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虛構(gòu)劇情。
『現(xiàn)在我知道了,小女孩的確是無法寫好男人的劇情。』
同意似的口吻,像是已經(jīng)盡力,沒有後悔的語氣。
面對如此坦然的JOJO?,那個名為師傅的男人,臉上依舊是高興的表情,憐愛的看著她。就在這時,他從醫(yī)師白袍的口袋,拿出了一支精緻的鋼筆,遞到前方。
『用這支筆,結(jié)束他們的生命。』
語氣沒有任何同情,果斷的下著命令。
見到那隻鋼筆,JOJO?從醫(yī)師袍的口袋,拿出慣用手,卻微微顫抖。
『我??師傅,我??。』
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語氣,伴隨著微微顫抖的手,像是不敢拿起。
『這是師傅的命令!』
強硬的語氣,並在下一刻將鋼筆遞到她手裡,要她握起。
『先處理LONE。』
低沈的嗓音帶來命令,JOJO?握著鋼筆,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我很早就跟妳說過了。』
『不能使用真人當(dāng)原型,妳會陷入虛構(gòu)之中,無法辨識虛實。』
低沈的嗓音繼續(xù),像是想讓她清醒。然JOJO?依舊握著鋼筆,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結(jié)束他的生命。』
冰冷的語氣,來到了工作桌前,從尚未完稿的稿紙堆,抽出了一疊稿紙。那疊稿紙上,寫滿了口口領(lǐng)域的劇情。
『不??我不行??。』
像是在掙扎的語氣,JOJO?握著那隻鋼筆,完全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說是遲那時快,男人突然搶走了她手裡的鋼筆,在空中舉起。
『妳不行,我行。』
果斷的語氣,他回望著眼前的稿紙,那些口口領(lǐng)域的劇情。
『唰——唰——唰——。』
動作重複再重複,刺穿了文字,割破了稿紙。
聽著淒厲的聲音,JOJO?像是快崩潰似的,扶著牆面哭泣。
身為一個優(yōu)秀編劇的女徒弟,她一直知道這行的專業(yè),像是角色的塑造該如何成型,故事的結(jié)構(gòu)該如何拆解。而即使知道這些,她也始終認(rèn)為,一些創(chuàng)作的禁忌是無所謂。
『妳是個小女孩,不要描寫男人的劇情。』
名為師傅的男人,堆了推眼鏡,以授課般的口吻,提醒似的語氣。
然JOJO?似乎沒有在聽,繼續(xù)揉著稿紙,向前丟去。
『可是師傅,你是個男人啊,那我不就不能寫你。』
『奇怪了,為什麼要規(guī)定我,不能寫男人啊。』
反嗆的語氣,她像是個叛逆的小女孩,沒好氣的問著。
然她的師傅並沒有生氣,而是有點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xù)耐性說明。
『男人,心思比妳縝密。』
『不要看他們紳士的樣子,想法比妳黑暗多了。』
彷彿出賣自己的同類,說出了一個大實話,卻不感到後悔。
『哈哈哈哈。』
聽著師傅的忠告,JOJO?非但沒害怕,反而異常的開心。
『到底是有多黑暗,您不讓我寫寫看,我怎麼會怕呢。』
如同初生之犢不畏虎,沒有實驗過的事情,終究是不會害怕的。
此時工作桌上的稿紙,已經(jīng)被鋼筆破壞成紙屑。聽著淒厲的聲音休止,JOJO?彷彿知道,那個由她親自塑造出來的人物,已經(jīng)徹底的死去。
飄飛的金色長髮,穿著白袍的醫(yī)師,就這樣結(jié)束在鋼筆之下,成為粉碎的字句。
『這樣,也好。』
接受了事實,也明白當(dāng)初,為什麼要禁止。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