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親情向,梗延伸自噗浪偷偷說
天氣太冷了,呵出來的氣都化為白霧,四周一片雪茫茫。千壽郎癡癡站在小學(xué)校門前,明知可以先到校舍裡面等,卻耐不住想快點見兄長的心而執(zhí)著待在冰天雪地中。
煉獄杏壽郎的中學(xué)就在不遠處,保護欲過度的哥哥不忍心弟弟獨自上下學(xué),非要親身接送才安心。父母一開始也是反對,說這樣怎麼讓千壽郎學(xué)會獨立,煉獄家長男當時是這樣回答的:
「千壽郎這麼可愛,隨時在路上被人綁架都不奇怪!父親母親寧可冒這樣的風險也要讓千壽郎自己一人上下學(xué)嗎!?」
雖然後面演變成父子相撲這樣奇怪的走向,但總歸杏壽郎贏了,父母也就不再反對長子要護送次子的過度行為。
表面上只有杏壽郎一人欣喜若狂,千壽郎卻也在心底不斷祈求兄長能獲得勝利。為了和最心愛的兄長多相處一會兒,就算長不大、獨立不了也沒關(guān)係,那些和兄長比起來一點都不重要。
千壽郎看向旁邊,同班的不死川就也和他二哥玄彌也在等人來接,來者多半是他們的大哥實彌吧。千壽郎見過那個人不少次,儘管長著張兇神惡煞的臉,面對他時卻很溫和,還給過他零食吃,且和杏壽郎同樣就讀鬼滅學(xué)園,兩人似乎交情不錯。
是說實彌先生明明大兄長一屆,兄長卻用對平輩的態(tài)度待人家呢。千壽郎悠悠地想。
不死川兄弟似在搗鼓著什麼,千壽郎不明所以,湊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們想拔樹枝下凝結(jié)的冰柱。千壽郎看著看著也起了玩心,但連比他們高一顆頭的玄彌都抓不到了,身形矮小的六歲孩童又有何方法可言?
玄彌說他書包裡有橡皮筋槍,或許可以把冰柱射下來,但馬上被弟弟打槍說那肯定會害媽媽被叫來學(xué)校;千壽郎撿起地上的小樹枝往空中拋,沒擊到目標不說,甚至還在降落時打到自己的頭。
就在三人灰心喪志、險些放棄之時,一隻強而有力的手穿過雪霧,替他們摘下了心心念念已久之物。
千壽郎振奮不已、連忙轉(zhuǎn)身,「兄長大——」
不死川實彌高高俯視的面容令他連忙叫停。
不是兄長。千壽郎放眼兄長平時出現(xiàn)的路口,那裡絲毫沒有熟悉的身影。
「煉獄可能被事情拖到了,用不著擔心,他馬上就會出現(xiàn)的。」實彌輕揉千壽郎的腦袋,把冰柱放到千壽郎戴著手套的手上,「我也來陪你等吧,還想要其他冰柱的話我也能再摘給你喔。」
千壽郎眨了眨眼,在就也和玄彌「好奸詐喔!」、「我也要幫我摘!」的背景音下,歡快地笑了。
杏壽郎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衝來,路上打滑十次,跌倒零次,可謂創(chuàng)下他的新紀錄。他今天心情不太美麗,放學(xué)時都已經(jīng)準備好去接千壽郎了,卻有個女學(xué)生非要把他留下來告白,在他嚴正以「我第一眼看見妳時就不喜歡妳!」拒絕後才終於哭著離開。
結(jié)果就是他來晚了,依千壽郎的個性決不會在溫暖的校舍裡等他,讓這麼小的孩童獨自處於低溫之中,他是個多失敗的兄長啊——
「千壽郎!」
杏壽郎大敞雙臂,想快一秒把弟弟攬入熾熱的懷抱,誰料千壽郎根本沒在等他,而是和某位熟識的學(xué)長及其弟弟們開心地玩成一團,腳邊放滿了小雪人、小雪兔與用冰柱充當角的雪獨角獸。
千壽郎看起來並沒有因為少了他而孤單寂寞呢,這到底算好還是不好呢。煉獄家長男很是糾結(jié)。
算了,他撇撇頭,走到弟弟身旁蹲下。千壽郎獻寶似地亮出最新堆好的雪人,那個枯葉做成的眉毛,一看就是在模仿他的樣子。
「千壽郎做得非常傳神喔!把兄長刻劃得維妙維肖呢!」
千壽郎開心到臉都脹紅了,指著雪人續(xù)道,「不過這個部分是實彌先生幫忙做的,因為千壽郎怎麼做都失敗。」
「嗯姆!難怪兄長覺得就這地方美中不足,原來不是千壽郎做的啊!謎題都解開了呢!」
「煉獄你找死嗎!」
兩位哥哥一來一往爭執(zhí)著,漸漸集結(jié)了不少吃瓜群眾,後來演變成長兄們的雪仗大賽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