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我說:
"他又來了。"
他知道自己供奉的審判官有個癖好,當(dāng)?shù)谝淮瓮登埔姇r滿是吃驚,但現(xiàn)在見怪不怪了……他所供奉的審判官叫法恩,有頭白髮、身型乾瘦,某些角度看起來像名女人,可是他的雙眼卻如刀般鋒利,就像他們每月至少都用上一次的斷頭臺。
他現(xiàn)在跪在斷頭臺前,黑色的袍子蓋住了身體,但他知道法恩在做什麼。
聽著屬於男人極力壓抑的呻吟,他躲在門外,警覺周遭是否有人靠近。
他是監(jiān)察者,專屬於法恩的監(jiān)察者,從小的教育教導(dǎo)著他,執(zhí)行人員也是最壓抑自身惡意的一群,所以他們監(jiān)察者的存在是必然,遮掩住執(zhí)行人員的種種罪惡,在他們需要、或者壓抑不住扭曲心靈時,再加以剷除。
「嗚嗯……」
他微微蹙眉,明明法恩知道他在,為何他還是不改這習(xí)慣?總是在某些時候跑到無人的處刑房,雙腿跪在地上,用瞧著愛人般的眼神凝視斷頭臺,然後將斷頭臺當(dāng)成自己的性幻想對象……這性癖好他真的很沒轍。
法恩不是同性戀,這點從上次有位高大英俊的男領(lǐng)主看上法恩而展開追求時已經(jīng)知道了,法恩用他那張漂亮的臉蛋瞪出最兇狠的表情,身後配著四名拿大斧、頭戴鐵面的執(zhí)行者才把那死纏爛打的男領(lǐng)主趕出這地方。
他知道法恩可以跟其他審判官一樣,找雛妓或者靠某些手段得來的女人發(fā)洩自身的慾望,但法恩不肯,他並不是性無能,而是對女人與男人不感興趣,貌似讓他喜歡的,真的只有這些冷冰冰的鐵器吧……
他上次做過一個小小實驗,跟法恩偽裝後去到鐵器店裡,當(dāng)他們走到武器類時法恩雙眼發(fā)亮,他盯著刀子的鋒利處微微臉紅、然後甩甩頭,像是要自己不可以花心似的,可愛極了。
他很喜歡這樣的法恩,明明靠長相就能拐上更高權(quán)位,但他不屑,願意待在這顯然就是為了斷頭臺,這樣可愛的男人怎不逗人?
他聽見法恩的喘氣聲,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進(jìn)去時特意發(fā)出腳步聲,法恩動也不動的跪在原地喘氣,他果然看見地上有灘小小的白色黏稠液體,法恩的左手遮掩住自己癱軟的下體,他說了句失禮了,拿著手帕迅速擦淨(jìng)法恩最軟弱的部分。
法恩的臉頰微紅、頭往後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知道法恩此時處於最敏感狀態(tài),所以後頸碰不得,不然會惹火法恩小貓咪。而他即使對男人的性器毫無興趣,但對於法恩……可能是覺得可愛?他的它如雪般白,即使隔著手帕觸碰,仍可感覺到那東西是多麼有活力。
「下場多久開始?」
法恩在他耳邊輕聲詢問,他可知道此時得自己有多誘人嗎?
「最快七天後。」
「嘖。」法恩發(fā)出不悅的聲音。
他擦拭完後,法恩恢復(fù)到平常的模樣,稍微整理儀容後離開此處,只留下他一人待在這。他看著手帕數(shù)秒、彎下身用手帕乾淨(jìng)的面擦掉法恩留下的痕跡後收回褲子口袋,從上衣的口袋中又拿出新的一條手帕放在胸前,隨著法恩離開。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麼柔軟、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