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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石錄》第一部.第四集.第六十二回.設牆奧妙

樂子喵 | 2024-11-08 12:11:25 | 巴幣 22 | 人氣 46

連載中天界新語.劍石錄
資料夾簡介
冒險活動交織出各種酸甜苦辣的故事,眾人的心意也維持聯(lián)結起來,讓我們一同閱覽它們的冒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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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回提要:
水流鍛鍊似瀑布,水流中心藏玄機。
眾人抵承光府外,杜桐質問來使意。


  銕吾呆然盯著水琉球,對其流出的汩汩水源感到不可思議,好奇地問:「它裡面的水不會流完嗎?」

  「耗盡儲蓄的力量就沒了。」檮杌隨口回應,用心尋找附近的蛛絲馬跡。

  丹殊和依戚緩步而來,瞧了水琉球一眼後,也加入檮杌的尋物行列。

  「怎了?」銕吾以為這裡是休憩點,剛睡飽正好醒醒神。

  依戚單從銕吾的回應,便知其忘記一件大事,好聲提醒:「我們還要尋找讓人憤怒的術法源頭。」

  「喔……」銕吾呆愣點了頭。

  「不要移動那顆球喔。」依戚提醒銕吾別成為好奇的貓。

  銕吾眨了數(shù)下眼睛,露出微笑,他確實很想摸。

  「……摸一下會怎樣嗎?」在安全的情況下,檮杌會盡量滿足銕吾的嘗試欲。

  「這不是攻擊用的,摸一下還好,但不要移動,否則可能改變水的流向,你的文命大哥會很困擾的。」依戚有條件讓步。

  「喔……好。」銕吾記取依戚所說,好奇心伸出手。

  「等等,吾先試試看。」檮杌喝止銕吾,先踢一顆小石頭確認。

  小石頭被水琉球流出的水沖走,形體無損,看起來沒有問題。

  「你可以試了。」檮杌安心地說。

  銕吾緩緩伸出手,對水琉球的力道咋舌:「哇,好強的水勢啊。」

  他像做激烈的穴道按摩,痠痠麻麻又有些舒服。他感受水琉球並非直線出水,而是如漩渦向內捲後往外,因此內部看起來湛藍而深邃,格外吸引目光。

  依戚對銕吾越來越靠近水琉球,提醒道:「小心,別被沖下去了。」

  銕吾有檮杌盯著不會出事,丹殊專注尋找術法來源,此處卻只有不斷下流的河水。他觀察附近地理後嚴肅表示:「很近,但找不到術法的憑依點。」

  「河水有術法,但水琉球看起來沒問題。」依戚同樣找不出原因。

  銕吾右手舉累了,改用左手,不減對水琉球的好奇心。

  「……這麼好玩嗎?」檮杌疑惑地問。

  「一開始手會痠痠的,但還蠻舒服的。」銕吾順勢按摩左手。

  「讓我想起在瀑布裡修練。」丹殊是為淬鍊心志所做,但他理解這種滋味。

  「真的嗎……」依戚聽了銕吾的話後也開始好奇。

  「真的啊。」銕吾讓出位置,讓依戚伸手去碰。

  依戚輕吐一口氣,將手探了進去,體驗水琉球獨特的漩渦按摩法,不禁讚嘆:「還蠻舒服的。」她將另一隻手也放了進去。

  「……你們是來這裡度假的嗎?」檮杌沒想到連依戚都玩興大起。

  「真的很好玩啊。」銕吾插起腰反駁檮杌的說法。

  依戚不語,看似享受按摩的行動下,卻看到她凝重的臉龐。

  「有發(fā)現(xiàn)什麼嗎?」丹殊問。

  「裡面好像有東西,但我沒抓到。」依戚試圖以兩手捕捉。

  丹殊憂心依戚光滑的玉手受傷,走到依戚的身旁,以仙氣護手後說:「我來拿。」

  「好。」依戚退出位置。

  丹殊穩(wěn)健伸出兩隻大手到水琉球內,準備取出依戚所言的東西,手指動了數(shù)下,終於抓了出來。

  「那是……鉛片?」
  「上面有殘留的術法。」

  銕吾和依戚對同一東西觀察後,因專業(yè)不同而有迥異的回答。

  漩渦內的鉛片如利刃,稍不留意極可能削掉一根手指。銕吾驚覺剛才做了危險的舉動,輕拍胸脯表達慶幸之情。

  「看不出是什麼術法。」檮杌搖了頭。

  「影響心神一類的,可能出自變動系統(tǒng)。」依戚做出基本的判斷。

  「它放在漩渦中心的靜止處,必須深入觸碰才會發(fā)現(xiàn)。施術者很瞭解共工的水琉球特性。」丹殊道。

  銕吾盯著鉛片,有感而發(fā):「這跟上次看到的那個銀片好像喔。」

  「銀片……你是指被拿去治療西帝大人的那枚嗎?」經(jīng)銕吾提醒,依戚也覺得這枚鉛片和狙如的銀片形制頗為類似。

  「對啊,可能是用同個模組鑄的。」銕吾對些微的厚度差特別敏銳。

  「可以證明這是共工軍所為。」丹殊發(fā)表結論。

  銕吾摸著頭,納悶地問:「你們剛才為啥不問蘇里?還是他也不知?」

  依戚輕敲銕吾的前額,「他若非重傷,與我們的實力相差太多,怎會不做最後一搏?他並不想背叛共工,我們逼他說,最後就會變得我們很小人了。」

  即使對方是敵人,在有餘裕的情況下,她仍欲維持對方最後的尊嚴。就像武者各為其主,較量終有勝負,也需遵循武者的美學。

  銕吾摸了略疼的前額,疑惑地問:「但你們怎知這是誰用的?」

  「問師傅。」檮杌俐落回應。

  「后土對共工軍應有瞭解,亦可從此確認他的立場。」丹殊給予明確的說法。

  「……喔。」銕吾覺得檮杌說的比較好懂。

  依戚以封護之力封印鉛片上的術法後將其收入懷內,笑著說:「移除這枚鉛片,河流就會恢復正常,之後就交給他們了。」

  「不知道文命大哥收割得順不順利?」銕吾好奇地問。

  檮杌挑了眉,不悅地說:「你現(xiàn)在還可以回雲(yún)谷。」

  「沒、沒,我只是好奇啦。」銕吾急揮手,沒有拋棄檮杌的意思。

  丹殊抬頭看向天,此地雖然炎熱難熬,但沒有魔化太陽出沒的跡象。他對此眼神一斂。

  「我們先到承光府吧。」依戚也有許多的疑惑,但她選擇先完成正事。


分隔線


  沿著流通敖岸山北方的大河,向西通過險阻的關卡,即到承光府的外圍區(qū)域,但其和承光府有高差,眾人必須向下行數(shù)十里路,才能抵達承光府。

  如檮杌所言,現(xiàn)在是登頂再下山,浪費時間。

  依戚稍行眺望,「這裡也有仙術牆。」她不禁懷疑承光府的四周亦遭仙術牆包圍。

  檮杌眼底冒出熊熊火焰,對長老們的踰矩行為憤怒不已。

  「后土似乎封鎖人界的通道。」丹殊發(fā)現(xiàn)承光府目前飄浮於空中。

  「師傅發(fā)動戰(zhàn)時警備,吾等的時間不多了。」檮杌擔心長老們會以此作為攻擊的口實。

  「……怎去?」銕吾可不會飛。

  「承光府沒有飄在空中,是被屏障全方面保護。除非獲得師傅的許可,否則只有使用強硬手段了。」檮杌審思各種方案的可行性。

  「獲得許可很難嗎?」依戚盡量不要造成兩邊開戰(zhàn)的風險。

  「不難,但很浪費時間。因為吾必須將力量送到府內,讓鎮(zhèn)守府內的師傅發(fā)現(xiàn)吾在呼喚他。」檮杌估
算屏障範圍,他得費上數(shù)天的時間才行。

  「沒啥通知手段嗎?」銕吾以為檮杌有秘密通關機制。

  「平常當然沒問題,但戰(zhàn)時一律封閉。除非師傅有排除吾的限制,但以目前來說不太可能。」檮杌暖身,準備衝刺,實踐他最討厭的撞牆之舉。

  「等等。」依戚阻止檮杌的衝動。

  「師傅認得出吾的魔氣,這樣才見得到他。」檮杌說明。

  「你雖是四兇,但也是大人的兒子,還是……」依戚雖這麼說,但因想不到更好的方法而苦惱。

  「……難道我撞?」銕吾自認沒威脅性。

  「你撞到死也引不起師傅的注意。」檮杌不得不說出殘酷的事實。

  「我與這場大戰(zhàn)沒有關聯(lián),誅魔劍跟后土恩怨深,后土會來的。」丹殊取出誅魔劍,其發(fā)出刺眼的紅光,驅動他大鬧一場。

  「不會破壞屏障的結構吧?」檮杌絕不讓長老們稱心如意。

  「以后土的屏障強度,幾次劍氣波破壞不了。」丹殊當作提供劍靈發(fā)洩情緒的機會。

  「丹殊,你不會受傷吧?」依戚擔心丹殊本身的狀況。

  「……我盡量。」丹殊沒有把握。

  檮杌沉思後,認為丹殊說的有理,附和道:「吾會使用屏障保護大家,由你發(fā)出劍氣波引起師傅的注意。」

  丹殊對依戚點了頭,依戚即使憂慮,仍尊重他的想法而點了頭。

  銕吾待在檮杌的身後,當名稱職的吃瓜民眾。

  丹殊聚精會神,在誅魔劍上灌輸銀白仙氣後,與狂冒紅光的劍身交匯成兩股鮮明的對比氣流。他傾吐一口氣,向前一跨,使出強勁的劍氣波。

  劍氣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擊屏障,屏障隨其衝擊幅度而晃動,漸漸吸收掉劍氣波的力道。

  丹殊再補一發(fā),他必須讓屏障的主人--后土感受到威脅性。

  劍氣波一發(fā)接一發(fā),眾人都很憂心。銕吾對誅魔劍上的損傷耿耿於懷,唯恐劍體撐不住強勁的劍氣波。

  丹殊連發(fā)五次,屏障依然完好無缺;他亦不動聲色,維持強者應有的姿態(tài)。

  丹殊休息一會,打算再發(fā)時,依戚喚住了他:「丹殊,夠了!」

  銕吾走到丹殊的身旁觀劍。受到強烈振幅的劍身,又增幾道新傷,他喃喃著:「再這樣下去,劍會斷的。」

  檮杌觀察屏障內的情形,一時無法判斷后土是否發(fā)覺異常。他不排除有來自其他方面的攻擊影響后土的判斷,內心慌亂不堪。

  「……唔!」檮杌意欲撞入屏障內,卻被阻擋在外,前額腫成一大片。

 「檮杌!」銕吾聽到砰聲後,即見檮杌被彈到後方,趕緊前去關心。

  杜桐穿著軍裝,疾行而來,對眾人露出警戒之神色。

  他身為后土的近侍,親自前來確認,必是出自后土的指示。檮杌對他大喊:「杜桐,吾是檮杌,快讓吾見師傅!」

  「……你們怎會從此而來?」杜桐持劍備戰(zhàn),絲毫不敢大意。

  「我們奉帝俊大人的出使委託,自雲(yún)谷登天至敖岸山而來。」依戚從銕吾的行囊中取出出使證明。

  「啥?!」銕吾眼睛睜大,沒想到他的行囊內放置這麼了不得的物品。

  杜桐沒打算研究出使證明的真?zhèn)危l(fā)表疑惑:「你們?yōu)楹尾粡牡劭∧沁厑恚俊?/div>

  「因為帝俊大人將此事交給姬放勳處理,姬放勳將此事交給他的兒子姬朱負責,姬朱現(xiàn)在就在離雲(yún)谷不遠的晉陽。」依戚承認這句話像繞口令。

  杜桐清楚帝俊譜系,沒被繞口令般的關係難倒,詰問:「敖岸山是蘇里先生的領地,他怎會借道予你們?你們其實是聽命那些長老的吧!」

  「吾怎會聽那群老頭的話!」檮杌咆嘯。

  「你又怎麼會聽帝俊的話!」杜桐反駁。

  杜桐言之成理,檮杌縱使有再多為后土著想的心意,都必須通過他這關。

  依戚面色凝重,她必須說服杜桐,又不能搬出顓頊的名號。

  銕吾和丹殊是局外人,本似看戲人,但丹殊踏入了舞臺內,向杜桐詢問:「現(xiàn)在,后土正被誰攻擊嗎?」

  杜桐戒備丹殊手中的誅魔劍,不悅表示:「不是你發(fā)劍氣波的嗎!」

  「除了剛才那些劍氣波以外。」丹殊態(tài)度持平。

  「承光府正被仙術牆包圍,若非大人外擴屏障,早就被它們侵門踏戶了。」杜桐對此氣得牙癢癢。

  「我們繞開仙術牆,亦無接觸屏障,你不認為這段微妙的差距有何深意嗎?」丹殊問。

  「這……」

  杜桐回想剛才所言,發(fā)覺問題所在。

  如果后土外擴屏障是為抵禦仙術牆,屏障和仙術牆間形成拉鋸,根本不會有中立空間--即是銕吾等人所處的位置。

  「對了,敖岸山也是。受重傷的蘇里無法制止仙術牆,但仙術牆沒有壟罩敖岸山,也是故意留了些空間。」依戚喃喃著。

  「……蘇里先生為何會受重傷?」杜桐越聽越糊塗。

  「等件事晚些再說。」丹殊制止杜桐離題,繼續(xù)詢問:「仙術牆未受后土阻止而後退,而是自行後退,目的是什麼?」

  「……為何自行後退?」杜桐真的聽不懂。

  「我換個方式問:為什麼后土不繼續(xù)往外擴,而是維持在這裡?」丹殊透過問句,讓杜桐真正瞭解。

  「因為承光府的範圍就到這裡,再往外擴不就是……」杜桐理所當然的解釋中,隱藏了真正的解答。

  「我們一路上不必接觸仙術牆,即從敖岸山抵達此地,你知道原因了嗎?」丹殊一個一個解題。

  「蘇里先生是你們打傷的吧!所以你們才能從那邊過來。不對,如果你們跟長老共謀,根本不用走那裡。」杜桐發(fā)覺深信不疑的說法,像被小蟲鑽了一個小洞,越說越奇怪。

  「蘇里是被外人所傷,但他發(fā)現(xiàn)長老的計謀,擔心連累后土大人,才讓道給我們。」依戚說明。

  「長老的計謀……那究竟是?」杜桐為難得不知所措。

  熟悉的仙氣逐漸靠近,檮杌和誅魔劍皆迅速察覺,正符合最愛與最恨的殊途同歸。

  身著淺黃色戰(zhàn)甲的后土,已站在杜桐的身後,與眾人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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