埼玉首先聽見的竊竊私語,接著是慌亂的腳步聲,迴響整個走廊。
「嘿,別跑啊!」
埼玉提著燈追上去,原來是兩位學生正在幽會,埼玉將這件事記在簿子上,明天準備報告給學院長。
「都這種時候還約會,現在學生都這麼青春……」
埼玉護送兩位學生回大廳睡覺,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準備溜回地窖就寢。
「嘿,狗勾,你在這啊!」
途中,埼玉遇見先前他帶回城堡的黑狗。這隻狗雖然不會亂大便,但是不給摸也不會對他搖尾巴,一點樂趣也沒有。
狗爪子「噠——噠——」踩著輕快的步伐,跟著埼玉回房間,在別的區域夜巡的石內卜也回來了,雙方在狹小的長廊打招呼。
「唷,院長,晚安啊。」
石內卜看見黑狗,一臉嫌棄說:「管好你的狗,我不希望之後地窖充滿了跳蚤。」
黑狗齜牙裂嘴,正要對石內卜發出低吼,可是被埼玉一巴掌制止住,並且往後拖行。
石內卜抽動嘴角,他看著埼玉身為麻瓜無害又愚蠢的模樣,又想到今天對鄧不利多勸告卻遭對方冷處理,一股情緒上來了,他忍不住對埼玉說:「我知道你雖然身為麻瓜,也很有本事,我還是得要警告你,不要太靠近雷木思?路平。」
「什麼?」埼玉對石內卜突如其來的話語感到困惑,他對路平溫和風趣的性格印象很好,「你是說那位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
「是的,他很危險。」
「他很危險,所以很強大嗎?」埼玉覺得自己又打聽到一位可敬對手的訊息。
「他的確能造成難以想像的破壞。」,石內卜說,隨後又不悅地回應,「別繼續打聽下去,這對你沒什麼幫助。」
語畢,雙方回各自的寢室,埼玉當晚給奄奄一息的黑狗蓋了被子。
隔天早上,埼玉走到教師席的餐桌找路平,特地詢問對方是否能當他的對手切磋一下。
「恐怕我的戰力只比皮皮鬼高一點,如果你在找決鬥大師,我還是更推薦石內卜教授。」路平苦惱地說,他推薦一位從學生時代就一人單挑四人的強勁人選。
在教師席吃早餐的石內卜,把這兩個人的對話從頭聽到尾,以至於埼玉才剛要靠近他,就被石內卜惡狠狠地否定了。
「我拒絕參與你們那些可笑的活動!」
在座的路平聽聞一切,他苦笑著建議埼玉一個讓埼玉能夠挑戰自我的方法——去和海格比腕力。
路平當然不可能用魔法對付一個麻瓜,這有違《麻瓜保護法》。海格是個半巨人,普通麻瓜當然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撼動他了,埼玉已經和海格共事一段時間了,海格應該不會做得太過火,更何況如果發生骨折的情形,校醫院的龐芮夫人應該花一個晚上就能治好了。
這個計畫在當周的星期六晚上被實現了。
霍格華茲的大廳在供餐時間過後,長桌和長椅被推到一旁,只留下一個樸素的且夠結實邊桌,孚力維教授還特地為桌子施了加固魔咒。
佛雷和喬治開啟了私人賭盤,而受到哈利的強力建議下,榮恩特地借了一加隆買了埼玉獲勝。
看熱鬧的學生圍成一圈,直到晚上八點前五分鐘的兩位主角出現,群眾的歡呼聲讓大廳熱鬧非凡。
路平作為這場切磋的見證人站在桌子旁,直到兩為挑戰者入座,彼此將手握在一起。
「梅林啊。」路平看著埼玉淡定握住海格那大他自己五、六倍的手,還是覺得荒唐。竟然沒有人跳出來阻止這場腕力比賽,他只好暗自祈禱海格能掌握一點分寸。
路平在確認雙方皆準備的好了以後,抽離自己搭在上面的手,喊了一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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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從未想過埼玉贏得如此輕鬆,就連海格的臉已經脹得發紅了,絲毫掰不贏眼前的麻瓜。
兩個非人的廝殺結果造成桌子裂成兩半了,海格同時也被埼玉扳倒,所幸最後兩個人都沒受傷。
榮恩和幾個三年級有修過奇獸飼育學的學生每個人贏了幾十加隆的巨款,這些學生圍起著當事人,宣稱要請客吃些好料的。
埼玉也被迫塞了好幾個南瓜派,而最後這些南瓜派都進了黑狗的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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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熱鬧的魁地奇比賽季,這是個給各自學院加分的好機會,球員們都卯足了勁練習,分不出精力去執行其他事情。埼玉也發現少了雙胞胎的搗蛋,工作輕鬆很多。
在其中一場的魁地奇比賽中,歡樂的氣氛招來了一群催狂魔,甚至還襲擊了做為球員的哈利,這讓鄧不利多非常生氣。
哈利也下定決心要學會對付催狂魔的咒語,和路平相約在假期後學習。而路平也在這時後告訴埼玉,他想到一個方法可以幫助埼玉挑戰自我,也歡迎埼玉在假期後找他。
緊接著是聖誕節,埼玉收到了哈利三人組以及海格的禮物,埼玉很沒誠意的送小朋友各一包糖果,給海格的則是特大瓶的潤鬍膏。
接著他在禮物堆的最底下發現一個暗綠色包裹,原來石內卜教授也有送他禮物。埼玉拭著汗,幸好也有準備石內卜的禮物,不然就尷尬了。
埼玉在打掃空教室的時候,在一個置物箱裡發現奇異「存在」,首先這「存在」先變成音速的索尼克要找他挑戰,埼玉當時還在巫師界遇到熟面孔而嚇了一跳,很快的埼玉發現對方是盜版的,因為這個因素索尼克自己撞到教室的椅子絆倒。
之後,這個「存在」變成了傑諾斯,馬上想要當他的徒弟。這不像埼玉所認識的貼心徒弟傑諾斯,而是相識之前的版本,這個態度只是讓埼玉覺得麻煩。
「請收我為徒!」
「喂……傑諾斯……」埼玉說。
「我想成為埼玉老師的弟子!」
「你已經是我的徒弟了。」超級麻煩啊……
聽到這個答案後,這個「存在」變成了超市大媽,不但手上提了一堆菜,還嚷嚷著:「超市特賣結束了,搶了禿子很多菜真開心。」
經過一番焦躁戲弄之後(幻形怪讀不到埼玉害怕的事,但是覺得麻煩的事很多),埼玉終於失去耐心,給了「存在」一拳。
在聽到骨折聲音以及大媽「啊——」的尖叫後,這個「存在」鑽回置物箱裡。
埼玉在魔法界待了半年,但是不懂的事情很多,每天都可以看到超出他常理的事,所以看到「存在」也不會很驚訝,只是理解可以透過「存在」看見懷念的事物,所以決定將「存在」送給幫助他最多的石內卜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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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晚宴的時候,霍格華茲將留校的人員集合在一起,準備一場聖誕晚宴。
崔老妮教授遲遲站在原地不肯入座,因為她宣稱每當十三個人一起用餐時,第一個站起來人就會第一個死去。
這時,埼玉姍姍來遲。由於飲下石內卜送的生髮水,他頂著一頭蓬鬆、輕柔的黑色秀髮進場。入座前,還特地感謝石內卜教授的禮物,可是收到一隻幻形怪的石內卜卻惡狠狠地瞪著他。
有了第十四個人,崔老妮教授不再大驚小怪,也乖乖入座用餐。
晚宴過後,埼玉被石內卜抓過去,教育什麼是幻形怪。
「所以那不是什麼緬懷故人的『存在』。」埼玉訝異。
石內卜抽抽嘴角,說:「幻形怪是一種會變形的生物,會在面對一個人時變成他最害怕的東西。幻形怪事實上是超越生死,以情緒為食,並被定義在『非存在』中。」
「我先前打開箱子,不會覺得害怕啊,只是有點麻煩。」
「那我要慶幸埼玉先生總是心態良好,沒有什麼覺得害怕的事物。」
「我很好奇,那我現在還害怕什麼呢?」
在石內卜來不及阻止以前,埼玉打開了置物箱,而箱子內沒有幻出任何實物,反而是一陣針對埼玉吹拂的強風,埼玉不得不弓起身子,平衡自己的身體。
「竟然是風,那又有什麼害怕的。」埼玉說。
「愚蠢。」石內卜拿起魔杖要對付幻影怪,見到場面似乎沒有立即危險,反而決定要說教一番,「你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竟然還擅自打開箱子。我想我必須提醒你,脖子以上的部位不是裝飾品。」
「喔,糟糕。」埼玉感到頭頂涼颼颼的,忍不住摸摸頭頂,發現頭髮在大風吹拂下越來越稀疏,直到和以前一樣光禿禿。
在埼玉的慘叫下,石內卜冷冷地說:「給你長點教訓也好。」
此時,強風停止,一個形體正從新凝時,埼玉看到空中出現了一具紅髮女人的屍體。
「叱叱,荒唐——」
埼玉看到屍體的時間沒有很長,石內卜施咒後,屍體變成了一鍋冒著黑煙的毀壞坩鍋,最後幻形怪被石內卜關進箱子裡。
埼玉還來不及說點什麼,就被石內卜從辦公室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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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過後,埼玉依約去找了雷木斯?路平,對方曾經承諾要幫助他挑戰自我。
稍早一點到達黑魔法防禦術辦教室的埼玉,見到路平教授和哈利正在聊天,而哈利正咀嚼一些巧克力。埼玉得知,原來他們剛剛在練習護法來對付催狂魔。
「埼玉先生。你先前總是詢問能夠挑戰自我的對象,在了解你的膽識與實力後,我思索了一下,認為能夠用幻形怪幫助你。」路平說。
「幻形怪啊……」埼玉想到石內卜教育他的那個晚上,「石內卜教授曾經有和我提過。」
「既然你已經有了認知,我應該不用再多做說明。」路平露出安心地微笑,「如果有什麼危險,我會在一旁提供協助的。」
一旁練習完護法咒的哈利也很好奇埼玉害怕的事物是什麼,坐到一旁的空桌子上,當個吃瓜的觀眾。
「好啊,我願意挑戰。」在音速索尼克、傑諾斯、超市大媽以及強風之後,埼玉也很想知道幻形怪會變出什麼令他害怕的事物。
路平倒數後,打開了裝著幻形怪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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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埼玉先生。我們接獲了消息。」幻形怪變化出一名穿著深色外套,上印有FBI黃色字樣的男子,「要以猥褻幼女的罪刑逮捕你。」
男子還出示一張相片,上面顯示的嬌小女孩是龍卷。
「我對幼女沒興趣!」埼玉大力澄清,「我沒有猥褻過任何女性!」
一旁路平和哈利的視線讓埼玉更害怕,使埼玉的額頭開始狂冒著冷汗。
害怕的情緒讓幻形怪更進一步地拿出手銬,靠近埼玉想拘捕他。
「不,我對那討厭的小鬼根本不合啊。」埼玉後退一步,「更別說要猥褻她了。」
在麻瓜世界長大的哈利看著FBI三個字母思索一番,說:「FBI?聯邦調查局(Federal Bureau of Investigation),這不是不列顛的組織啊!」
聽到哈利這麼解釋,埼玉總算是有這麼一點信心站穩腳步,他指著眼前的幻形怪說:「沒錯,FBI根本沒有權力直接出現在英國國土,顫慄的龍捲也已經二十八歲不是幼女……不對,我根本沒有猥褻過任何人。而且這裡是巫師界,要抓也是正氣師來抓。」
幻形怪立即變身成穿著風衣的正氣師,這讓埼玉想到上學期末在校長室裡,試圖消除記憶的那群巫師官員。
「我根本不怕巫師。」埼玉輕輕一搧,幻形怪就被一巴掌搧回箱子裡了。
「還真令人印象深刻。」路平對這結果不意外,還是有些驚奇地說,「看來你已經掌握了對付幻形怪的技巧。」
「我還沒盡興,還能多挑戰幾個形體。」埼玉說。
然而,接下來路平在怎麼試,裝著幻形怪的箱子依舊是打不開。
「看來今天的活動就只能告一個段落了。」路平乾巴巴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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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的日子埼玉還是過得很滋潤,每天聽著隔壁石內卜說路平和波特的壞話,最做作簡單的雜事,以及溜到海格的狩獵小屋打電動。
偶爾埼玉遇到哈利,聽他聊聊妙麗和榮恩因為寵物的問題吵架的事,或是討論預言作業開如何更有創意地捏造自己的死法獲得高分。
在優閒的一個午後,埼玉躲在海格的小屋打電動,哈利三人組受到海格的邀請也在課後過來坐坐。
原來是海格在禁林周圍收集了一些成熟的莓果,海格用一些莓果沖泡成飲料給大家享用。
「謝謝你,海格。」榮恩愉悅的啜飲飲料,然後依舊拒絕石頭餅。
「喔,對。榮恩,我發現你的斑斑,他正在偷吃南瓜。」海格打開盒子,抱出裡面的老鼠交給榮恩,「好好看著,別再弄丟了。」
榮恩和妙麗為寵物吵架的心結算是解開了,至少不是妙麗的貓吃了榮恩的老鼠。
哈利三人組簡單地交談了一陣有關預言課的訊息,妙麗決定不要再浪費時間在這虛無飄渺的課堂上的,哈利則是分享下課前崔老尼教授說出預言的詭異情形。
埼玉聽著八卦並痛快地嗑了一個石頭餅,而三個小朋友茶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口袋裡裝著一堆新鮮莓果向海格道別。埼玉也在這份喧擾氛圍消失後的幾分鐘,離開海格的小屋。
在返回城堡的路上,他聽見遠方妙麗的尖叫聲,聲音不大,但是聽得出來是從渾拚柳的方向傳出。於是埼玉回想著那棵柳樹的位置並趕了過去,他遠遠地看到與路平相似的人影鑽進了渾拚柳根部的小洞。
「埼玉!」
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埼玉看見一個身著巫師袍的男人朝自己飛奔而來,那如同猛浪般的黑色衣袍,散發出說不處的凌厲氣勢。
埼玉在石內卜教授跑過來時解釋:「我剛剛聽見妙麗的尖叫,是從渾拚柳這附近傳出來的,剛剛路平教授似乎也進去下面的小洞了。」
石內卜瞇著眼,說:「格蘭傑交給我來處理。這會很危險,為麻瓜的你最理智的選擇就是回城堡。」
石內卜說完,就匆忙的鑽進渾拚柳下面的小洞了。走了幾步路,發現埼玉身在自己的身後,低聲又憤怒地說:「我已經警告過你,這會很危險,你現在快點回去!」
「我不久前才和妙麗他們三人喝完下午茶,在怎麼說也得來看看。」埼玉又補充道,「而且我是個興趣使然的英雄。」
「隨便你。」石內卜沒有心情聽埼玉繼續說胡話,「你先跟在我後面,別輕舉妄動。」
渾拚柳的密道不長,很快地他們來到了一個廢棄小屋,爬上了長長的樓梯,在其中一個房間內,裡面有些竊竊私語的人聲。
「哈利和路平他們都在裡面。」
「安靜。」石內卜聽裡面的人交談,對埼玉道:「不要魯莽行事。」
隨後石內卜跑進房間,對著一個陌生男子大喊:「去去,武器走——」
男子的魔杖被擊飛了,路平就站在他旁邊,腿部受傷的榮恩抱著老鼠坐在地上,不遠則是表情驚恐的哈利及妙麗。
在石內卜和屋內幾位交談後,埼玉才發現原來這位陌生男子就是惡名昭彰的天狼星?布萊克,而路平教授似乎幫助了天狼星,石內卜用魔杖指著兩位好兄弟,喝斥其他人出去。
哈利箭步擋在門口,反駁著石內卜說:「路平教授今年可以殺我一百多回了,如果他和天狼星是同謀,他早就有機會可以殺我了。」
「滾開,波特。」石內卜說,「別指望我去揣測一個狼人的想法。」
「就因為他們曾經在學校捉弄你,你就連一句話也不聽!」
「閉嘴,波特!你就和你爸一樣,是個高傲自大的傢伙。」石內卜冷冷地說道,「如果我剛剛沒有趕來,你就會和你爸一樣是個死人了。」
「咄咄失——」哈利憤怒地舉起魔杖對著石內卜一發昏迷咒,將石內卜擊暈了。
在旁圍觀的埼玉闔不上下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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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梅林!攻擊教授!」妙麗訝異的說。
因為埼玉是和石內卜一起過來,他指著自己,問哈利道:「你該不會也想攻擊我吧?」
「呃,不會。」
雖然埼玉表情很平常,但隱隱約約感到對方傳出來的威壓,哈利下意識後退一步。
「身為在場唯一沒有嫌疑的大人,我必須做點事了。」埼玉做出挽起袖子的動作,儘管他穿著的是一件T恤。
「不,不要再有人過來阻撓這一切了。」天狼星舉起剛才偷拿過來的魔杖對準埼玉。
「不行,天狼星!」
熟知埼玉底細的路平教授來不及阻止,天狼星的咒語就擊中埼玉了,然而埼玉沒有如天狼星預期般倒下,而是抓抓被咒語擊中的額頭。
「你不是麻瓜嗎?」天狼星開始慌亂,又快速的施了兩個詛咒,埼玉依然屹立不搖。
「你很沒禮貌喔,竟然都瞄準我的頭部。」埼玉有點生氣的走過去捶天狼星一下,而天狼星馬上就趴在地上吃灰塵,接著埼玉抬起頭對這房間內唯一還算正常的妙麗說,「變幾條結實的繩子出來,我要帶他們去見校長。」
埼玉首先捆了有攻擊性的天狼星,路平教授倒是欣然接受這一切,乖乖配合。途中,榮恩手上的老鼠試圖逃跑,被埼玉追了回來,奄奄一息地捏在手上。
最後埼玉揹著昏迷的石內卜,腰上繫了一隻(昏)死老鼠,背後還串了兩個人,而哈利和妙麗在後頭幫助腳受傷的榮恩一起離開尖叫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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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禍事接二連三。
當他們鑽出了渾拚柳時,天色變暗,時間恰巧來到夜晚,一輪皎潔的滿月從雲霧中現行。
路平見到月亮後停止行走,繩子的拉扯讓揹著石內卜的埼玉回頭一看。
「不好!」天狼星衝著哈利一行人大叫,「跑,快點跑!」
路平發出了一陣狼嚎,接著他的衣服被拱起的背以及逐漸變大的體型撕碎,琥珀色的眼睛和尖牙充斥的他的五官,利爪則是讓繩子再也不能束縛他。
哈利一行人嚇得跌在地上,天狼星趕緊用身子擋在變身為狼人的路平面前,試圖為小朋友爭取一點逃跑時間,卻被狼人輕而易舉的甩得遠遠的,又吃了今天第二次灰塵。
埼玉見狀,放下了石內卜,過去稍微用力的捶了狼了一下。
「布萊克!」哈利見狀跑了過去,扶起了對方。
遭遇到兩次重擊的天狼星咳出血來,虛弱地說:「哈利,我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你,我是你教父。」
「是的,我知道。」
「喝……」天狼星喘了口氣,「你的父母任我為你的監護人,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啊,如果你還想跟你的麻瓜親戚住……我是說,如果我恢復名譽,你願意認我為教父,而我們會有一個不一樣的家。」
「我願意,當然願意!」天狼星剛剛擋在他們和狼人的面前,英勇的表現有目共睹,哈利不相信天狼星是壞人,開始確信天狼星的罪名一定有什麼冤枉的地方。
「感人的時刻,波特。」低沉絲滑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被埼玉**放**在地上石內卜轉醒,他舉起魔杖對著天狼星,「你該不會相信這背叛者的一派胡言,快到我這來。」
「石內卜教授。」妙麗奔跑了過來並試圖解釋,「埼玉先生要帶他們去見校長。」
「我想催狂魔的唇下才是這可恨之人的最終歸處。」石內卜冷冷地看著哈利,「我還沒來得及算上攻擊教授的逞罰,不要心存僥倖了,波特。」
「你這卑鄙的鼻涕卜!」天狼星面色蒼白,仍很有氣勢地道,「從以前就愛偷聽別人講話。」
石內卜抽動嘴唇正要說話的時候,埼玉背上駝著一隻狼人且手上捏著試圖逃跑的老鼠走了過來,說:「請不要再增加事件發展的複雜程度。」
石內卜在妙麗解釋榮恩家老鼠的詭異之處中放下魔杖,尤其是聽到「少了一隻手指頭」及「活了十二年」這些句子,更是嚴肅的一言不發。
埼玉帶了一行人去見了校長,他看見老鼠變成了一個猥瑣的大叔,石內卜更是提供了吐真劑來幫助挖掘事情的真相。
埼玉沒有留下來圍觀繼續吃瓜,身為一個興趣使然的英雄,反而因為飯點到了,所以溜到學校大廳吃羊肉餡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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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被冤獄一事登上了兩天後的《預言家日報》,因為埼玉沒有好好練習英語閱讀,這件事反而是哈利解釋給他聽的。
讓埼玉在意的只有一點:「所以還有一個叫做伏地魔的壞蛋,而且他不是日記本。」
彼得?佩迪魯的梅林爵士團一級勳章被勒令收回。而梅林爵士團為了獎勵(補償?)此事,決定頒給天狼星、路平、石內卜、哈利、榮恩以及妙麗各一枚梅林爵士團一級勳章。
身為本事件最大功臣的埼玉被遺忘,雖然埼玉豪不在意,天狼星及路平還是特地寫信去抗議。
他們收到的答案是,埼玉是一個麻瓜,所以沒有資格獲獎。
頒獎當天,身為葛來分多學院的五個人為了表達麻瓜同伴不能獲獎的不滿,紛紛缺席了。
可是人緣不好的石內卜當天才知道此事,獨自出現在現場,為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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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內卜決定假裝自己沒來過,雖然這樣很對不起前來接待他的赫夫帕夫菜鳥。
全英國三十歲以下的巫師大概都是石內卜的學生,因此他也不用為自己的缺席多做解釋,因為一定有人會在他的臭脾氣上多加揣測。
石內卜用現影術回到霍格華茲大門口,再慢慢走回地窖。
在他通往地窖的走廊時,空氣瀰漫著食物的香氣,而經過埼玉房間的時候,發現這就是香氣的源頭。
埼玉的房門沒有闔上,烹調食物的蒸氣就從門縫中逸散出來,石內卜往房門一瞧,裏頭埼玉正用大釜在煮食物,於是石內卜黑著臉打開埼玉房間的門。
「喔,是你啊!」埼玉瞧了一眼,「我有點懷念家鄉味,要不要吃火鍋?」
石內卜走進一點看,很確定埼玉拿的是魔藥教室的公用大釜,連學生也不會這麼幹,他頭一次不知道要怎麼發脾氣。
「我請家庭小精靈準備洋蔥當鍋底,當然還有牛肉、蘑菇和捲心菜。」埼玉遞給石內卜一個空碗和一把叉子,「霍格華茲沒有米飯,我只能多拿一點南瓜派了。」
石內卜抽動一下嘴唇,吐了一口氣,緩緩地說:「我的私人儲藏櫃還有一點土肉桂和芫荽,如果你不介意稍等片刻,我將會很樂意提供。」
「謝謝你,石內卜教授。那要麻煩了,你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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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石內卜拿著一些配料回來埼玉房間,發現多了一些不速之客(他自己也算是),因此他拉下了臉。
這些不速之客是天狼星、雷木思、哈利、妙麗和榮恩。
天狼星在聖蒙果醫院待了兩天,雖然身形很瘦,但是看起來精神很好。
「埼玉先生,真是抱歉,我是一名化獸師。我先前裝做是一隻黑狗騙了你。」
「嗯,所以理論上之前的攻擊事件我也有份,因為是我把你帶進城堡了。」埼玉說。
「別這麼想,畢竟你也被我蒙在鼓裡。」天狼星說,「來,我帶了波羅蜜餞給你。」
「啊,謝謝。但我還是得說,養你真的很沒樂趣。」
埼玉開心的收下蜜餞後,招呼石內卜坐下。
石內卜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哈利拘謹地拉拉領口並且走向他,之後像是豁出去般,用高亢的音調大聲說:「石……石內卜教授,我有話要對你說。」
「我有耳朵。」相較哈利像是雷陣雨的音量,石內卜如同穩當的暗流,用他低沉絲滑的嗓音回答,「波特,你可以用平常的方式和我說話。」
「石內卜教授,我要為在尖叫屋攻擊你的事向你道歉。」哈利的臉已經脹紅,他眨眨眼睛說,「也謝謝你願意相信妙麗的話,讓我的教父天狼星?布萊克恢復名譽。」
「我接受你的道歉,希望你別……」像你父親一樣,石內卜嚥下這些會惹人不快的詞,「希望你別總是這麼魯莽行事。」
哈利和石內卜道謝,像是解脫一般,快速地溜到石內卜的視線之外喝南瓜汁。
「石內卜教授。」妙麗也滿臉歉意地走過來,「對不起,我二年級的時候偷拿你儲藏櫃的非洲樹蛇皮。」
「你說什麼?!」石內卜訝異,雖然格蘭傑平常在課堂上愛現了點,但他沒想到竟然會偷竊,「變身水,對二年級的層度來說,浪費了。」
「不,教授。」妙麗咬牙切齒地說,「我花一個月在二樓女生盥洗室熬製成功了。」
「萬事通小姐,我必須為你的行為扣葛來分多二十分。」石內卜揮一揮手趕走妙麗,快走,他安靜的吃火鍋啊。
接著,衛斯理家的毛髮么子刻意站在石內卜位置旁,還沒開口說話,就被石內卜狠狠一瞪。
榮恩冷汗狂流,面色蒼白,似乎為此感到很抗拒,在遠一點距離的妙麗對他做出抹脖子的動作。
「對不起,我總是說你是油膩膩的老蝙蝠。」榮恩說得很小聲,語畢他就自動向後站了一步。
石內卜痛快地又因為學生不尊重教授扣了十分,他用叉子叉了一塊熟度完美的牛肉,準備送入口,黑色的影子靠近了他,破壞了他吃飯的景緻。
「鼻涕……噢!」路平用手肘撞了一下天狼星,還是沒有完美在粗鄙的詞彙出來前阻止他,「石內卜先生,我得對你說……」
石內卜摀著臉,今天是怎麼樣?看他心情好就來個道歉大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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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抱歉。」
石內卜:「……。」
雷木思再度撞了一下天狼星。
「噢,好啦!」天狼星嘟囔,又說:「我為過去所做的事感到非常抱歉,我不指望能夠得到你的原諒,但我還是要為你在平反我罪刑中出力而表達感謝。」
「我知道了。」石內卜說,「幸好我從不指望你的狗嘴能吐出什麼好話,現在別打擾我用餐。」
天狼星離去前好像又嘀咕些什麼,雷木思這時開了一瓶紅酒,並且分了一點給埼玉。
「我會在學期末辭職,我的身分被幾位雷文克勞的學生們猜到了,家長們當然不希望由狼人來教導他們的孩子。」
「真可惜,我覺得你很風趣,也是不錯的老師。」埼玉說。
「我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教的。」榮恩嘟著嘴,不滿地道:「一年級的奎若教授把黑魔法防禦術教成一個笑話,後腦還黏一個黑魔王;二年級的洛哈除了文筆還不錯,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本事,還是的到處施記憶咒的大騙子。」
「路平教授,你的課程很有趣,我們能學到不少。」妙麗依依不捨地說。
「對啊。」哈利舉起杯子,喝了一口奶油啤酒,「你是我們目前遇到最好的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了。」(帶過DADA的石內卜默默吃著東西)
天狼星舉起杯子,說是為了即將離職的路平以及自己的名譽乾一杯,在場各位紛紛響應,石內卜看著埼玉在場的份上,也不吝嗇的舉幾杯子。
敬完酒後,氣氛變得熱絡多了,天狼星已經喝開了,路平則是一直被學生們灌酒。
石內卜堅持不參與那隻蠢狗的破事,只專心默默消耗著火鍋料。
「石內卜教授,你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呢?」埼玉問,「平常的你大概會直接轟他們出去。」
石內卜也喝了一點酒,酒精使此時的他變得真誠,他直接回答埼玉一部分的問題:「波特會攻擊我是因為我們雙方對彼此都不夠信任,鄧不利多一直相信黑魔王會再回來,我不能排除往後他會再遇到什麼樣的危險。今天波特的道歉是個我們彼此挽都回一點信任的機會,我不希望以後出事的時候,他會因為我的歧異,而不尋求我的幫助。」
「原來這樣啊。」埼玉再到了一杯酒給石內卜,「那天狼星呢?你好像還不是很能接受他的道歉。」
「你問得太多了。」石內卜勉強一笑,「我們的彼此仇恨太久遠了,不是這麼簡單就能輕輕帶過,但從今以後,起碼他對我的態度是尊重的。」
說出一點心理話的石內卜在幾杯黃湯下肚後,在那放鬆又輕飄飄的微醺感中打了個盹。
然而石內卜恢復意識後,發現室內少了幾個人,只剩下趴在桌上的路平,和坐在一旁撐著頭睡著的妙麗了。
「格蘭傑小姐!」
「蛤?什麼。」妙麗幾乎是用跳的,從她位置上站了起來,「石內卜教授,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竟然偷喝酒!葛來分多扣十分。」石內卜指著其他空蕩蕩的位置,「其他人呢?」
「我只是偷偷嘗了一點。嗯,他們剛剛說……」妙麗乾巴巴地說,她又似乎想起什麼不太妙的事,「喔,糟透了,教授。」
石內卜接下來的臉色隨著妙麗的消息,越變越黑。
駐守在霍格華茲的催狂魔即將撤離,埼玉說自己打敗過狼人,但是還沒跟催狂魔打過架,所以天狼星自告奮勇的要帶埼玉去黑湖找駐守在那邊的催狂魔。
那哈利呢?自然跟著他的狗教父;榮恩則是跟著他的好兄弟。
「一群白癡。」石內卜顧不了風度,嘴巴也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他叫醒了還沒到離職日仍然有責任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一起去黑湖拯救那群喝了酒,智商也跟著降低的白癡們。
石內卜一行人到了黑湖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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