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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萬】槍孽效應 ?-25 英雄必定需要體會背叛

| 2024-08-09 13:51:22 | 巴幣 6 | 人氣 333

連載中【1?萬】槍孽效應
資料夾簡介
絕對不是十八禁。 據(jù)說每個在網(wǎng)路上胡說八道的男子漢,都一定要寫一篇關於惡搞老二的故事。 傻眼吧!這就是我的惡搞幻想科學的最高峰!

? ? ?

  她總是會想起。
  在大學裡頭,那一個形單影隻的男同學,眺望深邃遠方的身影。

  他很聰明,太聰明了。
  相貌堂堂,體能出類拔萃,外型亮眼,幾乎就是集所有令人渴望的才能於一身,像是天之驕子一樣的人。

  但他自卑。
  因為他的家境很窮,那是刻在骨子裡的恐懼感,不由分說,但卻像夢魘一樣如影隨形。
  他絕對不會讓你察覺,你也絕對不會認為他會在意這種理應是小事的事情,可這卻是事實。

  旁人認為不值一提的小事,終究是旁人的認為而已。
  自己才能懂得恐懼,連做夢時也會嚇醒。


  他們曾經(jīng)交談過幾次,幾十次。
  雖然他所注視的東西一直容不下她,但她卻在這談吐之間深深被他那悶冷的倔強所吸引。

  他在自信裡頭有所自卑,但他同時也明白自己的幸運。
  是啊,他就是掌握住極度幸運的聰明異稟,又極度幸運以翻轉階級的運氣者,極少數(shù)倖存的成功案例。
  而他對於他所擁有的資源與社會地位,所想出來的那消滅夢魘的方法,卻不是以紙醉金迷的方式去報復整個社會。

  而是救贖。
  所以為了不要讓,他這樣貧窮的族群,再度陷入與他一樣的困境。
  他將用盡他所有的手段,試著以他的方法來改變世界,消滅貧窮這個概念。

  這是他一生一世的夙願。

  沒錯,貧窮這種概念居然是可以被消滅的。
  只有擁有頂尖智慧的科學家與實踐者,才有能力做到這一點吧?

  但擁有這些的人,卻鮮少有動機去做這樣的事情。
  少之又少,這種困難重重,卻又不會得到利潤的主意。

  他一生都要與全世界的貧窮戰(zhàn)鬥。
  這些事,善良又彆扭的他,只有對自己說過那麼一次。

  他一直是自己的憧憬。
  這些話,彆扭又害臊的自己,一次也沒有對他說過。


  ……究竟,過去幾年了呢?




? ? ?

  會議圓桌。
  八個穿著白袍的人圍在圓桌前。
  拍著桌子怒吼的一樣是大鬍子老頭,而其中一個安靜的白袍也一樣是年長的女士。

  年長的女士是電腦科學的權威。
  閃耀在胸口的辨識卡,寫著『Jenny(捷妮)』兩個字。

  「我再說一次,你不是他。」在聽了一個小時毫無意義的會議內(nèi)容,輪到捷妮博士發(fā)表意見時,她也只是重複一樣的話。
  「……妳為什麼要一直這樣斷言?」大鬍子老頭強忍幾乎快火山爆發(fā)的怒火,但還是沒有發(fā)作。

  捷妮博士看著連發(fā)作也沒有的大鬍子老頭,露骨地嘆了口氣。
  無論是貪念權力,又或者是強忍怒意,就大鬍子老頭的氣量,這輩子也不可能戰(zhàn)勝那個大傻瓜。
  為什麼要這樣斷言?
  還用說嗎?


  「你怎麼樣都不會是他。」




? ? ?

  「我該怎麼做才能幫到你?老師。」

  窩在床上,抱著一個枕頭。
  邪眼時常會想起她和他的相遇。

  在大學時,她是班級裡的怪人。
  極低的出席率,常常曠課與缺考,偶爾才會寫幾張滿分的考卷,讓自己可以用及格的標準通過學習審查。

  對她來說,這個世界是無聊,且無機質(zhì)的。
  她不擅長的東西她不感興趣,她所擅長的東西卻也沒有人可以教授自己,饒是世界之大,可以與自己說上話的人卻不多。

  與他的相遇,是在大學的一個講習。
  自己被指導教授找去聽一場能源科學與未來主題的研討,就在那場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去聽的演講裡,被那個人所散發(fā)出來的魅力所吸引。
  那明明是一場講習,他卻毫不避諱地講解艱澀又抽象的東西,簡直是完全不管接收者的狀態(tài),就一股腦地將他的世界與全世界分享。

  多麼地任性。
  講習間,離席的人越來越多。
  因為內(nèi)容實在是太過艱澀難懂,而且臺上的講師也似乎沒有要讓人聽懂的意思,一股腦地拉高思考維度。

  就像兩個尖鑽在互相抵磨一樣。
  就像他只不過是獨自一人,在有人觀看的講習上,與自己腦袋裡的思考進行較量,勉為其難地順便自言自語。
  居然有這種人嗎?


  【契約到此結束,接下來按照我說的幫我收尾,我們就解約了,尾款我匯給妳了,謝謝。  12:30】

  「契約已經(jīng)結束了是嗎……」邪眼將臉埋在枕頭裡。


  他樸實無華的嗓音描繪著充滿夢想的論調(diào)。
  但他卻又總是務實又講求證據(jù)。
  簡直是完美無瑕的科學家。

  就是因為這樣,連必修都很少出席的自己才會被他深深吸引,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聆聽他的講習,甚至讓他們相識了。
  原來這個世界上,居然能有人可以在那個年紀,活得那麼率直的嗎?
  衰老,就像從來沒發(fā)生過一樣。

  所謂的,大人啊……

  「契約結束不成立,因為我已經(jīng)決定要幫助你到最後了,混帳東西。」她下定決心。

  如果大人有一種明確定義。
  那麼她想,他們都不算是大人,只不過是握有火箭砲的臭小鬼。

  雖然所放眼的未來不同。
  但她衷心希望,他能實現(xiàn)夢想。




? ? ?

  高雄,巨蛋站附近。
  半夜一點半,一個三十幾歲的矮胖子正在一個巷子裏,被三個國中生勒索。

  先是一小時前,一個國中女生跟中年矮胖子搭訕。
  接著他們走進附近的一間殘障廁所做愛。

  在辦事到一半根本無法辯解的時候,兩個拿著手機跟球棒的國中男生就踢開門,闖進這間其實根本沒有上鎖的殘障廁所。

  很常見的仙人跳,與未成年女生不合意性交是要判大刑的。
  所以現(xiàn)在,那三十幾歲的矮胖子正脫光衣服跪在巷子裏頭,四點著地在三支手機九顆鏡頭前張開雙腳,屁眼插著珍珠奶茶的吸管,屈辱又難堪地任憑三個國中生一邊訕笑一邊錄影,等待自己變成這幾個國中生提款卡的未來。

  直到。
  一個穿著鐵衣裝甲的怪人從天而降,把那三個國中生不分男女地打到多處骨折,沒收了他們?nèi)謾C,直接揉成一團廢鐵。

  「謝謝……」渾身精赤的矮胖子跪在地上道了謝,眼角餘光看著臥在地上哀嚎,骨頭位置似乎都微妙偏移的三個國中生。
  「喂。」那穿著裝甲的怪人蹲在地上,牽起國中女生的左手小指。

  接著慢慢地像餅乾一樣捏碎。
  那國中女生尖叫,一面抽搐一面失禁。
  倒在地上的兩個國中男生喪失反應力地看著眼前的慘案,不寫實的恐怖感卻讓他們連一個聲音也不敢發(fā)出來。
  
  「怎、怎麼了?」赤裸的矮胖子看著那國中女生半昏厥過去。
  「你幾歲?」裝甲怪人向倒在地上的一個國中男生伸出手。

  「三、三十三歲?」赤裸矮胖子看著國中男生乖乖把顫抖的左手小指奉上,胃裡一陣翻騰。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處男?」裝甲怪人又像捏氣泡紙一樣,輕輕捏碎了國中男生的左手小指,接著往第三個國中男生伸出手。
  「……為什麼問這個?」赤裸的矮胖子看著這比任何古惑仔電影都更兇暴的手法,沒有穿褲子的老二不禁隱隱流出了尿水。
  「這對我很重要,請你一定要老實說。」裝甲怪人捏碎了第三根小指,將戴著金屬面具的臉朝向赤裸的矮胖子。

  好可怕……
  是真的好可怕……

  「…對啦。」渾身冷汗的赤裸矮胖子一動也不動,剛剛什麼便宜也沒佔到的他確實還算處男。
  「那麼,幫我一個忙吧。」裝甲怪人站了起來。
  「什、什麼?」赤裸的矮胖子全身緊繃。

  「尻一槍讓我看看吧。」
  「啊?」




? ? ?

  「怎麼樣?」
  「好神奇的感覺…這是什麼牌子的飛機杯啊?」

  「是豬的陰道。」
  「……啊?」

  「那不重要,反正有消毒過。」
  「這很重要吧!有沒有消毒才不重要吧!」

  「閉嘴,我問你。」
  「是……」

  「你在尻槍的過程中,上頭的燈泡有亮嗎?」




? ? ?

  臺南高鐵站。
  凌晨時分,太陽還沒升起。
  天空的烏雲(yún)很重,充滿稍後將會降下滂沱大雨的跡象,今天的白天可能沒有太陽。

  雷電一樣地從天空降落。
  穿著裝甲,一步一步踩到了地上。
  柏油路隱隱有了些龜裂,但卻沒有發(fā)出太多聲音。
  內(nèi)斂的怒氣翻湧不已,但因為內(nèi)斂,所以不張揚。

  推開門,也推開第二個門。
  恢復連網(wǎng)自由的他現(xiàn)在還是保持斷網(wǎng)的狀態(tài),他不想被任何人尾隨。
  那個裝甲的金屬人形夾帶著怒氣,卻還是平心靜氣地按著電梯,在不破壞這裡的情況下來訪。

  這是他最後的心意。
  他只是個很平凡的人,雖然他就像中樂透一樣擁有了力量。
  在拿到這套裝甲,並見識到那真的可以毀滅一切的不講理破壞力時,他就對自己規(guī)定,絕對不可以濫用這樣的力量,不然早就把這裡掀了!

  按下電梯,像是直接從金庫或防空洞切下來一樣,鈦色的三層電梯大門一道一道打開。
  他踩進電梯裡,電梯緩緩地往下約十樓左右的深度。

  跨出電梯,無數(shù)道紅光掃向他穿著裝甲的身體。
  但他絲毫不以為意,也不等紅光轉成綠色,就大步向前邁進。

  像是金庫門一樣的大鋼門不只一道,沒有開門。
  身處在掃描紅光裡的駿樺一面在走廊上走著,一面用雙手將大鋼門像紙一樣地扳開。

  走廊不長,門共四道。
  
  扳開最後一道門,充滿儀器電腦及管線的巨大空間映入眼簾。
  天花板上有十幾個人偶裝甲垂掛,中央有著一張椅子,上頭坐著一個身高很高,長相蒼勁的老人。

  「回來啦,剛剛你有斷線一陣子,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椅子上的 votus 憔悴地笑了笑。

  一如記憶裡一樣,就是他那充血的雙眼看起來像是沒有睡飽。
  仔細想想,他已經(jīng)一陣子沒有面對面地看見 votus 了。

  「你告訴我的事情有多少是真的?」駿樺抬起手,手上的雷射砲聚集了能量。
  「十之八九都是真的。」votus 直直地看著對著自己的殲滅兵器,不慌不忙地轉了椅子。

  面朝槍口。
  他慵懶地坐在椅子上,金黃色的餘光映照在他的臉上。
  身高一百九十公分,長相英俊又瀟灑,面對著他一手打造,能說或許可以毀滅世界的兵器。
  作為最了解其威力的人,天才的科學家,votus 蒼老的臉上一點也看不見恐懼。
  但卻也沒有那種總是所向無敵的從容。

  蒼老的他看起來顯得蒼老。
  明明是那麼理所當然的事情。
  明明應該是這麼理所當然的事情!

  「天才駭客?無所不在的監(jiān)視者?黯網(wǎng)直播?地下金主?破億金流?」駿樺雙眼瞪大。
  「都是貨真價實的。」votus 淡淡地說。

  連呼吸和心跳都沒有加速。
  是的,駿樺現(xiàn)在正用裝甲內(nèi)建的掃描器掃描著 votus。
  只要 votus 有任何動搖,自己就會打斷他的一隻手腳,然後再繼續(xù)問話。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殘忍了?

  但掃描器裡的 votus 毫無反應。
  心跳,血壓,瞳孔的偏移,器官皮膚上的熱氣,就算是從頭皮滲出的微量腦電波訊號,通通沒有任何異狀。

  堅定而不動搖,他一直都是個很堅定的人。
  堅定到,每一句話聽起來都像是真的。

  「『Key 』是什麼?」駿樺咬著牙,為什麼?
  「……」votus 沉默。

  這樣的沉默道盡了一切。
  畢竟作為一個背負許多的人,他們兩個之間總是有很多沉默。

  駿樺將另外一隻手抬了起來。
  手腕上的裝甲發(fā)出強大的力場,一瞬間粉碎了這個實驗室所有還通著電的設備。

  『孤島狀態(tài)』。
  通訊設備無法拜訪,AI 也不能數(shù)據(jù)採集,邪眼看不到這裡面,當然也沒有什麼見鬼的直播。
  現(xiàn)在,在這個理論上不應該真實存在於世界的空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votus?不對,Dr. Arthur,回答我。」駿樺的聲音燃燒著怒火。
  「你希望得到怎麼樣的答案?」votus 看著駿樺,映著光芒的臉孔毫無波瀾。

  「世界上會分成兩種人是什麼國際笑話!你到底在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駿樺大吼。

  這樣的憤怒就像是沒有傳達出來一樣。
  因為面具下淚流滿面的駿樺,顫抖又帶有鼻音的聲音,一聽就是在哭喊。

  為什麼?
  他該他媽的從哪裡開始,對著他媽的哪個問題開始問為什麼!

  片刻。
  votus 淡淡地嘆了口氣。

  「我該理解成,這是一個問題,還是兩個問題?」他這麼說,將雙手交疊在膝前。
  「……」他舉著手,手上是蓄勢待發(fā)的毀滅武器。

  力量與智慧。
  淡然與激昂。
  全知與愚昧。
  簡直就是整個世界的縮影。


  votus 抬起頭,看著掛在自己頭頂?shù)氖畟€裝甲人偶。
  時間剩下的不多,故事該從哪裡說起比較好?
  是了。

  「『Key 』是我們開發(fā)的一種疫苗的某個代稱,正式的名稱為『Ro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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