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術(shù) 標(biāo)題詐騙之術(shù)(夠了
由於前陣子沒抽到偶大美嘉的新娘SSR太傷心難過,所以我來寫文章了
乙女向,自家審自身刀,大俱利伽羅(極)x女審神者
私設(shè)多,審神者有名字,有自創(chuàng)角但在這個故事裡是個跑龍?zhí)讋e在意(喂
沿著扇形階梯走上去,純白的教堂在太陽照耀下顯得更加亮眼,站在門口往內(nèi)部看去,不論柱子、牆壁還是椅子,覆蓋視野的都是乾淨(jìng)純白,有別於些許刺眼的外牆,柔和的光線和窗外風(fēng)景讓教堂除了神聖感外,多添了一份浪漫之情。米黃色的長方形地毯從門口中央一路延伸至最裡的臺階,地毯兩側(cè)每隔一段距離就擺設(shè)盛著紅黃色花朵的花架作裝飾,最引人注目的是從深處的三角帆型落地窗看出去的景色——向遠(yuǎn)處無限延伸的清澈蔚藍(lán)海洋與廣闊無雲(yún)的天空合為一體,海面在陽光照耀下如灑上水晶碎片般閃閃發(fā)亮,浪花時不時翻騰,剎那間又逝去的無影無蹤,如此絕景令人心醉。
原本的話應(yīng)該與戀人,又或者朋友一起安靜下來細(xì)細(xì)品味如此浪漫之地,然而此時的教堂卻顯得繁忙熱鬧,要說為什麼的話,今天——是一對男女朋友邁向人生下一個階段的幸福日子。
「所以?這就是妳剛剛電話裡說的緊急事件?」
我絲毫不掩飾怒氣狠瞪著從剛開始就一副想睡的怠惰上司——咲葉小姐。
原本在本丸準(zhǔn)備優(yōu)閒度過一天的我,被她臨時的電話叫過來,甚至什麼都還搞不清楚的狀況下就被強(qiáng)迫換上似飯店工作人員的服裝開始勞動,好不容易抓到休息時間氣得我直接向她嚴(yán)正抗議。
「哈啊……別那麼生氣嘛~我也和妳一樣是被捲進(jìn)來的人啊。」
她緩緩打了個大哈欠,有別與平時的西裝打扮,淡紫色的小禮服凸顯她玲瓏有致的身軀,清秀的五官、水銀般漂亮的銀白色短髮,只要閉上嘴就是個充滿神秘感的美人。
「即使如此也不要把部下拖下水啊……」
「哼哼,嘴上滿滿抱怨還不是乖乖幫忙了。」
「畢竟都來了……而且要是因?yàn)槿耸植蛔愣屵@場婚禮搞砸了我也會有點(diǎn)愧疚。」
「真是的~小赤音就是人太好才會被欺負(fù)喔。」
「別講的好像不關(guān)你的事一樣。」
「不要這麼記仇嘛,不過……我想今天的婚禮也不能說和妳沒關(guān)係喔。」
大概是早就料到我會滿頭疑問,她自己主動揭露了答案。
「今天的新郎和新娘兩人都是審神者,是透過『那個聯(lián)誼』促成的。」
「那個……?啊啊,你是說交流會喔。」
「怎麼樣,小赤音要不要也去參加一次看看?會找到命運(yùn)的對象也說不定喔。」她方才慵懶的模樣蕩然無存,露出戲弄人的笑容。
唉……為什麼我不僅額外加班,還要面對這種擺明看好戲的上司啊……
「沒興趣。」
對於我冷淡的回應(yīng),她不知為何加深笑容,語氣也更加欠打。
「哼~還是說,早已經(jīng)有對象了?像是……站在後面那位外冷內(nèi)熱的近侍先生?」
順著她的視線往我左後方看過去,大俱利伽羅在距離我們五步遠(yuǎn)的地方,靠著樓梯扶手,無聊似的看著來回奔波忙得不可開交的工作人員。
「才、才不是!只是今天的近侍剛好是他而已!」
急忙否定的當(dāng)下不自覺又多瞄了大俱利一眼,沒想到剛好和他琥珀色雙眼對到,嚇得我慌張撇開,明明沒做什麼虧心事心情卻更加混亂。
「哼~這樣啊~那怎麼看起來有點(diǎn)慌張呢。」她敷衍的聲音擺明了根本不相信,灰色雙瞳在這根本不重要的時刻銳利了起來。
「有人可以幫忙搬一下這個箱子嗎——?」
正當(dāng)我察覺到八卦上司似乎不追問到底不罷休,腦中拼命思考怎麼脫逃時,不遠(yuǎn)處工作人員傳來的聲音可說是一場及時雨。
「啊、我去幫忙一下!」
「哎呀,真可惜。」將她打趣的聲音拋在後頭,我快速逃離了是非之地。
成功逃跑雖然是好事,不過……這箱子意外的沉重啊!真不該看那位小姐姐可愛就一時衝動說交給我之類的帥氣話。啊啊,完蛋了,這個搬完隔天手絕對抬不起來了,更重要的是,連搬不搬的到目的地都是問題了。
「給我。」
在我邊沉浸於後悔邊使盡吃奶力氣搬運(yùn)時,忽然眼前出現(xiàn)一道人影,同時手中的重量也瞬間減輕。
抬頭一看,大俱利依然是那張不親切的撲克臉,剛才自己拿的要死要活的箱子,他竟然像拿起羽毛般輕鬆。
「啊……謝謝你,大俱利。」
「要搬去哪?」
「額……有點(diǎn)難說明,我來帶路好了。」
就這樣,我和大俱利兩人往教堂的右手邊,同樣是整棟全白的長方形建築物走去。
兩棟建築物相隔不到兩百公尺,踏過的米白色石磚做成的走道進(jìn)到裡面,看到的便是方形長桌上方鋪著有著蕾絲邊的白布,工作人員正將名簿、花束、裝飾用的小飾品等一一擺上桌,似乎是接待處的樣子。我和大俱利繞過接待處,往後面的長廊走去。
「喂,聯(lián)誼是怎麼回事?」
原本以為會一路沉默的大俱利,今天卻難得的挑起了話題。
「咦?你剛剛有聽到啊。」
「剛好聽到而已。」
也是,大俱利站的也不算遠(yuǎn),不如說聽到才是正常的……該、該不會!咲葉小姐後面說的幹話也聽到了吧……
「呃……是由政府為了平時少與人接觸的審神者們定期舉辦的交流會喔,畢竟職場上有個朋友才比較有趣,也有人當(dāng)作尋找戀情的機(jī)會,才會被人私下稱為聯(lián)誼。」
我邊故作鎮(zhèn)定的回應(yīng),邊悄悄觀察他的表情,看著前方的大俱利和平時沒什麼變,難以看出情緒波動,應(yīng)該……是我反應(yīng)過度了吧?
「那種集會你去參加也不錯吧。」
「欸!?大、大俱利,你……身體不舒服嗎?」
「給我把話聽完。」大俱利瞪了我一眼後繼續(xù)說道:「你來到這之後除了我們之外,幾乎不和人交談吧,你的目標(biāo)是成更好的審神者不是嗎?與其他人交流或許也是一手。」
的確是不錯的想法,和其他人交流或許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足之處,也可以學(xué)習(xí)到很多事,但無論如何都沒預(yù)料到這話會從他口中說出。
「哼,我沒打算和他們混熟。」
「……別學(xué)我,而且這樣我就可以少被妳吵了。」
「那是你誤會了!我才不是因?yàn)闆]人可以聊天才來煩你的。」
我語氣不禁激昂起來,跑到大俱利的正前方擋住他的去路,擺起嚴(yán)肅的臉孔,看我一連串的動作,他也不自覺地認(rèn)真起來正面接下我的視線。
「我啊,是想看大俱利一臉嫌棄卻又拿我沒辦法的表情,才會不斷來吵你的。」
「…………喔是喔。」
明顯覺得自己剛剛認(rèn)真像個白癡一樣的大俱利,果斷的從我旁邊,頭也不回的快速往走廊深處走去。
「哇等等我!啊、前面右轉(zhuǎn)。」
大俱利反應(yīng)快速的在差點(diǎn)走過頭之際,往右方走廊轉(zhuǎn)去,競走般的速度毫無減速的打算,害我花了一段時間才追上他。
「吶吶,大俱利。」
他依舊沒有理我的意思,垂下的嘴角使表情看起來更像兇狠的不良少年,看著他有些賭氣的模樣我努力忍住笑意開口。
「謝謝,我會考慮的。」
「隨便妳。」
「嘿咻!」
踮起腳尖,努力伸長手把最後一個裝飾在牆上的花圈取下來後,我的工作終於告一段落。說是工作也不是什麼重大的任務(wù),只是將新娘休息室裡的裝飾拆掉和收拾垃圾而已,原本應(yīng)該在身旁的大俱利則是被上司拉去搬重物了。
盛大的婚禮圓滿落幕,原本攤在沙發(fā)上的禮服和堆滿在桌上的化妝品也早被收拾乾淨(jìng)……嗯?
桌子旁靠近角落的一張小圓凳上放著一個純白的紗質(zhì)布。
這個……該不會是……
走進(jìn)將其拿起,比想像中的還要滑順、柔軟的手感,上面還有用蕾絲繡的點(diǎn)點(diǎn)花朵,風(fēng)格簡約卻不失奢華氣質(zhì),不管怎麼看都是新娘小姐的頭紗。
如此顯眼的東西竟然會遺漏,或許那位新娘意外是個冒失鬼。
不過就算想去還也不知道人在哪裡……還是等等交給咲葉小姐吧,她應(yīng)該知道今天的新娘子是哪間本丸的。
看著手上的頭紗,我回想起方才新娘的美麗身影,烏黑亮麗長至腰際的直髮,一身純白的露肩婚紗,裙襬如綻開的白玫瑰般,除了繁華更是襯托出她凹凸有緻的身材,長至手肘的頭紗將上半身蒙上一股神秘,隔著面紗窺見的新娘側(cè)臉如精靈端麗而優(yōu)雅,要說沒憧憬的話絕對是騙人的。
只是一下下的話……應(yīng)該,可以吧?
環(huán)顧四周,不大的休息室只有我獨(dú)自一人,悄悄將頭紗戴到頭上,摸索頭紗內(nèi)側(cè)找到應(yīng)該是夾子的東西,將其固定好。
畏畏縮縮地往梳妝鏡看去,鏡中映照出來的身影當(dāng)然與方才的新娘相去甚遠(yuǎn),大概更像是獨(dú)自在昏暗的小巷中開店的可疑占卜師吧。如果不是工作服,而是禮服之類的話會不會更有樣子呢……?
「唉,我倒底在幹嘛啊。」
「這是我的臺詞。」
「!」
突如其來的男聲令我僵直在原地,這耳熟的低沉聲音……
我像個壞掉的機(jī)器人般一愣一愣的慢慢回頭,果不其然,大俱利就站在我的右後方,剛好是鏡子照不到的角度,面無表情的盯著我。
「你!什、什什麼時候來的!?」
「從你傻傻看著鏡子發(fā)呆的時候。」
「……」
啊……不行了,好想死。
俗話說:『人不做死就不會死。』,尷尬在這陣沉默中蔓延開來,我硬著頭皮開了口。
「這、這個是、那個, 想體驗(yàn)一下當(dāng)新娘是什麼感覺……之類的?」
越說臉頰越熱,聲音也不自覺逐漸變小,原本以為大俱利會回以冰冷眼神,想不到,蜜色雙眼細(xì)細(xì)瞇起像是在打量著什麼,輕抿著唇沉默不語。
受不了他視線的壓力,打算將頭紗拿下來之際,他突然的動作使我腦筋一片空白。
大俱利以我從沒見過的輕柔動作,將遮在我眼前的面紗緩緩掀起,突然清晰的視野使我更意識到與他只有幾步之距,那看似不愉悅的面容近在眼前,加劇了心臟跳動的速度。他依然一語不發(fā),眼睛深處有股我看不清的情緒在翻動,我宛如被蛇盯著的青蛙,緊張得連呼吸都差點(diǎn)忘了。
這情況不、不就像——
典禮上明顯有些緊張的新郎輕輕摟住新娘的腰,小心翼翼猶如對待易碎物般輕柔地吻上新娘紅潤的唇瓣,一舉一動充滿著十足憐愛……
等、等等等等——!!這情況下還想起來這種事豈不是挖坑給自己跳嘛快停下來!不行,我要冷靜,不過是把頭紗掀起來慌張什麼,擅自會錯意讓他知道我一定更無地自容,冷靜……冷靜……怎麼可能冷靜啦混蛋!
當(dāng)我還在忙著鎮(zhèn)定,一聲輕笑傳入耳際,將我的意識拉回現(xiàn)實(shí),大俱利終於忍不住笑意,淺淺彎起嘴角說道:
「跟隻熟透的章魚一樣。」
「!別、別看啦笨蛋——」
我胡亂揮舞著雙手想擋住他那煩人的目光,不料被他眼明手快的抓住,兩隻手被完全壓制,反而把自己更逼入絕境。
「還要繼續(xù)嗎?新娘體驗(yàn)。」
大俱利沒任何收手的意思,反而更進(jìn)一步靠近我,在耳邊輕聲低語,伴隨聲音吐出的氣搔癢著我的耳朵,看起是完全是樂在其中。
被單方面壓著打雖然不合我的性子,但沒手段還擊也只好咬牙投降。
「不、不用!快~放~開~我~」
「啊啦啊啦,我好像來的時機(jī)不太對呀。」
一道高雅的聲音忽然出現(xiàn),我和大俱利不約而同的收斂起態(tài)度和動作,往聲音的方向——門口看去。
半開的門口,一名留著黑長髮,面容清秀散發(fā)出大和撫子氛圍的女性,正如貴族大小姐般將手抵在唇上,樂呵呵的笑著。
是個非常熟悉的的面孔,更正確來說,一個多小時前才剛看到過。
「……新娘小姐?」
「是的,我是剛剛和先生親熱結(jié)果忘了拿走頭紗的冒失新娘小姐。」
總覺得好像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話,嗯,無視吧。
「對對、對不起,擅自拿您的私人物品——」
「啊啊,請不用在意,畢竟都讓我看見好東西了。」
她保持不變的微笑邊說著邊朝我走了過來。
「呼呼,二位一定會成為幸福的夫妻吧。」
從我手中接過頭紗的她,面頰染上淡淡桃紅,淡紫色的眼眸閃耀著期待與喜悅。
「您誤會了!那是……」
「別害羞別害羞~呼呼,真是青春啊。」
我的話語絲毫傳不進(jìn)她耳裡,只見她快速走向門口,離開前特地轉(zhuǎn)身回來說道:
「那麼,我這個電燈泡就此退散,失禮了。」伴隨聲音門被輕輕關(guān)上。
該怎麼說……明明外表看起來溫文儒雅的美人,實(shí)際卻是個開朗到像陣風(fēng)的女性呢,不……比起她的事——
「大、俱、利!這下不是完全被誤會了嘛!」
「起頭的人是你吧。」
大俱利似乎有些心虛的撇開視線,但嘴上依然不饒人。
「嗚嗚……可惡,你給我記住了。」
「……小嘍囉臺詞。」
「你說什麼?」
「沒事。」
拿著收拾好的垃圾袋氣呼呼走出去的審神者當(dāng)然不會看見。
剛整理乾淨(jìng)的休息室地上又多了幾片新的櫻花瓣。
題外話,教堂我是參考克麗絲蒂教堂非常漂亮,大家有空可以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