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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辭心新傳:第三百三十二章:誤會冰釋、失控真相

劍狂燕飛 | 2021-06-19 11:28:14 | 巴幣 0 | 人氣 71


「怎會!?」

殊十二越喝就覺得越好喝,彷彿這茶有股神奇魔力,深深令人著迷,很快將半杯茶全部都飲盡,等到回神時,杯底已然半滴不剩,此刻就連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


「這...!?」

槐破夢雖然不解其中奧妙之處,但還是很快將八分滿的苦茶全部都喝個精光,覺得好像還不夠,於是再次提起茶壺為自己再斟酌半杯茶。

「是不是第二次在喝上一次,原本沉澱在杯底中那苦味已是截然不同滋味。」

齊芳悅依舊溫文儒雅拿著杯子邊喝著茶,邊看著他們深感疑惑,而自得怡然。

「這是怎麼一回事?明明第一次喝起來時,」
「就感到很苦澀,為何第二次在喝上卻是不同滋味。」

殊十二聽完先生這些提點話語後,依舊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再去嘗上第二口,當茶吞進喉嚨一瞬,原本糾結於舌尖的苦澀味,居然慢慢在嘴裡逐漸化開,接著滿嘴苦味慢慢便淡,淡釋一瞬逐漸一股甘甜油然而散,在嘗一口之後,著感不可思議,這一刻殊十二驚訝萬分。

「難道這茶葉跟一般茶葉不同?」

槐破夢看著自己兄弟喝得那麼開懷,心裡便有些不是滋味,跟著也將手裡茶杯拿起往嘴裡送去一飲而盡,嘗到還是苦澀無比。

「這茶並非有過人不同之處。」

槐破夢看著手裡空杯納悶不解,臉色看起來有些苦悶,似乎被這苦茶給苦澀到。

「既非出自茶葉,那麼便是出自個人泡茶手法了?」

殊十二則是輕放著茶杯,滿臉疑惑看著先生開口不解問道。

「明明這茶看起來很普通,也沒什麼特別不同?那為什麼當再次喝上第二次時,那滋味卻是與先前不同?非但喝起來不會感到苦澀甚至還帶有一絲甘甜滋味,讓人喝上一次想要再品嘗第二次?這其中有什麼不同的特別之處嗎?」

問第一句時疑惑就越漸加深,於是又再次題上第二句,將內心裡的疑惑全部都一口氣說出,
好讓自己能聽到確切的答案。

「茶尋常到不能尋常的茶,而茶葉也是普通茶葉而已,並沒有什麼不同的過人之處,你們之所以能嘗到其中的滋味,是因為第一次你們喝上的茶,是苦澀滋味…」

「是因為你們並沒有細細品嘗其中的甘甜滋味,因此喝下去自是嘗到苦澀滋味,而第二次你們在喝下去的茶含喉其中,自是嘗到蘊含在茶中另一種甘甜滋味,而當你們選擇相信一個人時,自是不會對那個人產生任何質疑,反之當你們選擇對一個產生不信任時,自是對那個人所講的話產生質疑,因此便會無法取信於人。」

齊芳悅先是沉默左顧右盼他們兩兄弟一眼後,便收斂目光,輕挑一眼,便隨手拿起放置桌上的摺扇。

拿起後便離開座位,挺身站起揚扇一開闔,搖曳手裡的摺扇懷著不明心思,眼露幾分深沉跟著臉色變得稍微認真語氣,對著他們說道,並且將話題傳移到茶韻,茶理,以及頗為高深的茶道。

以茶之道來比喻人生道理。

「先生...」

聽著先生說著這些話語後,殊十二心裡就顯得有些愧疚。

「好厲害的唇舌爭辯,你總是能將事講得很深奧,讓人完全聽不懂。」

槐破夢看著他說出那些極為難懂的喻意後,就顯得有些不耐,
於是還沒等到他人說完,就連忙插上一句,想要藉此來打斷他的話語。

「說是難懂倒不如說異常簡單易懂。」

齊芳悅將要說的內容話題,將之縮短,用簡單方式直接帶過。

「此話怎講。」

殊十二趕緊追問下去。

「四個字二種意思,一線之隔、一念之差。」

齊芳悅簡短說出四個字二種意思。

「真是淺顯易懂。」

終於聽懂他所要表達意思,於槐破夢便回上一句。

「先生為何認為是這樣的意思。」

殊十二疑問不解問起先生。

「這其中的道理很簡單,當你們相信一個人時,便會出自內心不加思索,全力全意去相信那個人講出來每一句話,儘管抱有質疑也會選擇忽視,說服自己去完全取信於他,這樣一來便不在對他所講過的話產生任何質疑,更不會去特別在意那個人所講出的每句話,這就是相信。」

「當然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講出的每句話,無法取信於人時,自是會產生種種疑問,當然內心會產生排斥抗拒,無法將每一句講出來的話聽到明白,自是無法輕信於人,因此便會產生質疑,而方才從你眼中看來存有迷茫,未必然會對我講過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話,選擇完全相信,而當一個人無法取信於他人信任時,自是免不了被有所質疑。」

齊芳悅將要表達的內容用另一種方式來告知他們,並且用迂迴側轉,來順而旁切
直道,並道破他們此刻心思,疑問,以及心中的質疑。

「因此先生才會以茶代話,在以話比喻成人生道理,而從中輾轉告知我們這其中道理,」
「目的就是要取信於吾等?」

殊十二此刻彷彿聽懂先生想要表達什麼,便從話語中去理解心中所要表達方式,盡而明白先生的一番苦心。

「你心機果真深沉,想要這樣算計我們。」

槐破夢依然保持敵意看著眼前溫文儒雅的穿著簡樸的書生秀才一眼後,還是抱持著疑心來質問著他。

「與其說是算計,倒不如說是賣弄心機吧。」

面對他們一人一句的質問,詢問,齊芳悅則是選擇不在避諱,坦誠以對。

「先生你這樣做有何意義?」

殊十二不解看著先生,納悶著看著他反問起另一人。

「信、不信、在於你們、而非出自於吾。」

被質問,被質疑的人,依然淡然以對,只是雲淡風清一語直接帶過,看的他們有些糊塗。

「你這是為自己辯解嗎?」

槐破夢則是反問質疑問道。

「非也。」

輕輕搖扇,輕浮語氣直接打斷他的語句。

「?」

槐破夢依然不懂他的意思。

「那你解釋清楚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那人態度這麼輕浮,心中看著整個人都有氣,於是忿而站起,怒眼直瞪著他,那眼神彷彿十分銳利且怒,要他為此解釋清楚。

「沒什麼意思。」

齊芳悅依然不為所動,隨口直說一句後,便將手裡摺扇一拍。

「先生為何不為自己辯解,證明自己清白。」

殊十二實在不明白先生的用意是什麼,更猜不透此人的心思,因此開口便起。

「因為不必要,我之所以用茶來比喻人生過程,是要從中讓你們了解,人並非完人。」
「人生中不如意的事有十之八九,有時候不需要看輕自己。」
「更不需要去怨天怨地,哭訴著人生不圓滿,人之堅強。」

「是因為選擇面對自己那份脆弱,只有正視自己的心,才能從中去深深去自我反省。」
「而改變自我,勇於面對接下來人生任何挑戰,不管未來再怎樣艱苦也能堅持下去。」
「找到屬於自己驕傲,這樣才稱得上是人生啊。」

齊芳悅順以推舟,再次將話題轉到他們身上並再藉由茶理之道,來比喻一個人的人生種種必經過程,慨然說出激勵人心的話語,也是藉由這些古典名語來隱喻著想要表達的意思,更是間接表態自身立場。

這番話,深深震撼著他們,也深深讓他們確切感受到,面前這人有一顆無畏善良的心,並深深感到愧疚,懊悔,似乎這些話讓他們從中重新認識先生的為人並對眼前的男子,產生無比敬畏。


殊十二看著眼前這位先生,內心顯得有些過意不去,瞬間那充滿質疑目光也變得越加柔和,甚至看起來有些膽怯,只是低頭不敢面對坐在對面那人,似是顯得有些不自在且懦弱,只是低頭看著茶杯中的水平靜無暇,然而此刻的心卻是如狂滔怒浪不停翻湧,擾亂了一地心湖,深深感到羞愧不己。

「.........」

此刻陷入沉默的人,卻是半句都不出,只能陷入深深懊悔而不語。

而端坐在另一旁的那一人,則是表現不似那麼明顯,只是依然我行我素為自己斟酌半茶,提杯便是猛然一飲而盡,試圖以茶代酒方式,圖個自己痛快,這樣至少能讓此刻紛亂心緒能得到暫時平靜,將一切惱人事物通通拋向九層雲霄之外。

「.........」

當得知那人真正用意時,槐破夢非但沒感到懊悔,甚至將滿懷不快,全部都轉移到手裡的杯茶,半句不語,猛然一飲,一飲二,二接三,三續連杯醉不倒,藉由茶來讓自己更加清醒。

看著面前這兩人不尋常舉止,齊芳悅只是笑著搖搖頭,邊搖曳著手裡藍帛摺扇,並順手從另一人手裡將茶壺拿走,提手一握,高舉茶壺再次為他們兩位斟酌八分滿的溫茶,接著輕輕放下。

「其實你們不用感到自責,也不必放在心上,因為我方才所說的事情皆屬是真。」
「當然這也包括吾對你們的隱瞞,要你們強行留在此地原因,一切皆是為了履行一段過往約定。」
「犧牲你們的性命換取人間平衡,這才是我接近你們出手救你們的真正目的。」
「但後來當我得知你們背後隱藏的真相時,我便動了惻隱之心。」
「選擇留下你們性命,而其後之事你們便知曉了。」

看著看著,齊芳悅心思跟著一轉念,於是繼續對著他們說道,並加以解釋一切隱瞞的真相,以及自己真正接近他們目的原因。

「不管你們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但事實便是如此。」

一口氣將要說的話全部說完後,齊芳悅便對著他們說,表示自己根本毫不在乎那些無關緊要的瑣事,更不在乎他們此刻的感受。

「但先生你並沒有這麼做,其實以先生能為要取下吾等性命,如舉手之間,大可在吾等受傷昏迷之間將吾等殺害取下心臟,但先生並沒有這麼做,非但救我跟破夢性命,還好心將我們收留於此,而且在這段時間內,先生還對我們諄諄教誨,細心照料,論恩論情便能功過相抵了,既沒害人之心哪來罪責之說呢?」

看著先生這樣空裡不一的態度,殊十二則是明白先生的苦心用意,並且表示自己沒有責怪先生的意思,反之則是感念著先生善心之舉,隨著內心質疑已經消失,心中那份苦悶也跟著消散。

「你總是這樣自以為是擅作主張,將別人視為麻煩的事攬在其身,你這個人真是一個傻人...」

槐破夢依然態度自傲說道,並趁機數落他人一番。

「跟你們這樣交談過後,讓我內心備感輕鬆不少,不過一碼還一碼。」
「對此齊某也只能在此說一聲抱歉。」

齊芳悅看著他們一人接著一句,他便笑了笑說,並且放鬆自我,用幽默語氣說道,並選擇坦然自我面對,當著他們面放下身段,直接誠心鞠躬致歉。

「先生…」

看著先生那麼誠心道歉,殊十二雖感複雜,但還是接受他的誠心道歉。


「你真是不夠坦率說一句就要這樣九彎十八拐,有必要這樣嗎?」

槐破夢看著眼前這向來居高自傲的人,居然會為這點小事鞠躬道歉,
心裡顯得更為複雜,不過還是臉色愉悅說上幾句。

「哈...」

齊芳悅則是笑然而語,呵笑一聲,一笑打破這沉重氛圍。


深吸一口氣後,齊芳悅面若有所思,張開手裡摺扇說道,這次他卻將沉悶枯燥乏味話題轉至另一討論主題,並且一口氣坦承揭露關於那一天救助他們隱藏的真相。

「既然雙方其中糾結皆以解,那是時候告訴你們關於虛夢仙境的事情了。」
「自將你們救回悠風綠林時,吾便嘗試各種方法要紓解你們體內那兩股不同暗勁衝擊。」
「但這其中無論如何怎樣試,皆是一試無果。」

當化消種種成見時,氣氛也跟著一變,變得有些不那麼沉悶,齊芳悅便將話題再次轉到那一夜事發經過,繼續講述著後續的故事發展。

「先生是指當時我跟破夢殘留在體內那到暗勁嗎?」

殊十二看著先生,疑惑問道關於那一夜經歷的種種事件。

「那你後來又是怎樣找出方法解除的?」

槐破夢則是緩下敵意,放下成見,態度顯得不會那麼強硬,繼續追問著他說道。

「當時你們兩人身上傷勢十分沉重,其殘留在爾等身上的暗勁,更是剛猛森然,而當我在秋風坡救上你們時,你們便只剩下一口氣,為保下你們性命,我只能封住你們身筋脈遏止傷勢不再蔓延,但這樣做只是治標不治本,只能暫時稍緩傷勢而已,後來將你們帶回碧瑤居之後,吾便在你們身上施術,讓爾等夢遊仙境,暫時忘卻肉體上的劇痛...」

齊芳悅則是點了點頭,看著他們說道,將那日他們被救回悠風綠林那段時日發生的事,仔細說個明白。


「這樣聽起來先生是施予術法,讓吾等陷入昏睡,」
「然後先生我們身上逐一檢查在我們身上的暗傷?」

因記憶裡沒有這段的印象,顯得更加迷惑不明白。

「那你又是以何種方法將我們醫治好的?」

左想右想依舊想個不出所以然,只能作罷,當即詢問另一個人來為自己解惑。

「莫急,繼續聽我道來。」

齊芳悅點頭說道,並表示先不要那麼著急,緩下他們焦慮的心情後,便又繼續說道。

「你們外傷雖然經由好友的弦音所治癒,但體內那暗傷卻是遲遲無法逼出…」
「只能暫時讓你們服下保命金丹,維持魂息不散,當一切束手無策時。」
「悠風綠林便遭受外來者侵略,因此我只能暫時將你們藏起來不被任何人發現。」

齊芳悅收斂臉上笑意後,用謹慎態度且頗為認真語氣繼續敘述說道。

槐破夢聽完這些話後,心裡有一些不是滋味,並且視線逗留在他的身上,對此感到有些愧疚,但依然保持高傲態度繼續聽著另一個人繼續說著這段昔日往事。

“想不到他居然會這樣做,為了保全我跟小弟性命,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抗拒著亞父權逼,縱使兵城臨下,大難臨頭也要當之為之,縱使這個人是不認識陌生人,你也會同樣伸出緩手嗎?先...生...”

槐破夢雖然還是顯得高傲,但心裡卻是萬分驚訝,這似乎跟他印象中的討人厭那傢伙顯得有些出入,心想,想不到這樣顧人怨的人,也有令人意外的另一面,著實讓人感到意外,對此讓他對於此人印象有些稍微改觀,此刻他的心緒隨著冷漠眼神顯得極其複雜,於是他再次將茶杯拿起一飲,藉由苦茶甘澀,來澆熄此刻滿懷的疑惑,並且用極其複雜眼神投射於對面那人身上,陷入一片沉默。

“破夢怎樣了?為何要用這樣目光看著先生?莫非他也認為此事是胤天皇朝的不是
?還是認為是那個人的不對?所以才會用這樣愧疚目光看著先生?

殊十二側臉迴眸身旁的胞弟一眼後,疑惑不解看著他繼續恍神沉默,不禁想起剛才先生提及在他們受傷昏迷期間,悠風綠林曾接二連三遭受外敵侵入,心情顯得很複雜。

「破夢,你怎樣了?為何要這樣一直看著我?
「是欣賞吾這與生俱來俊俏的面容,還是嫉妒我長得太過英俊,讓你也不禁對我著迷了?」
「但有一點吾必須先聲明,我對男人那種曖昧情感毫無興趣,不過若是女人求愛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向來幽默風趣的他,一眼即刻勘破另一人心思,於是直接對著他用調侃語氣說道,並且強烈表示自己對於同性男子,毫無半點興趣,並且自誇自傲對於自己長相,十分有信心,於是覆指畫臉輕挪臂動,描述自己五官特徵,顯得有點自戀般,開著玩笑語氣,且快刀斬亂麻直言說道,揚言說明自己只意屬各類嬌美的女性。

「誰...誰在看你,你少在往臉上貼金,少自以為是了。」

槐破夢聽著那開玩笑的語氣,整個火氣都湧上心頭,霎那間臉頰便得略為通紅,通紅不是羞愧,而是被眼前人的調侃語氣整個氣到,肝火整個上升,果然這個人口出不會說出好話,依舊令人顧人怨,是我太過愚蠢就差點又要被他騙了,此人還是讓人厭惡。

「若不是這個原因,我真真想不出第二個理由了?」

齊芳悅看著他用幽默語氣繼續對著他調侃玩笑說道。

「先生..其實破夢他是...」

殊十二在一旁連忙要替自己兄弟辯解,卻被一言及阻。

「嗯…知者不知言,言者而不識。」

眼色微微一征,笑中含意,笑說隱喻。

「十二明白了。」

看著先生口出隱喻之意,殊十二即刻明白先生用意,於是趕緊收口不語。

「你們兩人到底是說什麼?我有聽沒懂?」

槐破夢則是收斂怒意,先左看了身旁胞弟一眼,在右看先生一眼,一臉疑惑看著他們似乎不解他們之間對話,於是只能抱持疑問沉悶問起。

「沒什麼,繼續方才話題吧。」

殊十二只是對著他搖了搖說表示說道。

「那先生後來你發現我們身上異狀?又是如何去除我跟破夢身上的暗傷?」

接著又再次話題轉移到那夜經歷過的事,藉此打破尷尬氣氛,於是繼續對著先生提問說道。

「也許冥冥之中天自有安排,有一次當我身困詭邪異陣當中,我遇上一名身懷異術高人。」

明白了他的用意,便點了點頭示意後,伸手再次提高茶壺,各自為他們倆兄弟再次斟酌八分滿的茶水,接著他們一邊繼續喝著苦澀甘甜的茶水,繼續藉由自身記憶中印象,還原講述那夜歷經的驚心動魄的時刻,於是故事便在一片祥和氣氛裡繼續往後推進。

「你的敵人還真多?每一個人都要找上你麻煩。」

槐破夢打斷他的回憶講述,依舊口裡不饒人,直接毫不客氣吐槽說道。

「異術高人?」

殊十二則是滿臉認真聽著先生所說的故事發展,並且疑惑湧上心頭,接著疑惑問道。

「那名身穿黑袍正衣老者,面若枯屍老態,身法甚為奇特,而所施之玄妙異術也是玄之又玄。」

「當我第一次遇上他時便遭遇到他臨來一掌強襲,但那時為了保全小童跟蝶兒的安危,我只能選擇暫時與他聯手合作,共同突破詭異邪陣,方才能從中脫困,但破陣時他所使用武學,術法皆不屬於正宗。」

「反之隱含著一股非聖非魔奇妙玄術,而當他使用那一部異術時,我才想起先前在秋風坡遇上那名覆面者所使用武學玄術頗有相似雷同,因此我能加以推斷,此人便是那日在秋風坡遇上那神秘人」

「因此我將計就計,將他引至爾等藏匿處,然後逼他發出一掌,之後吾再將之暗中吸納,以玄勁逼出你們體內暗勁,一試之後,果真不出其料,那股玄勁之中竟蘊含著兩股截然不同之氣。」

「然後分別貫注你們體內,聖氣注入你之傷體,而另一股邪氣便注入他之身體當中,在道消魔長影響下,終於解除你們身上暗勁,因此我便能確定此人便是奪走爾等聖魔雙源之元兇。」

喝茶的人待品嘗杯中苦澀甘甜之後,便輕輕放下茶具,再次拿起放在一旁的摺扇,

然後整個人離開座位上,轉身打開摺扇,背對著他們,遠望著窗外皎潔明月說道。

眼底深處逐漸跟著變得一片朦朧,接著他便回憶起那日腹背受敵,的驚心動魄時刻僅靠著印象中。

所經歷的種種事件,盡而描述著那奇人異相,於是繼續講著一大段的故事片段,並且將這些時日所觀察到的諸多可疑之事,如實告知。

「所以那日出現在秋風坡之上的覆面人,便是奪走吾體內聖珠暗中作手之人。」

經由故事中講述的所有可疑痕跡,以及種種可疑推敲,已然離答案十之不離八九能確實明白,

奪走他的體內那聖衍珠是何人所為,殊十二似乎也想起那日在秋風坡上那日事發經過,於是終於想起那夜遭受到一名覆面神秘人偷襲阻擾的事,也盡而憶起,那日神秘人奪珠經過,心下不由得一驚。

「那吾之體內邪源珠也是被他所奪走的嗎?」

聽著聽著,槐破夢覺得越不是滋味原來自己當時也遭受到那神秘人算計,盡而迷失自我,變得嗜血狂殺,但為何他所說的這些事,自己卻絲毫沒半點印象,莫非那夜真的發生什麼事嗎?

越想就覺得越加納悶,聽著先生那樣說道,就不由得心感不安,於是他趕緊將手背輕放在自己左胸膛上,去碰觸心脈,試著去聆聽心跳的聲音,當他碰觸一瞬,他便更加確定那規律的脈息跳動聲,依舊如常並沒有不同之處,這下他才能放下心,但仍是感到不解對著窗前那背影疑惑問說。

「吾想應是出自同一人所為,因爾等失去雙珠所護,便無法壓制你們體內蘊含力量,因此如萬馬奔騰狂洩盡出,非但造成體力的不足,功力因此流失,因此你們性命能源也會跟著消耗殆盡,一旦消耗殆盡,性命也會跟著殞落。」

齊芳悅站在床前背對著圓桌前的兩人,輕搖曳著手裡摺扇,眼露一絲亮光,平靜語氣說道,將他們失源失心的事如實告知。

「這....!?」殊十二聽完有些不敢置信。

「竟有此事!?」槐破夢則是感到很驚訝。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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