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女向注意,山姥切國廣x女審神者
自家本丸的日常風景
審神者有自己的私室在執務室旁邊,要進私室只能從執務室走(???)
每日調戲被被(1/1)?(??????‵?)
這下真的困擾了。
我束手無策的坐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即使再怎麼努力回想,依然沒有想起自己到底將「那東西」放在哪裡。
為什麼我的記憶力這麼差啊……一邊後悔自己的金魚腦一邊起身走向房外。
不在房間裡的話果然就是在……本丸的某一處吧……在這麼大的地方地毯式搜尋嗎,饒了我吧,宛如海底撈針使我不禁絕望了。
不過說不定有人會看到直接幫我拿過來也說不定,乾脆在房間等……不不不,自己的爛攤子還是自己收拾吧。
邊苦惱邊走出執務室時,看見一個人影向這邊走來,雖然視野模糊看不太清,但憑著他那身暗紅色的衣服和披在身上的白布很快就判斷出是誰。
此時,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好主意,我不禁揚起不懷好意的笑容,腳步輕盈的往那人影快步走去。
「嗯——」
我邊拉長音邊一步一步走近山姥切,將兩人的距離拉近到只剩下數公分,微微踮起腳尖,臉往上抬正好可以瞧見他平時遮住大半的臉,雙眼故意細細地瞇起,裝做看不清似的靠近他的五官端正的臉龐。
「!?你、你突然幹嘛!」
過近的距離讓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氣拂過臉頰,湖水般碧綠的雙眼不知所措的左移右閃,習慣性微微向下的嘴角,白淨的臉蛋正如將要成熟的蘋果般逐漸轉紅,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我就跟著往前一步。
「啊~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山姥切呀!」
看到他的反應正如自己預期,好不容易才忍住的嘴角立即失守,要是有鏡子,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小孩吧。
「這種事不用這麼近也………你的眼鏡呢?」
「喔!你注意到了一個好問題,其實我正困擾呢,不曉得眼鏡放到哪裡去了。」
「……已經說過很多次不要隨手亂放了吧。」
「嗚……大部分時間都戴在臉上啊,才沒到隨手亂放的程度……」
「那為什麼現在找不到了?」
「……對不起。」被一腳踩在痛處上,我只好老實的道歉。
「總、總而言之,你先離開一點。」他抓住我的雙肩,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
「呼……眼鏡不在你房間或執務室嗎?」
從極近的距離中解放,山姥切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習慣性的扯了扯頭上的白布。
「都翻遍了,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那有印象把它放在本丸的哪裡嗎?」
「如果有印象我就不會這麼苦惱了啦,哈哈哈!」
「給我稍微反省一下啊!那今天去過那裡總記得了吧?」
「嗯……先被亂和清光拉到粟田口的房間看流行服飾雜誌,之後被狐之助和大俱利壓著回執務室把報告寫完,吃完午餐後和短刀們玩了一場躲貓貓,然後到資料室查東西,回來房間過一陣子才發現眼鏡不見了。」
「躲貓貓時你躲哪?」
「明石的被子裡。」
「……你啊……」山姥切原本想說什麼,但終究作罷,呼出一口長嘆。
「這次我可是信心滿滿啊,結果竟然被螢丸和愛染發現。」
「以後玩躲貓貓不要躲到奇怪的地方了。」
「誒——躲在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才會贏啊!」
「總之不行就是不、行!」
「姆……好啦。」難得強硬的態度讓我不禁妥協了。
「也就是說,要去看的地方就是粟田口、來派的房間還有資料室,食堂保險起見也去一下吧。」
「哦!」
統整好地點,山姥切轉身要踏開步伐時,我急忙叫住他。
「怎麼?」
「可以牽手嗎?」
「!突、突突然之間說什麼啊!」
「因為你想,我現在沒眼鏡跟盲人差不多,要是沒個人帶著我走可能會不小心半路上摔死呢。」
其實自己近視度數沒到那麼深,伸手碰得到的範圍都能看清,再遠就會開始模糊了,所以一般走路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嘛……既然剛剛要那麼近才能知道他是誰,那需要有人牽著也不為過吧?
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盤,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說了個合理的解釋。
「不至於到摔死吧。」
「但是不方便走路是真的啊。」
「……抓著我的布就好了吧。」
「那我摔倒時會拖你一起下水喔。」
「…………牽就行了吧。」他邊說邊默默地將右手伸出來。
「好耶!」
我興高采烈的牽住他的手,有別於自己,厚實充滿骨感的手包覆住我的左手,比自己體溫高上一些有點熱卻感到舒適,有種莫名的安心感。
「……只有現在喔。」
「嗯!」
然而兩個刀派的房間和食堂都依然不見眼鏡的下落,我和山姥切來到寄託了最後希望的地方——資料室。
「……沒有。」我絕望的低語著,不管是電腦桌上,還是長椅旁邊的小圓桌上都空無一物,完蛋了……這下真的不知道丟去哪了。
「沒有其他頭緒了嗎?」
「沒有,今天去過的地方就那些了,啊!難不成……我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戴眼鏡?」
「想太多,今天早上晨跑才看見你好好帶著。」
「哈哈說得也是……」
「說起來,你為什麼在看書或報告的時候………」
山姥切話說到一半突然不自然的斷掉,眉頭微微皺起突然陷入沉思。
「什麼?」
「啊……我是說你為什麼近看東西的時候會把眼鏡拿下來?」
「那只是小時候的習慣改不掉而已啦,以前會點控制度數的眼藥,點了之後戴眼鏡看近的 東西時會模糊,所以我都會拿下來,久而久之就成了現在這樣。」
「現在不用眼藥也沒問題嗎?」
「到成年度數就會差不多穩定下來,眼藥也沒什麼作用了。」
「是這樣子啊。」
山姥切像是聽到令人驚訝的事情般,眼底藏不住一絲的不可思議,也是,這是他們永遠都不會碰到的問題吧,說起來,付喪神應該不像人會有近視或度數加深的問題,那藥研他們那些戴眼鏡的又是……?突然的好奇心就像噴泉般爆發,下次去問問看吧。
「對了!山姥切剛剛是有事找我嗎?」我邊將資料室再一次從桌子到書櫃角落仔細的檢查邊開口問道,看我又開始動作他也跟著一起重新再找一次。
「上次你給我聽的歌想再聽一次所以……」
「啊!中意了嗎?」
「只、只是突然想聽而已。」
「我懂我懂,有時候腦中就會突然浮現出旋律不停地重複播放。」
「雖然沒那麼誇張,但的確是會在做事的時候突然想起來。」
「你能喜歡真是太好了,有可以一起分享的人果然是件很開心的事啊。」
「那個歌手的聲音很特別,聽一次就讓人印象深刻。」
「是呀,有些沙啞聽起來卻很乾淨,溫柔卻又充滿了力量,她的歌真的很難翻唱好,對了!我還沒聽過山姥切唱歌呢!」
「!什、不,我負責聽就好。」
「咦~但是我想聽聽看嘛,只有你聽過我唱太狡猾了!」
「就算你這麼說……我可回應不了你的期待。」
「哈哈哈,又不是專業的歌手,只要自己唱得開心就好了啦。」
「……考慮看看。」
「誒嘿嘿太好了!」
一事歸一事,雖然成功說服(?)山姥切了,但眼鏡方面仍一無所獲,這裡應該是最有可能的地方了,該怎麼辦呢……
「總之,先回執務室重找一次吧,說不定有我漏看的地方。」
既然其他去過的地方都看過了,那說不定是剛剛自己找時著急沒注意到,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看到想拿給我錯過了也說不定。
溫暖到有些嫌熱的陽光照亮木質的地板,像是打過蠟般閃著漂亮光滑的咖啡色,然而現在沒有好心情去欣賞家裡乾淨的地板,讓山姥切陪自己晃了一段時間結果只是白忙一場,一直模糊不清的視線更讓人感到煩躁
「抱歉」
要是等等還是找不到……這麼一想,話語便不禁脫口而出。
「突然怎麼了?」
「只是在深刻反省自己的金魚腦給你添麻煩了。」
「原來你有自知之明啊。」
「嗯……平常捉弄你就算了,這次是真的覺得抱歉。」
「你倒是反省一下平時作為啊……這次記得教訓下次別再亂丟就好了,不用那麼在意。」
「你不生氣嗎……我總是這樣忘東忘西。」
「你每忘一次就要生氣一次的話,我早就被你氣死了。」
「鄙人感到萬分抱歉……」
「你的健忘癥我也差不多習慣了,要是突然變可靠反而會不自在,而且……像這樣被你依賴也不壞。」
「你剛剛最後說了什麼?太小聲我沒聽到。」
「所、所以說!我不討厭——喂,你明明就聽得一清二楚吧!」
山姥切正打算回頭重新說時剛好看見我已經笑得合不攏嘴的面容,立刻察覺自己被捉弄,說到一半便改口,漲紅著臉用力地瞪著我。
「呀哈哈哈被發現了嗎~」
看到執務室已經在前面不遠處,我嘻皮笑臉的敷衍他,小跑步的到門前打開門,意想不到的是裡面已經有了先客。
「終於回來了啊。」
銀白髮的少年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面容淡淡的說。
「骨喰?怎麼了嗎?」
「這個。」他走過來將手上的東西拿給我。
「啊啊!我的眼鏡!在哪看到的?」
「資料室的桌子上。」
「原來是錯過了啊……」
「我想眼鏡不見的話你應該很困擾。」
「嗯,謝謝你骨喰,幫了大忙。」將眼鏡掛回臉上,終於變回平常的清晰視野。
「那就好。」骨喰露出淺淺的微笑並繼續說道
「兄弟試做了水信玄餅,要一起吃嗎?」
「要吃要吃!」
跟著骨喰要往廚房時,突然感受到一股冰冷的視線,我猶如恐怖片的女主角般緩緩地看向旁邊。
「山、山姥切也要一起吃嗎?」
「你剛剛……就算有段距離也立刻認出是骨喰對吧?」
「咦?對啊,怎麼……啊。」
「你一開始說看不到果然是在逗我對吧!」
「有、有一半是真的,能看清的距離有限啊!」
「但也不須用貼那麼近不是嗎?」
「……耶嘿!」
「你、這、傢、伙!」
「好啦,去吃甜點消消氣吧。」
「你以為是誰害的啊!」
我重新拉起山姥切的手,追上前面觀察著我們兩互動並偷笑的骨喰,三人愉快的往廚房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