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我說:
他們都說我瘋的可笑,僅只做些讓人無言的事情,時常多此一舉、畫蛇添足,然後重覆再重覆的提起,貌似這是他們生命中唯一的樂趣。
在一次激怒之下我殺了他們,其實打下去的瞬間有想過自己的下場,我當然怕得要死……手卻還是一拳又一拳的揮過去,直到拳頭痛的鬆開,然後我故裝鎮定,等那些人把我帶走。
「為什麼殺他們?」
『因為他們笑我。』
「為什麼不會忍?」
『就是因為無法忍。』
「你知道有很多事情可以避免這悲劇的。」
『那很多事情來臨之前我還是會殺光他們的。』
「你為什麼執意要殺他們?」
『因為他們不斷毀我的心一次又一次,我忍耐了好幾年……忍,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你們問的那些話到頭來也只是個屁,現在換我問你。』
「?」
『你為何這麼智障?』
最後我被批評態度惡劣,對這習慣把人貼標籤的社會早就麻木。
我沉默不語的跟隨那些人前進,包圍在身旁的是一直智商有待查證的生物。
問了許多廢話,用那愉悅的嘴臉笑著看我,貌似我為大明星,但是他們在想什麼我知道,一定跟之前殺的那些人一樣。
火大。
我將女記者的手咬下一塊肉,她當場痛哭、那些人員當然是把我拉開。
男記者對我咆哮,我終於學會微笑、壓抑許久不曾笑過的臉頰有點麻麻的。
『我也可以把你脖子咬下來喔?』
那天是我重生之日。
我靠著被逼到絕路的情緒闖出來,開始對自己討厭的人亂殺一通。
只要眼神帶著不屑、偷偷看著我對別人竊竊私語,我都殺,讓我不悅的就殺。
把我逼死的是你們,把我逼瘋的也是你們,如果那麼喜歡貼標籤,我讓你們貼著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