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編自夢境,一部份的虛構(gòu)劇情。
死去的人是不可能復(fù)活的,因為在死亡的時刻,時間就永遠停留在那裡。回到白色的樓中樓,那個地方在現(xiàn)實世界是存在的,只是在現(xiàn)實世界是人去樓空,只能在夢裡相見。
當JOJO?拿起1樓工作桌上的稿紙,看了又看,看了又看。那是師傅的筆跡,是他曾經(jīng)活過的證明。在她的思維裡,師傅是一個優(yōu)秀的編劇,他的人生似乎是為了編劇而存在,也做到了一個編劇這輩子的最高成就,不過那些成就都鎖在櫃子裡,彷彿是隱藏在塵埃裡的記憶。
只是在夢境的一切,終究是可以達成在現(xiàn)實世界無法達成的事。當熟悉的腳步聲再次響起,原本還在看著稿紙的JOJO?,抬頭看向了聲音的方向,瞬間,稿紙滑落。
『師傅??。』
愣愣的喚著,看著眼前穿著醫(yī)師白袍的男人,戴著斯文的黑匡眼鏡,整齊的梳著油頭。
『JOJO?。』
低沈的嗓音,踩著步伐向前走去,停在工作桌的前方。他看著身旁的JOJO?,憐愛的眼神注視著她,彷彿看到一個熟悉的小女孩,在他身旁。
『你??你活過來了。』
驚奇的語氣,帶著難以置信,用著顫抖的手,指向前方。
『我沒活過來,我已經(jīng)死了。』
有點自嘲的語氣,男人的嗓音上揚,看著JOJO?的表情。
『雖然我死了,不過我想見妳,還是可以的。』
像是在安撫她的情緒,男人的表情帶著笑意,伸手拿起桌上的稿紙。看著他閱讀自己寫的劇情,JOJO?的表情有些複雜,顫抖的手收回到白袍口袋裡。
『妳,最近發(fā)生很多事情。』
男人的語氣帶著試探,彷彿知道什麼事情,刻意讓她想起。而JOJO?的表情還是很複雜,刻意的避開他的注視,只想逃避這個話題。
『我都知道喔。』
又是低沈的嗓音,明明白白的告訴她,知道她所有的事。然JOJO?轉(zhuǎn)頭不看,擺明的就是想逃避,完全不想搭理。
『妳還是這麼任性的小女孩。』
悶哼了一下,將手上的稿紙放下,眼神專注的看著她。
『那兩個人物,MOOD還有LONE,我都有看到。』
『妳的編劇功力,退步成這樣呢。』
評點似的口吻,彷彿如當年般,糾正她的語氣。
『MOOD,壞的不夠徹底;LONE,也好的不夠徹底。』
『要寫男人的壞就徹底的寫,要寫男人的好也要徹底的寫,何必這樣模凌兩可的。』
彷彿說到了真正的問題,男人的語氣帶著對同類的理解,說出評語。
然聽到評語,原先JOJO?複雜的表情,則瞬間放鬆許多。
『哼哼哼哼,我就是不會寫啊。』
賭氣似的回應(yīng),彷彿就是個愛任性的小女孩,將一切的問題又丟回去。
見到如此,男人依舊是笑笑的,笑笑的看著眼前的小女孩,覺得一切都很熟悉。
『將它們都結(jié)束,換個劇情。』
『妳是個小女孩,沒有辦法將男人寫好的。』
下了一個結(jié)論,彷彿知道JOJO?的問題,這樣清楚明白的說明。此時此刻,她像是受到刺激,拿起桌上的稿紙,揉成紙團丟去。
在閃過一個個紙團後,男人有些無奈地笑著,還是高興的神情。
『只要不寫男人的劇情,任何劇情都可以。』
『我在死前,就有告訴過妳了。』
像是在提醒什麼,彷彿回到那時候的狀態(tài),囑咐的話依舊熟悉。
彷彿記憶倒流似的,JOJO?回想起當年的情景,表情瞬間從複雜,慢慢的平靜。
『沒有寫寫看,總是會不相信的。』
『現(xiàn)在我知道了,小女孩的確是無法寫好男人的劇情。』
同意似的口吻,像是已經(jīng)盡力,沒有後悔的語氣。
面對如此坦然的JOJO?,男人還是高興的表情,憐愛的看著。
雖然已經(jīng)死去,然他的靈魂伴隨著編劇的專業(yè),深深植入在JOJO?的腦袋裡。只要她還有在寫劇情,他就能一直活在她的潛意識裡。
明白在死去之前,曾經(jīng)說出一個誓言,只要JOJO?還在編劇的一天,她都會是自己的小女孩。無論現(xiàn)實虛擬,只要還在編劇的過程,都是屬於自己。
『請原諒我的自私。』
不可否認的語氣,明白這是一個高級的控制,他明白自己愛她的程度,而讓她學(xué)習編劇。即便如此,明白愛的本身會無法理智,雖然已經(jīng)很克制,還是保有自私。
對JOJO?,他保有身為男人的自私。
『不愛妳,也不會教妳這些了。』
彷彿承認一直愛著,死了也愛著,在編劇的專業(yè),隱藏了深刻的感情。
如果能這樣活在潛意識,陪伴著她的寫作,也是有意義的事。
『妳是個小女孩。』
低沈的嗓音,說出這幾個字。明白自己的自私,希望她一直是這樣子。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