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趕行程的路上,總覺得是否應該拋去過往「寧靜氛圍下啜飲一口咖啡,沉澱之後的撰文情緒」,因為現在的我無論是外在環境或內部各種動因,確實無法辦到這樣的事,過去我可以六點起床像個廢物般好好發呆,清醒腦袋後再用蛞蝓般的速度緩慢前行,然後在書房提筆開始風花雪月。但現在的我卻要在同樣時間起床後瞬間清醒,然後在趕課、趕上班的時候,一邊接收工作室的行程提醒,在每週外拍、YT拍攝和各種商演活動擠壓下,這還不包含我唸書的時間,大概也沒多少空閒了。
所以我開始變得很討厭廢話,也很排斥無謂的社交,所謂的無謂社交,一則是對方的知識量或常識距離差異太大,二則是我無法也無從體諒來自網路的叨言廢語,所以有時變得很躁鬱,有時又深感無力,我有種強烈無力感,在我一邊追求的同時,一邊腐蝕我的內心,所幸我的良心與道德在過程倒也沒受到太多影響。
但也因此讓我與外在有了差異,我所謂的差異是似乎經常被迫面對社會上充滿利益薰心的一面,有些人的發言相當幼稚,卻在社會上混的風生水起,有些人表裡不一,空有外表卻相當膚淺,這類的人不斷闖入我的生活,一而再的想說服我這社會就是這般糟糕,而我總在無數次的挫折中被迫思考這類人究竟何以不斷繁衍?想來寬容與良知並非老祖宗智人的長處,我們生來就內建了最糟糕的基因,只在於是否被喚醒,有些人早早順從了內心成了王八蛋,有些人仍不斷對抗內心的惡,只因他深信這世界仍可以更好。
語畢,我在板橋與臺北的某段車間持續前行,在我氣力放盡前仍可以持續書寫。
我是伽囉,午安,這個全世界都通膨只有道德良知持續縮水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