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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妳讓我勇敢(木野真琴X水野亞美)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2-11-06 00:59:50 | 巴幣 2 | 人氣 366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貝莉爾回去之後,跟堤豐交代了戰鬥經過,堤豐驚愕的問:「妳在現場遇到了許普諾斯?」「是,他被眾神叫去了。」「然後他碰了妳的頭?」「是,說這是他給我的懲罰。」「摸頭的懲罰會是甚麼呢?難不成…妳先下去,希望懲罰不是我想的那樣。」「是。」,當晚,大家就知道許普諾斯的懲罰是甚麼。

在床上,所有人都疲累不堪,但是翻來覆去就是無法入眠,隔天,所有人都頂著熊貓眼出現在大廳,「該死,許普諾斯果然…」「堤豐大人,他做了甚麼?」「他是掌管睡眠之神,他把我們的睡眠能力,都奪走了。」「甚麼?」「這…」,貝莉爾咬著牙說:「這就是他說的,他的懲罰,即使輕如羽毛,但是不會輸於重如鐵塊的教訓。」「沒辦法睡覺,這太痛苦了。」「除了找許普諾斯恢復之外,還有其他的方法嗎?」「人間有所謂的助眠藥,可以試試看。」

堤豐瞇了瞇眼,「好,妳們去試試看,我就不必了。」,狄曼多等人心中升起了濃濃的疑惑,買來的藥,所有人都趕緊服用,然後回到自己的床上,結果,跟昨晚一樣,一點用都沒有,「該死…」「睡神這傢伙…」,堤豐看著自己的下屬們,「沒效,對不對?」「是。」「那不會有效的,許普諾斯的能力,可以讓所有的助眠的東西都失效,因為,他奪走的是我們睡眠的能力,即使藥物也沒有用。」

「但是,這世界上,也有很多人有失眠的痛苦。」「那是疾病的問題,疾病讓病人暫時喪失了睡眠的能力,許普諾斯會讓這些人暫時獲得安寧,但是,我們是直接被他奪走,那是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恢復的。」「我、我們該怎麼辦?」「怎麼辦?除了許普諾斯本人親自恢復之外,沒有別的方法。」「把睡神綁來嗎?」「你有本事嗎?狄曼多?他可是尼克斯的兒子,希臘神明裡,沒人敢得罪尼克斯。」「這…」「我都沒有甚麼膽子去,你?等我想想辦法吧!」「是…」

在飲料店,小兔喝著冰沙,突然問了個問題,「不知道貝莉爾現在怎麼樣?」「從那天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四天,失去了睡眠能力的她,應該隨時處於崩潰狀態吧?」「哇賽,三、四天不能睡覺耶,感覺要累死了。」「如果是我的話,看到床一定跟看到美食一樣。」「但重點是,妳要睡得著,妳睡不著,躺在床上也是白搭。」「真琴,妳有相同的感覺嗎?」

木野真琴點點頭,「有啊,明明很累,但是怎麼樣都睡不好,要自己快點睡著,但是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沒有睡不著,身體總是有地方不舒服。」「天啊…」「是之後被堤豐搞的更嚴重,才會有睡不好的時候,之前天后的話,頂多十五分鐘就會睡著了。」「那會不會是許普諾斯的幫忙?」「妳這樣一講,倒是有可能,不過,這樣一比,天后的懲罰還比較仁慈了,那段時間,雖然我可能睡不太多,但是品質都很好。」「哇哇這樣聽起來,貝莉爾肯定會比之前難搞。」「遇上的話,該怎麼辦?」「啊啊,不知道,想不出方法。」

大家看著亞美,亞美也搖搖頭,「我有思考過這個問題,確實很難解,世界上有一些紀載著不睡覺的挑戰跟結果,基本上,睡一覺之後就會恢復正常,但是沒睡覺之前,幾近瘋狂。」「會刺激體能嗎?」「不會,從老鼠的實驗來看,即使科學家提供食物和營養品,老鼠到最後還是死了,而且他們還是很虛弱,所以,能不能夠刺激人類的體能到極限,是很難說的。」「但是,他們現在都是魔物,這會刺激他們到甚麼程度?」「太難評估了,他們的一切,來自於堤豐,而不睡覺對於堤豐有多大的影響,我們不清楚,神話中沒有記載這種事情,反倒是神明被騙睡覺比較多。」

「不過,不是有那種協助睡覺的藥物?不能吃那個?」「美奈問的對,我們跟神明問看看?」,於是,請下來的是涅墨西斯跟勒達,「妳們要問許普諾斯的能力?」「是。」「喔,是跟那天的戰鬥有關吧?」「是的,想說,如果被睡神奪走睡眠能力的話,會發生甚麼事呢?」「基本上會非常痛苦,累到極限,卻始終得不到休息。」「那可以吃那種助眠的藥物嗎?」「對啊,很多擁有身心疾病的人,都會開這種藥物。」「那種沒用,以前的人失眠的話,只能喝酒或者吃罌粟,但是那是暫時性的,就像現在很多那種身心失常的人,即使開到最大的劑量,對於她們的失眠,也沒有任何的幫助。」「但那是疾病導致的,許普諾斯跟其他掌管睡眠的神,偶爾會下去幫幫他們,但是助益不大,因為追本溯源還是疾病,所以,許普諾斯是給予他們類似安慰劑的睡眠。」「喔喔。」「但如果被許普諾斯奪走睡眠的話,沒有任何的藥物可以幫助入眠,因為,那是從身體裡,失去了那個能力。」

大家聽的渾渾噩噩的,勒達說:「你們可以換個想法,例如燒燙傷的傷患,被火燒壞了痛覺,即使火在傷口上燃燒,她也感覺不到。」「啊,我明白了,許普諾斯就是讓大腦失去了睡眠這個指令。」「沒錯,人本身知道要睡覺,但是大腦卻無法辨識這個指令,即使閉上眼睛,還是無法休息。」「哇,好強,這就像電腦中毒,把別人的電腦上鎖的感覺。」「是這樣說沒錯。」「除非他把指令放回去,否則從堤豐一直到他召喚出來的人,都無法睡覺嗎?」「因為他們是共同體,確實如此。」「這樣,會發瘋吧?」「有可能。」

小兔抖了抖身體,「天啊,沒睡覺之前,就已經很怪了,這不睡覺,更神經病。」「希臘歷史或者神話中,都沒有失眠的紀錄耶。」「是啊,被騙睡著比較多。」,涅墨西斯喝了口茶說:「確實是這樣。」「那宙斯被許普諾斯催眠,送海克力斯去科斯島,幾乎讓海克力斯喪命呢?」「對啊,事後宙斯氣死了,要找許普諾斯算帳。」,涅墨西斯的眼睛左顧右盼,「…呃!涅墨西斯,該不會,跟那十二個任務一樣…」「是沒有,那麼誇張,宙斯確實被催眠,事後有點生氣。」「所以海克力斯在科斯島遇險了?」「據說他在科斯島殺了國王,尤瑞皮勒斯,那還是波賽頓的兒子呢。」「還跟公主生了一個兒子。」「那個嘛!是荷馬跟赫希俄德想的。」「我就知道那兩個老狗仔絕對有出手。」「然後呢,海克力斯確實去了科斯島。」「為什麼去科斯島啊?」「希拉要求的。」「咦?還是天后要求的啊?」

「嗯!去科斯島,跟…赫柏見見面,約個會甚麼的。」,這個真相,讓戰士們聽到都傻了,「啥…」「讓女兒跟未來的女婿約會?」「這…她們認識的那麼早啊?」「海克力斯出生之後,婚姻大事就被排定了,要讓他跟赫柏成親。」「怪不得他在人間是完全沒有任何風流韻事。」「有那樣的岳母,要有風流韻事也挺難的。」「媽媽的真正老公也盯著他。」「這不是好事?幹嘛要瞞著主神?」「宙斯其實,挺疼愛赫柏的,他不太想讓海克力斯在沒有完成人間任務就跟赫柏見面。」「怕海克力斯喪失鬥志嗎?」「怕赫柏下去陪他。」「…兩個人的感情不是都淡淡的?」「那是表面,其實私底下挺好的,那一對有自己的相處模式,也沒有太平淡,要不然怎麼會有三個孩子?而且海克力斯很多才多藝,赫柏身上很多小東西,都是海克力斯親手做的,他喜歡手工藝,勝過武藝。」「名聞遐邇的大力士,他的興趣,我每次聽到,每次都還是不太能接受。」「希臘人就是喜歡這些東西嘛!」

「所以先把宙斯催眠,然後讓赫柏跟海克力斯見面?」「對,當時他們見面的次數不多嘛!赫柏多少會對自己未來的夫婿很好奇,但是她又有點怕生,之前見面,總是有點扭扭捏捏的,海克力斯的性子很沉穩,並不癲狂,他也不會太衝動,所以見面基本上沒有太多火花。」「為什麼荷馬跟赫希俄德要把海克力斯寫成那麼瘋瘋癲癲的樣子?」「希臘人喜歡悲劇,尤其是被詛咒的悲劇,最多人看了,那種英雄的悲劇性格,最賺人熱淚。」「海克力斯本人看到自己的故事,應該挺驚訝的吧?」「他的臉清楚的寫了三個字,這是誰?」「要我看到,我也肯定是同樣的表情。」

「那在科斯島,他們過得很愉快嗎?」「約會了幾天嘛!都能夠更了解彼此,感情也比之前更融洽了。」「原來如此,那事後宙斯知道,有種女兒被搶走的感覺,所以生氣啦?」「對,就是這樣,才去追殺許普諾斯,希拉就去幫忙,然後兩人小小的鬥嘴,宙斯抱著赫柏哭的有點慘。」「只是約會就哭成這樣,出嫁那天不是要淚流成河?」「是這樣,每個宙斯的女兒成婚的時候,他都是這樣的反應。」「他還真疼女兒啊。」「畢竟是父親嘛!」

這時,美奈子賊笑的看著勒達,「那海倫怎麼辦?她要嫁給普魯托斯?」,勒達苦笑的說:「提到這件事,宙斯大人就會板著臉。」「戰神的女兒要出嫁,我想他的反應也沒那麼大。」「還沒宙斯那麼誇張,不過,有可能私下在阿芙蘿黛蒂的懷裡哭訴吧?那是他們夫妻倆的秘密。」

秉持著好奇的精神,美奈子問:「那,真的沒有希臘人拒絕睡眠嗎?例如發生甚麼事,或者因為什麼契機,拒絕讓自己睡覺?」,涅墨西斯撓撓頭髮說:「有,人類有一些,神明這邊的話,有一個,但其實他是從人類升上來的。」「誰那麼厲害?」「妳們已經知道尼赫塔了?歐律諾墨的夫婿?」「知道。」「他們的故事還很曲折呢!」「不是說排名第二?」「對,真的很曲折,當勒達她們知道真相的時候,哭的好慘。」

勒達大力的點頭,「真的讓人感到難過呢,就比戰神和愛神的故事少虐一點點。」「真的是見面的時間比較短嗎?」「對。」「為什麼尼赫塔拒絕睡覺啊?」「他…做了一點事情,讓自己無法入眠。」「受傷嗎?」「不是,他用了很禁忌的法術。」「禁忌?」「這個,我就不好講了,基本上,那段時間,是尼赫塔最煎熬的日子,歐律諾墨也很傷心。」「喔哇…」「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當時的他,一心求死。」「他討厭歐律諾墨嗎?」「不,相反的是,當時的他,應該是愛著歐律諾墨到骨子裡。」「那為什麼要這麼做啊?」「我們不太適合講這個故事,畢竟不是當事人,但是,尼赫塔是不能當成例子的,他有他自己的原因,拒絕睡眠,那跟失去睡眠力量的堤豐不同,就堤豐的情況來說,有可能會做出瘋狂的報復,這點妳們一定要留意。」「好的。」

已經幾日不能休息的堤豐,被疲倦折磨得快要崩潰了,不光是他,其他人也差不多,不過跟以前不同的是,他們沒有太埋怨貝莉爾,不是因為他們修身養性了,而是,抱怨彼此也沒用,他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今天就算不是貝莉爾,其他人也有可能得罪神明,進而獲罪,今天還只是睡不了覺,明天可能有更慘的遭遇,埋怨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堤豐大人,這樣下去不行。」「當然不行,但這是無解,不找許普諾斯,睡眠能力是不會回來的。」「我們無法威脅睡神,除非是他的母親尼克斯。」「我們不可能接近尼克斯的。」「如果不是尼克斯的話,就沒有人可以威脅許普諾斯,我不覺得在這種情況,帕希特亞的話能夠左右他的決定。」

這時,貝莉爾說:「如果,我們換個角度呢?」「換個角度?」「對,我們拿許普諾斯沒轍,那就找別人。」「找誰?」「天神跟海神。」,堤豐摸著下巴問:「找宙斯跟波賽頓做甚麼?」「這兩個人受到威脅的話,會要許普諾斯對我們就範的。」「但是,這兩個傢伙,沒有東西可以威脅他們,女人?他們自己的女人都亂成一鍋粥了,拿宙斯跟波賽頓的女人威脅他們?還不如去威脅希拉或者安菲特理特,但是,那兩個女人,可比她們的另一半難搞多了。」

「所以,我們可以透過宙斯跟波賽頓,朝許普諾斯下手。」「用甚麼威脅?」「兩位主神的孩子。」「全部?」「不,兒子,男人好勝心強,而且,男人比女人好蠱惑。」「妳說的很簡單,貝莉爾,就那群小男孩,妳要誘惑他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貝莉爾神秘的笑了笑,「對於誘惑這個手段,我很有信心。」「先告訴妳,別用甚麼真人,妳用個青蛙變的,他們都看得出真假。」「當然,這點我一清二楚,直接用法術是最快的,用其他東西假扮去欺騙他們,那是自取其辱。」

堤豐思考了一會兒,畢竟也沒有其他方法,只好同意了這個作戰計畫,「妳最好成功,貝莉爾,否則,妳會看到天神和海神震怒的一面,我可不會救妳。」「我明白了,堤豐大人。」,貝莉爾信心滿滿的退下,她看著安靜的待命的DD少女組,開始制定計畫,久違的那種復仇的冰冷快感,在她的血液裡開始蔓延,遏止了她因為久未入眠帶來的疲累。

要迷惑那些神明並不容易,畢竟,他們天生就能辨別惡意,所以,貝莉爾對於這場誘惑非常小心,尤其時間不能拖太長,一長就容易啟人疑竇,所以,時間一定要把握好。貝莉爾小心翼翼的制定計畫,並且,在適當的時間,就離開了堤豐的老巢,帶著屬下,準備去把那些男性神明一一騙到手。

或許,堤豐還有一點運氣,貝莉爾的計畫非常順利,宙斯跟波賽頓所有的兒子,包含阿瑞斯、海克力斯、崔頓這些神明,通通被貝莉爾以詭異的秘術抓到手裡,看著那些閉上眼睛的神明,堤豐冷冷一笑,「看起來,妳還挺有用處的。」「多謝您的誇獎。」「接下來,就該給那兩個自大的傢伙,送點通知過去了。」

當宙斯跟波賽頓收到兒子都被抓走的通知時,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不過,了解他們的人都知道,這是氣到狠了,而且這股怒火,不朝觸發者發作,是絕對消不下去的,宙斯淡淡的問:「所以,你這個堤豐的魔使,特別來通知我,我的兒子,被堤豐的屬下抓走了?」「是的,天神大人,堤豐陛下建議您,現在就開始想辦法怎麼把兒子救回來,不過,他也敢跟您保證,您救不回來。」

波賽頓冷冷一笑,「他很有自信呢,認定我們救不回來。」「堤豐陛下願意給你們一點指示,下一次,你們看到的眾神之子,會是對立的狀態。」「所以,我的孩子跟波賽頓的孩子要打架嗎?」「不光是打架那麼簡單,是寸土不讓。」「他挺有種的,堤豐,敢這樣搞我的孩子。」「堤豐陛下並不認為他沒有資格這樣做。」,宙斯還是淡淡的問:「他這樣做有理由的,是要許普諾斯把睡眠的能力還給他們,對不對?」「我等身為下屬,怎好隨意猜測陛下的意思?」

希拉冰冷的瞪了魔使一眼,「你不敢猜測,但是你這句話已經回答了堤豐的想法,隨意挑釁神明在前,肆意綁架神明在後,堤豐姑且不論,他找出來的那幾個魔物,有幾條命敢這樣做?看來,是很想自己落個灰飛煙滅的下場。」「天后陛下不要輕易動怒,我等真的不好隨意猜測。」,安菲特理特說:「這樣說下去,不會有結果的,你回去,跟堤豐說我們知道了,另外,你跟他說,這會兒,可不是以前那個年代,他之前還有個殘破的身體,被壓在艾特納山下,這一次,還有沒有那個運氣,誰都說不好。」

畢竟安菲特理特一向給予人溫柔的感覺,那個小小的魔使偷偷的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卻發現海后的身上傳來跟天后一樣的壓迫性氣質,臉上連一絲笑容都沒有,而且那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穿透魔使的身體,像是要把它淹沒,那個魔使趕緊低下頭,立刻離開奧林匹斯山。

安菲特理特看著希拉問:「這下該怎麼辦?」「兩邊的孩子對立,最終可能就是要宙斯跟波賽頓打起來,那不行。」「雖然我覺得我不會輸,不過這時候打起來不太好。」「老弟,你可是我的手下敗將。」「那我們先來一次預演好了。」,兩個人的頭部都被捶了一下,「這時候不許開玩笑。」「跟大家商量看看該怎麼辦!」「是。」

當眾神知道之後,許普諾斯立刻說:「我把睡眠還給他們吧,讓孩子們都平安回來。」「這是一個方法,許普諾斯,但是,不能這樣姑息堤豐。」「而且,現在讓堤豐無法入眠,也是一種削弱他的手段,敢做出綁架眾神之子這種舉動,就表示他要狗急跳牆了,也表示這個攻擊對他來說非常有用,我們應該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方法。」

阿芙蘿黛蒂很心急,但是這個時候,她壓著著急的心,慢慢的思考著,「堤豐要的就是我們內鬥,這個時候,我們的表現應該都是心急火燎的,會逼迫許普諾斯把睡眠還回去,讓堤豐把人還回來,但之後,如果有其他有效的手段攻擊他,他就有更多的方法來逼我們就範。」「沒錯,看來他是打算這麼做的。」「沒想到,那個東西,還有這種手段。」

這時,賽勒涅說:「我們去找那群孩子商量看看,貝莉爾這個傢伙,我們並沒有交手過,在天上看,也看不出她的手段,戰士們對她研究的多,說不定會有破口。」「好。」,當戰士們知道眾神要見她們的時候,還以為是一般的聊天聚會,但是到了現場,就發現眾神非常嚴肅,年輕的戰士們都變得異常緊張,月野兔小心翼翼並且有禮貌的詢問:「請問,發生了甚麼事嗎?」

看到戰士們的拘謹,賽勒涅立刻猜到了原因,她露出了一個溫暖的苦笑,「抱歉,嚇到妳們了。」「不、不,我想應該是神界發生了甚麼嚴重的事情,眾神才這麼嚴肅。」「確實挺嚴重的,我們也不好說客套話,宙斯跟波賽頓所有的兒子都被抓走了。」,戰士們嚇了一跳,「全部的兒子嗎?」「對。」「怎麼會…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嗎?」「這挺難說的,他們那裏的人都有一種無腦的勇氣。」「可是,全部耶!」「就我們的調查,都是中了迷術或者幻術。」「迷術…啊!會這麼做的只有…」

賽勒涅拍了拍月野兔的頭髮,「妳猜中了,就是她。」「她居然有這麼強大的能力嗎?她手上,沒有之前銀水晶那麼強大的武器,還能欺瞞眾神之子?」「堤豐的能力是很強大的,這個不能小看。」,亞美立刻拿出平板開始計算,「如果是這樣的話,等於貝莉爾利用了堤豐的魔力,迷惑了眾神之子,可是,眾神之子是有分辨惡意的能力,應該不可能那麼容易被迷惑。」

雪奈說:「時間,她必須在眾神之子都沒有起疑之前,甚至要反應時,直接用幻術迷惑。」「這要很快的反應。」「對,拿賭場來說,妳們都有看過電影,也聽過那種八卦,有特殊的玩家到賭場大賺特賺,不管是撲克牌、吃角子老虎之類的遊戲,他們有很強大也有很快速的心算能力,依靠機器還有發牌的運作,迅速的算出獲勝公式。」「天啊,可是,貝莉爾這個,應該比賭場要更快對不對?」「沒錯,露娜,之前她是怎麼迷惑王子的?」

露娜在另外一臺電腦上,用指甲打著字,「用長期的洗腦,她對於這種洗腦、迷惑非常有一套,當時的她,是運用銀水晶還有賦予她力量的人這麼做,對了,這樣說的話,恩迪米歐也被抓走了?」「是。」,每位戰士的臉上,都露出了有點尷尬的表情,『我希望貝莉爾別蠢到把恩迪米歐那個幹嘛。』『賽勒涅的脾氣可沒小兔那麼好。』『她會變成怎麼樣,沒人敢猜。』『醜女?』『那好歹還有人樣。』『青蛙?』『蟾蜍吧?有的青蛙很好看呢,那花紋是上天的恩賜。』『…阿滿,這句話從妳嘴裡說出來,很讓人震驚。』,「呃!眾、眾神有想辦法要救他們回來嗎?」「我們正在想營救方式。」「不過,為什麼要把眾神之子抓走?啊!是因為許普諾斯的關係嗎?」「沒錯,主要應該還是要奪回睡眠的能力,才會綁走他們。」

「綁走他們,用甚麼來威脅眾神呢?」「目前,那群孩子都互相對立。」「對立?呃!天神的兒子跟海神的兒子處的很好嗎?」,希拉說:「不好,也不壞,基本的友情跟親情是一定有的,但是要深到像兄弟那樣,會有難度,畢竟平時不是在一起工作的,但約出去吃個飯,抱怨家庭跟工作,倒沒有問題。」「對喔,畢竟是堂兄弟。」

安菲特理特說:「都是男孩子,兩邊人又多,所以才會跟我們這一代或者父母那一代不同,長輩們的感情都很好。」「那他們站在對立面,等於就是要讓宙斯跟波賽頓對決了?」「應該是這樣沒錯。」「那我們這邊來講的話,就等於是真琴跟阿滿要打架耶。」「…我馬上就可以舉白旗投降啊,這樣OK吧?」「不OK!小傢伙,妳也努力一下!」「我們從頭到腳就差很多了,我哪有甚麼地方贏的過阿滿?除了身高!」「真琴,我想體重這一塊,妳也贏過我了喔。」「那、那不一樣,我現在又不健康,這樣比不準啦!」

這時,瑟蕾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想提問。」「請說。」「堤豐想要的是天神跟海神對決,但是,貝莉爾會這麼想嗎?」「妳的意思是?」「兩個人的敵人其實不同不是嗎?對於貝莉爾來說,我們應該比眾神可恨,對她來說,眾神是恐怖可懼的,但是對堤豐來說,眾神才是可恨的,我們…應該就跟個小土塊一樣,被他一捏就碎,所以,真的到了她邀戰的那一天,她會想要看到天神跟海神的對決?還是木星跟海王星的對決呢?」

大家都看著瑟蕾,「妳說的對耶,瑟蕾。」「如果依照我這個思路下去走的話,他們,可能先要天神海神鬥的兩敗俱傷,再要求木星跟海王星也下場,睡眠能力可能變成最後的交換籌碼。」「瑟蕾說的很有可能呢。」「那該怎麼辦呢?」「不能真的讓這四個人去對打啊。」「但是,她又一定要我們鬥起來。」「這比大考還難。」

不過,堤豐跟貝莉爾並沒有給她們任何安排的機會,過兩天,貝莉爾就神氣的來邀戰了,但是看到她的臉,水星偷偷的說:「我以後不敢多熬夜了。」「我也這麼認為。」,土星也看著自家的三位長輩,「那個,我也覺得爸爸媽媽不要太常熬夜比較好」「那個眼睛腫的…」「任何面膜都應該很難救回來。」「這真是個警訊,我第一次覺得皮膚保養很重要。」

都是女人,貝莉爾當然知道她們臉上的表情代表甚麼意思,她惡狠狠地說:「妳們討論的很開心嘛!不過,水手月亮,妳應該已經從眾神那邊聽說了。」「聽說甚麼?」「眾神之子在我手裡。」「這個我知道,妳真是惡從膽邊生。」「為了能打垮妳們,我當然甚麼都願意做,擄走眾神之子,是計畫中的一環。」「妳都沒想過眾神的報復嗎?」

貝莉爾得意的說:「那算甚麼,也要眾神有辦法報復我才行,眼下,他們的孩子都在我手裡,想要報復,也掂量一下自己。」「妳口氣很大。」「當妳手中握有籌碼的話,當然能夠為自己造勢。」「妳甚麼時候要把眾神之子還給他們?」「等我的目的達到再說。」,貝莉爾的手一揮,宙斯跟波賽頓的孩子都出現了,她用迷戀的眼神看著恩迪米歐,「水手月亮,這次的計畫,我實行起來非常高興,妳知道為什麼嗎?」「我知道,但是我不願意說出來,建議妳最好規矩一點。」「為什麼要規矩?人在我的面前,我想做甚麼就做甚麼。」『南無阿彌陀佛,請她不要這麼犯蠢…』『金星,火星家不是拜佛祖的吧?』『只要是能保佑的都好,畢竟是同級神,佛祖慈悲一點。』『嚴格說起來,佛祖的年齡小很多。』『啊?真的嗎?』『對,希臘眾神、日本眾神、北歐眾神,年齡都長的多。』『完了,那就找我們自家的神吧。』

水手月亮深呼吸一口氣說:「妳應該要懂得是非輕重,恩迪米歐是神明,跟小衛不一樣。」「在我眼裡,可沒甚麼不同。」「如果妳非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還是建議妳把人好好的還回去,妳要懂得好自為之這個成語。」,貝莉爾瘋狂的大笑,「好自為之?哈哈,笑死人,本來是屬於我的人,憑甚麼要被妳奪走?」「人與人的往來,不是用強取豪奪的方式,如果地場衛當初喜歡的是妳,我跟他就不會有過多的往來,妳要知道,我比妳脆弱很多,如果地場衛很直接了當的說他喜歡的人是誰,我沒有勇氣上前搶人。」「所以,妳用妳的柔弱把人搶走了。」「妳的語言學的比我還差,是兩情相悅。」

這個詞把貝莉爾惹毛了,「兩情相悅?妳真敢講,搶人的人還敢這麼說。」「愛情這種事情沒有先後,以地場衛的個性,如果他跟妳有任何關係的話,是不會來招惹我的。」「妳很有自信,水手月亮,跟我之前看到的不同。」「人都會成長,我也是,我不知道妳為什麼還執著於過去。」「妳得到妳想要的人,我沒有,妳當然有底氣說這種話。」「因為我並沒有傷害別人,所以我可以這樣說。」「妳好意思說妳沒有傷害別人?我不算?」

水手月亮堅定的說:「不算,妳是自己傷害自己,妳因為自己的貪念跟邪慾,將兩個國家都毀了,人妳更沒有得到,自作自受。」『喔喔,她今天怎麼回事?』『成語大爆發耶!』『是不是在家裡有先預演啊?』『不曉得,但是今天的她,氣勢挺足的。』『是不是賽勒涅在照顧她?』『有可能,不過,那是加在力量上,口才我覺得應該不會,如果是賽勒涅本人自己來講的話,難聽個千百倍。』『會贏過海王星跟天王星吧?』『絕對,耳朵到時候絕對超痛的。』『這樣會讓我想要跟月神學習呢。』『沒錯,應付阿貓阿狗挺煩人的。』

貝莉爾被水手月亮堵的說不出話,惡狠狠的握住拳頭,「算了,跟妳這樣說下去,沒完沒了,算妳們幸運,也算月神的防護高,她在恩迪米歐身上施了保護咒,即使我能夠迷惑他,卻完全近不了他的身子,該死。」「既然如此,妳就更該把人還回來。」「作夢,既然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人,看妳們鬥的兩敗俱傷也可以。」「妳想要怎麼樣?不想要睡覺了?」「那該死的許普諾斯,居然奪走我們睡眠的能力,不過,我們也不虧,抓到了眾神之子。」「妳現在向眾神道歉,將孩子還回去,說不定眾神會發揮他們的仁慈,將睡眠能力還給妳們。」

貝莉爾再度瘋狂的大笑,「剛說妳成長,妳下一秒又變的異常幼稚,眾神何來的仁慈?如果仁慈,會奪走我們的睡眠?」「妳怎麼不說妳們先侮辱眾神呢?眾神才會給予妳們懲罰。」「憑甚麼眾神可以幫妳們!」「妳已經有人世間最強大的魔物的相助了,為什麼我們不能有眾神的幫忙?而且,說句實在話,妳擄走了眾神的孩子,卻要他們幫助妳,這就是癡人說夢話,怪不得妳會跟狄曼多合在一起。」「今天真是好口才,水手月亮,算了,浪費時間在這上面,沒有意義。我告訴妳,今天妳如果要幫忙眾神,把眾神的孩子帶回去,可以,就看,妳怎麼處理他們的對立。」「甚麼樣的對立?」「是宙斯強大,還是波賽頓強大。」

水手月亮抿著嘴唇,回頭看了其他戰士,「果然如穀神星說的那樣,現在我們也還沒有討論出一個合理的對應方式。」「看他們的樣子,真的是要讓天神跟海神下場對決。」,這時,眾神出現了,「看她的架式,確實要我跟宙斯打一場呢。」「打一場是沒甚麼關係,運動一下也好。」「然後回去再把兒子揍一頓,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被蠱惑。」「呃!海神,我想貝莉爾那種邪惡的手段,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還是有點難預料。」「好吧,那,宙斯,我們準備一下?」「當然。」

這時,木星卻搖搖頭,「天神、海神,請恕我無禮,但是,這次的作戰,兩位,還是不要下去比較好。」「為什麼?」「怎麼說,都會傷了兩邊的和氣,即使,你們可能都是採取點到即止的方式在打架,事後,謠言還是會傳的滿天飛舞,久了就會有裂痕了。」「會這麼嚴重嗎?」「我是覺得我的孩子沒那麼多細膩的心思啦」「但是防不勝防嘛!而且,貝莉爾不見得會想看到你們兩個打起來,對她來說,沒意思。」「兩個俊男為她打架沒意思嗎?」,海王星笑咪咪的說:「我覺得她更希望看到的是我們家的公主,身邊的戰士鬥的兩敗俱傷,這樣才正中下懷,剪斷她的手足,讓她的羽翼越來越薄弱,她就更好對付我們。」

雅典娜皺了眉頭,「妳是說,妳要下去嗎?」「我跟木星,來裝成天神跟海神吧。」「妳們兩個對打?」「不,對決。」「怎麼對決呢?」「走一步是一步,木星,妳覺得呢?」「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要我跟海王星對決,拿甚麼對決?游泳?」「妳撐不了十秒的,木星。」「對喔,那還真沒了。」,雅典娜看著兩人搖搖頭,「不成,妳們兩個的默契還需要培養,對話要對的上,而且要能把那些笨蛋導引到和平的結果,對不上不行。」「那該怎麼辦呢?」

雅典娜望著戰士們,「嗯!我這個想法會很危險啊,不過,就默契而言,可能還是要其他人才行。」「這樣講的話,就變成海王星跟天王星,或者木星和水星囉?」,阿提米絲同意的點點頭,「確實啊,如果不是兩個有默契的人在上面對話,風險太大。」「那誰上去呢?」,四個人看了看,水星說:「我跟,木星上去吧,我身上有水象的特質,或許比較容易取信於波賽頓的孩子。」,天王星同意的說:「也是,我要是扮演宙斯的話,不是不行,但是,我怕會把那群神明的情緒激到更嚴重的情況,還是算了。」「我也有可能。」

於是,水星被波賽頓施了幻化之術,然後,「那個,妳的臉也別這麼紅。」「我、我還不太習慣。」「我這輩子臉都還沒這麼紅過,小邁亞,手不要這樣絞,我都成了一個受。」「對、對不起。」,宙斯笑的都快沒有形象了,「哈哈哈,我以為小傢伙這個憨厚的樣子就已經很好笑了,小邁亞,妳真的太逗了。」「不、不要笑了啦!」

其他戰士也看著兩個人,「水星,別太緊張,沒甚麼。」「好。」「妳跟木星要怎麼引導那群神明呢?」「看看聊的情況,適時的要把他們轉到正常的對話中。」「如果真的要對決的話,妳們兩個要對決甚麼呢?」,木星交叉著雙臂說:「這我還沒想到耶,沒有一個合適的,西洋棋我不行;知識?算了,體育的話,我身體現在支持不住。」「木星,現在想是想不出來的,而且那個決定要不傷和氣才行啊,我們要隨機應變。」「好吧,如果我們能想到一塊兒去就好了。」「這個時候,就要靠談話技巧了,走吧。」「好。」

水星跟木星走了出去,對貝莉爾說:「妳希望看到天神跟海神對立的畫面,就由我跟木星來呈現,不需要請眾神介入。」「妳倒是有勇氣,水手水星。」「對付妳這樣的魔物,我跟木星是有勇氣喔,怎麼說我們兩個也該報個仇?」「嗯!沒錯,跟DD少女組結的仇,還有毀國的怨恨,都該還給妳,貝莉爾。」「我不知道妳們哪來的信心,不過,看到兩個水手戰士打鬥,我確實比較開心一點,好,看妳們葫蘆裡賣甚麼藥,就由妳們兩個代替神明對決吧。」「好。」

取得貝莉爾的首肯之後,兩人又回到後面,看著兩個人的幻化後的樣子,黑帝斯擔心的說:「這樣,能騙過那群孩子嗎?我們一看就知道是裝的。」,宙斯跟波賽頓摸著下巴好一會兒,然後又動了動手,「好,她們的外表現在被施了一種障眼法。」「我們那群傻孩子看到之後,不會懷疑她們的身分。」「真的,你們兩個確定?不要到時候被識破。」「不會啦,以前下來玩的時候,都用這個方法。」「藏的非常隱密,沒有一個女祭司有發現喔。」,黑帝斯摀著臉,「天啊…算了,我帶著其他孩子去附近做點保護性施法吧,雅典娜、阿提米絲、班特希姬梅、戴絲波伊娜,跟我來,不要讓附近的人類察覺跟受到傷害。」「好的。」

看著黑帝斯帶著其他女神離開,火星說:「我真的沒想到,冥王的仁慈之心居然這麼重。」「他是我們同輩兄弟裡面,心最軟的一個。」「在神話中,冥王被寫得很嚴肅。」「因為冥界之神需要賞罰公平,他也確實做到這一點,但是對於冤屈的部分,他也查的很仔細,不要冤枉任何一個靈魂。」「所以,特洛伊戰爭,他並沒有站在哪一方囉?」「他站在第三方,人民的那一方,他最討厭戰爭。」「哇…真沒想到…」「荷馬和赫希俄德知道他這一面嗎?」「因為他心軟的不像個冥界之神,所以才做了更多的人設,就像北歐那個赫爾,本來也是個軟軟的小姑娘,但是在人間多恐怖啊!」「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用甚麼樣的心態去看西方的神話了。」

稍微打點自己之後,水星就帶著木星走向貝莉爾那邊,而水手月亮緊張的問:「她們兩個真的可以嗎?」「可以啦,水星對木星眨個眼,木星就猜得出水星在想甚麼。」「金星,妳怎麼知道?」「上下學的時候,就看到她們多愛眉目傳情。」「妳怎麼總愛觀察這種事情啊…」「有趣嘛!」

海王星好笑的說:「但是現在水星裝的是波賽頓呢,那不能跟木星有太多的接觸,如果太過親暱的話…」,天王星揶揄的附和,「那個時候畫面就好看了,兄弟感情多好啊。」「我想看耶。」「那該多美型。」「小賽勒涅,我本人不是很想喔…」「我也覺得那畫面很恐怖…」,不過其他女神一聽,也興致勃勃的,「快、快,準備相機。」「錄影設備也準備好了。」「這是今晚的下飯菜啊。」

貝莉爾的手再度一揮,眾神之子都醒了過來,看到對面的堂兄弟時,眼中都殺氣騰騰的,雙方立刻用希臘髒話開始問候對方,木星好奇的問:「水星,妳知道他們在說甚麼嗎?我直覺應該不太好聽。」「妳的直覺是對的,都是希臘髒話,而且是那種非常難聽的,小孩子都不應該知道的那種。」「喔哇,天啊,我們有辦法勸的回來嗎?」「勸不回來,我們一定要對決的。」「好吧,希望我們能透過對話,找到合適的對決方式。」

兩人走上前,對著天神和海神之子,「你們在吵甚麼?」「對著兄弟,不可以這麼沒有禮貌。」「父親。」,行完禮之後,兩邊的神明,就朝木星跟水星開始說著莫須有的話,木星和緩的說:「即使如此,也不應該跟他們吵成這樣,好好的說就好了。」「父親,那根本沒用。」「沒錯,總是說我們一點用處都沒有,不夠勇猛。」「我勇猛的地方他們還不知道咧!」「沒有女人說我不夠勇猛!」,這話讓木星稍稍的紅了臉,「不要在這個時候開黃腔,那、那不重要。」「不過還是父親比較厲害。」「沒錯,父親的獵豔經驗真是太厲害了。」「人數肯定比波賽頓多!」「這點父親絕對贏過他!」

崔頓那邊不服氣了,「開玩笑!臣服在我父親下的女人才多!」「父親的手一勾,女人就來了。」「調情從來沒有失敗過!」「我們都還是習自於父親的經歷呢!」,戰士們跟女神們,斜著眼看著宙斯跟波賽頓,『兩位,真的那麼厲害啊?』『那我們聽到那些失敗的事情,一定都是瞎編的?』『呃!那、那是以前…』『自從工業革命之後,這女孩子真是越來越難接近了。』『要往前一點,波賽頓,自從他們沒有洗澡的習慣之後。』『對喔,那個時候,我寧可跑來東方散散,也不要把腳踏到那邊的土地上,髒的驚人。』『但後來那些女孩子雖然有了洗澡的習慣,但是越來越不好提起話題跟聊天了。』『應該說是搭不上話,想法差太多。』

水星緩緩的說:「即使習自於我,也不可以跟宙斯的兒子們吵成這樣,有甚麼不愉快的,好好的溝通,不能夠吵成這樣,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行,父親,我們今天一定要給天上那些嬌滴滴的男孩子一點顏色。」「笑話,是我們要給你們這些野蠻的男子一點顏色,天神的兒子,可不能隨意讓你們侮辱!」「我們海神之子也是一樣,論武力,可不會輸給你們,不要到時候還用甚麼蘭花指來應戰!」「走路那婀娜多姿的樣子!」「你們長的跟絨毛猩猩一樣。」「身上都是邋遢髒臭!」『這些話,到底是他們真正這麼想,還是貝莉爾弄的啊?』『呃!我們也猜不到。』,安菲特理特思考了一會兒說:『應該還是那魔物弄的,雖然赫菲斯特斯或者阿瑞斯他們的興趣比較中性化,但是崔頓那群孩子,不會這麼想,以前可能會有,但是價值觀是會變的,尤其是另一半跟孩子,所以,他們的想法也有了不小的變化。』『對,海克力斯也會覺得,偶爾自己應該要有點男子氣概,多鍛鍊一下,不求像波賽頓的孩子身材那麼標準的倒三角體格,但是至少要有點肌肉,線條要好看,要不然真的看起來太瘦弱。』

木星無奈的說:「不行、不行,講話不能夠這樣。」「對,我平常教你們的禮貌呢?這樣的態度去追女孩子,會失敗的,女孩子第一面就是看男孩子的禮儀,禮貌很重要。」「父親,不用這種方式跟那群傢伙說話是沒有辦法的。」「父親,對他們不需要禮貌。」,說完話的神明們,又互瞪著對方,甚至有人的武器都拿在手上,要跟對方打上一架,「父親,發話吧,讓我們給那些傢伙一點顏色看看。」「父親,讓我們開揍吧!」

木星皺著眉頭說:「不可以,你們這群孩子真的打下去,那是生靈塗炭!」「沒錯,如果你們這麼隨意的打架,傷到人類怎麼辦?平白無故的給黑帝斯添麻煩,他會逼你們去冥界加班。」「到時候可是不能去追女孩子的喔,那多難受?」「沒關係,今天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太難受了!」「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

兩邊的男神又開始互相叫囂,水星揉著額頭,思考著該怎麼讓兩邊不要繼續吵下去,『波賽頓,她揉額頭的樣子,好好看喔。』『呃!狄蜜特,那是我的臉。』『但是,水星的氣質跟你不一樣,那個苦惱的樣子,會讓人想要抱著她安慰的。』『妳太誇張了…』『真的,安菲特理特,我沒有說錯,對不對,她的樣子,真的好不一樣喔。』『對,好有魅力,波賽頓是男性的粗曠,她反而讓波賽頓的臉,添了中性的魅力,變的好細膩。』『小宙斯也是一樣,那苦惱的表情,好可愛喔。』『我很好奇她們最後會做甚麼樣的決定呢!』

在心裡過了非常多項目的兩個人,突然想到一個兩人可以對決的東西,她們的眼神對上了對方,瞬間都知道彼此的想法一致,於是,木星開了口,「好了,都不要鬧了,你們不能吵成這樣,也不可以打架,我還是要說,不能傷到人類。」「父親…」「如果,真的要鬧,也該由我跟波賽頓來對決。」「父親要親自出馬?」「反正,你們這樣吵是不行的,吵架的癥結點,不就是我跟波賽頓嗎?」「宙斯說的沒錯,既然緣由是我們兩個,就該由我們來對決。」「父親要跟天神對決甚麼?」『我也很好奇她們要對決甚麼。』『剛剛兩人似乎想到了同樣的東西。』『她們…能對決的東西,真的少之又少吧?』

水星跟木星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廚藝。」,在場的不管是誰,都愣住了,然後,波賽頓其中一個兒子阿巴斯問:「父親,要跟天神做廚藝對決?」「對。」「父親…擅長嗎?」「擅長啊,我一個人住嘛!總是需要做點自己愛吃的。」「可是,廚藝的話…」「這很好啊,不傷害生靈,而且不傷和氣,再來,結果是很絕對的。」

赫米斯也用擔憂的眼神看著木星,「父親,你沒有動刀動鏟的經驗…」「有啦,還是有一點的,赫米斯不要擔心,不過,現在要先選食材,你們這群孩子嘴巴很刁,食材不慎選不行。」「崔頓你們呢?我記得你們並不挑食。」「是的,父親,我們吃飯並不囉嗦。」「那,選甚麼食材呢?」,木星看了看天神的兒子,然後說:「啊,素食吧,你們都能吃。」「是。」「崔頓,你們也吃點,嚐嚐看我的手藝吧!」,雖然覺得這不像波賽頓做的事,但是崔頓他們沒有懷疑,依舊應下了。

『呃!』『前面的畫風挺正經的。』『怎麼會突然跑到廚房?』『但是,嚴格來說的話,比做菜雖然很好笑,但是,卻是最無傷大雅的一個。』『不管是亞美還是真琴,都可以全力以赴,並不會有其中一方不擅長的問題。』,水手月亮撓了撓頭髮問:『那,誰來當評審?』,她的眼睛剛轉向自己的同伴,每個人都用著躍躍欲試的眼神看著她,『妳們,今天挺餓的?』『畢竟實力擺在那裏嘛!』『水手月亮妳不想去嗎?』『是啊,明明食欲最好的就是妳。』,水手月亮想到在某間寺廟吃的早餐,頓時一臉恐懼,『我對素食,還是跳過好了,而且貝莉爾也不見得會挑我們去當評審,她現在肯定對於木星跟水星要用廚藝對決感到非常火大。』

就如水手月亮所說,貝莉爾對於這個轉變,非常吃驚,本來她預想是兩邊會打起來,讓木星跟水星疲於奔命的阻止,一開始,也確實如她所想的,兩名戰士對於如何阻止雙方的紛爭,並沒有太多的辦法,甚至都到了大動干戈的狀態,但是,她們徐緩的音調和各種的提醒警示,讓那些被迷惑的神明,漸漸的冷靜下來,畢竟,受到迷惑的是他們的心智,不是本性,眾神本性都是善良的,對於毀滅世界當然不是他們的意願,因此,在木星跟水星的循循善誘下,他們腦海中各種暴戾的只是逐漸消失了。

「可是,這裡沒有甚麼食材呢。」「我們幫父親去取來,這當然不是問題。」「那就麻煩你們了,我們開始吧。」,神明們的動作很快,現場馬上就把廚具布置好,食材也通通都放在流理臺上,赫菲斯特斯好奇的問:「父親,妳要做甚麼料理?」「嘿嘿,我在日,不是,我去東方玩的時候,他們有很多精進料理,那都很好吃喔。」「像是豆腐嗎?」「對,百吃不膩的食物啊,做個豆腐鍋,還有小菜,清清熱熱的很好吃。」「父親做給誰吃過啊?」「做給亞不是,呃!大、大家都吃過,哈哈。」「母親跟姑姑們都有嗎?」「有啊,還算幸運沒有吃壞肚子啦。」「父親,你不會做的跟繆斯她們一樣吧?」「沒那麼慘啦,如果做壞了,我會被你們的母親還有姑姑們追殺到天涯海角。」「也是。」

崔頓這邊,「父親,你切了好多蔬菜。」「是要吃甚麼呢?」「三明治、生菜沙拉,還有燉菜。」「這些…好吃?」「好吃喔,在工作繁忙的時候,這些菜準備起來很簡單,拿起來吃也很方便,不用擔心讀書,不是,工作延宕的問題。」「父親跟誰一起做的啊?」「跟真…啊,那、那個,你、你們的母親嘛!」「母親?可是她們不吃素耶!」「是啊,但是晚上不要吃得太過油膩嘛!尤其是小孩子,吃的太油膩的話會不好睡,然後會做惡夢喔。」「真的嗎?」「對啊,有一次我朋,那個,賽勒涅的兒子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去找了賽勒涅,賽勒涅和恩迪米歐安撫了好久呢。」

「咦?真的啊?」「是啊。」「怎麼不找摩爾甫斯處理啊?」「這個嘛!不是摩爾甫斯的問題,是因為食物導致我們不好睡嘛!人一不好睡,就容易胡思亂想,然後就有可能做惡夢甚麼的,小孩子很容易受到外面的風吹草動的影響,可能草被誤認為黑影、牆上的污漬可能被看成有人窺視,這都會是作惡夢的原因之一,而且太油膩,對胃部也不好,所以清爽一點的食物比較沒有負擔。」「肚子餓怎麼辦?」「那就喝點湯,吃點蛋也不錯。」「哇哇…」「母親她們覺得好吃嗎?」「應、應該挺好吃的?我、我想她們沒有對我惡言相向,吃得乾乾淨淨,還好。」

『比完之後,想跟這邊的小邁亞一起吃個飯耶。』『邁亞一起來嘛!感覺好有意思。』『那、那個,姑姑們,她很容易害羞緊張,不要讓她感到不好意思啦。』,兩個人的動作很快,不過,水星在料理上的工夫,畢竟跟木星有差,操作上有點手忙腳亂,結果,不小心切到手,「啊!」,腦子一熱的木星,立刻衝到水星身邊,「還好嗎?要不要緊?」「沒事,只是切到手。」「我看看啊。」

看到水星手上的傷口,木星想都不想的就往唇邊一放,然後輕吮著傷口上的血液,「先把血弄乾,然後用水洗一下吧?阿波羅,給我一個OK繃。」「是…」,這個動作,把兩邊的神明們看的目瞪口呆,然後戰士們跟其他神明也傻了,『木星…』『她忘了自己跟水星現在的外表?』『老天…』『但是剛剛那一幕,真的好美型啊…』『兩個帥哥…』『波賽頓一臉好受的樣子…』『太讚了…』,而兩位神明本尊的臉上卻異常的難堪,『我有點不舒服,宙斯。』『我也一樣。』『等一下可能會更恐怖。』『要不要先去拿垃圾桶?』『大概需要好幾個。』

當木星幫水星包好手指之後,才發現現場很安靜,兩人抬頭看了看,「你們怎麼那麼安靜?」「父、父親,沒想到您跟波賽頓,感情那麼好…」「居然幫他吸手指上的傷口?」「對啊,那沒…啊!」,水星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現在的外表,臉馬上比熟成的番茄還紅,「那、那個是宙斯一時情急…」「對、對,一、一時情急。」「這樣啊。」「那、那個,宙斯,我們還要繼續做菜。」「好、好。」

木星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專心的做著自己的菜式,不過,時不時的會把眼睛往對面瞄,擔心水星又會遇到讓她感到困難的事物,『木星又再偷看水星。』『那個小表情真的是太逗了。』『我的天,兩邊的神明都看傻了。』『而且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驚恐的表情。』『本尊,請問看法?』『我開始有點反胃了。』『兄弟耽美,其實也挺帶感的。』『如果我不是主角的話。』

這時,水星突然卡住了,她忘了下一步該怎麼做,習慣性的,把眼睛聚焦在木星身上,木星很快的感應到,「怎麼了?哪裡有問題?」「那個,蘆筍」「啊,那個確實需要一點手勢呢!」,木星很快的又跑到對面,直接手把手的握住水星的手,然後溫和的指導她,「手這樣放,就不會切到了。」「啊,是這樣。」「然後這樣就可以包起來…」

木星教的很開心,水星學的很開心,然後戰士和女神們都摀著嘴,而宙斯和波賽頓看的臉泛青,到一旁抱著垃圾桶開始狂吐,狄蜜特笑的停不了,『這一幕、這一幕真的要好好的紀錄啊。』『太贊了,真沒看過宙斯跟波賽頓有這樣的表情。』『要讓大家好好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記下來。』『沒錯、沒錯,喔喔,看看這邊小邁亞那笑的。』『小宙斯也很溫柔的指導她,那手握的可真緊。』『她把小邁亞整個人都抱在懷裡。』『用宙斯和波賽頓來演繹,太妙了。』

黑帝斯邊拍著兩個弟弟的背部,邊對女神們說:『妳們也留意一下,都笑的沒形象了。』『本來就沒有形象啦,黑帝斯,這沒關係。』『這個對決真是太有趣了。』,就連海王星都不覺莞爾,『如果當初是我跟木星上去的話,就不會那麼有趣了。』『但是我跟妳去的話…可能現在爐灶已經燒起來了?』『我們兩個不會走廚藝對決的。』『如果不對決廚藝,對決甚麼呢?』『音樂?』『大概也只能走這個吧,沒有其他的,我對畫畫、雕塑甚麼的,並不擅長。』『妳們兩個可以試著去解高深的物理學或者解剖學的問題,看誰比較快。』『雪奈,那樣畫面就很無趣,不像現在這麼好玩了。』『但是本尊應該不會吐成這樣』『也對啦。』『吐的真慘。』『爸爸媽媽,我覺得,要不要請天上的神醫過來看看啊?』『我覺得請醫生來都沒用了,短期之內會是他們的夢魘。』

大概是教的太開心,兩個人根本就變得像平常一樣,靠在一起做飯,甚至開始互相交流自己要做的料理,『有沒有人要去提醒一下?』『那畫面太美,我不想上前。』『我覺得貝莉爾已經處於要翻臉的狀態,然後,宙斯跟波賽頓的兒子們,也處於要被嚇死的狀態,木星跟水星就差沒有親親了。』『她們要是真的親下去,我們也要被嚇死了。』

終於,兩個人的相處模式,超過了貝莉爾可以忍受的程度,她憤怒的大吼,「妳們兩個在做甚麼?」「做、做菜啊?」「妳們是要對決啊!我不是要妳們在臺上卿卿我我!」「我、我們不是在做菜?」「我們剛剛…啊…」,反應過來的兩人,頓時有點尷尬又不自在,貝莉爾氣瘋的問:「妳們根本沒有要對決,是吧?」「我、我們有喔。」「非常認真。」「我會相信妳們才是活見鬼!」

貝莉爾立刻讓DD少女組去攻擊木星跟水星,DD少女組像是看到了獵物一樣,嗜血又瘋狂的朝木星跟水星飛去,木星立刻習慣性的把水星護在後面,「小心!」,不過,攻擊並沒有朝她們去,而是被宙斯和波賽頓的兒子們擋住了,「保護父親。」「妖魔,好大的膽子,敢攻擊主神!」「海中之王,豈是妳可以冒犯的!」「退下,妖魔,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該死的!」

貝莉爾沒想到這群男孩子居然開始反擊她,她手忙腳亂的要指派手下去對付那些神明,但是就像螳臂擋車一樣,那些手下沒幾下就消失了,就連強悍的DD少女組,都被赫菲斯特斯單手擋住,「大膽,魔物滾遠一點。」,木星跟水星看的目瞪口呆,『他們,不是都被迷惑了?』『對,可是,怎麼都主動擋在宙斯跟波賽頓前面呢?』『看來,他們還是很喜歡自己的父親,雖然父親的私生活有些亂七八糟的,不過,總的來說,宙斯跟波賽頓還是很疼愛孩子,所以父子間的感情挺好的。』『我沒想過這一點呢,不過,這樣感覺很好,真有意思,但是,宙斯跟波賽頓的對決…』『我都忘了耶…我們兩個剛剛好像…』『用宙斯跟波賽頓的臉做了很尷尬的事情。』『等一下回去的時候,他們的臉色一定超級難看。』

在眾神的幫助下,貝莉爾的手下潰不成軍,就連她自己,都被襲擊,目前握著自己的傷口,跪在地上站不起來,因為她的受傷,還有剛剛攻擊宙斯和波賽頓,導致她對兩個人的兒子們的控制力降低,被擊敗時,原先施在他們身上的迷惑控制都消失了,神明們都恢復了意識,「我剛剛在幹嗎?」「莫名其妙的怎麼會出現在這邊?」「為什麼我在打架啊?」,而水手月亮帶著戰士們走上前,「貝莉爾,妳輸了。」「我才沒有輸!」「妳被擊敗了。」「該死,是妳們使詐!」「妳應該說事情超出妳的控制,當初妳自己也同意木星跟水星裝成宙斯跟波賽頓對決。」「她們兩個中間根本在胡來!」「這個我承認,因為她們不是本人,而且她們根本不可能對決,假使,妳當初要求的是海王星跟木星,那也不會成功,頂多就是她們完成料理,然後讓眾神品嘗,依照她們的口才,是能夠讓眾神恢復神智的。」

貝莉爾氣的握緊雙拳,「該死,妳的口才也變好了嘛!」「不敢當,我思考了很久,該對妳屢屢的挑釁說甚麼,對於以前的事情,也想了很多,我不想被妳這樣情緒勒索。」「說我情緒勒索,妳怎麼不說妳搶人?」「我說過,我並沒有這麼做,妳自己的錯誤認知,我不會接受的,我也說過,我跟地場衛的關係,是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開始,他跟妳一點關係都沒有。」「是妳奪走了他!」「我奪走了他,或者他喜歡上了我,都是同樣的說法,妳,必須接受這個事實,我跟他之間,是在沒有妳的情況下開始的。」

長期沒有睡眠,又被水手月亮這樣一激,貝莉爾的怒火徹底爆發,「水手月亮!」,她伸出手,直直的朝水手月亮的頸部去,不過,水手月亮的反應很快,往旁一閃,戰士們也是都閃開貝莉爾的攻擊,讓她撲了空,不過,貝莉爾又旁若無人的朝水手月亮打過去,水手月亮還是靈巧的閃過,「水手月亮!」「沒事,我不會有問題的。」,戰士們很緊張,不過賽勒涅說了話,「不要急,她應付的來。」「但是」「妳們都在這裡,她有底氣,前一次妳們都不在,心態就跟這次不一樣,她應該好好的打這魔物一頓。」「其實,之前也曾經用銀水晶打敗她。」「這種魔力攻擊,跟扎扎實實的打一場畢竟不同,那個女魔物啊,不給她來個兩下,讓她清醒一下,是不行的。」「月神,會想要懲罰貝莉爾嗎?」「會啊。」「妳想要怎麼懲罰她呢?」「把她變成花吧。」「花,那很美麗呢。」「喔,我沒說清楚,非洲白鷺花。」「咦?聽起來挺好的啊。」

不過,海王星跟木星的臉上閃過濃濃的不適,「妳們兩個知道這是甚麼花嗎?」「呃!讓人反胃的花喔。」「反胃?」「又醜又臭,世上醜花之一。」,大家又看著賽勒涅,金星說:「我以為,妳會讓她愛上喜歡的人但愛不到。」「她已經是這樣的情況嘛!但是還不夠解我的氣啊,變成醜女,跟她現在的樣子也沒什麼兩樣,這樣懲罰是沒有意義的,所以,變成白鷺花,才算是懲罰她。」「…她跟狄曼多,妳討厭哪一個?」「不相上下耶,可惜不能讓狄曼多去冥界呢。」「不要讓那東西來,我很忙,賽勒涅,沒空去管他,要是讓他衝撞了其他人怎麼辦?」「對喔,也是啦,那就,變成大王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吧?」『我覺得那兩個人應該會寧可選擇灰飛煙滅。』『感覺也是…』

在一番打鬥之後,原本身體就有傷的貝莉爾,又被傷的更嚴重,整個人也被黑氣壟罩著,而堤豐,終於現身了,他冷冷地看著貝莉爾,又對水手月亮說:「這次妳倒挺強悍的。」「我怎麼樣也該有成長,認輸了嗎,堤豐?」「認輸?這次的對決根本就是個笑話,或者根本不能說對決,木星跟水星對決在哪裡?」「貝莉爾自己沒有拒絕的。」「果然,滿腦子戀愛的東西,想出來的辦法,能夠好到哪裡去!」

許普諾斯這時出來了,他看著堤豐,和地上奄奄一息的貝莉爾,手一揮,「堤豐,睡眠能力,我還給你了。」「你還給我,我也不會感激你。」「本來也沒要你感激,我只是懶得保留而已,留著沒意義,你那些屬下的睡眠能力也一樣。」,看著躺在地上的貝莉爾,堤豐陰狠的笑著說:「屬下?我沒有屬下,不過就是供我驅使的東西而已,當那個東西沒有利用價值時,也就不需要存在了。」

聽到堤豐這句話,貝莉爾的心都涼了,「堤、堤豐大人,我還能…」「安靜,妳只能給我添亂!」「大、大人…」,堤豐懶得再聽貝莉爾說話,直接將手放在對方頭上,沒兩秒,貝莉爾就消失了,即使看了很多次,水手月亮還是震驚的說:「你就這樣對待她嗎?」「同情情敵?水手月亮,妳也太博愛了。」「我並不博愛,但是我也不能接受你這樣對待他人。」

「等妳有辦法打敗我再說,哼!」,說完話的堤豐就消失了,而戰士們也解除了變身,看著貝莉爾消失的地方,月野兔嘆了口氣,「該說甚麼呢?」,冥王雪奈對她說:「有時候,沉默就是回答,她已經鑽進了死胡同,她自己不走出來,別人怎麼說都沒用的。」「也是,不過,我是希望不要再看到她了,好麻煩。」「我非常同意妳的觀點,公主。」

這時,美奈子摟著月野兔的肩膀問:「剛剛是怎麼回事啊?口才變的那麼犀利?」「我、我有練習啊。」「練習?」「…我把阿滿、阿遙她們的影片看了幾遍。」「看了幾遍?」「一百次吧…」,天王遙和海王滿不可遏止的睜大眼睛,「這麼多遍?」,小小兔手一攤,「真的刷了那麼多次,我都不知道該說甚麼。」「就、就學著她們把話講清楚,還有弄清楚是非曲折這樣,我也不是特別會說話,所以,才會把她們的片子刷那麼多遍,學習她們在面對,那個…感情上敵人的應對方式,要不然我每次都被堵到話都說不好,那也不行啊。」

賽勒涅揉揉她的頭髮說:「講的很好喔,她聽不聽是她的事情,但是妳把真相說的明明白白,才是最重要的。」「是。」,而宙斯和波賽頓瞇著眼看著真琴和亞美,「兩位,剛剛在上面,調情調的挺高興的。」「那是我們的臉喔。」「對、對不起,一下沒忍住。」「我、我因為習慣就…」「妳們就差沒親親了!」「但是沒親親比親親更嚇人。」「呃…」

赫斯提亞說:「我不覺得嚇人,波賽頓。」「她們的對話方式,讓我跟宙斯的嘴唇,差五公分就要貼在一起了!」「唉呀,讓你們培養一下兄弟感情嘛!」「不需要這種培養方式,我今晚都要做惡夢了!摩爾甫斯來都沒用。」「那你們可以互相安慰啊。」,兩個人立刻翻了白眼,嘴巴瘋狂的碎碎念。

而兩個人的兒子都一臉迷惑,「發生了甚麼事啊?」「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眾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楚,恩迪米歐說:「真恐怖,居然被她抓走。」「還好你的人身安全沒有問題呢。」「要是出了甚麼事就太恐怖了。」,阿瑞斯拍拍他的肩膀說:「還好我們都有保護咒,要是沒有那個保護的話,以那個魔物的手段,還真能做點甚麼怪事呢!」

月野兔好奇的問了賽勒涅,「如果沒有保護咒的話,妳會怎麼做呢?」「會立刻拉著大家去救人吧,這一次沒有,是因為除了保護咒之外,也需要探探堤豐的虛實,所以才會稍微延緩一點,否則,妳們應該是不用對上那個魔物的。」「喔喔,原來如此,不過,這次也是一種經驗學習嘛!我覺得我的口才也稍稍的好了一點,而且這次收集到好多有趣的影片跟相片。」「這點我同意。」「小賽勒涅,把那些都刪掉!」「全部,那真是有夠丟臉的。」「不會啊,我覺得這些很不錯,大家覺得怎麼樣?」「我覺得這個角度的比較好。」「這個不錯,看兩人對視的多有愛!」「那個手握的真緊。」「妳、妳們不要再看了!」「我、我哭給妳們看喔!黑帝斯,不許加進去!」
 


後記
愛妳讓我勇敢是蘇慧倫和杜德偉的雙人情歌
滿好聽的,其實在這篇沒有甚麼特別的含意
一樣就是這篇的風格很輕鬆
所以就拿來用了

這篇其實就是讓貝莉爾作個收尾
作戰的地方本來想帥一點
不過考慮到之後神明們面對彼此太尷尬
所以就選了一個很誇張的對決方式
很無厘頭,但是比較不尷尬,也不會有芥蒂
然後,惡搞一下宙斯跟波賽頓

至於為什麼小兔的口才會大爆發
她確實把其他人之前把敵人嘴爆的影片刷了非常多次
至少把是非曲折釐清之後,她還是能夠好好還嘴的
而且她這次沒有顧忌,所有人都還在
跟貝莉爾吵個架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才這樣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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