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都督不時偷瞄,臉上笑意越發(fā)強(qiáng)烈,直到他醉眼迷濛,才放下酒杯開口:「二小姐看來有些醉了。」
「見笑了,小女酒量不大好,您看??」
白少馬上會意,笑咪咪的搓手。
徐都督也不慌不忙,故作好意扶起他笑道:「我送她回房休息吧?!?/div>
白霏幾乎渾身無力,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攙扶。徐都督手還不安分,摸上大腿間撫弄,噁心得想把他一腳踹開。
可現(xiàn)在還不是反抗的時機(jī),只能裝作酒醉,咬牙隱忍,同時還要小心避開他的手。以免他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直接曝露真身。
徐都督摸著他結(jié)實的腰身,暗自掐了一把。儘管手感不大對,但見那張傾城的臉,只更添幾分韻味。
他身邊大多都是身材纖細(xì)的女人,偶爾換個口味來點辛辣的也不錯。
白霏難以忍受,偏偏體內(nèi)越發(fā)躁熱,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就這麼半推半就進(jìn)了房,任由徐都督推倒在床榻。
徐都督欺身而上,撩起他的裙擺,笑得相當(dāng)猥瑣:「美人,讓本都督看看你,放心??我絕不會虧待了你??嘿嘿??」
「??」
白霏咬緊牙,拼命想踹開身上的人,卻敵不過對方力氣,遭到強(qiáng)硬壓制。
徐都督幾乎快壓在他身上,還傳來濃厚酒氣,內(nèi)心不免絕望,緊緊咬住了唇。
危急之際,夜丹突然從浴間出來,抄起手裡的棍子往徐都督頭上砸去。只聽一聲悶響,整個人頓時癱倒在他身上。
白霏呆望著身上的人,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
夜丹拎起徐都督的衣領(lǐng),毫不客氣往地上摔去,鄙夷的道:「此人果然噁心,居然這麼著急。」
「夜??夜先生?」
白霏這才回過神,怔怔望著熟悉的面孔,以為產(chǎn)生了幻覺。可這感覺過於真實,顯然是夜丹來救他了。
夜丹的穿著跟那日在火車上一模一樣,可這次看在他眼裡卻無比帥氣。
興許是酒喝多,連帶情緒也變得不穩(wěn)定。剛放鬆下來,眼眶便微微發(fā)熱,有種想哭的衝動。
「我來晚了,抱歉?!?/div>
夜丹見他快哭出來,不免有些慌張,趕緊坐到床沿扶起他,還順帶拉好裙擺,繼續(xù)解釋道:「我一知道他來白家,便馬不停蹄趕過來了。我猜他會來你房間,便偷偷躲在浴間,聽到聲音才找適合時機(jī)出來??方才他碰你哪裡了嗎?」
「無事??可你??你是怎麼混進(jìn)來的?」
白霏強(qiáng)作鎮(zhèn)定,也接著感到困惑。夜丹裝作老婆子便罷,穿成這樣明目張膽進(jìn)來,肯定會引人注意。
「當(dāng)然是假裝隨行的人。反正白家的人顧著招待,也沒仔細(xì)盤查,我便隨便找個理由,自個兒上來了。」
夜丹聳聳肩,能如此順利算是因緣際會。
徐都督來白家之前,找上李葦開的鋪子,買了幾瓶好酒想打點江城的關(guān)係,這其中便有白家。
夜丹索性戴帽掩飾樣貌,裝作幕後老闆,以親自送酒以表誠意為由,隨徐都督進(jìn)白家大門。
雖說白家人認(rèn)得他這張臉,但他戴上帽子,倒非一時之間得以指認(rèn)。
剛把酒呈上,便隨便找理由告退,找上安插在白家的眼線,裡應(yīng)外合先行躲到這裡。
「可你??這樣他醒來不太妥吧??」
白霏意識越發(fā)模糊,只斷斷續(xù)續(xù)說出記掛的話。
哪怕到了此刻,首要擔(dān)心的還是對方。
「如何不妥,他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你既然能點穴,讓他睡個一覺,想必不是什麼難事吧?」
夜丹一想到他竟敢非禮白霏,便還有些不解氣,踢了地上的人一腳。徐都督?jīng)]有任何動靜,全然是昏死過去了。
方才他可是對準(zhǔn)後頸敲下去的,這下天亮前都不可能醒來了。
「夜??先生,那並非好主意,點穴確實能讓他睡到明日,但他醒來便會察覺不對勁了??還是趁沒有人發(fā)現(xiàn)你,趕緊離開??吧?!?/div>
白霏意識模糊,只想趕緊讓他離開。
先不說敲昏這行為實在欠缺考慮,若還給他點穴,只怕會整個昏迷不醒,惹出些事端。
「反正醉成這樣了,醒來也不會想起發(fā)生何事。」
夜丹完全無所謂,若徐都督不小心死了,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
為了避免他中途醒來,又從懷裡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安神散,抓著他的頭髮硬灌下去,再把他拖進(jìn)浴間鎖上丟著。
這藥是從盛大夫那要來的,說是劑量輕微不容易察覺,也不會過分損傷身子。若下在酒水裡,保證鬧出多大動靜都不會醒來。
白霏還想說些什麼,卻渾身無力。喉頭口乾舌燥,情熱越發(fā)猛烈,逐漸無法思考。
夜丹見他臉頰潮紅,精神恍惚,自然知道發(fā)生何事,不免嘆氣:「??你這模樣,我如何安心離開,你知他在酒裡下藥嗎?」
「??我知。我方才??已先暫時壓下藥性了?!?/div>
白霏已有些神智不清,瞇著眼望著他,氣息越發(fā)急促。
「那你為何還要喝?這有損你的身子!」
夜丹不忍責(zé)怪,可也實在看不過去,這要是再晚一步,便真的會投懷送抱了。
不說清白不保,男兒身也會曝露。屆時以徐都督的手段,肯定不會放過白霏。
沒想到白霏會如此不小心,但也是沒料到徐都督會無恥到這地步,竟出此骯髒手段。
「我別無選擇。不管去哪,都不會有我容身之處。既然都要死??我能做的便只有??拼死一搏?!?/div>
白霏苦笑,大膽湊近勾住他的脖頸,眉目盡顯嫵媚,卻藏著憂傷。
他怎會不懂徐都督的手段,只是必須裝作不知道。眼下這局面,過於聰明只會讓那些人更加嚴(yán)格看管他。
「誰說你要死了啊。我可不準(zhǔn)??你的身子好燙??你可有解法?」
夜丹微微蹙眉,也發(fā)覺他體溫越來越高,不免有些擔(dān)心。
「自然是??沒有。我沒事??待他藥效過後,便會恢復(fù)正常了?!?/div>
白霏虛弱搖頭,哪怕他懂得解毒,現(xiàn)下中了催情散也難以自行扎針。最好的方式便是撐到藥性過去,恢復(fù)正常。
可才剛說完,便幾乎快撐不住往旁邊倒。
夜丹趕忙扶著他,急切的道:「喂,可你看起來快倒了,不如我來當(dāng)你解藥?我不懂這些,但丟著不管,應(yīng)該很損身子吧?」
「??你話本看太多了,不過是難受些而已?!?/div>
白霏難以保持理性,但還是下意識回話。這不解並不會有事,只是等藥效退的過程會很煎熬。
「可我捨不得你難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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