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這裡是化風。
哭啊,假日一開始,就被偷偷更新成win11。還在想為什麼開機那麼久。
呃,我只是比較習慣用win10,再加上目前win11其實偶爾會有輸入法切換問題……
唉。既然都換了,那就算ㄌ。只是我還是很不喜歡這種突襲行為,還是記得把更新關掉吧。
那麼,延續(xù)上次的前傳故事,請欣賞本日的文章!
跟往常一樣,前往探索家工會的餐館、飲酒作樂的諾曼德,在座位上等待著某兩人的到來。
不過今天有點反常——之前,都是自己入座後不久、西克便會跟佛斯一起到來;又或是兩人早已開喝,自己最後加入。
可等了約莫數(shù)十分鐘,諾曼德都遲遲未見到兩人。久違地獨自飲酒,令他感到少少的孤獨。
「他們……怎麼了嗎?」
注意到這點的其他常客,於是上前搭話。
「呦,這不是常來喝酒的士兵小哥嗎?」
「啊,你好。」
這名常客腰後掛著劍柄與劍身同長、頗為奇怪的劍形兵器,熱情程度與他那頭金辮子相襯不已;諾曼德因為已經(jīng)跟大家打好關係,所以也漸漸放開心懷、跟他們隨時會聊聊。
「嗯?那兩個,還沒回來?」
聽聞常客口中的訊息,諾曼德於是追問。
「這什麼意思?請問,你知道他們?nèi)ツ牧藛幔俊?/div>
見對方心急如焚的模樣,常客先是擺出和藹的笑容,然後以言語安撫:
「別緊張啦!他們也是老手了,沒事的。
聽老闆娘說,這兩個接到要調(diào)查某迷宮的委託,詳情我不太清楚,但應該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啊?」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
諾曼德臉色更加沉下的模樣,令常客察覺自己似乎沒有成功達到安慰目的、臉色慘白。
「啊,那個……總、總之,他們一定沒事的!嗯!那我先告辭了!哈哈哈……」
目送金辮子的常客離去後,對於兩人的擔憂,還是在諾曼德心中揮之不去。
「真的嗎……唉……」
那天,一名孤獨的士兵,獨自在單桌喝酒吃飯點,直到打烊時間、才默默地離開。
※ ※ ※
「我說……我們是不是真不該接這個委託的啊?」
在委託目的地迷宮、其中段「休息點」紮營的兩人,正在營火旁邊閒聊。
這個「休息點」其實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所以自然是毫無基礎建設,充斥著荒廢的建築,只能算是個勉強的安全野營地;兩人帶來的食糧,僅供一天左右行動,根本沒考慮到過夜。
「或許吧。這個時間點,那個士兵、大概在工會裡孤零零地等我們到來吧。真是對不住了。」
佛斯喝下隨身準備的粉末、泡開之鹹香濃湯,並遞給了西克剩下一半部分。「要喝嗎?保存點體力。」
「你才是要保存體力的那個。」西克則用有厚繭的掌、把濃湯木碗推回去。「你體力比我還不足哩。」
「那就不客氣囉?你哭我也不會給囉?」「誰會哭啊!話說回來,你也沒有了吧?那個粉。」「當然。誰想到要過夜。」
望著各自見底的糧食,連水都有一點不夠,讓西克嘆起氣來。
「唉——這下可不妙啦。我去那邊的水井、看看有沒有水。」
佛斯則待在原地,隨時添加柴火。「你可別跌入井裡了。也別沒確認毒性就喝!知道嗎!」
「你是我母親嗎!我可是老道獵人!」
回嘴過後,西克離開營火,來到稍遠的古井、朝裡頭一看。
「嗯……是還有水啦……不過……」
見一旁有破舀水桶、繫著的麻繩,西克於是閉上眼、動用起自己的「能力」。
「告訴我吧,『對話之靈』……這裡最近、有人經(jīng)過嗎……?」
儘管無法以實際的畫面訴說,西克確實感受到了,最近有人在附近遊走;而且似乎、對水井投了些什麼。
「……呿。」
張開眼後,西克皺著眉間、回到營火旁。
「如何?」
佛斯簡單的問句,得到獵人無奈的搖頭。
「跟我想的一樣——被人投毒了。看來,這委託跟以前一樣、是人為的事件吶。」
「又是那種事?這些探索家,為什麼總是有白癡啊?非得動些謀財害命的主意?」
說到這裡,西克不禁提起往事。
「或許,人這種生物、就是沒有辦法學到教訓吧?現(xiàn)在的我們、可跟那時候不一樣了。
話又說回來,要不是這些混帳,我可能也不會跟你相遇吧。」
「……你說得對。」
於營火的照耀下,兩人想起以前、相遇的事蹟。
※ ※ ※
【諾曼德來到島上之前】
「這裡就是,那個公爵的……」
踏上探索家工會所在的小鎮(zhèn),頭次離開部落的獵人?西克,緊張地望著周遭的人們。
儘管不是相當迫切需要金錢,可在部落裡、沒有太多賺錢機會的他,還是硬著頭皮、來到鎮(zhèn)上。
他很清楚,沒有錢在這樣的社會裡、還是很吃虧的。為此,就算不惜背離部落耆老的指示,他也要離開部落。
然而,在這充斥著大量非當?shù)厝四樋住⑷藖砣送慕值郎希麑嵲诓磺宄⒂惺颤N可以賺錢的行業(yè)。
漫無目的、逐漸被喧囂聲包圍的西克,最後不知不覺、來到某座木造的大建築物前。
上頭的牌匾,寫的是「探索家工會」。西克曾經(jīng)聽聞,解救部落於疾病危機、資助大家的島上某公爵,似乎跟什麼探索家有關;既然如此,這應該是他的資金來源之一。
「……好。」
做足覺悟後,西克推開木建築物的大門,獨自走入。
一進到裡頭,迎面而來的是,絡繹不絕的人潮、以及喧鬧十足的餐館景色。
先不論一旁的大樓梯、還有不少人在上上下下,光是一樓餐廳、聚集大量人士吃喝的場面,就令他震撼不已。
長年待在部落中,根本沒見過如此多人、聚集在一處的西克,還以為鎮(zhèn)上那樣的人數(shù)、已經(jīng)是最熱鬧的模樣;殊不知,這裡擁擠的程度、超乎他的想像。
送餐的服務生、總是得大聲呼喊,才可以勉強擠過桌邊、順利送餐;桌子有大有小,最小的木桌甚至只能容納兩人共桌;明亮的天花板燈光,照耀著每個客人的面孔,卻因過於擁擠、難以讓所有人的衣著都被看清。
「……這是……」
完全呆在站門口的西克,很快就被後到的其他客人推擠入場。
「嗚啊!?」
連忙走前好幾步、才保持住平衡後,某個服務生來到這位身穿麻織短袖、一臉困惑的青年面前。
「您是頭次來嗎?」
多虧服務生搭話,西克總算回到狀況上、開始詢問:
「這裡……是探索家、工會,對吧?那個,看起來──」
沒把話說完,服務生立刻知道對方的問題,於是劈哩啪啦地解說起來。
「啊,是要成為探索家的人、對吧!那請上那邊的樓梯、到二樓櫃檯去吧!
這裡的一樓是餐館,以後成為探索家之後,也歡迎常來恢復體力!探索家的話,是伴隨著高風險、與高報酬的驚人職業(yè)!還請您不要輕言放棄、好好加油!
那麼,我還要送餐點去,就等您之後來光臨了!先這樣,掰掰!」
見證服務生一股腦地說完自己的話、便匆忙回到一樓木櫃臺前,西克儘管話都沒聽太進去,也理解了自己目前的需求。
「……二樓,總之是去二樓,對吧?
那麼,看來得擠過這陣人潮了……!」
西克活動了下他那身麻織短袖下、健壯的身軀後,立刻原地起跳──
「嘿!」
瞬間,他就躍至某個客人的餐桌上,然後觀察起四周。
「喂喂喂!」那桌客人自然大聲抗議,「你幹三小!我的食物啊!」
「抱歉!借我看一下!」「看三小!給我下來!」
「欸,別這樣,我現(xiàn)在就──」
隨口回應後,西克沒等對方伸手將他抓下,他便腿力發(fā)勁、猛然跳出!
「還你了!」
「匡噹!!!」
過於巨大的力道,迫使那張木桌上的餐點全部打翻、還把木桌整個翻倒!
「嗚啊!我、我的食物啊!!!快抓住他!」
無視起對方的吼叫,西克下個落點、同樣是其他客人的餐桌。
「啊!你給我下來!」「下次再說!」
就這樣,西克持續(xù)故技重施,在眾多的餐桌上、左跳右躍、東飛西跑,順利地在壅擠的餐館內(nèi)快速前進;當然,客人們的罵聲此起彼落,全都一窩蜂地朝他殺來!
「呦,到了!」
等他總算抵達樓梯前時──
「混帳,逮到你了!」
那些被他踩過桌子的其他客人群,已把他往上的樓梯包圍、刻意不讓他上樓。
「哎呀,所以才說這些外地人跟平地人。真是,沒有點包容心嗎?我趕時間!」
「誰管你趕不趕啊!」其中一名客人已經(jīng)拿起武器,明顯有了敵意,「沒賠我餐點、不會讓你過的!」
眼看事態(tài)一發(fā)不可收拾──
「唉,我賠就是,起碼讓點路給我吧?」
西克身後、某個聽來有些中氣不足的男音,傳入他的耳中。
受到吸引而轉過去看,他發(fā)現(xiàn)那是個身形過於瘦長、感覺弱不經(jīng)風的中分髮型男子,男子一頭白長髮,更是加深了這樣的形象;可其眼神中、與口氣不相符的傲氣,卻一點都不輸在場其他魁梧的探索家,手中錢袋筆直伸出、示意要眼前大夥離去。
「嗯,拿去吧。我經(jīng)過精算,這些錢應該是夠再來一份的。」
先不說這男人、到底是如何在短時間計算完所有遭殃餐點的價格,光是他敢為惹事而遭到群眾包圍的人出聲,就引起不少關注。
更多與事件不相關的人潮、漸漸聚集於樓梯旁,連原先沒有要湊熱鬧的其他探索家,也被迫堵在了現(xiàn)場。
氣氛上,幾乎大家都在看,雙方人馬何時大打出手。
「要是只收錢就摸摸鼻子走人……」
只見某人大聲吼出後,以此為信號,所有堵路者一擁而上!
「那我們的面子放哪去!!!」
「——果然啊,這群腦袋裝肌肉的。」
誰知道,那白髮男立刻丟下錢袋,如快槍俠般迅速抽出口袋短魔杖,朝衝來的人群大力揮出短杖!
「安分點!!!」
瞬間,一股強風無中生有地、從毫無入風口的樓梯旁猛烈殺出,一口氣把所有人都吹得東倒西歪、跌坐於地!
完全沒人知道原理的情況下,所有在場者鴉雀無聲、死寂不已。
直到一段時間後,才又有人爆出驚呼。
「……哇、哇!是、是法師!」「好久沒有法師啦!」「新人!期待你!」
唐突出現(xiàn)的群眾歡呼聲,讓白髮男人完全錯愕在原地。
「蛤、蛤?等等,莫非,這裡、法師很稀有?搞什麼,我不是聽說前輩們都來這島上打工嗎——
啊,那傢伙!你給我等一下!」
於白髮男被熱議包圍之際,西克早已穿過人群,悄悄走上了階梯。
「……謝啦。」
西克回頭以手勢致意後,馬上走上二樓,頭也不回地消失蹤影。
「——那個臭土著!
唉、唉!你們在摸哪啊!那是我的法杖,還我!唉!我不過就是來找個容身之處,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多虧大夥的歡呼,當天一整日,這名為「佛梭斯?耶克夫」的白髮男法師,都沒有成功註冊為探索家;等到他於櫃檯前大吐苦水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事了。
這也是他與當?shù)厝恕肝骺?飛雁的特瑞斯」的頭次會面。或許是兩人這般的相遇,所以下次某個要求兩人行動的委託,他們——成為了夥伴。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