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兩邊看看:「那……那我呢?我和誰一組?」
連恩一本正經:「我們現在要打探消息,需要和人互動。牧茫沒有我活潑,普勤性子也安靜,迪克和牧茫、普勤一組,補充下吧。」
牧茫遲疑:「……迪克瘋起來,我和普勤管不住他。……迪克還是和你們一組吧?連恩學長,你是我們當中最早入學、最有經驗的大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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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恩吐槽:「迪克瘋起來,我和古騏也管不住他。」
牧茫嘆氣:「說的也是,……這幾天,都是我們兩個聯手才勉強壓住他,沒讓他翻了天。」
迪克不服:「喂喂喂!我明明這麼可愛又活潑!你們是在嫌棄我嗎?」
連恩忍著笑:「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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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恍有所悟:「我知道了,你們是忌妒我太可愛!所謂‘可愛到沒朋友’,沒想到,我已經到了這等境界!」
連恩、牧茫:「……。」
普勤、古騏:「……。」
牧茫忽然噴笑,邊嗆邊說:「咳咳,……你的意思是,……咳……你閉月羞花?」
連恩、普勤、古騏:「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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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眼珠轉了轉,興奮點頭:「對,我閉月羞花!」
連恩警覺:「……迪克的表情好像不太對勁。」
迪克興高采烈:「我閉月羞花!連恩學長、牧茫學長就是被我羞的月和花!」
牧茫、連恩愣住:「!!!」
普勤、古騏一呆,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努力要憋,實在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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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恩咬牙:「……今天迪克的第二頓打,可以開始了!」
牧茫握拳:「我來幫忙,絕對全力以赴,毫不偷懶!」
迪克一溜煙,衝了出去:「快跑!哈哈哈哈!」
連恩、牧茫:「抓住他!」
普勤、古騏:「兩位學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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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拳打腳踢、魔法亂飛之後,迪克邊揉著瘀青,邊感歎:「連恩學長、牧茫學長,我果然還是愛你們!」
普勤:「意思是,還是燿頭頭揍起來最痛?」
古騏:「連恩學長、牧茫學長還是比較仁慈?」
連恩、牧茫:「……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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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切磋”後,迪克趴在地上,連恩、牧茫也不想動了。
牧茫:「累!迪克實在太會跑了……。」
連恩提議:「不如讓迪克暫時自由活動吧。如果遇到敵人,要抓他也不容易。」
古騏驚訝:「迪克自由行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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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茫讚歎:「哇!一段沒有迪克的日子!」
迪克興奮:「我一個頂兩!」接著安慰道:「你們不用太過想念我,別“茶不思,飯不想”,我們很快就會再碰面。」
連恩吐槽:「……我們會高興地“茶不思,飯不想”。」
牧茫揮手:「……迪克,……期待你晚幾天再回來和我們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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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勤煩惱:「讓迪克自由活動嗎?這不好吧。……燿凌叫我和古騏看著迪克。」
聞言,古騏也有些忐忑地望著連恩。
連恩想了想,答:「燿頭頭是這麼說過。……但是,我想燿頭頭這麼說,主要是希望你們隨我們來歷練,……嗯,在看不到他的地方歷練,好自己成長。並不是要你們寸步不離地盯著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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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興奮:「對嘛!我哪需要人盯著?」
普勤遲疑:「這樣嗎?……」忽意識到什麼,有些尷尬緊張:「呃,連恩學長,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我只是擔心燿凌交代的事情我沒做好。」
連恩笑道:「懂得、懂得,知道你是燿頭頭最忠誠的鐵粉,沒別的意思。你放心啦,學長又沒騙過你。而且,之前燿頭頭也說過把你們交給我,難道你們出狀況了,我回去好交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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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勤安心加感動:「謝謝學長!」
古騏跟著:「謝謝學長!」
牧茫點頭:「我也認為連恩學長說的沒錯。連恩學長雖然有時也有些不著調,但是通常還是可信的。」
連恩抗議:「誰說我不著調了!迪克這樣的才叫不著調!」
迪克跳起來:「我哪有不著調!我不需要被盯著、也不闖禍!」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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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分派終於決定,連恩和古騏探訪一半失竊地點,牧茫和普勤探訪另一半,而迪克機動遊走。
臨行,普勤還是叮嚀了句:「迪克,燿凌叮囑過,叫你別闖禍。……」
迪克拍著胸脯:「放心!我不會闖禍,只會立功。」
古騏語重心長:「迪克,如果你闖禍,燿凌揍起人來,不會像連恩、牧茫兩位學長這麼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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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恩、古騏走訪東街的賭坊、利羅行腳商等地方,並到城主府外繞了圈。
在東街的賭坊,連恩賭了幾手,古騏目瞪口呆、認真學習。
賭坊中,人聲鼎沸,提幾句盜案的人還不少,連恩四處攀談,古騏默默記錄。
面對詢問,有人高談闊論,有人故作神秘。
人人口中都有篇真相,只不知哪些線索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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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腳商那,連恩與利羅天南地北地聊,還買了兩件貨物。
說起失竊,利羅抱怨連連,苦笑自嘲:「那大盜倒是看得起我。我卻不知自己竟能與珠寶商、賭坊、大財主、城主府並列!被那大盜一光顧,似乎打響了我的名聲,讓我的生意跟著好了幾分。」
失竊的東西,是利羅這些年東闖西盪淘來的高級古玩,是兩盞別緻的古董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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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主府外,家學淵源的古騏則小聲說著城主府的守備情況、可能弱點。
古騏:「乍看起來,若大盜是普通人,在沒內鬼的情況下,要悄無聲息地偷了東西離開,大概只有凌晨兩點到三點時。若大盜也來自魔法界,就難說了,機率特別大是在凌晨兩點到五點,以及晚上九點到十二點之間。」
連恩搔頭:「那……那如果有內鬼呢?」
古騏為難:「那就更難說了,要看內鬼是誰,能影響到哪些人、時段與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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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茫、普勤則去南城錢大地主的莊園、唐筆桿住處,以及張裁縫家等案發地點看了看。
在地主莊園,普勤說明世俗界莊園的大致情況,並發揮向來替燿凌打聽消息、練出的功力,與園丁們攀談。
有園丁說的繪聲繪影。
有園丁直白吐槽:「別聽他瞎說!失竊的是錢大地主的藏寶室。那地方我們這些園丁哪去過,怎麼可能知道?」
還有個園丁小聲囁嚅了幾句。
普勤細心:「這位大哥,你是有聽說些什麼嗎?」
那園丁猶豫道:「失竊那天,我似乎有看到幾個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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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筆桿住處,牧茫以文會友,與唐筆桿閒聊。
世俗界的文學與魔法界的創作有同有異,牧茫遮掩著魔法界的明顯特徵,和唐筆桿交流,兩人都感覺新奇有趣。
說起失竊,唐筆桿搖搖頭:「偷走了我家的祖傳筆桿。雖然不影響生計,但是那是很有紀念性的。傳承了九代!我都不知道以後要拿什麼東西交給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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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裁縫家,牧茫、普勤分別就高級質量、親民實惠的布料、衣著,與張裁縫對話。
牧茫讚美:「這套衣著看著挺優雅。」
張裁縫開心:「小夥子,你真有品味,這是高檔服裝。這套應該挺適合你,要不要試穿看看。」
普勤拿起另一件衣服:「這件應該蠻耐穿。」
張裁縫點頭:「是的,而且你看,這件價格親民,很實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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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茫轉頭指旁邊的櫃子,問:「這櫃子裡的也是高檔服裝嗎?感覺質量有差。」
張裁縫笑道:「小夥子,你的確是有眼光。這櫃子裡的本來是中間檔次,但是其中三件失竊了,倒是拉高了整櫃的身價。畢竟,其他失竊的物品太值錢了!」
牧茫:「失竊的那三件服裝有什麼特別嗎?」
張裁縫搖頭:「鑲了些外地的飾品吧?我也不清楚有什麼特別。知道的話,每櫃的衣服我都放件特別的,讓那大盜來偷!那樣,我的裁縫店就發財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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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恩、牧茫、普勤、古騏回到約定的地點會合,分享所見所聞。
古騏拿出一張字條:「迪克說,……讓他再放放風。請我們先討論,別等他。」
普勤:「迪克跑了?!」
牧茫:「呃,……放風?」
連恩:「……這迪克,讓他瘋一瘋!我們先彙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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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茫:「我懷疑盜賊偷這些東西有特殊目的。」
普勤:「除非……不太值錢的被竊物品是用來混淆視聽。」
連恩:「或者反過來,值錢的被竊物品是用來混淆視聽?」
古騏:「我想……蠻可能有魔法界的人參與。」
他與普勤認真整理了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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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恩閱讀紀錄:「我們能先蒐集的訊息,應該蒐集的差不多了。」
牧茫點頭:「準備去城主府?」
普勤擔心:「但是,……迪克怎麼還沒回來?」
古騏嘆氣:「迪克……別真去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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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恩、牧茫不確定地面面相覷:「這個嘛……。唉!」
牧茫想了想,道:「我還是覺得,……對於盯著迪克,連恩學長之前的推測應該是對的。我們不用太擔心。」
連恩也握拳、給自己打氣:「迪克很機靈。而且,……既然燿頭頭認為我們可以帶他出來,……應該是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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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們唸叨的迪克,此時此刻,正偷偷摸摸地,躲在一間旅社的後門邊。筆湍飛澗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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