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女向注意,鯰尾x女審神者
自家刀自家審,私設如山
日本初詣好像是1/1~3號要做的事,完全大遲到了呢哈哈哈,
但只要還在1月應該都算save吧?(完全out
但只要還在1月應該都算save吧?(完全out
冬天是個很棒的季節(jié)呢,可以借取暖名義大明正大的和別人身體接觸
……嘿嘿。(山姥切:!?(感知到邪念的氣息)
即使是冬日早晨,陽光依舊刺眼令人不禁瞇起眼,每向前跨出一步,腳下便發(fā)出「咯吱、咯吱」的如同用湯匙刮下刨冰的悅耳聲音,隨著聲音感覺到鞋子稍稍向下沉,不管體驗幾次我依然覺得似初次般新鮮,平時五顏六色的商店街經(jīng)過昨天雪精靈的一番裝飾化成一片白銀世界,熙熙攘攘的街上,大家腳步不外乎都是向著不遠處小山丘上的大神社走去,就和我跟鯰尾兩人今天的目的相同。
「……哈——」
從口中呼出的熱氣瞬間在眼前化為白色霧氣,如還未用木棍捲起的棉花糖糖絲般可口,只可惜在大口咬下之前就先被貪吃的陣風給搶得一乾二淨,不是滋味的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呼出熱氣。
忽然間,聽見旁邊噗哧一聲的細弱笑聲,轉(zhuǎn)過頭,正好與一副饒有興趣的鯰尾四目交接。
「都快懷疑妳是不是要得氣喘了,跟空氣較真那麼好玩嗎?」
「嗯,你不覺得有趣嗎?吐出來的氣會變白耶,就像魔法一樣!」
如果要用科學說明這魔法的機關(guān)當然容易,不過就算知道原理,也不影響我享受這冬天特有現(xiàn)象的心情。
「這麼說起來,獲得人身後的第一個冬天,的確是又驚又喜呢。」邊說著,鯰尾也呼出長長一口熱氣,絲綢般的白霧隨風裊裊飄散「……時間轉(zhuǎn)眼間就過了呢。」
他總是輕快地聲音難得沉了下來,然而比起落寞、感概,他更像是在細細品味著這幾年一路走過來的時刻。
「是啊,小時候明明覺得一天很漫長,現(xiàn)在卻覺得不有個48小時根本不夠用。」
「就算時間增加,主上光睡覺就會睡掉一半了吧。」
「哪會那麼誇張……不,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竟然沒辦法完全否定啊。」鯰尾的視線中傳來不知道是無奈還是傻眼的情緒,讓我不得不掛起尷尬的微笑。
再這樣下去我在鯰尾眼中的形象大概會淪落成只會睡懶覺的小豬仔,該、該說點什麼反駁才行!
「這還不是因為被子太暖和了!每次把被子掀開想起來時,都會有一股冷風灌進來,99%的人都會選擇縮回去吧!?」
「啊哈哈,我懂我懂,起床絕對是冬天早晨的一大難關(guān),骨喰也時不時會賴床呢。」
「咦!?是這樣嗎?」
「哼哼,想像不到吧?骨喰一頭亂髮臉上寫滿『好冷』兩個大字的樣子。」
「……那是什麼超絕稀有級畫面,好想看。」
既然聽到了這個驚為天人的情報,那麼要做的事就必定只有一個……!
「鯰尾!我把手機借你,幫我拍下來!」
「欸欸~我才不要,就算是我,要是被發(fā)現(xiàn)他絕對會生我的氣。」
「拜託啦,通融一下!要不然我下次請你吃東……哈啾——」
分明是緊要關(guān)頭的此刻,我的鼻子卻完全無視本人意志發(fā)癢,甚至還打了個不算小聲的噴嚏,見狀,鯰尾勾起壞心眼的笑容,半捉弄道:
「妳看,連妳的鼻子都在說不行了,死心吧。」
「這、這只是普通的生理反應啦!」
「而且剛剛也看妳一直在搓手,會冷嗎?」
「這個嘛……沒事啦,只是風吹過來的時候會冷一下而已。」
「虧藥研在出門前還千叮萬囑妳穿保暖點,完全變耳邊風了。」
「我可是有好好聽進去!只是藥研他一副要把我包成米其林的樣子有點……本來以為穿這樣就夠了,看來是我高估了氣溫啊……」
發(fā)熱衣加上刷毛帽T再套上一件風衣,照理來說應該是夠了,果然是因為沒有圍巾跟帽子的緣故嗎……?
思考著自己穿著哪裡不足時,眼光不經(jīng)意瞄到了鯰尾身上,他穿的衣服厚度感覺和自己差不了多少,然而從出門到現(xiàn)在都還沒看過他表現(xiàn)過一次很冷的樣子……該不會?
「吶鯰尾,你身上有沒有暖暖包啊?」
「咦?沒……」他傾斜著頭,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邊思量邊說的話到一半?yún)s忽然改了口
「如果是類似的東西的話,我有喔。」
「果然……!那借我用一下。」
「嗯~要借有點難呢,不過既然是主上的請求,就沒辦法了呢。」
話雖如此,他插在外套口袋的手卻沒有拿出來的意思,而是將手向外把口袋開口拉大並道:「來,請吧。」
「……不,就算你這麼說,普通地把東西給我不就好了嗎?」
「就是因為一拿出來就會冷掉,我才叫妳把手放進我口袋啊。」
鯰尾宛如真的束手無策般笑了笑,令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反正他現(xiàn)在總不可能有什麼整人道具或昆蟲之類的,伸進去也沒什麼大不了,而且俗話也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下定好決心,我謹慎小心的把手伸進去,但卻沒碰到任何像暖暖包的東西,倒是他意外寬大且溫熱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讓我不禁驚呼一聲。
「哇等!你、你幹嘛!?」
「嗯?當然是幫妳把快結(jié)成冰的手給解凍啊,說要借的人不是妳嗎?」
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他臉上多了得意的笑容,口袋裡的手又抓得更緊了一點,自己冷冰冰的手讓他的溫度更加鮮明地傳遞過來,上一秒明明還能感覺到拍打著自己臉頰的透心涼寒風,此刻卻已經(jīng)絲毫感覺不到,彷彿此刻自己意識全都集中在被緊緊包住的手上。
「嗯~看起來效果非凡呢。」
「……!普、普普通通而已。再說,你的手跟暖暖包完全不是類似的東西吧。」
「就可以溫暖手這點來說是一樣的啊,而且我看……鯰尾牌暖暖包應該比其他牌的還要能讓妳快速暖起來。」
他別有含意的說詞即使不坦明我也已經(jīng)徹底明白,因為自己的臉正不由分說的燥熱著,但單單承認也不甘心,思考著反擊之道的同時,我才忽然發(fā)覺。
「……鯰尾,拍照的事被你敷衍過去了對吧?」
「啊、被發(fā)現(xiàn)了啊……」似乎沒料到我會想起來,他一臉「可惜了。」的樣子聳了聳肩。
「在你答應之前我可是不會放棄的!」
「就算請吃東西我也不會答應喔。」
「誒、那……那無論什麼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範圍,我都答應你!」要是這個再不行,我也沒有什麼手牌可以拿出來了。
正當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觀察他的反應時,他卻不知為何移開視線,有些不悅地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那麼想要?」
「?當然是因為那模樣一定超級可愛啊。」
「只有這樣?」
「不然還會有什麼其他原因?」
「……有這麼簡單易懂的主上也不是一件壞事呢。」
他混雜著苦笑吐出這句話,靜如止水的灰紫色眼眸看不清隱含著什麼樣感情,使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什麼態(tài)度對他,只好半開玩笑地回應。
「到底什麼啦,你是在損我喔?」
「怎麼會~是褒意喔。」他面露平時惡作劇成功般的賊笑,輕盈帶過剛才沉下來的氣氛,但又轉(zhuǎn)而稍稍皺起眉頭苦惱道說:「嗯……不過拍照的事還是不行。」
「誒。」
「相對的,我會說說其他有趣的八卦,就此打平吧。」
「唔……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好了。」
「感謝主君諒解。」他裝模作樣地向我恭敬的低下頭一會,抬起來的瞬間又是那頑皮的模樣說道:「讓我想想喔……說起來前陣子後藤他啊——」
在聽著鯰尾的各種小道消息而又笑又驚的期間,不知不覺就抵達了神社,排過攏長的隊伍到了拜殿前面,不過因為鯰尾表示「付喪神向其他神明許願,不覺得怪怪的嗎?」所以最終踏上短階梯,站在賽錢箱前的只有我一人。
「啪、啪」拍出響亮的兩聲,隨後閉上眼睛用力祈願。
——希望本丸的大家每次出陣都可以平安回來……還有,希望今年也能和他們度過順遂又幸福的每一天。
短暫許完願後,再行個一禮後便下階梯離開,東張西望地找尋在應該就在附近晃蕩的鯰尾。
「主上這邊!許完願了?」不過我的偵查能力自然是比不過脇差,先發(fā)現(xiàn)我的鯰尾邊喊邊向我這走過來,手上還多了方才沒有的小紙杯。
「嗯,你手上的紙杯是……?」
「那邊在發(fā)的甜酒,要喝嗎?」他問道,並把手中的紙杯向我遞了過來,對正好想喝點東西我來說是恰恰好。
「好啊,謝囉。」
將杯中剩餘一半,溫熱的乳白色液體一口飲盡,甘醇溫和的甜味伴隨淡淡酒香滑入喉嚨,溫暖著身子。為此而心滿意足的我此時才注意到身旁的鯰尾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己。
「怎麼——誒、該不會你其實還要喝?」
「啊……不,只是覺得妳喝得真豪邁。」他忽然看似心虛的撇開視線,臉頰有些發(fā)紅。
醉了……?怎麼可能,這裡頭根本沒什麼酒精,還是在人群中太悶之類的?不過不到幾秒思緒便被他高了幾個音調(diào)的慌張聲音打斷。
「比起這個,妳今年許了什麼願望?」
「當然是希望能抽到更多SSR跟五星角。」
「果然還是關(guān)於遊戲啊。」
「哼、我今年絕對會比你還要歐洲!」
「嘿~話要說這麼死嗎?到時候拉不下面子叫我?guī)蛫叧椤!?/font>
看著他越來越深的笑意,我有一種中了孔明陷阱的錯覺,不行!即使求著鯰尾幫忙抽的未來已經(jīng)朦朧地浮現(xiàn)在腦中,但現(xiàn)在氣勢弱下來一切才會真的成真!
「才、才不會,我會靠自己的力量抽到。」
「那我就拭目以待囉。」
邊持續(xù)著紙上談兵的鬥嘴,我和鯰尾穿過鳥居走下離開神社的漫長階梯。
「話說回來妳的手,還會冷嗎?」視線集中在腳下樓梯避免踩空時,鯰尾聽上去不以為意的聲音從旁響起,斜眼撇過去才發(fā)現(xiàn)他正好也看著我,雙脣抿成一直線,眼神帶著一絲緊張。
「……是啊,難得才剛暖起來,冷風一吹又變得冷冰冰的,真困擾。」
想起來的路上,鯰尾掌心傳來的令心跳悄悄加速的熱度,頓時覺得手有些空虛。
「要是繼續(xù)冷下去,妳回去肯定會被藥研說教呢。」
「啊哈哈……的確,嗯……該怎麼辦才好呀……」
「實在是沒辦法,只好再把我專用的暖暖包借妳了。」
「……!那還、真是謝謝啊。」
……全部都是天氣冷的錯。
也許是為了不讓自己會錯意,說著不知道在對誰解釋的藉口,我把手伸進鯰尾的風衣口袋,與他的手碰個正著,就這樣緩緩牽起對方的手,就和方才在商店街時沒兩樣。
明明自己裝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身體卻還是很誠實的湧起一股熱意,聽著自己躁動的心跳聲,覺得現(xiàn)在就算被笑稱是移動式壁爐好像也無法反駁。
真是的……到底在心慌意亂什麼,鯰尾肯定也沒有別的意思,更何況區(qū)區(qū)一個牽手而已,又不是情初竇開的國中生,別再自己一個人瞎起勁了!
「主上。」
「是!?」
鯰尾理所當然看不到內(nèi)心正頭疼的我,冷不防地搭話害我發(fā)出如老舊腳踏車急剎的尖銳高音。
「噗、妳怎麼了啊?」
「咩、沒什麼,只是在放空而已!」
「嘿~是這樣嗎~」
「我說是就是!叫我到底幹嘛啦!」
冷靜不成的我為了掩蓋害臊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只見他又小小噴笑了一下,隨後嘴角彎起漂亮的弧度,紫羅蘭色眼瞳盛著藏不住的興奮,愉快輕揚的聲中蘊含著淡淡的溫柔。
「新年快樂!希望今年也有很多有趣的事在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