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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石錄》第一部.第四集.第六十六回.艱難路程

樂子喵 | 2024-11-22 11:51:41 | 巴幣 22 | 人氣 60

連載中天界新語.劍石錄
資料夾簡介
冒險活動交織出各種酸甜苦辣的故事,眾人的心意也維持聯結起來,讓我們一同閱覽它們的冒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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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回提要:
度過二橋趨工坊,引來籛鏗關懷問。
義均奉命接來使,雙方嫌隙起憤恨。


  眾人途經懷龍村,對懷龍溪的乾涸現象震撼不已。懷龍溪曾因冰山引發過猛水勢,現在卻有斷流可能,居民為維持民生用水,中止下期的耕種計畫。

  晉城的天際線大半被土頂覆蓋,其有效遮蔽烈陽直曬,但也使原就封閉的盆地地形變得更加悶熱難熬。

  「……好悶喔。」銕吾對汗流不出來感到煩悶。

  「先忍住吧?!挂榔輰︺幬崾褂渺o心咒,現在不是計較這種事的時候。

  丹殊暫無看到所謂的挖地,評估是位於特定的地點上。

  路上幾乎無人,連往日熱鬧的市集都只有基本的買賣人員。長期受熱所苦而委靡的男女斜倚於石階,病懨懨的氛圍瀰漫整條街道。

  巫者沿途發送糧食,限制每戶用水,順道為生病百姓簡單治病。百姓失去往日活力,滿腹怨言竟無發抒的力氣,手指無力顫抖指向天。

  眾人不忍再看,先回居所,安置行囊後再至巫者集會所報告。

  居所內開了一條小縫,陽光如金粉流瀉,為黑暗的早晨增添了生氣,本是浪漫之美事,但隨之而來的酷熱粉碎了美夢。

  銕吾好奇盯著莫名的一條縫。

  檮杌浮出地面後解釋:「這裡是接縫點。」

  「接縫點……這裡是土頂的中心?」銕吾確認性詢問。

  「如果撐不住這裡會先倒下來,規劃者認為住這裡的人不會被壓死?!箼勮伙@然不放心土頂結構,外加屏障保護居所,以免土頂崩落造成嚴重的意外。

  「因為你會設置屏障。」依戚肯定規劃者知曉檮杌的存在。

  「那文命大哥的家也是嗎?」銕吾舉一反三。

  「去看才知道,但我們先找巫者吧。」依戚以正事為先。

  「好?!广幬狳c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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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者集會所本就是漆黑莊嚴之地,現在漆黑依然,莊嚴依舊,象徵五行的鎮所寶玉仍在,卻少了裝飾其神聖的禮器配飾,連平常招待賓客的巫者都不見人影。

  「……這裡是遭小偷了嗎?」銕吾直觀地說。

  「誰偷得了這裡?」依戚迅速否決。

  丹殊從內部感受到氣息的流動,不語,靜靜等待其人結束儀式。

  契疾步而來,欲以一貫的笑容見客,但掩不過凝重的思緒。他見著眾人,眼睛微睜,笑著說:「好久不見?!?/div>

  「這裡怎麼回事?」依戚問起失蹤禮器的下落。

  「被重華送出去了?!蛊踉噲D維持平穩的語氣。

  「是為交易糧草嗎?」丹殊問。

  「……你們是從哪知曉此事的?」契神情為難。

  「棄跟文命說的,我們從文命那邊聽來的。」依戚道出消息來源。

  「這是秘密,請莫向外聲張。」契按住發疼的太陽穴。

  「城內的糧食狀況如何了?」丹殊問。

  「重華晚些返城時,請你詢問他?!蛊醪缓媚媚蟾嬷某潭?。

  「聽說你們挖地了,為什麼呢?」依戚順勢而問。

  「那是掘井取水,為了確保水源而設?!惯@是屬於契可回答的範圍。

  「……掘井?」銕吾聽不懂。

  「伯益先生派員指導巫者,目前已挖掘數口,暫解城中水源。」契說明。

  「……挖下去就有水,好神奇啊?!广幬犭p眼發亮。

  依戚制止銕吾再問的衝動,趕緊說:「我們要送信給陶唐國君,我們有辦法入宮殿區域嗎?」

  「重華有囑咐我將令牌交給你們?!?/div>

  契從抽屜內取出一枚特製令牌,交付給丹殊。令牌上的仙氣來自重華,可憑此進入宮殿區域。

  銕吾盯著令牌的紋飾與材質,與巫者常用的令牌款式差別不大。

  「這是一次性的,這次確認過就不能用了。」契善意提醒。

  「我知道?!挂榔蔹c頭。

  當丹殊收起令牌時,瞬間無人再語,回歸此地一貫的靜悄悄。

  契吐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問:「你們完成出使後,可以回來幫我個忙嗎?」

  「啥?」銕吾不解地問。

  「我們這裡很缺人手……」契目前是和尚兼撞鐘的兩頭燒處境,眾人的出現堪比珍貴的甘霖。

  銕吾看向丹殊、依戚,兩人未表異議。

  「好啊,我問好事情再過來找你?!广幬嵝χf。

  「太感謝你們了?!蛊跞鐔柿藲獾镍B兒垂下雙臂,他實在疲倦。

  「快去忙吧?!挂榔莶辉俅驍_契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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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巫者集會所到宮殿區域乍看不須過橋,但交界處有一整區整齊排放的陶罐群阻隔兩邊,莊嚴肅穆的氣質堪比宮殿內的三身陶罐,使人無法打此走過,唯有走第二座橋。

  丹殊持令牌過橋,眾人不受屏障的阻隔,順利到橋的彼端。

  通過第二座橋即是宮殿區域,此處有工坊和宮殿,是晉城城最高且精華之處。

  此處沒有土頂,遭受烈陽直曬,比起其他區域的溫度更高??諝怆m然流通,但熱度足以烤焦蟲鳥,一般百姓不可能在此環境中生活。

  「……太誇張了。」依戚瞬間冒汗,為三人施展簡易風咒降溫。

  「嗯……」銕吾點了頭,連他都覺得不太舒服。

  遠望,巍峨的宮殿建築與承光府規制相似,都以土黃瓦為底,再鋪上美玉,在烈陽下璀璨得諷刺;近看,在整片木柵築起的外圍裡有各種低矮的建築物,四角有專供瞭望的高臺,穿著輕甲的人員來回巡邏,戒備森嚴。

  「工坊在哪?」銕吾的心思都放在這裡。

  「就是你眼前的建築物?!沟な庵钢鴸艡趦鹊膮^域。

  「啥?你不說,我還以為是軍隊。」銕吾大驚,這與他想像的工坊差太多了。

  「匠師常歸軍隊管理?!沟な獾莱鼋M織常態。

  銕吾向前行,靠近柵欄邊,試圖一窺內部的情景。

  「你那樣會被當可疑人士的?!挂榔葑叩姐幬岬纳砼?,趕緊勸阻其探頭探腦的詭異行為。

  未待瞭望臺守備人員警告,外圍的巡邏人員迅速前來。

  「你們是誰!」

  巡邏人員團團包圍眾人,並以長矛對準之,兇狠的語氣讓人恐懼。

  「我是來送信的……」銕吾驚嚇不已,仍記得道出目的。

  丹殊向巡邏人員出示令牌,穩健表示:「我們受巫者指示,將入宮交付信物?!?/div>

  巡邏人員未放鬆警戒,半信半疑接下令牌。

  「發生什麼事了嗎?」

  來人聞騷動聲而至。他個頭普通,蓄著鬍,年約二十歲,全身有股濃郁的藥湯味。

  「這些人自稱受巫者指示入宮交付信物,但我等未曾見過他們,疑似有詐?!寡策壢藛T將令牌交給來人。

  來人輕巧翻過令牌,確認後說:「這是執政的仙氣,他們是受巫者指示應該無誤?!?/div>

  「那……」

  銕吾正欲找個離開的藉口,來人眼睛一閃,語氣凝重:「但,入宮交付信物是指何事?」

  「這裡是工坊,有管轄宮殿事務的權限嗎?」依戚不輕易道出來意。

  「哎……好兇的美人。」來人對嬌滴滴的依戚露出敵意的雙眸而嘆氣。

  「工坊理論上沒有管轄宮殿事務的權限?!沟な饫渎曋匮}依戚的說法。

  來人感受丹殊施加的壓力,也知硬柿難吞的道理,坦承道:「……看是誰了。我是沒有。」

  銕吾默默瀏覽工坊,對可見的外部器材思索其用途。

  來人提出兩全其美的說法:「不如你們報上名,我向負責人說一聲,化解這次衝突如何?」

  「……你為何不先報名號?」依戚瞇起眼。

  來人對巡邏人員揮手,要其放下矛;巡邏人員不解歸不解,仍聽從他的指示。

  他既釋出善意,丹殊和依戚便不再持戒備姿態。

  「我只是客卿,名喚籛鏗?!够W鏗輕笑道。

  「我是銕吾,他們是丹殊和依戚。我們要去宮殿,但先到這了?!广幬岵缓靡馑颊f是因為好奇,腳步才一路歪過來。

  「要到宮殿得先經過工坊外圍,負責人剛好不在,請稍待一會?!够W鏗伸手不打笑臉人,對銕吾的「走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又不在。」依戚不禁吐槽。

  銕吾倒是有些開心。他不動,善用雙眼觀察,只恨沒有雙千里眼。

  「你對工坊有興趣嗎?」籛鏗問。

  「對啊?!广幬嶂甭驶貞?/div>

  「還好你遇到我,不然你這麼做,很可能被當竊取機密,被他們捉走。」籛鏗笑著告誡銕吾,表示他對眾人並無惡意。

  巡邏人員神情未改,對眾人仍持警戒態度。

  「喔……」銕吾乖乖點了頭。

  一名少年漫步而來,對工坊外部的熱鬧情景微微皺眉。他外貌僅十六歲,容貌秀氣,眼睛大而有神。他將柔軟的金色長髮綁成馬尾,內部著輕便吸汗的麻布服,外覆蠶絲袍裝,將手腕和腳踝部分都以繩豎起,方便行動。

  他走到籛鏗的身旁,對陌生的三人予以微妙的神情,最後視線落在銕吾的項鍊上。

  「負責人回來了?!够W鏗好心提醒。

  「他、他嗎?!」銕吾難以置信眼前與他年紀相近的少年會是工坊的負責人。

  丹殊和依戚亦難掩驚訝。若非籛鏗態度真誠,誰會相信工坊的負責人是名少年。

  「大人。」巡邏人員向少年示意,證明籛鏗所言不謬。

  「發生何事了?」少年問。

  「他們持令牌而來,自稱受巫者指示入宮交付信物?!寡策壢藛T複誦。

  籛鏗將令牌交給少年,少年覷了一眼,將令牌還給銕吾。

  「……啥?」銕吾傻楞楞接下不歸他管的令牌。

  「籛鏗,你不覺得那條項鍊很熟悉嗎?」少年平靜地問。

  籛鏗一向不注意男人,遑論其身上的配件?但少年問起,他認真一看,驚呼:「那條項鍊……」

  「仙人,混血兒,人類,還有魔獸的特殊組合……重華有向我提起你們,我會帶你們到宮殿?!股倌甑馈?/div>

  「……非要這麼介紹嗎?」依戚覺得好懂歸好懂,但不太尊重人。

  少年不理會依戚,再度走回剛才前來的路徑。

  「……他真是負責人?」銕吾對少年的冷漠姿態皺了眉。

  「他是仙人,外貌年齡不作準?!够W鏗輕聲提示。

  「喔……就跟依戚一樣的意思?!广幬岵恍乓榔莶攀鶜q。

  「……你欠扁了?」依戚回過頭,予以威脅的微笑。

  丹殊苦笑搖了頭,他亦知依戚外貌年齡與實際年齡不同,但不會以人類的概念區分仙人。

  籛鏗雖知銕吾活潑單純,但沒想到三人間的相處如此融洽,略顯訝異。

  少年對無人跟上,轉過身,冷聲道:「不是要去宮殿嗎?」

  「要啊?!广幬嵯蚧W鏗揮手後,向前跨了一大步。

  籛鏗微笑向眾人揮手道別,巡邏人員仍然不解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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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銕吾偷偷觀察少年。

  少年不論身高和地位都與重華接近,但稚嫩的臉龐與契有得比。籛鏗雖言仙人的外貌與實際年齡不同,但銕吾未感依戚不對勁,即是后土也僅是第一眼所見不協調。

  「嗯……」銕吾不禁發出忘情的沉思聲。

  少年沒轉身,但他一瞬頓了幾秒,又回歸原本的步調。

  丹殊沒錯過少年的舉動,不語,如銕吾繼續觀察少年。

  宮殿外植有各色花木,皆因烈陽而枯萎,由宮殿人員一一清除,再種上新的植物。

  「這樣根本活不了吧?」銕吾以為新種植物並無意義。

  少年轉身,冷聲道:「宮內沒花能看嗎?」

  「那些是耐高熱的特殊花卉,能降低溫度,不然這裡更熱。」依戚倒是看出花卉的來歷。

  少年不語,態度平靜,繼續向前帶路。

  銕吾不禁望天,益發不解晉城的真實溫度究竟為何。

  丹殊眼神一斂,隨即一道強光襲來,並有不小的撞擊聲。

  「啥?!」銕吾的眼睛正因直視強光而發疼,趕緊低下頭。

  「別揉眼睛?!挂榔荻紫律頇z查銕吾的眼睛,確認未受傷害。

  少年再度轉身,不耐地問:「這段路,我得走多久?」

  「直到我們見到陶唐國君?!沟な庹犉届o的語調中,如海浪暗藏不善的起伏。

  少年因丹殊所言微慍。

  銕吾搖了頭,大嘆:「真是,連抬個頭都出事?!?/div>

  「那種強光很常見嗎?」依戚嚴肅地問。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們。」少年決意不再回身,逕自向前行。

  「也就是你們要繼續姑息了?!挂榔輰Τ鍪沟哪康谋揪痛嬉?,如今從少年的態度中,更加懷疑成效。

  少年的堅持不到一分鐘結束。他怒而轉身,大喊:「……妳是什麼意思!」

  宮人因少年的怒喊而驚惶,紛紛低下頭做事。

  放齊三步併作兩步而來,堆砌滿臉笑容而說:「義均,怎麼了?」

  「他們要交付信物給伯伯,之後就由你帶他入宮!」義均厲聲道。

  「……怎這麼突然?」放齊不認識眾人,且對義均莫名的發怒慌亂不已。

  「……伯伯?所以你是陶唐國君的姪子,也就是……」銕吾推出義均和陶唐國君的關聯。

  「沒有也就是什麼了……義均,別忘了禮數。」放齊尷尬指正義均。

  銕吾摸了頭,小聲詢問:「……他是太陽的姪子吧?」

  「嗯。」依戚輕鬆回應。

  義均聽到太陽,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放齊沒聽到銕吾的話,不解義均為何態度丕變。

  「……沒事,我會帶他們入宮?!沽x均調整態度,讓放齊回歸原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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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最華麗的宮門外,義均在此停下腳步。他於門外以清脆的音色宣告:「陛下,我送來使者了?!?/div>

  「呼……」銕吾長期僅聞陶唐國君的大名,難掩緊張,心臟蹦得強烈。

  丹殊輕拍銕吾的肩膀,安定其心神。

  沉寂一分鐘左右,宮內傳來威嚴的聲音:「請帶貴賓入內。」

  義均親自推開宮門,讓眾人先入,再由他關門。

  偌大的皇宮被一只龐大且懸在空中的陶罐占據大半,其外觀接近三角體,皆刻成鴞面,羽毛精細不說,連鳥骨幅度都完美重現,威武又迷人,像真有這樣的鴞被直接製成陶罐。而且,倚靠多條細線維繫陶罐的平衡,需要精密的計算,否則別說劇烈地震,連平常的維護都很危險。

  如此來觀,方才所見的陶罐群僅是小巫般的存在。

  「好厲害啊……」銕吾對此工藝讚嘆不已。

  宮內僅有一人。他是年邁的長者,髮色已由金轉白,呈現半金半白的髮色,臉上有時光的雕刻師所刻下的痕跡,但硬朗高挺的身姿,與不怒而威的氣勢,仍能一窺當年的風采。

  「陛下。」義均恭敬鞠躬。

  「義均,留在這裡,與余一同接見貴賓?!固仗茋炝袅x均。

  「是?!沽x均親自為眾人備席。

  銕吾貪看陶罐,不知不覺坐在席上,自是習慣的盤腿姿勢。

  義均沉默看向丹殊,誠摯希望其糾正銕吾的不敬姿勢。

  陶唐國君從銕吾的穿著中得知其非出自貴族,且雙眼牢牢盯在陶罐上,判定銕吾出乎自然習性。

  「他跪坐像便秘,請準許他盤腿而坐。」依戚雖說玩笑,但語氣毫無笑意。

  陶唐國君瞧見銕吾胸前的項鍊,並對銕吾像被陶罐攝魂的模樣產生興趣,溫和詢問:「你喜歡那只陶罐嗎?」

  「喜歡?!广幬嶂卑谆卮?。

  「喜歡它哪一點?」陶唐國君問。

  「陶罐那麼大,胎壁卻很薄,刻圖紋後沒有裂開。還有還有,用細繩維持平衡是怎麼辦到的?地震來會怎麼動啊?還有還有還有,它簡直像活的!」銕吾一股腦兒地說。

  依戚正對一堆的「還有」扶了額,陶唐國君卻是看向義均,尋求其想法。

  「不是說一點嗎?!沽x均對銕吾的嘮叨吐了槽。

  「余覺得他說得很具體?!固仗茋届o地說。

  義均點了頭,同意陶唐國君的說法。

  陶唐國君不管銕吾的坐姿,端正姿態而說:「余是唐國之君,姓姬,名放勳,感謝貴賓百忙之中接受尊者的出使請求?!?/div>

  依戚從懷內取出兩封信,冷硬說道:「客套話就不用說了,這是后土大人交付給你和帝俊大人的信件?!?/div>

  「義均。」

  陶唐國君不可能親自接信,但義均受依戚無禮態度不悅,他不得不出聲提醒。

  義均在陶唐國君的催促下,以撲克臉僵硬接過信件。

  這是兩封加密的信件,陶唐國君僅是確認,未如文命破咒後直接開啟。

  「我們已經交付信件,完成出使的任務?!挂榔菡f。

  「感謝貴賓,余會將信件交予尊者,請入宮內暫且休憩。」陶唐國君恪守禮數。

  「我們在這裡有居所,若有要事,由巫者轉告即可?!沟な馔窬苋雽m的邀請。

  銕吾對陶罐很有興趣,但也知宮殿森嚴,不如居所輕鬆,乖乖閉上嘴,把握時間研究陶罐的結構。

  「也是,余忽略了?!固仗茋龖B度平靜,以眼神示意義均送客。

  「……這邊請?!沽x均滿腹牢騷,不得不送三人出宮。

  銕吾回首再望陶罐一眼後,才帶著喜悅神情出門。

  「……」

  陶唐國君確認眾人離開後,坐在後方的王位上,默默調整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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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均走得又快又急,只要送到橋邊,他就完成任務了。

  銕吾的腳哪有義均長,踏出的步伐寬度差得多,就算多走一步也跟不上。

  丹殊和依戚維持既有的步調,漸漸和義均拉開了距離。

  最終,義均只好守在橋邊,維持撲克臉,等待眾人的到來。

  「你們可以走了?!沽x均吐出縈繞於心中許久的怨念。

  丹殊不讓義均轉身就走,平靜詢問:「那道閃光下次何時再來?」

  「我沒必要告訴你。」義均不悅地說。

  依戚盤起手,故意出言挑釁:「其實你是不知道吧。」

  義均按捺不住脾氣,怒說:「……我從來沒看過態度如此惡劣的使者,不過是拜託你們做件事,需要這麼驕傲嗎!」

  檮杌不出面,僅出聲表示:「你如果懂屏障術,就會知道那道衝擊對施展者的負擔極大?!?/div>

  義均聽得莫名的聲音,但未見身影,面露警戒之色。

  「重華有向你說過我們是特殊組合,那名魔獸其實一直跟著我們。」丹殊從義均的態度得知其從未發覺檮杌的存在。

  「……那又怎樣?」義均額間冒了冷汗。

  丹殊不再迂迴,直白表述:「雖然我們手持令牌通過第二座橋,但屏障一向排斥濁氣,他仍暢行無阻?!?/div>

  檮杌配合丹殊所言,釋放不弱的濁氣,義均因所踩地面有濁氣急忙退後數步。本應驅逐濁氣的屏障防衛,像是失去了功用,遲遲沒有發動。

  義均為之震撼,不管眾人的目光,疾步回宮。

  依戚眉頭一皺,喃喃著:「……原來他是不知道?!?/div>

  「不知啥?」銕吾只覺得義均的體力真好。

  丹殊看向義均的背影,嚴肅地說:「陶唐國君的身體狀況極其虛弱?!?/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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