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在自己的房間,邊吃著洋芋片,邊看著以前對戰的影片,露娜瞇著眼睛說:「小兔,妳看的是對戰影片,不是電影,居然給我拿著洋芋片?」「這又不能怪我,這些影片太適合配著洋芋片了,而且,不吃洋芋片多無聊?」「妳要認真的觀察敵人!」「…這有參考價值嗎?露娜,妳摸著良心說?」
露娜頓時一臉尷尬,小兔挑著眉毛說:「是吧,這不能怪我,不配著洋芋片看太可惜了,而且,露娜,參考沒用。」「為什麼?」「這些敵人,都是因為她們的身分而設定的,不是本人無法處理,還有,她們不會相同的場景去攻擊其他人,就像阿遙跟阿滿去參加那個戀人默契比賽,妳要真琴、亞美、美奈跟蕾依去參加?頭幾關就輸了,雖然能把她們困在裡面,但是也沒有意義。」「也對啦…」「所以,這些影片就是拿來配洋芋片用的,只有小純還有上次打DD少女組還有四姊妹那個可以參考一下。」「唉…到底要怎麼對付堤豐啊。」
而目前在自己躲藏處的堤豐,眉頭深鎖,他正在思考如何對付那些水手戰士,而他召喚出來的貝莉爾王后、狄曼多王子跟妮赫蕾妮亞,看到堤豐臉上的表情,三個人都很熟悉,但也不願意承認,這個表情,曾經在自己的臉上出現過,而那個表情,在艱困的後期時,出現的非常頻繁。
「我可不願意兩手空空的再度消失。」「女人,妳有辦法把那個王子再度搶走?他人現在在美國,妳要搶人?」「當然,他現在身邊沒有水手戰士,我要把這邊的恩迪米歐搶來,易如反掌。」,狄曼多王子有點懷疑,「所以妳要私自行動?」「如果能夠把王子蠱惑到我們這邊,那我們對於水手戰士就有談判的籌碼了,這跟以前我們下屬的做法一模一樣。」
聽到下屬兩個字,三個人內心都像有根刺紮到心裡,曾經高高在上的他們,也自詡為邪惡的一方諸侯,沒想到,在真正的上古魔王面前,他們就像以前被自己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屬一樣,而他們曾經還算得力的下屬,在堤豐面前,反而像那些被製造出來無名妖魔,隨時都可以被犧牲消失,現在,他們能夠體會以前下屬面對他們那種戰戰兢兢的恐懼。
「妳確定會有效?」「事情總要去做才知道會不會成功。」,貝莉爾並沒有大肆聲張,立刻移動到地場衛所在的美國居住的地方,沒想到,到了現場,貝莉爾卻動彈不得,甚至從心裡泛出森森的冷意,在地場衛的房屋上空,有四個穿著傳統希臘服飾的神明在打牌,很明顯的看的出來是是兩男兩女,「桑納托斯,你不用回家?」「今天我值班,沒關係,跟克萊斯說好了。」「讓老婆獨守空閨?老弟,我可不是這樣教你的。」「涅墨西斯,我比較好奇,勒達同意你晚上不回家?」「看顧姪子挺重要的,許普諾斯,不要裝出無辜的眼神,輸了就是輸了,過兩天就去你家蹭飯!」
睡神許普諾斯嘟著嘴,「哪有輸的這麼慘,開玩笑,連主神我都騙過,哪有騙不過你們三個的!」,另外三人異口同聲的說:「憑我們是你的哥哥/姊姊,現在要先點餐。」「過分,艾柯呂斯、涅墨西斯、桑納托斯,你們既然比較年長,就該讓著我。」「牌桌上無親人,就你那藏不住表情的臉,誰都知道你手中的牌是什麼。」「沒錯,你跟桑納托斯小時候尿床,母親根本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做的。」「嘟嘴裝可愛也沒用,手機拿出來。」「好啦。」
看到尼克斯的四個孩子在這邊,貝莉爾不知道該說甚麼,而在看菜單的涅墨西斯問:「不會說話,妖魔?」「妳、妳們…尼克斯的孩子?」「還不錯,挺有眼色的。」「為什麼妳們會在地場衛的房子外面?」「妳沒那麼蠢吧?神明在一個人的房子外面,還能幹嗎?」「妳、妳們在保護他?」「還好妳沒說出更蠢的話。」
「為什麼?為什麼妳們要守護他?」,涅墨西斯翻了一個白眼,「我以為她有點腦子。」「不是所有人談戀愛的時候都很聰明,阿瑞斯那個笨蛋,被坳了多少美食?」「雅典娜她們的算盤打得好精。」「當然,那個時候的阿瑞斯多好講話,我們甚麼無法取得?就是人間的食物不好找。」,許普諾斯瞇著眼說:「我怎麼不這麼覺得?妳們有考慮先鍛鍊自己的廚藝嗎?」「如果你願意幫忙修廚房,我不介意,許普諾斯。」「涅墨西斯的手藝都慢慢練出來了。」
涅墨西斯嘆了口氣說:「那還是托近代改進廚具的福,人類真是厲害啊,日本人的電鍋,讓早上沒有胃口的勒達,也能吃點粥。」「她為什麼沒有胃口?」「因為她很累。」「為什麼她…」,許普諾斯的話還沒問完,頭就被桑納托斯捶了一下,「多學著點,許普諾斯,技巧要多努力,你先天上有優勢耶,可以去阿芙蘿黛蒂的圖書館借書看,你都沒有去吧?」「呃,我又沒有被抱怨過…」「阿芙蘿黛蒂家的女孩子,脾氣就是好。」「她哪裡有好…」
四位神明聊著天,而貝莉爾咬著牙,不知道該怎麼做,「你們,聊得很開心。」「當然,很難得有機會聊天,當然要說個夠,妳還在啊?」「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邊?」「挺有勇氣的,不怕我們收了妳嗎?」「妳們不會這麼做,因為我是堤豐的手下,妳們不敢得罪他。」
原本嘻笑怒罵的四名神明立刻轉頭看著貝莉爾,然後用著森冷的語調問:「妳剛剛說甚麼?」「我是堤豐的手下,你們怕得罪堤豐,所以不敢動我。」,艾柯呂斯的手一揮,本來要繼續說話的貝莉爾,立刻像啞吧一樣發不出聲,「我告訴妳,妖魔,在妳們人間神話中,可能很多神明怕死堤豐了,但是,身為尼克斯的兒女,我們可不怕那個東西,至於為什麼不動妳?懶得動手,留著妳,讓戰士們練練手都好。」
貝莉爾一臉怒火無處發洩,艾柯呂斯又打了個響指,貝莉爾才找回說話的能力,「所以,希臘神明們,是要跟堤豐做對了?」「妳沒有讀通神話?對於我們來說,堤豐就是最大的敵人,還需要做對?妳真看得起他。」「他可是上古的魔獸!」「妳真的,沒有大腦,對不對?」
艾柯呂斯嘲諷的樣子,讓貝莉爾氣瘋了,「神明也能夠這麼不尊重人?」「妳知道我們的母親是尼克斯?」「當然。」「尼克斯是誰?」「希臘的原始神,代表黑夜。」「對,原始神,愚蠢凡人,她跟蓋亞阿姨是平輩,妳覺得,對我們四個屬於尼克斯的兒女來說,堤豐是甚麼腳色?」「魔…啊…你們,平輩?」「沒錯,平輩,愚蠢凡人,我告訴妳,妳看到的,都是我們晚輩對他的害怕,我們這些平輩的,對他根本不在乎。」「那你們當初應該幫宙斯除掉堤豐。」「那是宙斯的考驗,為什麼我們要插手,神明也有自己的命運。」「那妳們為什麼要來幫地場衛,按照道理,我是地場衛的考驗,應該由他自己來面對。」
「總算有點腦子了,妳覺得為什麼?」「因為你們不在乎堤豐。」「錯,妳想的太複雜了,為什麼要守護地場衛?我們前面說了,地場衛在我們眼裡,就跟自家子侄一樣,他現在有危險,不照顧他要照顧誰?」「希臘神明,有這麼看重親情?」「神話裡,沒寫到的東西多啦,人類,回去多讀點書,當然,妳要在這邊挑戰我們也可以,妳能不能保持妳現在這個美美的樣子回去,我們就不敢保證了,不要小看我弟弟妹妹離開另一半的心情,我看起來是裡面最兇的,說不定也是最好說話的。」
涅墨西斯在一旁偷偷的說:「就吹,最兇的才是她,之前不是冥界不是有個笨蛋靈魂要調戲赫卡蒂?她把那個靈魂整到對方寧可去耶和華那邊的地獄,也不願意待在這裡了?」「對耶,寧可被路西法當成潔牙線,也不願意待在冥界。」「她可真疼愛赫卡蒂。」「那小丫頭軟軟糯糯的嘛!太好疼了。」
貝莉爾被威脅的動彈不得,最後,握著拳頭,悻悻然的離開,許普諾斯有點擔心的問:「就讓那女的離開,好嗎?」,桑納托斯說:「當然,讓這女的吃點嘴上的虧也好,這種魔物啊,就是有著自己的一套歪理,還覺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是對的,不給他們一點苦頭吃,那不成。」「沒錯,那種魔物的想法很奇怪,最莫名其妙的就是,他們可以找堤豐幫忙,他們的敵人卻不可以,邪門。」「沒記錯的話,以前這種人也不少嘛!」「歪理啊,是不分年代的,就像這女人之前做的怪事一樣。」「喔。」「雖然人回去了,但是,許普諾斯。」「啊?」「該欠的還是要還,菜單。」「妳、妳真的要來吃?」「當然,別想蒙混過去,我知道你會四處亂跑,好吃的東西,你存了不少特別的店家吧,每次都神神秘秘的!」「好、好啦。」
氣勢昂揚的出門,一臉灰敗的回家,這就是曾經驕傲不可一世的貝莉爾女王的寫照,看到她的臉,狄曼多王子冷冷的說:「妳這表情,跟以前四姊妹回來跟我匯報工作的表情一樣。」「就算是你去,回來也是這樣的表情,不要太高看自己,狄曼多,上次你那個戀愛的玩意,不過就是場鬧劇。」
提到那次的默契考驗,狄曼多的臉色就一陣紅,一陣白,「我那只是基本的測試,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勝?你勝了?被兩邊的天王星跟海王星打的抱頭鼠竄。」「不要光說我,妳自己的斬獲如何?王子人呢?他該不會隱形了?」「…他安穩的在他的房子裡。」「為什麼?妳失敗了?依照妳的三寸不爛之舌,蠱惑、魅惑甚至各種迷惑的能力,對於處理一個凡人來講,不是難事,之前,妳就這樣做過,再來一次不困難吧?」
貝莉爾握著拳頭說:「有人看顧著他。」「誰?」「艾柯呂斯、涅墨西斯、桑納托斯跟許普諾斯。」,另外兩人大吃一驚,「這不是尼克斯的孩子們?」「對。」「各個都法力很強大。」「沒錯。」「他們,怎麼會在那裏?」「保護地場衛。」「地場衛的面子有那麼大?」「他的前身是恩迪米歐。」「那又如何,恩迪米歐是賽勒涅的夫婿,按照道理,應該是賽勒涅在那邊。」
這時,妮赫蕾妮亞突然想起一件事,失聲的說:「是桑納托斯!」「桑納托斯?這跟死神有甚麼關係?」「有一個傳聞,桑納托斯,跟恩迪米歐的母親克萊斯在一起。」,狄曼多跟貝莉爾一聽,才想起來,「啊…之前,堤豐說過。」「很多神明的姻緣,跟我們以前知道的不一樣了。」「所以,桑納托斯才會帶著姐姐跟弟弟在那邊保護地場衛,而且,恩迪米歐變相的也可以說是他們的晚輩。」
狄曼多吞了口口水說:「居然,尼克斯的孩子…這麼大的輩分,去看護一個小輩,甚至連小輩都不是,就是繼承晚輩力量的孩子,他們,不是說希臘神明,翻手雲,覆手雨,六親不認,現在…」「我們,對於神話,到底哪裡不熟悉?」,堤豐緩緩的出現,一樣一臉冷酷,「妳們現在才知道,晚了,他們本來就是如此。」「那為什麼要把人世間流傳的神話寫成那樣?」「他們的習慣,很多時候,他們不喜歡把自己真實的一面流露給他人知道。」「但是,他們自己都把這些秘密告訴了水手戰士這群陌生人。」
「狄曼多,我召喚你的時候,可是讓你帶了腦子的,不是讓你如同白癡一樣到我身邊。」,這句諷刺挖苦的話,讓狄曼多氣白了臉,又不好多說甚麼,「你到現在還覺得水手戰士對於那些神明來說是一般人甚至是陌生人?對於他們來講,這群水手戰士,就像他們的晚輩,值得疼愛的晚輩。」「晚輩…」「烏拉諾斯他們,疼愛晚輩可是下了勁的疼,對於兒子女兒可能都不會有好臉色,但是孫子、曾孫、玄孫一輩的,他可不嫌煩,克隆諾斯也是一樣,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的故事,知道最多的就是克隆諾斯,但是當時他一個字都沒跟任何人說,保護的多好。」
「問題是,天后跟天神的感情那麼壞,之前對木星還有火星,那是百般的折磨,當時木星的狀況跟現在相比,好不了多少。」「當時我不清楚,但是,希拉對於木星跟火星的手段,輕多了。」「那還叫輕?」「你不知道當希拉要懲罰人的手段嗎?或者你不知道女神懲罰人類的手段?她們能把凡人整得面目全非,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要是真的懲罰她們,給的病跟受的傷,連醫生都沒轍,只能懸著一口氣在那裏,死不了也活不好,還讓她們吃藥跟治傷?那不叫懲罰,那只是洩憤,帶一點挫磨,讓她們有所成長。」
這一番話,讓三個人低下了頭,堤豐看著貝莉爾問:「你去找地場衛,外面是尼克斯的孩子在守護?」「是,剛好四個。」「他們雖然不可能天天在那邊,但是,妳也不可能再靠近地場衛,光是她們設下的結界,就能讓你灰飛湮滅,掂量你自己的份量,貝莉爾。」,貝莉爾難得恭敬的回覆,「是,我明白了。」
不過,狄曼多王子不信邪,過兩天,他跑去了月野兔的家,但是,還沒靠近,就看到讓他驚嚇的一幕,「哈啊…羅馬假期太好看了。」「那個,媽媽,羅馬假期妳看了好幾千次了。」「好看嘛!阿提米絲,不過啊,我總覺得有些地方很可惜。」,賽勒涅疑惑的看著勒托,「甚麼地方?勒托,我覺得很完美啊。」「Gelato,出鏡機率真不高,那麼熱的天氣,要吃Gelato才行,我到現在還是忘不了魯基里做的那個雪酪,真美味。」「啊,他到現在還是會定時的去義大利考察各種雪酪耶。」「夏天就是要吃雪酪跟冰淇淋,魯基里跟波塔蘭地,真是個好義大利人。」「這樣一說也是耶,那個公主沒在那邊吃冰淇淋跟雪酪,好可惜。」
「喝喝酒當然不錯,調酒很有趣,但是要吃雪酪跟冰淇淋啊,而且現在水果種類這麼多,還有直條麵,那天小宙斯啊,還做了牛肝菌小寬麵、奶燉鱈魚跟燉小花枝青豆,還有佛卡夏麵包喔。」「那、那麼豐盛!她做給誰的?」「就是,爸爸真小氣,居然不跟我說,我也想吃啊!」「給她未來岳父岳母的。」「呃…喔…」,本來很扼腕的兩名月亮女神,頓時卡詞,「我以為她會做日本料理耶。」「據說那兩位近期剛好去義大利參訪,所以小宙斯就做了點那邊的料理,並不會很豪華啊,但是很家常的味道,那兩位都讚不絕口。」「啊啊…小邁亞好有口福啊…」「就是…我也好想吃…」「有人先他們吃到。」「誰啊?」「先不說這個,陌生人,偷聽女神聊天,不是好的習慣。」
狄曼多深呼吸好幾口氣,壓下驚懼的心情,「果然,勒托、賽勒涅跟阿提米絲,在月野兔的家,一樣是守護她?」「沒錯,看來,那個女的回去之後,告訴你們不少消息。」「我不懂,即使這些女孩繼承妳們的名字跟力量,但是個性跟妳們一點都不像,妳們為什麼要守護她們?」,賽勒涅笑咪咪的說:「我們喜歡,你管的著?」「不需要看到我,敵意就那麼重,月神。」「管不住自己的嘴呢,抱歉。」「我可是帶著善意而來的。」「我也是帶著善意回復你的。」「我聽不出來。」「因為你耳包。」「美麗的月亮女神,也會用這麼粗俗的語言?」「我會講很多粗俗的語言,你不相信?我活了這麼長的時間,要看著各種靈魂來來去去,她們說著各種語言,即使是以前的希臘人,生氣的時候、詛咒的時候、悲傷的時候,說的話可不會多文雅,重點是,凡人,你知道,看人說話這個成語嗎?」「妳甚麼意思?」
賽勒涅諷刺的笑了笑,「不管,我今天是甚麼身分,在我的眼裡,對你使用的語言,就是這一種。」「妳的意思是我很粗俗?」「你的心不是乾淨的,我為什麼要用乾淨的語言跟你說話?」「你那裏看到我心裡不乾淨?」「深夜,你來找月野兔做甚麼?」「我不能來找他?」「你不知道她有男朋友了?」「那又如何?男未婚,女未嫁。」「啊,你自己說出來了,凡人,這是甚麼心態啊?」「妳…我有說錯嗎?為什麼我不能來找她?」
「如果你的身分不是那麼特別,只是一個喜歡她的男孩子,你可以在白天來找她,可以堂堂正正的跟她說你的心意,也可以認識地場衛,你們可以是好朋友,也可以良性競爭,但是你深夜來找她,一臉不懷好意,你覺得這個是乾淨的心?」「話都是妳們神明在說。」「事也是你們魔族在做,不是嗎?要我舉例?凡人,凡走過,必留下痕跡,自己做過甚麼事,自己心裡明白。」「月神,用不著這麼的討厭我,我不算一個癡心的人?」
這四個字,把三名女神逗笑了,「哈哈哈,癡心的人?」「他好看的起自己喔,媽媽。」「要是你這樣是癡心啊,宙斯就是長情了。」「我、我不算?」「凡人,在我們的眼裡,你就跟個小嬰兒一樣,而且,你那叫癡心?你喜歡一個人,把人家家都毀了?這叫做癡心?」「我沒有方法可以得到她!」「這世上,得不到喜歡的人太多了,在以前的歷史中,多少國王王后的婚姻都不盡如人意,那些國王有像你一樣,把得不到的人的國家毀掉?喔,當然,有的是弄到對方丈夫或者情人的家庭支離破碎,跟你差不多,你想知道他們的下場?他們,可不像你幸運,還有辦法以人型出現。」
「神明還這麼鐵石心腸?」「我們鐵石心腸的時刻多著呢,沒寫到神話而已。」「就衝妳跟宙斯的曖昧,我就有辦法挑起月野兔、木野真琴還有地場衛之間的矛盾!」,賽勒涅用無語的表情看著狄曼多,「所以,你還真的以為我跟宙斯有曖昧?」「難道不是?」「你不知道我們是中了箭嗎?」「這就是你們神明的命運,注定要綁在一起。」「小子,我對於講話這麼惡劣的女神,沒有興趣。」
狄曼多聽到宙斯的聲音,嚇了一跳,「主、主神!」「我告訴你,如果賽勒涅的個性,有月野兔的一半,那個曖昧就會成真了。」「甚、甚麼?」「你不知道希臘女神的個性很差啊?」「神話說女神都很溫柔的,尤其是勒托跟愛奧斯!」「對,勒托跟愛奧斯,那是唯一的兩個,其他都很差。」「還有赫斯提亞。」「你沒看過她把我挖起來的兇狠樣,讓她的信徒看到會嚇死。」「阿斯特理亞,她一定很溫柔,而且她跟勒托一樣貌美,你才會追求她。」「阿斯特理亞跟賽勒涅一樣的兇,兩人都被姊姊寵壞了。」「我沒有寵壞妹妹喔,宙斯,因為妹妹可愛,所以才很疼愛她的。」「也可以疼愛我啊,我也很可愛。」「嗯!可恨的讓人無法喜愛。」「過分!阿斯特理亞又告訴你罵人不帶髒字的話了。」「這是妹妹回饋姐姐的疼愛,賽勒涅也有告訴愛奧斯啊。」「當然,姐姐人那麼好,我當然要幫她注意。」「阿、阿提米絲,妳姑姑們都欺負我。」
宙斯抱著自己的女兒大哭,阿提米絲一臉無奈的說:「好啦、好啦,父親,哭成這樣很難看,你這麼晚不去睡覺,早上雅典娜又要發飆了。」「因為我發現這邊有股奇怪的氣息嘛!所以跑來看看,沒想到還有自不量力的東西在這邊,凡人,快走,不要在這邊搔擾她們。」
狄曼多氣紅了臉,「為什麼妳們不願意幫我?」「你哪來那種臉說要我們幫你?」「愛神看到我這麼癡心都不願意幫我嗎?」「阿芙蘿黛蒂幫你?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帕理斯,帕理斯那是有問題,才讓他娶到海倫,你?阿芙蘿黛蒂幫你?太陽從西邊出來,她都不會動動手指幫你,要她幫助愛野美奈子克服羞恥心,誘惑火野蕾依,她可會拿出畢生所學,你能跟她比?」「該死…我一定會讓你們還有水手戰士好看的!」
狄曼多氣沖沖地離去,然後阿提米絲說:「他到底哪來的勇氣撂下這種話啊?」「聽太多那種給予勇氣的歌、看太多那種給予勇氣的電影,所以中二的頭腦發熱。」「呃,賽勒涅,保持一點形象,妳這樣的話超級刺耳。」「你不喜歡啊?那我說點別的吧,宙斯?」「還是,不要了,前天才聽過…」「誰叫你要去打擾小宙斯,雖然我不知道你去打擾她幹嗎?」「她試做了燉牛膝,我想吃啊!」「燉、燉牛膝?」「好像她要跟誰吃飯,在試菜…但是沒吃到…赫斯提亞真是好口福…」「…我們去打擾赫斯提亞好了…」「這樣一講我也想吃了…」
狄曼多氣沖沖的回到了老巢,把勉強寄居的房間砸個粉碎,魯比烏斯在外面不敢進去,四姊妹也沉默的跟在一旁,而貝莉爾還有妮赫蕾妮亞看著狄曼多的反映,冷冷一笑,「看來,月神也沒有給他好臉色。」「我不覺得他這張臉在月神那邊,會獲得甚麼好處。」「兩位未免也太詆毀我們的殿下。」「您自己在神明那邊也沒有獲得太多好處。」
貝莉爾的眼睛瞇了瞇,手動了動,身邊頓時多了五名力量強大的魔女,「注意你的身分,魯比烏斯,區區一個下人,還沒有資格對我叫囂。」「我不是你的下屬,貝莉爾,勸妳搞清楚自己的身分。」「挺有種的,魯比烏斯,敢跟我叫板。」「妳在我眼裡也沒多高尚。」,就在兩邊要打起來的時候,妮赫蕾妮亞淡淡的說:「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吵成這樣,很好?」「妳倒是置身事外。」「我?我跟水手戰士們,可沒那麼多愛恨情仇,純粹的敵人,只怕,我面對神明的時候,獲得的好臉色會比妳們多。」
走出來的狄曼多咬了咬牙,「算了,環繞在這些情情愛愛上面,煩死了,既然是神明,那還是應該從神話中著手,今天我見到了勒托、賽勒涅、阿提米絲和宙斯,貝莉爾是尼克斯的四個孩子,這八個神明,沒有弱點嗎?」「弱點?他們太清楚自己的弱點了,但是神話中的紀錄又不能全採信,光是宙斯和勒托還有賽勒涅的關係就被推翻了,靠神話,沒有大用。」「卡利斯托,用卡利斯托挑起阿提米絲和宙斯的矛盾?」
妮赫蕾妮亞看看自己的指甲說:「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今天阿提米絲都能抱著宙斯安慰,證明父女倆的感情早就恢復了,挑起那種事情,反噬的恐怕會很嚴重。」「那賽勒涅這邊根本就沒有東西可以攻擊。」「少很多,她跟恩迪米歐都有兒子了,這麼長時間的感情,可不是地場衛和月野兔那種幾年的感情可以相比,而且,賽勒涅的脾氣,我不覺得很好。」「該死…」
貝莉爾皺著眉頭說:「那這樣,尼克斯的四個孩子更沒有可以攻擊的地方了。」「翻書吧,這時候,隻言片語也是有用的。」,幾個人把所有的神話都翻了遍,最後,貝莉爾發現了一段奇怪的紀錄,「為什麼,許普諾斯,會跟恩迪米歐扯上關係?」「甚麼?」,大家看著那段紀錄,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四姊妹中的柏蒂埃說:「或許是因為恩迪米歐的神話跟睡眠有關,睡眠又多半是在夜間,所以才會跟賽勒涅、許普諾斯,甚至是之後的阿提米絲有關?」「這倒是有可能。」「但是,阿提米絲喜歡的是卡利斯托,基本上這條線就斷了,那反間許普諾斯?」「他應該是尼克斯的孩子中,力量最弱的一個,除了讓人睡覺之外,沒別的本事。」,貝莉爾得意的笑了笑,「好,那我就來會會許普諾斯,順便,也噁心一下那群自大的希臘神明。」
在火野神社,許普諾斯打了好幾個噴嚏,火野蕾依關心的問:「你感冒了?許普諾斯?」「沒有啊。」「可是你打了好幾個噴嚏。」「大概是我換床單的時候過敏啦。」「換床單?你們的床還要換床單?」「當然要啊,現在的床單啊,比以前的好太多了,喔,東方這邊貴族畢竟有絲綢,還是比較上乘,但現在啊,床單的品質很好,冬天有棉的、燈芯絨、羊毛的,比以前細緻的多,夏天有麻還有蠶絲的,又滑又涼快,多舒服,每兩個禮拜我都要洗床單。」
火野蕾依無言的問:「你們家,是你在做家事吧?」「對啊。」「你家事做完了,所以跑到我家蹭飯吃?」「對啊,剛好摩爾甫斯也忙完了,桑納托斯也不用急吼吼的趕回家。」「我不用急吼吼,但是我想回家,許普諾斯。」「不可以!陪一下弟弟!」,桑納托斯無奈的翻了白眼,火野蕾依端上餐點,很難得的,她沒有做日本料理,而是用鱸魚跟比目魚做了開胃菜,然後是白酒燜蛤蜊,摩爾甫斯深深的吸了口氣,「喔哇,好香。」「就是,蛤蜊的味道好棒。」「再來是海鮮湯,主菜是明蝦海鮮直條麵。」
許普諾斯跟摩爾甫斯父子高興的在一旁跳舞,蕾依好笑的問:「睡神很像一個小孩子。」「因為他是最小的,所以多少帶了點孩子氣,在神界,最小的孩子多半如此,只有幾個例外,阿里斯特俄斯因為跟前面的兄姊年齡差距太大,所以很成熟;希拉是天生個性就比較沉穩安靜;阿齊亞斯嚴格說起來,比宙斯還大一點,但因為他很怕生,所以個性也不會很孩子氣。」「原來如此,只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你們會跑來找我吃飯。」
桑納托斯幫忙擺好桌子說:「因為許普諾斯嘴饞了,帕希特亞的廚藝還可以,不過你做的這些,對於帕希特亞來說有點困難,許普諾斯自己也做膩了,所以才會來找妳們玩。」「呃,女神們,真的沒考慮鍛鍊一下廚藝嗎?」「天上的女神,有一部分吃的比較簡單,所以不會特別有想下廚的慾望。」「…其實現在廚具的使用比以前簡單很多。」,桑納托斯聳聳肩膀說:「還是不容易啦,不是所有的女神都會喜歡下廚。」「所以天后真的很幸運呢。」「其實她們四個人手藝都不錯,雖然我不知道她們用餐的時候,料理跟人,誰主誰輔。」「我覺得,應該沒多少人知道吧?」「沒錯。」
當時間差不多的時候,美奈子也跑來了,「哇哇,好好吃,話說,你們兩個不用陪老婆嗎?」「許普諾斯,你不用陪老婆嗎?」「當、當然不…不能不陪…」「既然你沒事,幹嘛不帶著帕希特亞出去吃飯?」,摩爾甫斯說:「老爹的臉皮很嫩的啦,要他做這些事情,太難了,不過今天是老媽跟其他阿姨一起吃飯的日子,所以他們才沒一起吃飯。」「我、我沒有臉皮嫩,摩爾甫斯!」「情人節要送禮物,也是扭扭捏捏的。」「我沒有扭扭捏捏,摩爾甫斯,我很快的就送出去了!」「然後傻呼呼的也把自己送出去了。」
美奈子摀著嘴偷笑,「沒想到,你是個受耶,許普諾斯,很少有男孩子,在男女關係中還是個受。」「我、我不是受!」「老弟,誰身上的草莓比較多?」「沒算那個啦…」「老弟,答案呼之欲出了。」,許普諾斯無奈的低下頭,美奈子摀著嘴說:「你居然真的是個受…」「因為…因為…」「帕希特亞不是個強勢的女孩子呢。」「她不是,她個性挺好的,不會很兇。」「那你?」「我只是…覺得她很可愛啦…想說碰一碰會讓我覺得很不好意思,心跳加速。」
桑納托斯挑著眉毛說:「許普諾斯,這都過幾萬年了。」「你自己還不是一樣,看克萊斯的時候,會有點手足無措,手心都在冒汗!」「我、我沒有,你看錯了。」「哼哼,這我查的非常清楚,桑納托斯,反應是不能撒謊的。」,看著能力強大的死神和睡神在鬥嘴,蕾依好笑的問:「摩爾甫斯,許普諾斯很純情?」「超級的喔,媽媽對他這一點感到很無奈但是又很喜歡。」「可以體會,這種反應確實很吸引人。」「只是,都過了這麼久耶,應該都是老夫老妻了。」「哼哼,妳們就沒看過阿瑞斯被阿芙蘿黛蒂逗的意亂情迷,然後用超級小奶狗的聲音說話。」「…我覺得我應該很難達到那種高度,摩爾甫斯。」「所以啊,這裡的小愛神,真的要努力。」「我覺得我大概是顛倒…」,蕾依笑著揉揉她的頭髮安慰她。
那頓飯吃的賓主盡歡,事後,阿提米斯跟美奈子還有蕾依閒聊,「我覺得啊,希臘神界,有些神明,我是指男性,娶不到老婆,真的覺得其來有自。」「阿提米斯,你為什麼這麼說?」「想想看許普諾斯談到女人跟阿波羅談到女人的差別?」「許普諾斯很彆扭害羞,但是阿波羅很自信呢。」「而且許普諾斯講到帕希特亞的時候,眼睛很亮,但是阿波羅,甚至戴奧尼索斯,好像沒有這種感覺。」「這應該是差別,有的時候啊,緣分是很難說的,個性、喜好,都有影響。」「不過許普諾斯這種個性,也確實比較容易讓女孩子喜歡,比較軟,而且會為對方著想,但是有些神明在戀愛關係上,應該不是這樣的個性,所以比較不吃香?」
阿提米斯舔舔自己的爪子說:「沒想到女神們的想法跟現代人差不多耶。」「其實,著想這個觀點,應該不分年代,不管哪個年代的女性,或者男性,都希望對方為自己著想,畢竟,感情是互相付出。」「都幾萬年了,還會有神明不了解嗎?」「了解,但做不到又是一回事,或者根本不想接觸愛情也是有可能的。」「對喔,不過他們會來找妳吃飯,好妙。」「親疏遠近嘛!」「親疏?啊…她跟真琴那邊,確實比較遠。」「所以囉。」「嘿嘿,不過今天的蝦子好棒。」,阿提米斯也露出陶醉的笑容說:「沒錯,真的好棒,真鮮嫩。」「那是上好的明蝦,我們家比較喜歡吃生切片跟天婦羅,或者茶碗蒸的作法。」「好吃的明蝦,不管怎麼做都好好吃喔。」「好,下次妳來,我給妳做。」「耶!」
許普諾斯當然沒想過自己會成為目標,希臘神明們也沒想到,就在貝莉爾帶著DD少女組來找戰士們對戰的時候,她看了看戰士們的身後,「挺有趣的,今天沒有神明眷顧著妳們。」「貝莉爾,對付妳是我的責任,我絕對不會請求神明的幫忙!」「月亮上的公主,妳的母親可沒有教妳空口說大話。」「哼!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我敢說,現在的我,絕對有辦法親自對付妳!」
貝莉爾冷冷的瞪著水手月亮,「水手月亮,看來是因為妳的戰士們在身邊,給妳說大話的本錢吧?之前妳遇到我,可不是這樣。」「沒錯,怎麼樣,這一次,哪一個妳都帶不走。」「是嗎?看來,妳不光是對恩迪米歐長情嘛!」「甚麼?」「果然,木星的死亡,讓妳很難受,對吧?」
貝莉爾的話,在戰士這邊,掀起了一層吐嘈的波瀾,「啊啊,果然還是要拿這個說嘴耶。」「我已經聽到膩了。」「下次狄曼多就會說木星跟金星吧?」「能不能換點別的?」「有別的梗?」「說木星跟木衛四好了?」「這邊沒有阿提米絲耶。」「來,阿提米斯,你上。」「我是公貓!」「唉呀,早知道應該去獸醫那邊處理一下,睡一覺就沒事了。」「喂!為什麼不說火星跟金星?」「那是甜蜜的故事,她沒興趣。」「阿提米斯,你有聽過去死去死團喜歡這種甜甜蜜蜜的東西嗎?」「也對啦,看來,那天的蛤蜊真沒有白吃,妳們倆…」
阿提米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水手金星摀住嘴,大家都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們,「喔喔,一起吃蛤蜊啊?」「吃整晚?」「有加些甚麼嗎?」「那晚有趣嗎?」,看著戰士們聊開的樣子,貝莉爾被氣的頭髮都豎了起來,「妳們聊得很開心!」「誰叫妳要提那種聽了八百遍的梗?」「看來妳們免疫了。」「當然,妳要不要換個別的?」「我本來也沒打算用這個攻擊妳們,這只是前菜。」「主餐是甚麼?」「喜歡恩迪米歐的人很多。」「對啦、對啦,有賽勒涅啦、阿提米絲啦,夜晚的女神都喜歡他啦,整晚看他睡覺,滿意這個回答嗎?」「不光是女神。」「甚麼?」「妳不知道,自己的情敵很多?」「我覺得恩迪米歐的情敵比較多…」「據說睡神,也很喜歡恩迪米歐。」
戰士們都傻了,在天上,抱著餅乾跟洋芋片大吃的赫米斯也傻了,「啥?許普諾斯喜歡恩迪米歐?我消息有這麼不靈通?」,他立刻放下手上的筷子,打了視訊會議電話,正抱著被子睡覺的許普諾斯,被帕希特亞拍了拍屁股,「許普諾斯、許普諾斯。」「嗯?再讓我睡一下下…現在我沒有活力,晚上妳等我…」「不是這個啦!赫米斯找你!」,許普諾斯揉了揉頭髮坐起來,「赫米斯?這個時候找我幹嗎?」
他點開來電,然後一堆人的臉出現了,「許普諾斯!」「幹、幹嗎?」「你現在,跟帕希特亞來人間一趟。」「去幹嗎?要我催眠誰嗎?」「你來就知道了。」「喔。」,許普諾斯跟帕希特亞說了一聲,拉上摩爾甫斯,去了人間。到了現場,發現很多神明都在,上次看到的貝莉爾也在,許普諾斯不解的問:「妳們跟這個女的對戰,需要我的力量嗎?」「不是,那個,許普諾斯。」「嗯?」「你、你…呃!」「要問我甚麼?小賽勒涅?」「你…你喜歡的人…呃!喜歡的人…」「帕希特亞啊。」
貝莉爾冷冷一笑,「睡神,是真的?」「這個,可以做假嗎?」「只怕,女神是假的吧?」「啊?」「據說,你很喜歡某個人的眼睛。」「誰啊?」「也因為你太喜歡他,所以才會守護他。」「有這號人物嗎?」「睡神,這個時候裝蒜不太好。」,許普諾斯一臉莫名其妙,「魔物,妳到底在說甚麼?」「你喜歡恩迪米歐吧?」「誰?」「因為你太喜歡那位牧羊人,所以讓他永遠沉睡,但是可以張開眼睛,你能夠從天上好好的欣賞,也因為你喜歡他,那天我去找他,你才會跟兄姊在哪邊守護他。」
許普諾斯一臉錯愕,他看了看妻子跟兒子,又看了看其他人,「她說的是人類的語言嗎?」「他是,許普諾斯。」「她說我喜歡誰?」「恩迪米歐。」「那是我的…呃!我算算,我跟克隆諾斯同一輩,恩迪米歐是我的姪孫吧?我口味有那麼重嗎?」,帕希特亞笑咪咪的說:「許普諾斯,嚴格說起來,我是你的侄孫女喔。」「咦?你是歐律諾墨跟宙斯的女兒,然後…喔…」「你終於想起來了?」「我當時是沒想那麼多…」
水手月亮一臉迷糊,「呃!怎麼又來一對差這麼多輩分的…」「愛神身邊的美惠姊妹,是宙斯跟歐律諾墨的孩子。」「歐律諾墨…歐律諾墨…好像跟海有關對不對?」「嗯!她是歐開諾斯跟特提斯的女兒。」「克隆諾斯常常說的歐開諾斯哥哥…然後歐律諾墨是女兒,啊,宙斯跟歐律諾墨是同輩,我一直以為他都是找超級年長或年幼的女神耶,沒算過同輩的這麼多。」,水手月亮跟水手小月亮都用賊笑看著木星,「就是,又一個跟水有關的仙女呢,木星。」「呃!水手月亮,麻煩妳保持形象,小月亮也是一樣,另外,歐律諾墨跟宙斯應該沒關係。」「啊?」
帕希特亞說:「是的,母親跟天父是沒有感情的喔,是神性繁衍。」「…這個時候聽到這句話,真的會有點同情他。」「那麼多情史,居然都…」「毫無關聯…」「水手戰士!妳們不要又聊開了,許普諾斯,你不承認嗎?」「啥?承認啥?我喜歡恩迪米歐?妳比荷馬還有赫希俄德還誇張,妳哪隻眼睛看到我喜歡恩迪米歐?」
貝莉爾舉起手中一本古書翻了翻說:「睡神許普諾斯戀上了年輕的牧羊人恩迪米歐,讓他從睡眠中睜開眼睛,讓自己能好好欣賞少年的美貌。」「我沒聽過這一段,妳從哪裡編出來的?」「這一本,可是世紀前的書,總不可能是錯的吧?」「我才沒有喜歡恩迪米歐,那是我侄孫耶。」「看來,你藏的很深嘛!睡神!」
一同來的希臘眾神,大部分是年輕一輩,摀著嘴看許普諾斯,「喔哇,許普諾斯…」「沒想到你有這嗜好。」,貝莉爾繼續得意的說:「畢竟都是天神的孩子,髮色也差不多,所以,你才會跑去找繼承戰神力量的火野蕾依吃飯,看來,你對戰神也是疼愛有加。」
赫米斯立刻倒抽一口氣,「許普諾斯,你、你居然一下喜歡等級這麼高的…」「好驚人啊…」「就跟你們說我沒有!」「不用狡辯啦,睡神,我查的一清二楚,怎麼樣,火星,他確實主動找妳吃飯,對吧?」「對。」「我說對了。」「妳說錯了,貝莉爾,打探消息的能力要加強,那天,有我、金星、許普諾斯跟桑納托斯在,而且,許普諾斯只找我吃過一次飯,就是那一次,還是因為他的夫人是愛神的助手,透過這樣的關係來找我,喔,當下還有金星的貓也在,總共是五個人,沒有瓜田李下之嫌。」
貝莉爾一臉淡淡的說:「妳口才倒好。」「好說,跟同伴學的,總要把事實講清楚。」「但這改不了許普諾斯喜歡恩迪米歐的事實。」「魔物,就跟妳說那不是事實,是莫須有。」「以前的神話,不可能記載莫須有的事情吧,睡神?」「誰知道凡間都怎麼編排的,我又沒有四處跟大家說我的心事的習慣。」「肯定是有所本,人間才敢這麼講。」「妳有沒有大腦啊,恩迪米歐的故事跟睡眠還有夜晚有關,所以,夜間的神明、睡眠的神明和月亮的神明,都會跟他有關係,妳這種看法,還不如說摩爾甫斯喜歡恩迪米歐咧,他負責讓大家作夢,可以操縱恩迪米歐的夢境。」「老、老爹,你別扯上我,我哪有那種習慣,夢境都是設定好的,我怎麼可能隨便改,要是能改,天神的夢境該多火熱!」「看吧,魔物,妳要多做點功課。」
貝莉爾依舊淡淡的一笑,「越辯解,漏洞就越大不是嗎?睡神不考慮承認?」「承認啥?」「你的真實喜好。」「我剛剛說那麼多妳都沒在聽?」「我覺得那不是真的。」「妳覺得甚麼是真的?甚麼又是假的?妳們這種人,我見過太多了。」「是嗎?」「只想要得到自己喜歡的答案,其他都認為是假的。」「因為我們有做過充分的調查。」「哼!錯誤的調查,還當真。」「錯與對,都是你在說不是嗎,睡神?我只說這樣的紀錄會存在,一定有所本。」「所你個頭喔,無腦的魔物,老子告訴你,老子從出生到現在,愛的就是女人,老子的初吻給的是女人,初次給的也是女人,都是給我唯一兒子的媽,宙斯與歐律諾墨之女,帕希特亞,妳沒有毛病的話就快滾,要不然妳會嘗到痛苦。」「你的能力不過就是讓人睡眠而已,還有甚麼痛苦?算了,跟你對決,一點意思都沒有,妳們下去,像上次一樣,給戰士們好看,另外,把木星抓來,沒有了木星的閃電,我們的勝算更大。」「是。」
知道自己是目標的木星,把位置稍微靠後,不讓DD少女組靠近她,其他人也是一樣,畢竟之前對決過,彼此的弱點都很清楚,但是,DD少女組對於外部四戰士不熟,就對戰過上次一次,還是投機取巧才抓到木星,這次外部四戰士對於DD少女組做了不少研究,因此本來很難纏的DD少女組,並沒有佔到任何上風,尤其是水星,基本上各種輔助攻擊都送了出去,『水星好拚。』『護夫?』『其實…水星上次的PTSD有點重啦…』『也是…』
這一陣對打,DD少女組沒有贏,她們也無法靠近木星的身邊,在高處觀戰的貝莉爾把目光看向水星,「看來,妳進步不少。」「好說。」「妳保護木星的樣子,已經超出了同儕的態度,妳知道嗎?」「我知道。」「就像火星跟金星,好幾次的幫彼此補位,之前,我可沒有印象妳們這麼做。」「那可是好幾年前的事情,貝莉爾。」「看來,妳們的關係,變化不小,有意思,這一趟,我倒是,沒有白來。」
就在她要離開的時候,許普諾斯卻擋住她的去路,面無表情,「魔物,妳知道,妳剛剛羞辱了我跟我的妻子,還有我的孩子。」「是嗎?睡神,我是羞辱,還是說出真話,你心裏有數。」「我心裡有數,我太太心裡也有數,告訴妳,魔物,多少我也是個神明,妳知道希臘神明,是很記仇的。」「您要懲罰我?」「沒錯。」,貝莉爾瘋狂的笑了出來,「我很期待睡神的懲罰,就您的魔力,可以給予我甚麼懲罰?」
許普諾斯甚麼都沒有說,只是摸了一下貝莉爾的頭頂一下,戰士們看到都很好奇,但是,帕希特亞卻嘆了口氣,「帕希特亞,那個動作不好嗎?」「那個魔物,真的惹毛許普諾斯了。」「那樣輕輕的碰一下就算嗎?」「回去我來解釋,目前他在氣頭上呢。」「好的。」,戴奧尼索斯小聲地問:「所以,帕希特亞,許普諾斯說的是真的喔?」「甚麼?」「初吻啊、初次啊,這些都是給妳啊?」「你懷疑嗎?戴奧尼索斯?」「沒想到許普諾斯這麼純情耶,怎麼說婚前也應該有一兩件風流事吧?」「他是尼克斯的孩子,沒有那種四處風流的毛病,還有,他掌管睡眠,有誰睡不好,他都要去調查,很忙。」「喔喔,但是,他長的又不難看,真的沒有凡間少女對他動心嗎?」「等一下你自己問他吧,這個我不好講。」
被碰了頭頂的貝莉爾止不住笑的問了許普諾斯,「睡神,這就是我的懲罰?」「對。」「你知道我以前給下屬的懲罰,比這個重了多少?」「妳知道,五百克的棉花跟五百克的鐵,是一樣重的嗎?只是,質量、密度、體積還有感覺,造就兩者有重量上的不同,但就單位來說是一樣的。」「當然。」「所以,妳記住這個道理,魔物,我給予的懲罰,雖然對妳來說,就像棉花一樣輕飄飄的,但是,後果會跟鐵一樣的重,而且,不會輸給妳,這妳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另外,神話裡面,妳絕對找不到的就是,堤豐,不敢動我的。」「好大的口氣,我會跟堤豐大人聊聊這件事。」
當許普諾斯氣呼呼的回到地面時,帕希特亞拍拍他的手說:「消消氣,對方說的話就是胡言亂語。」「當然,就是被堵的噁心,這邊的小賽勒涅,我真能夠體會妳們以前面對這些魔物的感覺,就是愛說些似是而非的蠢話,而且活在自己的世界不出來。」「是吧,要反駁他們都無處反駁起,他們的觀念要是正確,我們就不會打的那麼兇了。」「所以,睡神,你剛剛到底做了甚麼?」「我給予她我的懲罰。」「摸頭是懲罰?」「可以猜猜看我為什麼摸她的頭喔。」
已經恢復原本樣子的戰士們都在思考,而小兔說:「都不要在這邊乾站著吧,我們去咖啡廳坐坐,睡神,也吃點甜甜的東西,讓自己平復一下心情。」「好建議。」,在咖啡廳,許普諾斯歡快的吃著蛋糕跟飲料,「巧克力蛋糕,真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啊。」「咦?你們那個時候沒有嗎?」「沒有喔,歐洲這邊沒有,巧克力原本是很遙遠的地方的產物,當時我們知道的都是沖成飲料,但是那個飲料跟現在的巧克力飲品差太多了。」「遙遠?」
亞美拿出平板電腦查了查,「原先巧克力是中南美洲的植物,西元前十九世紀就有了。」「啊,你們是跟那邊的…」「對啊,到現在還是認識喔,都是同樣的身分嘛!」「後來因為航海跟殖民的時代興起,巧克力才傳到歐洲,一直要到1879年,才由瑞士人開發精煉法,讓巧克力變的滑潤獨特,而在1875年,一樣是由瑞士人亨利?雀巢發明了奶粉,他的朋友發明了牛奶巧克力。」「哇賽,瑞士人真不得了,太厲害了。」「那是個被神明祝福的國度啊,由他們開始,慢慢地往外擴散,德國的黑森林、奧地利的沙賀,法國跟義大利數不清的巧克力蛋糕,英國的巧克力點心,都好好吃。」
許普諾斯說的開心,其他神明也是一臉嚮往的樣子,帕希特亞好笑的說:「當時這些點心慢慢的研發出來,他們這群嗜甜的傢伙,三天兩頭就跑下來吃,還偷偷的結伴,差點被誤會,後來被知道是來吃蛋糕,才沒有被懲罰。」「他們怎麼那麼喜歡偷偷的做這些事情?」「因為這樣很刺激,瞞著另一半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這是大家的通病。」「這樣,好像不是很好耶。」「這個嘛!要換另外一種說法,以前不流行,這個是保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婚姻或者戀愛中,都需要保有自己的空間,不能被全盤佔據,否則,先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再來就是對方,有自己的私人生活,才是完整的一個個體,再加上,這種私人生活習慣也沒甚麼不好,當然不會怎麼樣,他們手中的口袋名單很多,有的老店關了,就找新的店家,這是不變的準則。」「喔喔,原來是這個意思。」
這時,帕拉開問了,「那睡神,你碰了貝莉爾的頭,有甚麼意義嗎?」「頭腦是人類最重要的器官,所有的感知、行為,都由大腦操控,對不對?」「是啊,走路、吃飯、喝水,甚至呼吸…喔喔喔!我知道了。」「妳覺得答案是甚麼?」「你奪走了她睡眠的權利。」「沒錯,這是個微不足道的習慣,但是是非常殘忍的。」「不能睡覺,確實很難受耶。」「熬夜一天,我就快死了。」「可是,讓貝莉爾不能睡覺,對堤豐有甚麼影響嗎?」
「她是堤豐召喚出來的魔物,她的一切,都來自堤豐,她不是獨立的個體,這就是為什麼上次妳們對戰的那些敵人,回到堤豐身上,對他造成那麼大的損害,所以,這一次,貝莉爾被我奪走睡眠,基本上,哼哼,那裏的人都別想睡覺了。」「啊,他們都是連帶的。」「是啊,不要看堤豐對著宙斯他們威風凜凜的,像我這種掌管基本行為的神明,他一定要避著走,我的能力,對於人類、魔物或者神明,都是可以控制的,接下來,那裏的人,就要為失眠而苦了。」「所以堤豐會怕你嗎?」「怕是不會,但是我會用忌憚這個詞來形容。」「喔哇,那邊應該會挺慘的。」「很慘,而我暫時不打算還給他們,那個女魔物下次來找妳們的時候,狀態絕對驚人。」「大概兩眼都是黑眼圈。」「沒錯,所以,這邊的小邁亞,晚上該睡覺的時候一定要睡覺,妳睡眠不足,對身體不好,頭腦也會不清明的,書讀不完啦。」
亞美立刻摀著臉,「這、這麼明顯?」「對,還有這邊的黑帝斯也是一樣,報告看太多了。」「沒辦法,那是論文,要是可以的話,我希望能跟發明論文的人討論一下,為什麼要把論文的字數設定那麼多,寫的人很有壓力,讀的人也很有壓力。」
這時,戴奧尼索斯賊笑的問:「那,許普諾斯,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啥?」「初吻啊、初次啊,這個都是真的?」「這還能有假嗎?」「你好歹也去過凡間啊,都沒有風流韻事?」「戴奧尼索斯,你要知道,睡眠這種事很簡單,但對很多人來說也很麻煩,以前沒有這種病癥的名稱,但現在的醫學給予了他們名字,像是精神分裂、躁鬱癥、憂鬱癥、心絞痛、胃痛、關節痛、心臟衰竭、呼吸道疾病、甲狀腺異常、腎功能異常、呼吸中止、酗酒,這些是長期的,短期的就是壓力癥候群這種,還有藥物也會,但是以前沒有啊,我就要去想辦法讓他們睡著,重點是,自然的睡著,而不是靠我的能力。」「…我不知道你居然有這麼多事情要忙。」「所以你要知道,能夠自然睡著是件能夠被神明祝福的,小宙斯睡眠少,那是病,沒辦法。」
月野兔想了想說:「那之後,遇到貝莉爾的話,她會處於癲狂的狀態吧?因為無法睡著,人又很累。」「沒錯,這會變成一個麻煩的地方就是,他的身體會發揮無限的體能,但相對而言,超過負荷之後,她就會灰飛煙滅,所以,你們要能撐到她超過負荷才行。」「怎麼樣判斷是否超過負荷啊?」「她平常就是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她上來的時候,可能會很強悍,但是之後,妳們就會感覺到她力不從心了。」「哇哇,還真沒遇過這樣的敵人。」「遇到妳們就會知道那是甚麼感覺了,堤豐現在啊,肯定氣得跳腳,就算強大如堤豐,也是要睡覺的。」
「所以,許普諾斯,你真的沒有風流韻事喔?」「你生出時間給我?我晚上都要去處理這些失眠問題,有時候都是白天睡覺。」「喔…那帕希特亞怎麼知道你是初次?」,帕希特亞喝了口紅茶說:「我當然知道他是初次,這是秘密,戴奧尼索斯,我不會說的。」「哼哼,那我來問藏不住話的人吧。」「戴奧尼索斯,我跟你一起去。」「我也要調查。」,看著男神們興致沖沖,又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阿提米絲翻了個白眼,「對了,帕希特亞,妳媽媽還好嗎?」「很好,跟尼赫塔爸爸在克基拉住著。」「克基拉?那在美術是擁有久遠傳統的城市呢!」「是啊,媽媽喜歡繪畫,尼赫塔爸爸喜歡園藝。」「尼赫塔是誰啊?」「媽媽的另一半。」「呃…喔…神話中,沒聽過耶。」「媽媽完全拒絕自己的故事記錄在神話中喔。」「那尼赫塔是?」「男的啦,當初是外祖父的神廟護衛長,他跟媽媽的事情有點曲折。」「真的喔?」
許普諾斯說:「在我們這邊啊,戀愛最曲折的就是阿芙蘿黛蒂跟阿瑞斯,第二的話,就是歐律諾墨跟尼赫塔。」「…這還分排名…」「第三是誰啊?」「好像從缺對不對?」「沒有,有選出來,那個名單收哪裡了,回去我找一下。」「你們還真的把這種事情記的很清楚…」「荷馬跟赫希俄德排的,挺有趣的耶,打發時間看看也好啊。」「那兩位真是狗仔隊始祖…」「我們可以知道歐律諾墨跟尼赫塔的故事嗎?」「這個要本人來說,身為女兒的我不太好講,她們有她們的看法。」「所以,神明好喜歡找凡人談戀愛。」「因為,凡人比我們有趣很多啊,即使,她們從凡人升格為神明,本來人類個性中的小習慣,還是有保留著,這些都很有意思。」「所以歐律諾墨現在跟尼赫塔很好嗎?」
許普諾斯跟帕希特亞都不好回答,而摩爾甫斯說:「我覺得,外婆跟尼赫塔公公現在的相處,跟阿芙蘿黛蒂姑姑還有阿瑞斯的關係,是並列第一的。」「第一?」「第一甜蜜。」「老天…」「兩邊的情話內容,都是不同的。」「哇賽賽…」「但是也是因為她們是鬧過一陣子才甜的,所以跟一般的不一樣。」「鬧得很兇嗎?」「很兇,不過分離的時間沒有阿芙蘿黛蒂跟阿瑞斯那麼長,所以才排第二。」「要不要在人家的傷口上灑鹽啊…你們這群神明…」
帕希特亞說:「在旁人來看,會是很重的傷口,對她們當事人來說,沒有這個傷口,她們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傷口讓他們各自都有所成長嘛!」「喔喔,對,她們對於之前這個分離,用的是很特別的語氣在形容。」「所以,當母親願意跟妳們分享她的故事時,語氣也會很不一樣的。」「呼啊,好想聽到喔。」「真琴,去托個關係吧。」「妳先去問我的正宮再說。」「正宮?喔,亞美,可以讓真…」,小兔的話還沒問完,她跟真琴的頭就被蕾依捶了一下,「不要亂開這種玩笑。」「是…」
當晚,在真琴家,「好,十一點了,亞美必須睡覺了。」「咦?這麼早嗎?」「許普諾斯說妳都沒有好好睡,所以剛剛才泡了茶給妳。」「剛剛的茶,我嚐到紫羅蘭、玫瑰花、薰衣草的味道呢,有點酸酸的,加了檸檬?」「對,三花鮮檸茶,這能夠安定神經,還有促進新陳代謝跟緩解頭痛,其實啊,我覺得妳今晚精神很亢奮。」「很明顯嗎?」,真琴把亞美抱到懷裡,「妳今天的心緒,都跑到幾年前呢。」「嗯…只要看到DD少女組,我就會想到那一天。」「妳現在抱著我呢,我一直都會在的。」「我看到妳在我面前,才有真實感。」「所以今晚才會一直在亞美面前晃來晃去的,讓妳安心。」
被真琴抱著的亞美,舒適的吁了一口氣,「好舒服…」「休息吧?嗯?我聽出妳的疲倦了。」「好。」,換好睡衣,關上房間的燈,在床上,真琴把亞美抱在懷裡,「好好休息,不要讓自己那麼累,就像睡神說的,這世上的書那麼多,讀不完的啦,要適時的休息,妳好緊張。」「畢竟,快到上大學的時間,我會擔心自己的進度跟不上。」「我跟小兔、美奈子才是需要擔心的,不過,到了新學校、新學期,大家不都這樣想?習慣就好了啦。」「也對。」「睡吧,說不定摩爾甫斯今天會給妳一個不錯的夢境喔,啊,給我們兩個一個火辣的夢境就好了。」「這樣我就不能休息了。」「嘿嘿,也是啦,我的睡眠時間也少了,但是品質不變啊。」「越來越愛說這些讓人臉紅的話。」「呵呵,晚安,亞美。」「晚安,真琴。」
後記
晚安曲,這首非常有名的歌曲
只要是軍人應該都忘不了
哈哈,在百貨公司工作的也是一樣
為什麼會選這首歌?因為這次的歌跟睡眠有關
所以選了晚安曲
這次選梗的由來是跟恩迪米歐有關
因為他的睡相,被非常多人看過
由來也很多,所以,就利用了這個梗
也因為睡眠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被奪走睡眠其實滿麻煩的
雖然一般人沒有失眠的問題,不過像我放假睡太多
起太晚,隔天上班的睡眠時間就被打亂
睡不著確實挺討厭的
至於前面有關神明跟那兩位女王和王子的應對
只是我一點點小小的牢騷,透過神明說出來而已
這兩位我真的,滿討厭的
就五部的敵人而言,不正確的戀愛觀念
毀了別人的國家,真的,滿過分的
雖然這只是漫畫,但實際上也會發生在現實中
例如為了愛情做出不擇手段的事情之類的
大概我本身對於這樣的感情並不是很喜歡去觸碰
單身的人對於愛情有自己的看法
至少我是覺得堂堂正正的去做這樣的事情會比較好
另外,美惠三姊妹的名字,就跟繆斯一樣,沒有固定
我是看了一些網站介紹之後固定的
不過母親的來源是沒有問題的,確實是歐律諾墨
而她的故事是我虛構的,主要是看我當下在玩甚麼遊戲
裡面有甚麼CP想寫的,但是又構不成一篇的,就會用神明帶入
基本上,希臘很多神明,在神話中都只出現一個名字
所以,我就稍微利用一下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