兒子呢?」


  「雷吉諾文?」


  「諾文嗎?挺好聽的。」我喃喃自語,注意到她的臉色有細微變化,壓低聲音:「妳做了什麼?」


  儘管壓抑情緒,不安仍像流入血液的猛獸,在心底咆哮——凱爾蒂雅,求妳告訴我沒事。


  但是她的遲疑,早給出答案。


  「妳願意,冷靜下來聽我說嗎?」


  啊,果然不是好事。


  凱爾蒂雅握緊我的手,深呼吸才開口:「那時雷吉諾德的歐米佳躲起來,我得修復國家,不能繼續耗人手在他們身上,所以斷了消息,直到雷吉諾文主動找上門,至於他母親已經過世了……安潔,妳介意我省略他們名字前面的兩個字嗎?」


  「不介意。」我只希望她快講,雖然這樣很冷血,但是雷吉諾德他老婆過世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拿個適當的比喻——那個歐米佳在組織裡簡直是路人加隱形人,已經不是「有看過這傢伙但不知道做什麼」的地步,而是「原來她是自己人」的衝擊感。


  「安潔?」


  「妳說吧。」


  她現在對我的反應也太敏感。


  「他主動現身是為了雙胞胎,說願意扛起諾德犯下的所有過錯,求我保護他們平安長大。這事情爭議很大,我族內部的意見也不同,因為諾文主要目的是這個。」凱爾蒂雅在地上畫出錢的符號,繼續說著:「當時雙胞胎出生不到一個月,諾多需要高昂的醫療費才能活下來,如果沒發生這種事情,諾文會繼續隱匿國外,所以造成兩派爭論。」


  她又再地上畫圖,因為地板掃得挺乾淨,只能大概看出是怒臉跟笑臉:「一方覺得不行,諾德造成的傷害已處理差不多、大部分罪名都被判到妳頭上,他這時跳出來沒用,但是也得接受制裁;另一方則勉強可以,覺得要阻止戰爭就得先停止仇恨,該給予諾文機會彌補,並且幫助諾多活下來,不要將仇恨延續三代……事實上,不止我家族內部,就連外面都是反對聲量多,最後是諾文給了一樣東西,我才決定無視異議幫忙。」


  「他給了什麼?」


  「妳藏起來的筆記本位置。」


  我努力不鄙視她,凱爾蒂雅沒注意到,繼續說著:「我終於收齊妳全部的筆記本,實現承諾幫諾多墊全部的醫療費,讓諾文用租借的方式拿回一些東西來自立更生……我當時沒想太多,就只是幫助戰後落魄的阿爾法家族重新站起,惹火了反對幫助他的那派人馬。」


  「那些人做了什麼……」我抖一下,耳邊彷彿聽到當時自己被壓下馬車,群眾圍繞在一旁的刺耳尖叫。


  「放火燒毀工廠、轉移大眾的注意力後侵入他家,將女主人先姦後殺。那時諾文以為自己先被攻擊,所以自願遭受羞辱,只求那幫人放過妻兒,熬到惡夢結束後,他爬回隔壁撞見妻子殘破不堪的屍體便發瘋了。」她停頓之後,繼續:「但是雙胞胎沒事,諾爾剛好帶諾多去醫院逃過一劫。之後抓到兩名貝塔,他們要求雷吉諾爾到場才講犯案過程,那孩子被迫聽完父母遭受折磨的詳細經過。」


  「怎麼可以這樣!他、他才幾歲!為什麼不能離席?」我生氣問著;凱爾蒂雅嘆氣:「我當時不在國內,回來才知道發生這種事情,無法補救。犯人沒受到懲罰、交錢就出獄,即使提出重審也沒用,說是我親自批準判決——有人偷我的印章蓋下允許。」


  不只我氣到咬牙切齒,她也臉色凝重,擅用王章可是死罪啊……


  「那時我沒有限制族人,他們可以自由進出古堡。肯定是不滿我出手幫助雷吉諾文,才找一群阿爾法犯案。偷了印章、用我的名義要求執行人員輕判,就連『犯人』都是收錢的替罪羔羊,真正參與者沒抓到半個,還傳出是我『默許』的謠言。」她非常用力,食指摩擦地板:「原本想追根究底,阿德要我算了,別再參與雷吉一脈的事情,他們被報復後,過去的民怨確實消了;如果我又出手,可能會刺激敏感的神經,國家產生動盪都是從小事情引起,更別提對人民來說雷吉那脈是罪人,需要血債血還,王不該一視同仁。」


  「可是他們都被剝奪家氏了……」說到後面我也軟下來,啊,好煩。


  「但是人們不滿足。」


  我能理解她的煩惱。


  平常貝塔不會有怨言,很乖、聽話到王說一不二的頑固地步——直到日子突然發生大動盪,被搞得家破人亡。


  如果我是普通老百姓,好不容易撐過戰爭跟瘟疫,重新建起家園,快快樂樂的日子過不了幾十年,突然聽到雷吉諾德的後代回來請求幫助,肯定會氣到爆炸,希望他們不得好死;但是本該站在同一戰線的王卻伸出援手……人們就算敢怒也不敢言,覺得王慈悲過頭,直到他們被一群「義士」報復,還聽說是王默許的,就能拋開過去的不快,較能平心看待雷吉一脈。


  雖然是從憤恨轉為憐憫,對阿爾法來說多丟臉。


  所以凱爾蒂雅不能再出手幫助,畢竟她是願意聆聽人民心聲的王者,不是獨裁者。


  可能這時候就會覺得獨裁也有好處吧?


  「從那之後雷吉諾爾就拒絕我的幫助,他孤注一擲從賭場贏得大筆金錢,拿去投資一家地下小型賭場,主要靠那筆收入維持諾多的醫療費,然後開一家工廠維持表面,雇用一支私人守衛保護家人,那孩子對所有人都保持一定的戒心,尤其是我。畢竟印章是事實,我也不可能告知真相。」


  我除了點頭也只能點頭,但是心裡非常難受……


  小時候雖然爸媽笨笨的忘記照顧自己,讓我讀書讀到一半變孤兒,可是學院至少提供免費吃住,外加凱爾蒂雅總是用很奇怪的名義發獎金,日子倒是不苦,我還可以用藥室的東西進修,雷吉諾爾卻不是。


  雖然沒有說年齡,可是雷吉諾爾當時多小啊?這應該是入學前發生的事情吧?他才幾歲就要承受世界的惡意?為了諾多還要涉險……


  有太多想問,太多想關心,我用力搓搓臉頰。


  「諾文現在還是瘋著嗎?」我心裡真的難受,即使道理都明白。


  想到那孩子還堅定地說要彌補過錯……我怎麼忍都忍不住,眼淚就滑下來。


  「據說偶爾會清醒片刻,妳也不要太擔心,我沒讓那孩子自生自滅。」凱爾蒂雅溫柔地抹去我的淚水,柔聲說著:「我私下有出手幫忙,除了妳跟賀夫以外沒人知道,不要太難過,那孩子是阿爾法,他擁有妳想不到的堅強。」


  「但是對我來說,他只是個孩子,不該這麼……這麼……」我說著,被凱爾蒂雅揉頭髮、親了一下。


  「我相信他會很高興,有妳能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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