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多田光-Automatic
這首好好聽,早知道拿來做縮時
縮時
Pixiv:
骨架
就是因為這個階段畫得不確實,後面才出事XD(碩彬有一隻手直接不見)
精草
也沒想到楷銳也戴勞力士
(我是多喜歡藍色的綠水鬼) (沒差他們的錶跟皮帶大概都共用8) (兩手一攤)
精草
這階段挺好看的
後來有把楷銳臉改更臭,因為他是冰塊@@
本來預計把碩彬的手蓋在楷銳的手上,然後就沒畫(笑死w)
碩彬完稿
此時還沒發現忘記畫手肘(有靠北到)
用時約8hr
完稿
楷銳差點忘記畫喉結0.o
(不過也不會被當成女人啦 笑死)
每個人都壯得像牛一樣......=x= (擁有我沒有的......肌肉>皿<)
不過這張我沒什麼找肌肉的參考圖看 都是自己憑感覺畫一畫
(畢竟時間緊迫 早上九點要上英文......-O- 我現在還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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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颯回家時,果然見到卓楷銳已經躺在床上。
晚上十一點多,他也睡不著,就躺在那滑手機。
Leo:你老公回來了?
Aldrich:嗯,剛進房,我要把手機開勿擾了,你也快開。
打完最後一行字,他便嫻熟地將LINE滑掉,故意開一個X調查的影片外放。
「你怎麼還沒睡?」成颯進房時,提著大包小包的,全是名牌紙袋,其中最好看的是Burberry的普魯士藍漆面騎士袋。
卓楷銳立刻按停Youtube。
成颯雖然有點小錢,也沒到蹧賤名牌的程度,把那些袋子都立在書桌上,靠著貼了牆紙的牆安放。
「我在等你。」卓楷銳回答。
分明是因為先前的工作,日夜顛倒習慣了,如今每天的晚間十一點多,都是他一整天中最興奮的時候,相較之下,上午到下午都令他昏昏欲睡。
卓楷銳說的話真真假假,成颯不知當不當信,但只要對方還願意騙他,他就很高興。
「阿銳,因為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所以我買了這個回來,希望你會喜歡。」
成颯獻寶似地拿出一個精品小紙盒,打開硬質的蓋子,黑底絨上承著一小只亮堂堂的、點綴滿碎鑽的礦物小四葉草。
那只看起來明顯品牌溢價的小幸運草,是卓楷銳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收到的來自成颯的禮物。不能不說他不珍惜,他是珍惜的。
「我也有買一個不同顏色的。」成颯繞到卓楷銳的背後,替他戴在脖子上。他拿出另一顆吊墜盒子,「小銳,你也幫我戴。」
或許,這就是「愛」的感覺。他一直期待著能與他喜歡的人,共同擁有具有意義的信物。
「好。」卓楷銳依言打開紙盒,將紅色的寶石四葉草戴在成颯白皙修長的玉頸上。
成颯本來就生得秀氣,這顆亮紅色的梵克雅寶落在他精緻的鎖骨間,只顯得他更美艷動人,好看得令人傾心。
卓楷銳根本連這東西叫「梵克雅寶」都不知道,但此刻的他是開心的。
他一把抱住成颯,就往King size的大床上倒。
「阿銳,我走了一天的路,不如我先去洗澡吧……?」成颯推搡道,他還是有點小潔癖。
卓楷銳嗅著他頸側的氣味,雖有些薄汗,更濃的卻是潘海利根的香水味。那「月亮女神」還是權碩彬送的。
可他並不會對權碩彬生氣;自己跟權碩彬都是成颯的男人,誰照顧他,不是照顧呢?
「小颯,你一直都很香。」楷銳長臂一伸,拉了燈。房內登時一片漆黑。
那天晚上,他們有很多的纏綿,許多歡愉。
他們都得到彼此想要的,在人生中彌足珍貴;是難得能享受到的愛情。
成颯對卓楷銳的這份心意,愈發地堅定不移。他心匪石,不可轉也。
※
翌日,四人一起去附近的美式牛排店,用過晚餐。
四人都是酒鬼,店裡的紅酒、香檳根本就不夠看。
吃飽以後,蔓蔓提議:「反正我們人在東區,要不要一起去Omni?」Omni是有名的夜店,只開到凌晨三點多。
成颯反對:「碩彬不是在戒酒嗎?」
蔓蔓回答:「他剛才就已經在喝了,還差等等?」
權碩彬的戒酒宣言,至此已形同虛設。
成颯叫來一臺Uber,Toyota Yaris。
成颯、卓楷銳、權碩彬、方蔓蔓四人上車。由於人多,因此權碩彬便坐前座,也負責掏錢。
「你們人這麼多,想去哪裡啊?」年輕的司機問。
「Omni。」碩彬回答。
司機連導航都不用開,跳錶就上路。
司機打開車載音樂,充滿動次打次的《東區東區》讓幾人還沒喝到調酒,心情就先嗨上幾分:
昨天太多壓力,今天更多問題,明天世界末日,今晚照樣開趴體
媽媽他很擔心,要我早點回去,我會早點回去,吃完早點再回去
東區,東區,手機給我關機
東區,東區,矜持鎖在置物櫃裡
東區,東區,管他是誰 call 你?
東區,東區,現在誰都是屁
東區,東區,東區,舞曲不要停
東區,東區,東區,PA-PA-PA PARTY
東區,東區,東區,拜託不要停
東區,東區,東區,東 東 東 東區
……
晚上八九點,臺北要說能有多塞,就有多塞。
足足放完三首歌才到目的地,夜店的樓下,停的滿當當的全是計程車,在等著載從夜店出來的酒客。不過這時間還太早,肯定沒有客人載。
權碩彬刷完Line Pay,給司機打好款,就主動下車,去後座抱卓楷銳出來。這次他們出來吃飯,本來也沒想到要去夜店,就沒帶拐杖。
權碩彬注意到卓楷銳鎖骨上一條精緻的梵克雅寶,在黑夜裡熒熒放光,「呦,真奢侈,居然戴梵克雅寶出來玩,也不怕被偷。」
碩彬在乎的點倒不是這條項鍊貴,一顆幸運草就要十萬塊,滿滿的品牌溢價,而是他發現成颯也戴著一條一模一樣的。
碩彬本來看不起梵克雅寶這垃圾牌子,如今反而羨慕起成颯,彷彿嘴裡咬破檸檬般,那麼地酸。
今晚恰好Ladies’ Night,方蔓蔓被免收門票錢。反而是成颯,不知怎地,居然也混了個免票入場。
對此,權碩彬表示:「就離譜。」
成颯食指搔搔發汗的玉面,「可能光線暗,才把我當成女孩子。」
不過他還是主動替卓楷銳付了八百元左右的入場費。權碩彬則是直接刷了電子支付。
四人蓋好手章,戴好手環,便搭電梯,進入高層的夜店。
臺北東區的夜店裝飾有多奢華,自不需多言。炫目的燈光、充滿未來科技感的內裝與舞臺。
他們進夜店以後,一行人熟門熟路地去開置物箱。
這裡頭沒哪個人沒去過夜店,都把皮夾、皮包留在同個置物箱裡,只留一千元、身分證,夾在手機套裡,放在屁股口袋裡。
身上留一千元,是為了買酒,或是醉中記得叫計程車;留身份證則是怕警察臨檢。臺北的治安向來比較好,警察對夜店的臨檢也嚴。
卓楷銳方才聽了碩彬的話,便把梵克雅寶自脖子上解下,留在置物箱裡。
成颯看了,有些難受,問:「阿銳,怎麼把我們的情侶項鍊留置物箱裡?是不想被別人看到……」
沒待成颯繼續多愁善感,卓楷銳便回答:「那一條要十萬,會被偷的,你的也放置物箱裡吧。夜店裡畢竟人多手雜。」成颯卻不肯,他總覺得那是他與卓楷銳之間最緊密的聯繫。
他跟卓楷銳之間的關係好像很易碎,破裂,都沒得維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