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內卜第一次看到這種情形,催狂魔竟然會怕一個麻瓜。黑湖邊的上百隻催狂魔縮成一團,隨著埼玉靠近而後退。
只見埼玉對著眼前的催狂魔揮著拳頭,在拳頭前面的催狂魔因前頭的強大威力而消逝,而在旁尚未被拳頭直接命中的催狂魔則是像是落葉一般,輕飄飄的被吹散了。
「我這次有沒有打中?」埼玉是麻瓜所以看不見催狂魔,他只能問身邊的巫師們。
「梅林,我第一次見到這種情形。」天狼星看傻了眼,「我光是靠近就受不了,你都沒有感受什麼負面情緒嗎?竟然還能夠讓催狂魔消失。」
「負面情緒?」埼玉認真感受一下,「大概就是感覺很無聊吧,這世上好像沒有什麼對象,能夠讓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獸足,你太莽撞了,不應該帶孩子來這裡。」剛奔跑過來的雷木思氣喘噓噓地說。
石內卜則為他的兩位學生們扣上了五十分,儘管他認為現場沒有什麼危險,還是有安全上的顧慮,他說:「現在快離開吧!催狂魔不會真正的死亡,或者永遠消失。只要條件一允許,又會重新凝實起來。」
由於天狼星的不良(?)行為,他被校長責備了,而一同的的埼玉也跟著冒冷汗,至少麻瓜的身分在巫師面前能躲避一些譴責。
鄧不利多看了一眼埼玉,若有所思地說:「催狂魔是一靠著快樂美好的感覺而生,他會吸食所有快樂的回憶,人們的軀體因此只剩下最壞的經歷或者是空蕩蕩的軀殼。埼玉先生,你是說催狂魔靠近你的時候只能感受到無聊以及強者的孤寂?」
「是的,校長。」
「嗯,你還說第一次遇到催狂魔是在火車上,而且對你似乎也不是這麼排斥的。」
「是啊,不過我可看不到你們說形容的腐爛的黑色長袍,在我眼中車廂了門是自己開啟了。」埼玉回應。
「非存在是不能真正消滅,因此巫師發明了護法咒驅離黑暗生物,那是由施法者召喚出護法,以積極的情緒阻止受害者產生消極的情緒。」鄧不利多交叉著雙手,分析道:「可是根據天狼星的觀察,催狂魔不太能從你身上吸走快樂的情緒,這也意味著埼玉先生你是具有守護意味存在,能夠驅離黑暗生物,也帶給周圍的人安心感。」
「啊,是的。」埼玉認真回答,他咬碎了檸檬雪寶,「校長,我聽不太懂,請精簡到二十個字以內。」
「一般我們認為護法咒很難施展,這是個古老的咒語,施展成功者通常會被視為與崇高成就有所連結。如果要精簡說明就是……」鄧不利多站了起來,走到埼玉身旁,用尊敬的口氣說:「埼玉,你雖身為麻瓜但並非肉骨凡胎,你是個了不起的人。」
「我只是個興趣使然的英雄。」
鄧不利多笑了起來,又說:「威森加摩裡面的那群人太過古板,拉不下臉承認一個麻瓜對於魔法界貢獻的事實。我身為霍格華茲校長,至少還能作主一些事情,請接受我們綿薄的感謝,在你還待在學校的這段期間,請你繼續守護霍格華茲。」
「我……只是做我該做的。」埼玉將頭撇向一邊,如此答道。
在學院杯的宴會上,鄧不利多頒發學校的特殊貢獻獎給包含埼玉在內的六個人,埼玉是身為麻瓜第一個被頒發此殊榮的,往後每個被飛七逞罰的學生,都有機會清潔到他的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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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時候,熱情的天狼星在邀請埼玉和路平在布萊克宅邸居住,所以埼玉當食客的同時,還要對付滿屋子的黑魔物品、黑妖精和幻形怪。
兩個禮拜後,天狼星接了哈利過來住時,至少在一行人打理之下,房子還算是能住人。
由於埼玉對魁地奇沒什麼興趣,因此在天狼星一行人去看魁地奇世界盃的時候,駐守在宅邸。
宅邸內可以使用麻瓜物品,天狼星還時髦的買了一臺電視,埼玉看著大螢幕打電動,吃吃喝喝,大多時候是很愜意的。
「家族恥辱竟然帶著骯髒的麻瓜來這裡住……」
除了一個不時出現,還三不五時詛咒他,奇怪的家庭小精靈——怪角的出現。
由於怪角不斷在一旁碎碎念,在埼玉玩電動時,Boss戰就打了五次,而且在怪角的干擾之下遲遲無法成功,最終這位並非肉骨凡胎的麻瓜動怒了。
怪角的碎碎念讓埼玉回想起傑諾斯想要拜他為師的樣子,也是諸如此類的碎碎念。
「麻瓜敗類,入侵布萊克宅邸……」
「古怪的家庭小精靈,在麻瓜耳朵旁邊碎碎念……」
「沒頭髮的禿子……」
「懶惰又皺巴巴的家庭小精靈……」
「麻瓜竟然站在這裡和怪角比碎碎念……」
「家庭小精靈居然閒置在這裡不做家事……」
來往之間,怪角放棄繼續與埼玉比拚碎碎念,率先離開了,在埼玉以勝利之姿握回電視遊樂器的手把時,一陣淒厲的嘶吼聲重樓下傳出。
「畜生!賤貨!骯髒和罪惡的孽子!——」
大概是樓下天狼星母親的畫像帷幕被怪角揭開了,畫像不停說出難聽的髒話和辱罵,為了好好打電動,埼玉只好下樓處理。
「哇,好吵。」
「是你!」畫像中的沃布爾加看到身為麻瓜的埼玉更為激動,「雜種,怪胎,醜八怪,快從這裡滾出去!你們怎麼敢玷污我祖先的家宅——」
心情被刺激埼玉手下一用力,不小心拆了那幅畫,牆上空出了一個大洞。
「不,你怎麼敢!你怎麼敢這麼做!」躲在角落的怪角傷心衝上來,捶打著埼玉,「那是女主人,我們布萊克僅存的純血榮耀……」
而且,手上的畫像雖然不再辱罵,取而代之的是聲嘶力竭的吼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唉呦,別吵。」埼玉發現自己的不當處理,讓情況更糟糕了。
最後埼玉仔細思考後,將帷幕包裹畫像,然後送到廚房旁怪角的房間。
怪角的房間堆滿雜物,且非常凌亂,埼玉發現那些被他們丟掉的雜物,大部分都會出現在這裡。
「呃,我把畫像放在這裡。」埼玉說。
此時怪角不再對埼玉發脾氣,但仍獨自在低聲啜泣,這讓埼玉非常不自在,他只好溜到旁邊的廚房覓食。
而埼玉在這宅了幾天,發現廚房只剩下一條乾扁的吐司,還有連續吃了好幾天的青豆罐頭,為了不想吃餿,埼玉決定出去採買。
兩個小時後,他逛了麻瓜超市,還買了許多特賣品,除了填滿食品櫥櫃之外,埼玉還帶了兩份三明治——一份給他自己,一份則是給怪角。
埼玉敲敲怪角房間的門,那個皺巴巴又渾身神經性顫抖的家庭小精靈開了門。
怪角見到三明治十分憤怒:「你竟然用這種毫無品味的麻瓜食物,玷污古老的布萊克家!」
「啊?巫師不吃三明治嗎?」埼玉回想去年和衛斯理家一起搭校車的場景:「茉莉有讓我們帶醃牛肉罐頭三明治上火車,巫師還不至於連三明治都不吃。」
「恥辱,和你說話的每一分鐘都是恥辱。」怪角說完又哽咽起來,抱著埼玉今天拆下來的畫大哭一場。
「呃。」埼玉將裝有三明治的紙袋留在門口,閃回樓上打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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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觀看魁地奇世界盃的哈利一行人比埼玉預計的還要早回來,正確來說是凌晨回到布萊克宅邸的。
熟睡中的埼玉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動到,還起床前去查看,他見到了非常疲憊的天狼星、哈利及路平。
「怎麼這個時間回來?我以為你們還會多待幾天。」埼玉問。
「食死人攻擊事件,三個麻瓜被戲弄了,營地還被燒毀。」路平回答,儘管他非常疲憊,還是細心的補述,「食死人就是黑魔王的手下,總是對麻瓜出生者不利。」
「這樣子啊,總之就是某種幫派。」
「我看到樓下的牆壁被扯下一片,我的母親……所以那幅畫呢?」天狼星問。
「天狼星,我得和你說聲抱歉了,因為實在太吵了,我不小心扯下那幅畫,現在正收在怪角的房間。」埼玉答道。
「這樣也好,我們曾經花了好大一番功夫,都沒成功將那幅畫摘下來。」
他們沒有交談太久,很快就回去補眠了,過了中午才重新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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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利下樓的時候,桌上多了煎過的醃肉和炒蛋,他們就著埼玉昨天買的麵包吃了一頓。
天狼星順勢下樓找怪角拿回她母親的畫,天狼星想要清掉怪角私藏的黑魔法物品——也包含了她母親的畫。
「我受夠那些有得沒的純血理論,今天必須要做一個了斷。」天狼星拖了一口麵粉袋出來,裏頭裝著雜物叮叮噹噹地,「現在外頭也開始這麼亂,至少我要確保這個家是安分的。」
「不,逆子,純血叛徒。」怪角就趴在那口麵粉袋上,「你連夫人的畫都想清掉,我要守著布萊克家。」
「怪角!」天狼星怒吼著家庭小精靈的名字,「我命令你站起來。」
皺巴巴的家庭小精靈不得不遵守他主人的命令畏畏顫顫地起立,可是當天狼星走回房間拿回包裹布的畫像時,怪角又趴在天狼星的腿上。
「怪角祈求主人不要丟掉夫人的畫像,那是夫人啊……那是這個家的一部分。」
「留下這幅畫是個隱患,而且現在這個家是我做主,現在……讓開!」
天狼星挪動一下自己的腳,試圖擺脫家庭小精靈失敗,怒氣一來,他只好粗魯地往旁邊踢一下,這使得怪角摔到地板,大哭一場。
場面弄得非常難看,路平率先站起來緩頰。
「好了,獸足,別做得太絕情,怪角也為你的家族服務很多年了,那幅畫就留下吧!」
「昨天就有食死人的恐怖攻擊,我不能放任任何有危害的東西在房子內。」天狼星說著並雙肩一垂,他看了一眼教子:「況且家裡還有哈利在。」
哈利和埼玉早就被騷動吸引站在一旁,哈利過來抱了一下天狼星,說:「就讓怪角留下那幅畫吧,我想這不至於有什麼太大的危險。」
聽到哈利求情,天狼星心一軟,將畫像交給怪角,又拖著麵粉袋往外走,卻又被怪角拉住了。
「怪角,我已經將畫像交給你了。」天狼星喝斥,「放手!」
「不,裡面有……有……」
雙方拉扯,麵粉袋只是平凡的麵粉袋,經不起如此激烈的雙人PLAY,因而消香玉殞,裏頭的雜物四處分散。
「唉呦。」被波及到的哈利跌落地上,他感到頭上的疤痕劇痛,忍不住摀著額頭。
「哈利,你怎麼樣了?」天狼星放下爭執,與雷木思一起前去關心。
「有一個黑魔法物品使我的疤剛剛抽痛了一下。」哈利在散落的物品中指認一個小金匣,「就是這個。」
「那是小主人……」怪角脫口而出幾個字,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獅子阿爾發,我的弟弟他怎麼了?」
「不能說,小主人命令我不能說。」怪角搖搖頭,「他說不能告訴家裡的人。」
怪角的態度使得天狼星更加不滿,「你不說我就毀掉這玩意兒。」
「怪角試過了,毀不掉的,毀不掉的……」
「喔?毀不掉?那我試試。」一旁吃瓜已久的埼玉撿起小金匣用力一握,一陣淒厲的嘶吼聲從掌心傳出,這也讓哈利的疤又痛了一下。
埼玉都還沒拍掉手裡的灰塵,怪角就淚眼汪汪地跪在他的腳邊。
「偉大的埼玉先生毀掉了那東西,怪角終於完成小主人的命令。」怪角趴在地上,甚至都快要親到埼玉的腳趾,「怪角願意為埼玉先生做任何事。」
看到怪角態度改變的如次顯著,埼玉不適應地後退一步,他看著路平說道:「嗯,那就對雷木思說說有關這個金匣的所有事情,他不是布萊克家的人,所以你可以告訴他。」
怪角痛痛快快地告訴路平關於小金匣的所有事情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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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聽完後,不發一語,在路平及哈利的驚呼聲中暈倒了。
幾分鐘後,路平的一個清泉咒讓他再度甦醒。
「獸足,你的情緒起伏過大,失去了意識。」路平緩緩地說,「你身體還有什麼大礙嗎?」
「不……」天狼星摀著腦袋,「獅子阿爾發……巖洞,我必須去巖洞!」
天狼星急急忙忙地站起來,卻被路平扯住袖子。
「不,獸足。」
「獅子阿爾發還在那個可怕的巖洞,我必須過去!」
「你必須先冷靜,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喔,是的,我很清楚。」天狼星冷靜地回答,但是他的眼神透出些許癲狂,「我弟弟……獅子阿爾發,他在等我,所以我必須去那個巖洞。」
「天狼星?布萊克!想想你現在是什麼樣子。」路平吼著對方的名字,這次他狠狠拉住對方的手臂,「我知道你很痛苦,但這就是事實,我們將會一起去巖洞,好嗎?而且不是這樣貿然執行。」
天狼星抬頭看了一點擔憂的哈利和埼玉,甚至是無法停止神經性自主顫抖的怪角。
「我很抱歉。」天狼星難過地低下頭,「我無法想像獅子阿爾發竟然替我扛下這些責任,我們最後一次說話甚至還停留在雙方不愉快的場面。」
「天狼星。」哈利握著天狼星的手,「這不是你的錯,不要這麼自責。」
「真正的壞蛋是那個叫伏地魔的傢伙。」埼玉說,「你的弟弟很勇敢對抗那壞蛋,雖然還不清楚被我破壞的東西是什麼,以至於你弟弟需要犧牲生命去銷毀,但顯然的那東西邪惡到會對哈利有傷害。」
「不,那東西不只對哈利有傷害。」天狼星仔細回想,「我在收拾黑魔法雜物垃圾的時候,就是摸到那玩意兒,那一瞬間彷彿有聲音在蠱惑我,我的怒意被放大了。」
「梅林啊。」路平驚呼。
「那東西收在怪角的儲藏櫃很久了,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天狼星聳聳肩,「說起來或許會毫無根據,但我認為那東西是活的。」
「你是個巫師,在巫師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路平答道,「我相信你,獸足。」
「我……就覺得很普通啊。」(在場唯一的麻瓜)埼玉說。
路平找了一個玻璃瓶,將埼玉手上的黑魔法物品渣渣收集起來,外層又保險的裹了一層龍皮革。
「我馬上寫信給鄧不利多。」天狼星說,「朋友們,過幾天可能需要你們陪我去冒個險了。」
「可以啊。」埼玉說,他望了家裡的小孩子,「哈利,你就在家裡打電動吧。」
「我很樂意幫忙,但是我想到一個問題。」路平特意走到天狼星身旁,苦笑地說:「我們必須要打擾賽佛勒斯的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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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不知道花了什麼代價,在三天後,石內卜順利地和鄧不利一起出現在巖洞外面。
路平提著一隻雞,他用切割咒割了雞的咽喉,讓雞血灑在巖洞外面。
「我可以打破巖洞入口。」埼玉說,「這樣這隻雞就能活下去了。」
「你的方法或許是可行的。」鄧不利多回答,「不過,巖洞入口處有塌陷的風險。」
由於一隻雞的犧牲,一行人得以通過了狹小的巖洞入口。
洞穴裡頭是一片黑色的大湖泊,湖面深闊,甚至是看不到遠處的對岸。湖面中央是一座小島,島內泛著幽幽的綠光,這就是怪角所說藏匿小金匣的地方。
「怪角。」鄧不利多彎下腰和家庭小精靈談話,「是湖面只要受到驚動,底下那些行屍就會起來攻擊來者?」
「是的。」怪角指著停在一旁的殘破小舟說,「小主人是搭那條小船渡湖的,不過一次只能載一個成巫師。」
埼玉看著這片陰森森的湖,心理有著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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埼玉輕輕攪動湖水,接著有幾隻手浮出水面上,一具具行屍就如此走出湖面。
埼玉毫無猶豫地往前揍了一拳,只見眼前的行屍們被轟成渣渣,肉體殘肢掉入湖面,又重新吸引了新一波的行屍。
剛剛為渡湖問題想破頭的幾位巫師,頓時傻眼。
「埼玉先生的方法雖然粗暴了點,但是也最為簡單。」鄧不利多摸著鬍子說道。
行屍一群群撲向前,幾位巫師點起熊熊烈火,將行屍驅趕至埼玉身旁。
細心的路平突然察覺到了什麼,叫喚著好友:「獸足!」
天狼星朝著路平指著的方向看,激動大喊:「那是獅子阿爾發,是我的弟弟。」
「小主人!」
「糟糕。」埼玉邊揍邊喊,「不要讓他往我的方向過來啊,我沒把握不讓他變成肉醬。」
路平眼明手快架住要鑽入行屍群裡的天狼星,「不要衝動!你就這樣闖進去也會變成行屍的。」
看到此景,鄧不利多詢問一旁驅趕著行屍,那個對黑魔法頗有研究,並且本事高強的史萊哲林院長,「賽佛勒斯,你會不會控制行屍?」
「……我會。」石內卜冷冷地回答,他只是剛好有研究過而已,在一些古老的城堡墓穴到處都有類似的東西。
石內卜看著被路平架住的天狼星?不要命?布萊克,眉頭的皺褶又更深了一些。
「蠢狗,配合我。」
石內卜讓天狼星把目標驅趕到他可以施咒範圍,費了一番功夫,將獅子阿爾發身上的詛咒解除。天狼星不顧屍體上的溷穢,抱著他弟弟,想要痛哭一場。
最後還是路平過來勸告:「埼玉那邊的行屍已經處理完了,我們快點完成今天的目標。」
沒有行屍的干擾,一行人很簡單就渡湖了。
石內卜分析了平臺容器裡發著綠光的液體,得出來的結論令魔藥大師搖搖頭。
「我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魔藥。魔藥包覆著目標,無法使人伸手可得,同時也不能消失,不能變形,甚至改變性質,唯一能處理的辦法就是全部喝掉。」石內卜將分析試管中的魔藥倒回容器,「喝下藥水會造成幻覺,感到內臟灼燒,並且極度乾渴,最後還能蒸散乾渴者附近的水源。我只能說,此行真是讓我開了眼界。」
「我來喝!」天狼星說,他立即舀了一杯魔藥送入口中。
看到因為藥水而痛苦癱在地上的天狼星,石內卜深深嘆了一口氣,他阻止了天狼星舀第二杯的衝動,說:「蠢狗,你當我什麼都沒準備嗎?」
雖然石內卜很想看天狼星把藥水喝光光,可是魔藥大師的尊嚴無法踐踏的,他從隨行工具箱裡抱出一隻肥肥的蟾蜍來接替天狼星的工作。
在藥水問題順利解決後,天狼星終於拿到那用獅子阿爾發性命所換來的金匣,在他看到裏頭獅子阿爾發所遺留的紙條,更是痛哭流涕。
鄧不利多看到紙條後,則是若有所思,他要求怪角協助一行人往返後,直接回了霍格華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