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子和兔兔兩個人病得歪七扭八,整整一週7天的時間沒辦法正正常常過日子還真是從前絕有的體驗。
那是在發(fā)燒當中醒醒睡睡,連走路都覺得好累的不可思議體驗,從前我在當國高中屁孩的時候絕對不可能想像的景況。
這時候會慶幸自己並不是獨自一個人,起碼在病弱的時候兩個人是得以互相照應的。
會有一種,就算世界在明天毀滅,自我在下一秒消滅,也沒有太大遺憾的感覺。
我想這就是所謂伴侶的意義吧。
題外話,我和兔兔本來經常取笑日本動畫裡面的角色經常感冒就暈倒,根本是誇張中的誇張,不可能中的不可能,現在我瞭解了。
他們肯定全都是A流,真的硬。
近期本來想要進行的創(chuàng)作進度就這樣延宕了很久,幸好我本來給自己的期限就遠低於真正的死線,還能應付意外狀況,現在開始來追一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