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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辭心新傳 第三百三十章:十年前真相、雙子之悲

劍狂燕飛 | 2021-06-13 16:59:09 | 巴幣 0 | 人氣 105


雖經由先前一戰,導致雙靈強行離體,來自時之彼方的那人卻是親眼目睹一切事實發生,人雖感驚異,但心卻是心湖不起任何波瀾,心如止水,而當他看著面前那人產生異變時,卻無意間想起那日在悠風綠林、

碧瑤居跟先生在書房之中的一番交談,當時先生有跟他提及關於元種八厲相關事情,還提醒他未來他將會遇上一劫難,而當那道劫難而至時,人生歷練,觀點,想法也會跟著改變,並且未來將有一番際遇。

「算算日子,你們來到悠風綠林也有一段時日了,而待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若久,也是很無聊,每天一起床要面對除了朝陽升起,雞啼鳥鳴蟬叫之外,等待著便是時間流逝,想來應該也很枯燥乏味,你認為我這樣說對嗎?十二。」

指尖逗留一隻靈雀,不停擺動鳥身而動,時而啄下那雙手主人的手,又ˊ而扭頭探來探去,探過頭後又急躁不己,開口說話那人見狀,則是另手攤掌拿出一些小米任靈雀啄食一番,當餵食鳥兒之際,背對身後的年輕男子的人,則是嘴角微笑,有意無意說起這段時光流逝,想要從中去了解另一人的真正的內心想法。

「這...?」穿著白衫年輕男子朝窗邊那人望去,似乎不解他的用意,顯得有些驚訝。

「先不要管我為何要這樣問,先回答我所提及問題即可,其他的,待此事過後再來討論。」

逍遙公子待指尖鳥兒啄完小米之後,便輕指尖一動,讓逗留在手上的雀兒拍翅飛去,並且背對著身後站在茶桌前的那年少的男子說道,眉目一挑靜靜聆聽著另一人話語。

「是...」殊十二眼見先生這樣執意,也只有如實點頭應說。


因不知先生臨來用意,殊十二拱手禮貌先回一個禮,然後便依照這些時日待在此地的感受,確認的說上一遍,並將自歷劫歸來的事也跟著說上一遍,並將此地與外面的江湖兩者不同感受也逐一比較說之。

「遠離塵囂的日子,比較悠閒暇意能暫時將煩惱拋諸腦後,也能藉此好好冷靜思靠未來之出路,而每天只要閉眼就能靜靜聆聽林中輕輕吹來風聲,心便能得到沉靜,比起在江湖刀光劍影的日子而言,悠風綠林確實是個好地方。」

殊十二將待在悠風綠林、碧瑤居養傷時日以來的種種生活滴滴,透過腦海深刻的記憶,將心中有感而發的種種感受一次將之說出。

「想不到你年紀輕輕,能有如此多豐富感受,比起你而言,齊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個小小簡陋居所居然能讓你從中體驗到那麼多,看起來你待在悠風綠林時日,已讓你收穫不少,」
「這樣一來也不妄費吾當初費心費力將你們將那些人手中救回一命,值得,值得阿,哈哈...」

齊芳悅保持沉默聽著身後那人一言一句說出時,便打破此刻沉默,轉身望向那人時,手上摺扇一收輕拍得意笑起。


「嗯..?先生你似有感慨?」殊十二看著先生不解其意。

「沒什麼..不用在意。」向來對於任何芝麻小事都不放心上的他,自是無關緊要這些瑣事,於是指扇輕動擺頭示意,要他不必在意。

「嗯。」殊十二仍是一臉疑惑看著尊敬的先生一眼,眼中充滿疑惑。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也不簡單對上那樣對手還能支撐那麼久,看起來你們根基也不遜於他,雙方也是五五之分,誰勝誰負還很難說,而當時吾無心插柳之舉,介入你們雙方爭鬥,因此才能從萬中之險從死神手中將你們救回,而在救你們途中遇上那名道者強行要將吾手中搶人,因此吾施於回擊,而在交手之中,吾便從中發現可疑之處。」

幽默風趣過後,齊芳悅便收斂臉上笑意,恢復沉靜說道,並將話題轉到那日秋風坡一役之上與之討論。

「嗯..這件事先生有跟我數次提起,但因何先生這次又要舊事重提?」

殊十二感到不解,看著眼前之人一眼後,便抱著滿懷疑問說。

「因為吾認為此事背後原因並不單純,我記得你曾跟我說過,天閻魔城跟龠勝明巒向來水火不容,而當中以他化闡提與海蟾尊為首組織對立更深,當然包括他們個人恩怨,但為何會演變成後來局面就不得而知了,據吾所知聖魔對立事出源頭,應是出自一段亙古之前恩怨才是,而非是現今態勢,再者天閻魔城也隨著他化闡提,斷滅闡提相繼而亡,應是結束才是,因何至今龠勝明巒還要如此針對胤天皇朝趕盡殺絕,這實在令人納悶不解阿。」

齊芳悅稍稍深吸一口氣後,便開始說道,並將聖魔雙方勢力的可疑點出。

「因此先生才會出現在秋風坡上,為了就是一解心中愁眉,而在陰錯陽差之下,才會誤打誤撞將吾等從海蟾尊手上救走,因此我一醒來便在此地?」

殊十二似乎聽懂那麼點意思,於是跟著回說。

「你只講對一半答案,而另一半並非如此,其實我會出現在哪裡並非偶然,至於真正原因,現在不便說出,不過有一點能確定與你們有密切關係。」

齊芳悅依舊保持語帶保留,不一次將事情交代清楚,或許有所顧慮所以不一語道盡。

「嗯?」殊十二看著先生一眼,對於此話似有那麼一絲不解。

「今天一口氣說了那麼多口還真渴..」

急忙打住議論話題,慵懶雙手一抬,整個人打起哈欠,看起來似乎人很疲倦,於是慵懶動了筋骨擺動後便提議稍作片刻歇息後,再來繼續討論下去,於是他走到茶桌前,伸手提壺欲想一解口渴之際,卻發現壺中滴水不剩,低頭看了看之後便懶散搖了搖頭,提著茶壺轉身要走向房門之時,卻看見另一人伸手欲接過他手裡的空壺。

「先生..那十二即刻下去為你沏壺熱茶,請先生稍待。」

殊十二伸手欲接過空壺之際,逍遙公子則是笑了笑說並且避開他禮貌客氣的舉止。

「耶,十二你貴為此地賓客,怎能讓你做這樣打雜工作,如真要沏茶也是齊某份內之事,哪有客從主便的道理,這樣一來豈非是主人待客之道,而是客待主款啊。」

「不行,不行,你還是先待在此地稍等吾片刻,我去去便來,待品茗過後咱們再繼續討論吧。」

避開他禮貌性舉止後,他便執意要自己幹這些苦差事,於是兩人交肩錯身而過,一人提壺開門走去,另一人則是靜待在茶桌旁悠然而坐。

「這..好吧,那便有勞先生了。」

殊十二向先生行一個禮後,便不在執意而為,接著待在主房靜靜等著先生歸來。

「哈...還客氣什麼。」

齊芳悅則是手提著空壺笑了笑後便跟他錯身而過跨出門檻往灶房方向走去,不到半響時間,悠風綠林的主人已然手提著滾燙的熱茶回到房內,進入房間瞬間,清風吹拂之間兩側房門已然闔上。


待沏茶過後,兩人便開始品嘗香茗,便談起關於先前秋風坡那一役聖魔爭鬥的後續並接續剛才未完話題,齊芳悅將那日出現在秋風坡救他們的事,仔細說了一遍並且將自己跟海蟾尊交手的事,也如實告知,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疑點逐一道出原來那日短暫交手,雖只有交手數回卻意外發現,此人雖極力隱匿自身暗藏的氣息,但向來擅長降妖伏魔的他自是很快就察覺異樣,再加上離開要往返自身隱匿居所時,

半途莫名遭到一名黑衣覆面人強行攔路,目的便是要奪他所救之人,而幾經交手片刻,卻意外發現對手居然身懷絕學,並在交手之際,驚覺對方使用的武學並非正宗佛學武功,似乎有意隱匿真實身份,

再加上此人種種可疑舉止,不由得讓人感到質疑,於是為了釐清對方來歷身份,逍遙公子暗中施法,以退為守假意被打退數步,接著再暗中寄術於那人身上,來藉此印證自己的猜測。

「當時,我看兩派人馬已然廝殺不分敵我,再加上當時你跟破夢也奄奄一息,不得已之下,我只能施術將兩派人馬隔開,於是將他們全部送回。」

各自斟酌八分滿的熱茶後,便遞到貴客面前置放,接著他又開始談起那日事發的經過。

「先生..」

殊十二看著先生,顯得有些說不出話,但話到喉中又急忙吞回,繼續聽著先生講述的事發經過,而這些事自己卻是毫無半點印象,甚至想不起來後續。

「但在返回悠風綠林途中,我卻在半路遇上一名來歷不明覆面人。」
「那人指名道姓要我將你們交給他,否則他便要我的命,當然可想而知,是不可能。」

齊芳悅悠閒的將手裡摺扇輕放桌上,隨手提杯昂首一飲,體會著杯中甘甜的滋味,一解止渴後,接著繼續講起後續故事的發展。


「那名覆面人因何要尋上先生?又因何他的目標是我跟破夢?」

殊十二聽到此顯得有些納悶,於是對著先生問說。

「關於此點我也不知,但我想這必然跟你們身上擁有的力量脫不了關係。」

齊芳悅想了想再開口答覆他提及的問題。

「那先生你也是同樣嗎?」將問題原封不動推給另一人,殊十二顯得有些迷茫。

「這一點我不可否認,確實一開始救你們目的,我所貪圖的便是在你們身上所暗藏的力量,十二,你可知你身上力量是從何而來?」

而他也選擇坦然以對,不避諱,對著面前年輕少俠回答道,悠悠眼神顯得有些沉靜,凝眼望人說道。

「不知...我只知道從我誕生到這個世上時,我體內這份力量而隨同而出…」
「但我不懂先生你的語意?難道先生知曉我的力量是從何而來?」

殊十二對於先生提及這問題顯得有些唐突,但還是回答他臨來的一題。

「嗯…其實關於你們的事情,我有聽那個人提起過。」

將手裡精雕細琢茶杯輕放後,齊芳悅便說道,將他所謂友人提及。

「那個人是指..誰?」殊十二越聽越感糊塗,於是皺眉疑惑問說。

「那個人你也認識,而且跟你們雙親算是舊識。」當他說起那人時,齊芳悅臉上悠然跟著笑了笑,彷彿那熟悉面容此刻就出現在自己面前般,心情跟著愉悅起。

「嗯..聽起來先生你也認識家父?家母嗎?」

殊十二頓感有些詫異,於是藉題問說,想要從中打探到那無緣雙親的消息。

「講起來這件事,也算是一樁奇緣。」齊芳悅若有所思起,思考片刻後便說起。

「先生!拜託你告知我,關於我家父、家母的下落好嗎?我求你,我求你啊...」

此刻的心緒跟著高漲,緩慢的脈息跟著莫非急促而跳動,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有些緊張,於是趕緊追問下去。

「十二...」齊芳悅看著眼前人,顯得有些無奈跟著嘆息一聲。

「!」

正當他要將他們雙親的下落說出時,突然房門猛然一打開,一道迅影快速走過來到逍遙公子面前,二話不說將人狠狠揪起衣襟抬起,並且用極度忿怒眼神死命的瞪著那雙清澈的目光,隨即四目對望卻是無語。

「破夢…!?」看見自己的胞弟如此失禮,殊十二連忙站起急忙走到他的身後,急忙勸說。

「既然你知曉他們下落,為何你都不說!?」

冷哼一句後便鬆開緊勾的手將人放開,並且轉身背對著那人質問說。

「住手、破夢,快放開你的手,不可對先生無禮!」

殊十二對於破夢這樣行為感到羞恥,連忙向先生賠禮,並且訓上幾句。

「哼!」槐破夢不理會那愚兄話語,撇頭不悅哼然一聲。

「既然來了,那不妨坐下來一起喝茶聽故事,順便消消氣。」齊芳悅對於剛才發生的衝突,似乎不是那麼在意,於是隨手往身上撥了撥後,臉上跟著悠然一笑,並且主從客隨,為貴客拉椅請坐。

「你!」槐破夢有些詫異看著眼前令他厭惡之人舉止,顯得有些驚訝。

「既然大家有緣相聚在一起,那就不如放下彼此成見,好好靜下心,聽我說..」

齊芳悅看著他們倆笑了笑,釋出滿滿善意,勸言彼此放下成見,好好享受這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悠閒時刻,並遞杯提壺酌茶一人一杯推至他們面前。

「誰稀罕你的茶!」

心想這人滿肚子的腹黑墨水,必定心懷詭計,於是槐破夢用不屑眼神盯著他看,並且將推至面前熱茶再次推回去給那個人,口出不遜生氣說道。

「破夢、休得胡言亂語,快向先生賠禮。」

殊十二覺得這樣很失禮,於是臉色油然一慌,側臉看著自己兄弟一眼,眼色一使,示意他趕緊跟先生致歉。

「哼。」槐破夢只是不給好臉色看,依然不越冷悶一聲便將頭整個撇過去,不再理會那人的話語,殊十二則是怒眼瞪上他一眼。

「沒關係,大家隨意就好,那一日他尋上我,後來他帶來了一個人,而那個人便是你們令尊、劍之初。」

眼看兩兄弟快要起爭執,齊芳悅便趕緊打圓場,並且笑笑說道,安撫他們倆不悅的心緒,待安撫過後,臉上笑意隨即消散,換之多了份凝重對著他們說道。

「!?」當聽到關於那無緣親爹下落時,槐破夢臉色跟著一沉,顯得有些訝異,但依然沒開口問道。

「!」而另一人聽到親爹多年來無消無息的下落時,殊十二臉色跟著一驚,彷彿糾結於心頭那份朦朧跟著消散,並在心中燃起一絲微弱的小小希望。

「是家父?那後來呢?」

當他知曉親爹消息時,不由自主跟著內心高漲情緒,為之振奮,於是一臉認真堅定表情繼續追問下去。

「莫急..聽我細說來,後來我看到你們父親手上抱著一名昏迷不醒的清秀女子。」

齊芳悅則是急忙打住話語,指尖微動,示意他們趕緊坐下再聊,待他們心情平復後,便朝著他們點點頭繼續說道。

「難道是家母?」殊十二看起來顯得有些坐立難安,又再次連忙站起對望著先生抱持著疑惑追問下去。

「母后?」槐破夢則是顯得有些疑惑對著先生問道。

「嗯,沒錯,劍之初那日手上抱著便是你們令堂,玉辭心。」

不可否認,點頭如是,一臉平靜看著他們說道。

「啊!?」向來對於任何事都不在乎的他,唯獨對於這件事顯得異常執著,槐破夢聽完這些關於親娘下落時,整個人變得異常激動,滿臉盡是驚愕。

「這!?」殊十二感到驚訝且唐突,一時之間顯得有些錯愕。

意外的話語一出,即刻讓他們倆心神跟著激盪不己,巴不得繼續追問下去,於是槐破夢一副耐不住性子急躁模樣,眼神雖充滿輕蔑,但卻又添一絲期盼,不過指是一閃而逝之後,又瞬間恢復原本的那副輕蔑的眼神,倒是另一人由於心性善良又探聽到雙親的消息,不由得心生鵲喜。

但一瞬猶疑過後,那副渴望親情的眼神卻此刻添一絲迷茫,不過心中卻多了一份欣慰,至少能得知雙親還平安活著,這樣便足夠了,端拿茶杯抿嘴那人,眼神多了一絲不明,目光各自游移在他們臉上片刻,便輕放手里杯子,接著繼續說著那段未完的故事後續發展。

「當時你們母親因不知何緣故,陷入長久的昏迷,而這一昏迷便是長達十年之久,」
「而這段時日你們父親無微不至一直在照顧你們母親,並且在陪伴你們母親這段漫長歲日當中,」
「他不停四處奔波找尋各地良醫,想方設法要將你們母親救醒,但不管怎樣試,始終都無法將她喚醒,」
「萬念俱灰當下,那個人便引薦他將你們母親帶至悠風綠林找我醫治,希望能藉此將她喚醒,」
「後來當他找上我時,我便為你們母親診脈,無論怎樣試也無法診治出病癥,因此...」

齊芳悅並沒留意他們的感受,繼續顧自說著昔日那段關於他們 親爹娘的所經歷的過往事績。

「那後來先生有將家母救醒嗎?」

槐破夢聽著聽傲嬌的態度跟著軟化,不悅神色不知不覺已然恢復如常,接著兩側眉毛跟著一皺,用極為認真表情看著他追問著另一人,想要迫不及待繼續聽下去後續劇情的發展。

「那你怎樣做才救醒我母親的!?」

殊十二則是試著讓自己從激動情緒冷靜下來,於是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後,便兩眼看著先生問道。

「莫急..仔細聽我說來..當我幾試皆無果時,我便想到也許一般醫療方法無法診治出她身上異狀,後來我想到也許能藉由探識方式,深入她之意識當中便能找出方法將她喚醒,當時我便以玄罡心訣搭配伏魔探識之術,深識而探...」

齊芳悅繼續敘述著當年所經歷的那些事,並且提及關於天罡奇術之一的探識奇術。

「伏魔探識?」

殊十二看著先生所說的那些事時,顯得有些不明白,尤其當他提到那探識奇術時,更是感到不解。

「那是什麼怪妖術?」槐破夢越聽越是不明白,他所說的那些奇術,於是反問一句說道。

「所謂伏魔探識,便是以自身意識形態進入另一個人意識當中,但這其中卻有風險。」

齊芳悅則是秉持著先生職責,為他們解釋關於天罡奇術之中的八十六天罡奇術之一的伏魔探識,試著解釋一遍,讓他們能從中得到收益,並且讓他們能從中了解何謂是天罡奇術。

「風險?」殊十二一臉茫然看著先生疑惑問說。

「是什麼?」槐破夢也是滿臉茫然對著他問說。

「施術者雖保持閉目凝神調息狀態,但意識卻是呈現最為虛弱時刻,可說是下一步險棋,一旦遭受外界干擾,那意識有可能便就一去無回,再也無法回到肉軀 之中,甚至意識也隨著肉體傷亡而自此消散,」

「輕者成為一名活死人,重者當場死亡,可說是險中添險,因此大部份習得這術法之人,都不想使用這種禁術,當然這也包括當時的吾,但那時為了救人為先,我不惜犯險深入她之意識尋找她那遺失意識,但也在探尋其中發現端倪。」

逍遙公子伸手將放置桌上的摺扇輕輕拿起,並且站起離開座位上,摺扇輕拍於手,愜意話語解釋關於奇術之中的利跟弊。

「先生你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殊十二也跟著站起伸手將先生杯子端拿到自己面前,另手提起茶壺再次為先生斟酌八分滿的熱茶,再次向前輕推到先生面前,輕輕輕點頭示意要請他享用杯中香茗,接著他便再次坐回椅上,開口繼續問道。


「你快說啊!」槐破夢則是一臉焦急且耐不住性子,連忙大聲喊起。

「耶..長夜漫漫,何必這樣急呢?先歇息片刻,喝一口茶再來繼續聽故事。」

齊芳悅抱著不明心思笑了笑說,並且將桌上那杯熱騰騰的香茗隻手拿起,另手摺扇一開,掩扇顧自飲茶。

「你這分明賣關子。」

看著他那麼拖拖拉拉慵懶且輕浮態度,整個氣就不由冒出,接著數落那人幾句。

「先生..」殊十二看著先生一眼後,顯得有些無奈。

「我就知曉真不該說出,一旦說出了你們就會打破沙鍋問到底,既然頭都洗下去
那有洗一半道理,用講的不夠精彩,那不如直接親眼見證這段故事後續吧。」


齊芳悅苦笑說著,用手裡摺扇輕敲著自己腦袋,一副有點懊悔說出的哭笑不得模樣,接著手裡摺扇一張略顯一絲笑意之後,頓時一股玄光異彩瀰漫整個房間之內,他以自身意識將其他兩人帶往當日經歷的片段,在哪裡他們看見久違不見父親與母親的身影,不由得淚眼盈眶,情緒激盪不己,想要至此奔跑過去將他們緊緊擁抱,但由於是過往記憶呈現,所以自然是觸之不及,只能遠遠看著他們,演譯出屬於他們的故事。

在哪裡他們親眼目睹一切,事發經過並從中了解這段時日失蹤以來,父親跟母親的悲慘近況,並讓他們逐漸了解原來父母對他們的愛,至今依然同樣,也不曾放棄過,奈何命運總不盡人意,迫使與親人分離,而他們對於父母的愛,也不曾棄過,甚是渴望幻想一家團聚的那天到來,目睹於此,淚已然潸然落下。

「原來...原來這就是數十年來...父親與母親...不肯來找尋我們下落的真正原因...爹親.....娘親啊....啊....」

當苦苦追尋心中那份期盼的願望,呈現在面前時,是何等苦澀,是何等煎熬,而當日夜期盼的親爹阿娘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心中那份苦悶也就覺得一切皆有值得了,而當一份殘酷真相攤在面前時,心中那份痛,那份苦,也跟著越漸加深,而當一切真相大白時,心中那份萬分不捨,就跟著越加沉痛。


「我還以為....他們已經徹底放棄我們了...想不到事情結果...居然是這樣....是我誤會他們...早知曉如此...我就應該自動去找尋他們...將他們接回胤天皇朝享清福才是...不是這樣...棄他們而不顧....我真是不孝...真是不孝啊...阿爹...阿娘...見你們這樣孩兒要如何面對你們啊...如何面對你們啊....啊....」

當親眼目睹一切真相時,心中那股恨意也伴隨著展現在面前的殘酷真相已然油然而散,轉眼之間心裡唯有無盡的愧疚,強硬的態度也跟著忿怒眼神為之一軟化,淚不由盈眶流下,聲聲皆是責怪自己的不是,低頭懊悔不己。


「唉...十二...破夢...人倫至親,血溶於水...這是至今不變道理,望你們能好好珍惜這段得來不易的親緣。」

齊芳悅看著他們陷入這麼傷心難過時,心也不由得感傷而起,沉悶臉色顯得越加凝重,安慰他們說些勉勵的語句。

「先生...」聽著這樣出自內心肺腑之言,殊十二這一刻不由得感到內心一陣溫暖,於是抬起頭看跟著先生四目對望,凝悲眼神中多了些複雜。

「你這個人...真是...」槐破夢強忍內心悲傷,隨手將臉頰兩側淚水擦拭乾淨後,便抬頭望向獨坐在對面的先生一眼,眼中卻暗藏著一絲複雜。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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