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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日常—其之三

水色夜光 | 2021-05-23 14:28:47 | 巴幣 100 | 人氣 216

連載中 本丸日常
資料夾簡介
審神者赤音與其刀劍男士的散漫日常


噗浪短文第三彈
自家審自家刀,私設如山





近在眼前:

  散發(fā)著成熟魅力,有著包容一切的胸襟,總是面帶笑容,溫柔對待我的存在——沒錯!那就是人妻!

  「呵呵,包丁真是個愛撒嬌的孩子。」

  從上頭落下的溫柔嗓音,柔軟的大腿,力道恰好的纖細手指輕撫著我的頭頂。如果說幸福的頂峰有個明確的形象,或許就是現在也說不定。

  能枕在夢寐以求的人妻腿上,我是多麼地幸運啊!

  「嘿嘿嘿……人妻太棒了……」

  內心歡聲不自覺從口中洩漏出。不過也沒關係吧,因為對方是最溫柔的人妻啊,如此想著,我又忍不住用臉頰多蹭了一下她的大腿。

  「哈啊……就連睡臉也是這麼可愛呢。」

  忽然,一道的聲音插入其間,熟悉的高亢嗓音讓我立刻就察覺到是毛利藤四郎。

  又來了,這傢夥明明外貌也跟我差不多,卻老把我當小孩,不過話說回來,這裡不應該是我跟人妻間的樂園嗎?

  「哪裡可愛啊,這傢夥可是連睡覺都喊著人妻耶。」

  還摸不著情況之下,又突然多出了一道女聲,是主人。她還是跟往常一樣,不管我怎麼講,都絲毫沒有想對我溫柔一點的感覺,真是讓人困擾的人。

  「哈哈,您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認同的吧,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沒有,絕對沒有。」

  不知何時人妻寵溺的笑容已經被拋到腦後,我專心偷聽著兩人的對話,但就像是看穿了我的行動,臉頰忽然被誰掐了一下。

  「包丁,你打算睡到什麼時候啊?晚餐要沒囉。」她如此說道的同時,又順手多掐了幾次。

  眼看裝不下去,我才作勢剛睡醒的模樣,揉揉眼睛起身,一睜眼,果不其然,一臉笑咪咪的毛利蹲在我面前,而主人則是帶著無奈的表情跪坐在我身旁。

  「齁呦,為什麼連叫醒我都不能溫柔一點啊。」

  她方才掐臉的力道不大,甚至可以說是非常輕,但基於人妻美夢被打斷的憤怒,我還是小小抱怨了一下。

  「誒、可是我已經捏很輕了耶?」

  「才不是力道問題!」早知道說不通,但我還是忍不住嘆一口氣。看看牆上時鐘,已經下午六點,午覺睡著睡著不自覺一個小時就過去了。

  「說起來,先不論毛利,為什麼主人會在粟田口的房間啊?」

  「啊、那是因為——」

  「沒什麼,只是剛好經過,看你要把晚餐給睡掉了就叫你一下。」匆忙打斷毛利的話,她淡淡說著,「既然醒了,那我要先去吃東西了。」

  自顧自地說完,她就快速地起身離開了房間。

  「到底是怎樣啊……」

  「主公大人也真是不坦率呢。」相較覺得莫名其妙的我,一旁毛利反而笑得更開,並說著意義不明的話。

  「對了包丁,這個給你。」

  交到手上的是有著可愛圖樣包裝的小糖果。

  「這個……!不是上次在萬屋看到的最新商品嗎!」

  「是主公大人發(fā)給大家的,不過看你在睡覺,就先寄放在我這。」

  「她偶爾也是有值得稱讚的時候嘛。」我立刻拆開包裝把小小顆的咖啡色圓球丟進嘴裡,鮮乳焦糖的濃郁甜味隨之蔓延至味蕾。「不過還是好可惜喔……被夢裡那位人妻摸頭的感覺那麼棒,好希望能再感受一下啊。」

  我不禁用手摸了摸頭,像是想重現夢中那輕柔而細膩的溫柔動作,然而殘酷的是,殘留於回憶的觸感已經不復存在。

  聽見我的感慨毛利不知為何愣了一下,隨後噗哧一笑。

  「包丁下次可以考慮找主公大人一起午睡喔。」

  「蛤?為什麼會變成那樣啊!」




楓葉:

  一陣又一陣滲著涼意,舒適得恰到好處的清風,敲醒成群休憩的樹木,紛紛起興悠然漫舞,舒展枝葉肆意搖盪,撒下片片或澄或紅的亮片,乘著風而旋落於地,為翠綠草地設計一套領先潮流的秋季新裝。

  就觀賞來上說,無疑是目不轉睛的美景;就打掃的視角來說,無疑是惡夢的開始。

  手握掃帚,位於後院的山姥切國廣,望向自己剛掃完的區(qū)塊又被楓葉織成澄紅地毯,考慮著該不該把樹木敲一敲,先讓葉子全落完再掃。

  「聽說楓葉之所以會變色——」

  思緒冷不防被一道明亮的女聲打斷,於山姥切右側隔幾步的距離,蹲在積成小山的落葉堆後的審神者隨手拈起一片楓葉,如研究員細細觀察般將其置於面前,襯托出楓葉明媚的咖啡色雙眼悄悄彎起。

  「是因為太寂寞希望有人注意到它喔。」

  「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哈哈,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有這種說法。用人心解釋化學變化,很有趣呢。」

  「正是人的特長不是嗎?將心情、意念寄於物品,所以我們才會在這裡。」

  「是啊,不過這讓我想到另一個有趣的東西。」

  「另一個?」

  「就是那個啊!」審神者邊說邊站起身,輕鬆越過落葉堆,踏著芭蕾般輕盈步伐慢悠悠地靠近山姥切,「少女漫裡常有的——男生總是喜歡對中意的女生惡作劇,為了讓她多注意自己一些。」

  「啊啊,說起來的確是這樣,不過也有很多是適得其反。」

  山姥切想起之前審神者推薦他看的各式少女漫,這種可說是王道的情節(jié)幾乎少不了。

  「畢竟整體來說就是人帥惡作劇,人醜性騷擾嘛。」

  「原來是在講這麼現實的話題嗎……」

  「誒?哈哈、沒有沒有,不小心聊歪了,言歸正傳——我其實對這種少女漫不太滿意,想捉弄暗戀對象的心情,其實女生也不會少呢。」

  儘管已走到山姥切身旁,審神者卻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宛若繞著太陽的行星,緩步轉到他背後,看不見表情反而讓她似富含深一層意味的聲音凸顯出來。

  摸不清她的意圖,不過這話卻讓山姥切聯想到平日審神者對他百玩不膩的花式惡作劇。

  暗戀、對象……不不不,那些只是她惡趣味,就因為老是對這種言詞起反應,她才會越來越得寸進尺。

  我可不會被騙!

  「……妳那是,經驗談嗎?」

  彷彿算好時機般,山姥切謹慎道出提問之際,她也正好轉到了他的正前方。

  「嘻嘻,要確認看看嗎?」她揮了揮手上的楓葉,伴隨愉快的輕笑,褐瞳流轉幾絲難以捉摸的情緒。

  「確、確認?」

  視線被搖曳的火紅引走,山姥切這才發(fā)現它不是那堆落葉的一員,而是白紙跟色筆繪成的假楓葉。

  「這是我為你特別準備的禮物,收下吧。」

  山姥切呆愣看著被遞到眼前的假楓葉,猶豫著要不要收下。

  禮物?最近我做了什麼嗎?話說為什麼是楓葉?

  腦中滿滿疑問,不過薄薄一張紙,也不像藏了什麼機關,在遲疑了幾秒後,他決定緩緩伸出手接過楓葉。依他所想,這的確是普通的紙,要說哪裡特別,大概就是上色上得維妙維肖跟其背面大大的三個字——

  「許願券?」

  「沒錯!是上個月出陣獲得最多譽的人的專屬獎勵喔!」

  如此說著的審神者神色逐漸驕傲起來,只差沒有浮現「厲害吧」的字樣。

  「……是、是這樣啊,謝謝,我會好好珍惜的。」

  竟然誤會這是一場步步為營的攻防戰(zhàn),我到底在瞎忙什麼啊……山姥切努力壓下心中尷尬,揚起微笑道謝。

  「嗯,不過還是要記得用掉啦,犒賞自己可是很重要的。」

  「我會的。許什麼願,我還要再想一下。」

  「那就好。」審神者滿意肯首,笑容一轉,染上了幾分熟悉的戲謔,「沒有被耍的感覺,是不是有點失望啊?」

  「!?我從來就沒期待過好嗎!」

  「可是山姥切你一臉不滿足的樣子嘛。」

  「才沒有!」

  「呀哈哈哈——」

  『輕忽是大敵!』山姥切此刻對亂藤四郎的話深有體悟。

  她的一言一行,到底多少是胡鬧,多少是認真的,要看穿恐怕還得花上好一段時間。




喜愛,被喜愛:

  鯰尾藤四郎一個箭步躍進敵太刀的懷中,銀刃一閃劃過側腹,然而也許是位置不佳,又或是力道太輕,這一擊沒有確實擊殺對方的手感。突襲的優(yōu)勢已失,鯰尾右腳一蹬打算取開距離重整態(tài)勢,沒想到後腦杓的一陣拉扯與疼痛硬生生打斷了他的計畫。

  鯰尾側過頭,發(fā)現是自己的馬尾被敵太刀一把抓住。眼看對方已經瞄準好自己無防備的頸部,他幾乎是靠著直覺反應,立刻割下頭髮屈身滾走,儘管弄得灰頭土臉,但也毫髮無傷地躲過危機。

  半蹲的他悄悄吐了一口氣,打算要重新集中精神,然而髮絲搔癢頸間的奇妙感覺讓他微妙地靜不下來,他忍不住摸了一下那理得雜亂無章的短髮,被如此粗暴一割,整個都毛躁起來了。

  「我花很多時間去保養(yǎng)的耶!這下你要怎麼賠——」

  鯰尾不滿的抱怨嘎然而止,因對方拙劣的挑釁動作——他將鯰尾的那束馬尾丟於地,隻腳踩上不疾不徐蹂躪著,殘破長著骨刺的面容似乎揚起譏笑。

  就在這瞬間,氣氛變了。

  毫不掩飾的龐大怒氣與殺意從鯰尾身上蔓延出,敵太刀停滯了半秒,霎時歛起囂張的態(tài)度,但眨眼間的空檔已經足以致命,直飛過來的脇差刀尖刺穿耀著紅光的眼睛,突來的疼痛讓他下意識吼叫一聲,顧不得手會受傷直接握住刀刃想將其拔出,一股不容分說的強勁力道卻粗暴反抗硬是讓傷口刺得更深,黑色身影籠罩視野同時他胸口受到重重一擊,被逼得重摔於地,不僅背脊壓上尖銳小石四散的沙土上,胸腔更是受上方重力發(fā)出細碎斷裂聲,意識頓時朦朧遠去,沒被鮮血浸濕的隻眼映照出來的,是鋒利如那銀刃的黛紫色雙眼冷冷俯瞰著自己。

  「瞧不起人,會吃大虧的。」

  太刀意識斷開前聽見他靜靜如此說道。


  「多麼慘無人道……鯰尾的本體竟然……」

  「照這個邏輯我就不是刀劍男士,而是頭髮男士了啦。」

  面對審神者真如痛失親人般憂愁地扭曲面容,鯰尾滿是無奈的吐槽。自從回到本丸,本體(頭髮)都不知道被她掉念多少次了,還被她視為重癥患者立刻帶到醫(yī)務室治療,讓他久違對自家主上的髮控程度再度開了眼界。

  「嗯……聽起來是有微妙。」

  手入結束,頭髮也已經變回原本長度,不過兩人仍一前一後坐在床鋪上休息片刻。閒聊之際,她也用手指梳理著鯰尾長長黑髮,輕柔又小心翼翼,動作帶來的酥癢舒適感讓鯰尾忍不住稍稍瞇起眼。

  「唉,長髮的壞處就是容易被一把抓,理論上該留個俐落短髮才對。」

  「嗯嗯,有道理,但實際上——?」

  「長髮才沒有錯,錯的是粗暴對待這美麗的卑鄙小人。」

  「噗哈、不愧是主上。」審神者不受動搖的信仰惹得鯰尾愉快笑起,「妳真的很喜歡長髮耶,對我的關愛有幾成是分給頭髮的呀?」

  「……你真的想知道嗎?」

  「不等等我隨口問問的,妳這說法也太恐怖了吧!」

  「哈哈,開玩笑的嘛。」

  「那我和黑長直同時掉進水裡,你會救哪邊?」

  「那當然是黑——鯰尾啊。」

  「妳絕對是故意的吧。」

  審神者輕笑同時站起身來,停於她手中的一束烏黑髮絲也順著這動作如流沙從掌上溜走,直到全數滑落垂散到了鯰尾的肩臂,她才終於將視線從髮上抽離,與他對眼。

  「沒辦法呀,畢竟這麼漂亮。不過比起這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後半句她說得極輕,隨後像是要掩蓋直率帶來的害臊感,又立刻補了句:「那我就先回去做事了。」

  說完她便快步離開了醫(yī)務室,留下鯰尾一人還坐在床上。

  他望著不遠處的門口,食指隨興捲起方才她依依不捨的髮絲,嘴角悄悄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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