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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前篇][由比濱結衣的消失。]

鴆夢 | 2023-10-19 21:28:42 | 巴幣 0 | 人氣 80


第二章 前篇 由比濱結衣的消失:

  當我注意到時我人就已經在這裡了,教室裡整起排放於後方一排又一排的書架上擺滿了書,濃厚的紙與紙間散發出了足以讓人沉醉其中的書本氣息。

  而沒被書架擋住的窗框,則透過其中灑落而出的陽光照耀了這間教室裡前方擺放的長桌,也照亮了坐在位於長桌中心的少女。少女有著一頭烏黑長髮,卻將長髮編織成了土味十足的雙邊麻花辮,並戴上粗大黑框的眼鏡,遮蓋住了標誌的五官。

  她將剛才還在敲打鍵盤的筆電闔上後,用雙手調整了下戴在自己臉上的眼鏡,帶著一臉疑惑的感覺盯著我看後再次問出了話語。

  「請問您來文藝部有事嗎?...比企...比企谷同學。」

  「又或著..現在該稱你為學生會會長,你覺得哪個比較合適呢?」

——學生會會長?文藝部?奉侍部哪去了?

  「我先申明清楚就算現在文藝部只剩我一名成員,我也堅決不會廢部的。」

  「那些不懂文學就擅自離開的傢伙們,根本從一開始就不該入部。」

  剛原本握在我手上的門把則不知消失到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手中多了本書的重量,是一本繪本而書名是:「月に登えのペンギンたん」(中文譯作:登月的企鵝碳)作者名則是:「夏目漱石」。接著彷彿像似觀看自己人生的走馬燈一樣,誰人的記憶、誰人的想法、誰人的感情,一點一點組合成了這個現在叫做比企谷八幡的人,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我中午在整理學生會室時找到了這本書,因為書本上有貼文藝部的標籤,所以我想來歸還這本書。」

  我將這本畫有藍色夜空與一隻企鵝遙望月亮的繪本擺到雪之下所在位置的桌前,但對於眼前這個在我記憶中叫做雪之下雪乃的女孩,我卻有種她是誰的疑問。

  「這大概是某個文藝部的前輩擅自用了夏目漱石的筆名創作的故事吧。」

  「擅自用了夏目漱石的筆名?」

  「內容你看過了嗎?」

  「還沒。」

  「那個前輩用各種筆名創造了很多作品,內容都挺有趣的,因此我推薦你看完後再拿來歸還。」

  「況且..你聽...」

——敲打午休結束的鐘聲隨之響起,在我駐足不前只是等待她停下編寫故事的動作時,到底已經過了多長的時間呢?

  「或許這本書與你相遇也是某種緣分,因此在比企谷同學你看完這本書前,我暫不接受你的歸還。」

  雪之下開始收使桌面並將筆電收回後方的櫃子中,我則轉身看向教室中的黑板,其上並沒有之前的那些用粉筆繪製的插圖,更沒有那莫名其妙的圓圈與在那其中的問題,只是畫了個相當中二的魔法陣。當我看向魔法陣並問出聲時,不知為何雪之下害羞了。

  「這個魔法陣是?」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過度探究真相的好。」

——如果那個真相足以毀掉一切,我願選擇裝作不知道,但想傳遞的這份真物那是別的問題的延續。

  在我們相繼走出這間教室後,雪之下拿出鑰匙將這間教室給從新上了鎖之後則走向了教師室歸還鑰匙,而曾經是誰人記憶中奉侍部存在的教室,原本那空白的標牌上現在則明確的標示著文藝部。

  之後我回到二年F班的教室時,注意到了一件事,本應該升上三年級的我卻走向了二年級時所在的教室。除此之外感覺少了誰與誰卻又多了誰與誰的錯覺感,長相不知道該用帥氣還是殘念來形容的男學生,玉繩沒好氣的說道。

  「沒想到學生會長才剛上任沒多久就開始遲到了啊!」

  留著一頭飄逸微卷中長髮的女學生折本佳織則是對坐在我自己位子上環視一切的我笑了笑,然後瞪向了玉繩,我心中卻有種古怪的感覺這兩人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嗎?但腦中的跑馬燈卻隨即閃現出來了,我與玉繩和折本競爭學生會長寶座的回憶,最終以玉繩的演講暴死讓我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真不知道為什麼最後開票的結果會出現那種情況啊!怎輸的我到現在都還不能理解呢?你說是吧!玉繩玉繩同學。」

  玉繩在聽到折本的抱怨後剛剛還意氣風發的找碴,順間就萎了下來,我腦中則回憶起了玉繩那場精彩的英文RAP演講與之後因此暴死的投票結果。」

  「一定是交接時的公務太繁忙才會比較晚的,對吧!比企他你。」

  「戶部、你要將比企谷同學的名子叫錯多少次啊!」

  「誤會啊!隼人君這是我對會長親近的暱稱的叫法。」

  「可是用會長來稱呼感覺有點疏遠,不然就叫眼鏡會長吧。」

  「眼鏡會長挺有趣的,這個可以有。」

  我可從來都沒同意過讓你用那奇怪暱稱來叫我,話說這些現充們老是喜歡用暱稱的方式來瞬間拉近彼此的距離,這麼說起來我現在是學生會長,那麼現在的我其不也能算是現充的一員了嗎?等等,我有帶著眼鏡嗎?試著用手觸碰了下確實碰觸到了那帶在臉上的眼鏡。

  不知為何雪之下雪乃之後也進到了這間教室並坐上了原本屬於那傢伙的位置,但那傢伙是誰呢?總覺得有某種重要的記憶拼圖正在崩解後消失掉,然後違和感也跟著淡忘了。

——由..比..濱..結衣——消失了。

  放學後我並沒有走向在誰人的記憶中常去往的奉侍部的教室,因為那裏現在是文藝部。而是去往了學生會室,這座現已淪為我的專屬城池的地方。在教師室拿取鑰匙時和雪之下碰上了,彼此之間並未找到合適的話題,一起走上了一段相同的道路,接著又分開了。

  在我到達學生會室時他們三人便已在此等候、材木座、秦野、相模,由我打開的學生會室和誰人的記憶中由一色管理的有些不同,因為多出了件巨大的液晶顯示屏幕,在其之下還擺放著娛樂用的電玩機器,似乎是中午時的這三人玩完後忘記收拾起來。

  「會長我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我們只是想讓遊戲部存續下去,才走上了當學生會的這條路,但從來沒想過遽然真的當上了啊!」

  「示弱是不行的,既然已經當上了就該全力做下去。」

  「劍豪前輩又再說些看起來很帥氣的話,明明連將對方學生會的 LINE 給加入都辦不到。」

  「我...才沒有辦不到,只是..認為這是該由會長來做的事,中午時八幡你到底跑去哪了?」

  「還有叫我副會長啊!而且你們還不也一樣都沒加入對方的 LINE。」

  「那可是只有女生的學生會呦,對於我們這些喜愛二次元女性角色的宅男們,怎麼可能有辦法和真正的女生進行正常交流呢?」

  「說的一點也沒錯,我們是辦不到的,因為那可是相當於聯誼的狀況喔!」

  我看著中午時由學生會顧問的平塚靜老師拿來的通知書,上頭寫著某間女子高中的學生會希望能共同舉辦聖誕活動的書面資料,並附上了聯絡用的 LINE 的 QR Code。而且還指定了會議的地點和時間,這不已經被顧問給逼上了賊船了嗎?因為上頭寫著的時間不就正好是明天嗎?我腦中浮現平塚老師裝可愛的說聲我忘記了所以才拖到現在交給你。如果在還有緩衝的時間交給我,我肯定會想辦法拒絕掉此事。但現在木已成舟,只能去了不是嗎?因為平塚老師肯定已經跟對方連絡好了。

  「什麼相當於聯誼的狀況,這只是公事喔!」

  我拿起手機迅速的用 LINE 掃描過 QR Code ,只要當成公事就沒有羞恥心了啊!順利加入後,我先傳了封:「你們好,我是總武高中學生會會長,比企谷八幡。」不久後出現了已讀的標示,然後對方突然打了通 LINE 的電話過來,但接通後卻沒聽到對方的聲音,只有雜訊在干擾著,不知道該說啥詞句的我只能回了幾聲唯。

  「唯...唯唯..聽得見我的聲音嗎?」

  「聽得見呦!但請問你是真正的前輩嗎?如果是真正的一定知道我的名子。」

  電話裡終於聽到了誰人的聲音,我對這聲音有映像,她的名子是一色伊呂波。

  「一色,你知道現在的情況嗎?」

  「其實我也並不是很清楚,直到看到你的名子前,並聽到你的聲音後我才確信我們來到了異世界。」

  「你是那間女子高中的學生會長嗎?」

  「並不是呦!我擔任的是書記的工作,還有這邊的會長是個前輩你也認識的人,但容我暫且保密,如果要打個比方來形容的話就是我的上位版吧。」

——雖然只有一瞬間我腦中卻出現了那個女孩她的身影。

  「八幡遽然正在跟現實中的女生用電話交流啊!」
  
  「「會長幾時學會這種高級技能的?」」

  「總覺得你那邊的小夥伴有些吵啊!能換個地方嗎?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現在的前輩你好好談談,請到頂樓來。」

  「如果是真正的前輩必然知道通往頂樓的那扇門在哪吧。」

  我隨即離開了學生會室,根據記憶中情報的印象走到唯一壞掉鎖的通往頂樓的門前,推開之後卻發現和我印象中的頂樓那平凡的牆面構造不同。銀杏樹的葉片紛飛而下,秋季那金黃色的森林就在眼前。

  「到頂樓後請坐在那張長椅後閉上眼睛。」

  「閉上眼睛?」

  「我能說的就這些了,剩下的是禁止事項,就這樣囉!掰掰,前輩。」

  接著電話就掛斷了,我踩踏著飄落的銀杏葉片而過,卻突然覺得整個世界都在上下起伏的晃動起來,所以我就近找了張長椅坐了下來,隨風飄動而落下了金黃色銀杏葉片,不知為何就感覺到了睡意稍稍閉眼後,突然有人彈了我的額頭一下,我睜開眼後不知幾時就坐在我旁邊的美麗的女性則露出了苦惱的笑意,她的穿著像極了一名女性教師,我卻對這個人物有著某種不同的映象而隨即說出了口。

  「你是一色...伊呂波嗎?」

  不知為何我對這個成年女性產生了某種既定認知的印象。

  「是也不是,我是來自比剛跟你通話的我更遙遠的未來的我。」

  「請別開這種玩笑好嗎?你是她的姐姐還是媽媽呢?」

  「啊!是剛剛那彈額頭的一下讓前輩你變成笨蛋了嗎?那再彈一次看看會不會恢復正常好了。」

  她做出了要再彈我額頭一次的動作,而我並沒有刻意的護住額頭,只是單純的摸過剛被彈過的地方。

  「所以呢?未來人的你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理解真快,不愧是個飽讀輕小說的宅男啊!」

  對於這種不帶惡意的吐槽,讓我再次體認到眼前的輕熟女便是那個性格超廢的一色。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如果這不是前輩所希望選擇的世界,那明天請不要去參加那個會議,這樣故事就又會無法進行下去,然後再重新開始選過。」

  「我所不希望選擇的世界?」

——我不記得自己幾時選擇過,作為這個故事真正的主角,選擇權卻早已被看不懂文學的讀者們給擅自理解錯誤後奪走了。既然選擇權被奪走了,那我開始隨興而寫成SF故事也可以吧。

  「那明天的會議我肯定會去參加的,因為我希望故事能從心開始邁向原本真正的結局。」

  「我就知道真正的前輩你會這麼說,因此身為未來人的我才需要來見上你一面,這樣你就已經處在新的SF線故事中了。」

  「但這也可能是搞錯什麼的屬於我的故事開始了呦!前~輩。」

  大人版的一色在我的耳邊輕聲地說出了算計好的臺詞,溫熱的氣息騷動著我的耳朵,我像似貓一樣稍微瞇起了眼睛,接著隨著一陣風而過飄起或落下的像似花瓣或羽毛般的金黃色銀杏葉片後人也隨之不見了,接著手機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我隨即接起了電話。

  「見到了嘛?大人版的我,為了留下確實進入SF線的證據,那傢伙還用你的手機趁你睡著時拍了張合照傳了過來。」

  「至於為什麼會睡著的原因,根據未來的前輩推斷是時空干擾的關係,當同個地方出現另個不同時空故事的自己時,現在的自己便會陷入沉睡並且整個世界的時空也會停了下來。」

  「未來的前輩是指誰?」

  「遽然注意到了這關鍵的詞彙背後藏著的意義,看來你真的是真正的比企谷八幡,但這是禁止事項,所以我不會告訴你她是誰。」

  「記得,明天一定要來會議喔!如果這是前輩你所希望的那個世界繼續下去的話。」

  「——那麼就先這樣囉!掰掰。」

  「前輩你還沒有回答我想聽到的答案啊!如果你明天不來真的會很糟糕的啊!還有記得一定要帶上雪之下前輩。」

  我隨即掛上了電話,因為大人版與現在版的一色都問出了相同的問題,所以我推斷時空的連續上我並沒有告知過現在版的一色我的答案,所以我選擇了不回答。

——雖然看起來是同樣的問題,但隨著問問題的人不同,我認為答案也該是不同的或著也有不回答的這個選項。

  我再次走到了文藝部,敲了門幾聲,裏頭的人慢了幾下才回應道。

  「請進。」

  轉開的門把推開的門象徵著推向了另一個我所不知道的世界,但那裏存在著繼續這個故事的關鍵鑰匙,秋季的夕陽照亮了這間教室閃爍的光點象徵了金色的時光。

  「學生會會長閣下,光臨寒社有何指教嗎?」

  「雪之下同學,我希望你能陪同出席明天的兩校聯合舉辦聖誕節活動的會議。」

  「這是為何呢?」
  
  「你也知道的現在的總武高中的學生會只有男性,缺乏女性的意見,重點是只憑我們這些宅男要怎麼樣和她們進行順暢的交流呢?」

  「你有自覺自己是家裡蹲、尼特、中二、廢材、宅男呢!」

  「我可沒說的這麼過分啊!」

  「噗...哈哈。」

  淺笑了幾聲的雪之下,突然又轉變成了認真的態度,單手食指推動了下掛在鼻梁上的眼鏡。

  「為了文藝部的存續所以我當初協助了你們的選戰,因此在此之後我認為幫助這個學生會順利運行下去我也有責任。」

  「責任嗎?我想你只是覺得這或許能拿來當作寫作題材的參考才參加的吧。」

  「啊啦!遽然馬上就被你看穿了,你果然很有趣呢!比企谷君。」

  「請別在我的名子後加上君字,那會變成指在背後發出 gaya gaya 的吵鬧聲君。」

  和雪之下談妥會議的時間和地點後,接著我回到學生會室並告知他們三人明天一定要去參加那個兩校聯合舉辦聖誕節活動的會議。

  「那可是現實中的女生喔!」

  「到時我們到底能否好好說話呢?如果還有更多時間充分做足準備的話。」

  「如果搞砸說不定還會因此留下心中的無念的悔恨啊!」

  「本來交給會長,就是希望八幡你能想辦法拒絕掉的啊!」

  這就是現在的總武高中學生會,雖然他們3人擁有各方面專精的能力,不愧是宅男們,所以我們才打贏了這場選戰,但一碰到與真實的女性交流就會變成這副蠢樣。

  「你們不是每天都會跟擔任顧問的平塚老師進行交流嗎?她的生物性別上不也是女性嗎?」

  「你這是故意調轉問題來反向讓我們接受與現實中的女生交流這件事,但前輩你真的覺得那種個性的傢伙能稱得上女生嗎?」

  如果平塚老師現在在這裡,一定會將說出這種話的傢伙給打上一拳。

  「以我認識的女性中來說平塚老師可稱得上是美女啊!」

  「那種身上隨時帶著煙味的女性怎會是美女,只有外表是不夠的,重要的是內在啊!」

  「對啊!所以我們平常都把她當作...老師在看待的啊!」

  我知道的喔!剛有一瞬間相模想說出把她當作男性在看待的喔!

  「交流的部分其實你們就不用太過擔心了,因為我已經找了雪之下同學來當幫手了。」

  「「「這事你應該先說啊!!!」」」

——所以才會說:「果然我的輕小說有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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