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考圖
縮時
Pixiv
文
練習(xí) 沒啥用 實際畫也是忘光
簡單放些過程
骨架
精草
背景
成颯
畫完之後沒啥改 手臂補點陰影而已
用時 37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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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玩心更重的方蔓蔓,先回座的還是成颯,當他端著一杯好容易排長隊,才排到的琴費司回座時,權(quán)碩彬早已穿戴整齊,十足個無事人,在那邊高高翹著二郎腿,邊抽菸,邊滑手機。
「碩彬,」成颯見卓楷銳躺在那兒,一個人直接佔掉兩個座位,只好坐到權(quán)碩彬身旁,問:「阿銳是太累睡著,還是喝醉?」
權(quán)碩彬正好口渴,一把揣走成颯沒來得及喝幾口的琴費司,一口下去,整杯快沒了。這種酒清爽解暑,正合他意,「嗯,他累了。等蔓蔓回來,我們就回家。」
權(quán)碩彬也沒說謊,可端詳著臉朝沙發(fā)內(nèi),埋在靠枕裡的卓楷銳,成颯的心裡就是有種說不出的怪。
他總覺得躺在那裏的卓楷銳像是塊被玩壞的破布,狀態(tài)是異常的。卓楷銳應(yīng)該是意氣風發(fā)的,不該這樣才對。
「那個男的是誰?」儘管方才的時間都忙著打砲,可事業(yè)成功的男人往往是眼觀四方、耳聽八方的。權(quán)碩彬一把攬上成颯清瘦的肩膀,舞池裡那個來搭訕成颯的騷氣男,他可沒漏看。
「我秘書。本來我問他要不要過來一起坐,但他說累了想先回家,我就沒勉強他。」成颯回答。
「喔。」權(quán)碩彬抽了口白大衛(wèi),便遞進成颯嘴裡,自己另外點了一根新的,「從你公司裡出來,替你撐傘那個男的,我知道。」
就算權(quán)碩彬並非全知全能,也曉得為何譚家慶不敢過來,鐵定是因為看見自己跟卓楷銳坐鎮(zhèn),沒他這條雜魚的可乘之機。
他能看不出譚家慶那點小心思嗎?跟外頭的野貓見了小魚乾似的,除了饞還是饞,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過就算剛才他放倒卓楷銳,這個包廂距離舞池的角度也很偏,距離更遠,僻靜得很,方才那點破事沒有被外人看見的可能;假如不確信這點,他又豈敢放肆。
酒意上來,即使已經(jīng)戒菸的成颯,也忍不住抽了口,「你來Omni都不進舞池嗎?就這麼跟阿銳呆坐著,好玩嗎?」
語氣很試探,問題很銳利。聞言,權(quán)碩彬噗嗤一笑,一口菸吐在成颯臉上,「挺好玩。不然你為什麼會喜歡他?為什麼會想跟他在一起?」
成颯咳了咳,竟無言以對。權(quán)碩彬說得很對。可正是因為他好像比自己更能體會卓楷銳好在哪裡,讓成颯不由得有了一絲危機感。
權(quán)碩彬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同學(xué)、朋友、死黨,是他的靠山、支柱;可今晚他竟起了點雄競的意識。雄性之間無非都要爭奪,爭什麼?不好說。
見成颯沒有把酒要回去的意思,權(quán)碩彬仰頭將那杯嘗起來雖然清淡,但酒精濃度依舊很足的琴費司一飲而盡。
補點酒精,人就盡興。金髮凌亂的權(quán)碩彬攬住成颯的纖腰,俊臉靠在他肩上,「下舞池嗎?」
成颯沒有不願意,在加州讀MBA的時候,他跟碩彬一起進夜店泡洋妞的日子還不多了去。雖然多的是權(quán)碩彬滾去女人的家裡過夜,而他獨自打車回租屋處的時候。
他瞟了眼已經(jīng)體力不支,沉沉睡去的卓楷銳一眼,「阿銳怎麼辦?」
「他是殘廢,又不能下舞池跳舞。更何況,是個男的還能被人撿屍不成?拜託,這裡可是忠孝敦化。」碩彬聳聳肩。
「別說他是殘廢,他沒有,他不是……」成颯自我逃避般地回答。
沒等成颯同意,權(quán)碩彬已經(jīng)放下酒杯與手機,捏著成颯纖細潔白的手腕,將他強拽進萬頭鑽動的舞池裡。
DJ放了首越南鼓,節(jié)奏強勁。
權(quán)碩彬單手握住成颯的纖腰,依然鼓脹的胯下順著鼓點,貼住他的下半身,前後磨蹭。
五光十色的光線,帶科技感與未來感地自頭頂上掃過。爬到舞臺上熱舞的妹搖得很嗨,頗為帶動群眾情緒。
儘管卓楷銳並沒有陪成颯,可喝過酒、抽過菸、操過人的權(quán)碩彬費洛蒙十足,舞姿淫靡、性感而惹火,又更勝卓楷銳。
他們看似在跳舞,實則在性交。成颯的手愛撫過那具包裹在名牌下紙醉金迷、彈性十足的雄性肉軀;那畢竟是他求而不得的男人。
夜店最好的點只在麻痺人的精神,把人自現(xiàn)實中抽離出來。什麼都不用管、不必顧,先喝再說,宿醉是明天的事。
成颯貼著權(quán)碩彬結(jié)實的胸膛,一隻手握住他小而窄的臀部,與他在EDM裡廝磨起來。沒有人會知道,沒有人會看見。
權(quán)碩彬猶不夠盡興,嚙咬住成颯纖細的脖頸,輕輕留下半口淡粉色的牙印,「小颯,這幾天來我家玩,開不開心?」
那人彷彿在挑逗他。成颯迷了眼,素手輕輕捂上碩彬膨大的襠口,揉揉裡頭沉甸甸的好東西,「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都很開心。」
「哈,」權(quán)碩彬大手摁住成颯的小屁股,握住成颯那隻纖柔的手,隔著一層又一層的阻攔,磨蹭著彼此的性器,「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更開心。」
開心就好,畢竟人生到頭誰不是個死字,倘若今晚不捉緊機會尋歡,又豈能保證往後的日子裡,還能再擁有任何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