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我說：
我可以愛妳嗎？
我可以愛妳吧？
我想愛著妳。
請妳讓我愛吧。
她瞪大雙眼看著螢幕上的女孩。
那是她認識的學生。
或者說是過去曾教導的學生。
她裸露著身體壓在一名女人身上。
兩個人赤裸、臉微微發紅。
＂嗯……＂
女人極度滿意的呻吟透過音響傳達而來，她仍然是不敢置信記憶中的女孩竟是這樣的人。
熟練的技巧與節奏，她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女孩表情冷淡的玩弄身下女人，女人喘氣、呻吟，即使她是透過螢幕看過去，也還是感受到此方有著多濃厚性慾，總覺得她們此時正在自己眼前——正前方，穿過了螢幕她站在床旁。
＂啊……＂
她即使透過螢幕也知道，女人高潮了。
＂妳啊……總是這樣冷冷的，不能開心點嗎？＂
女人胸口激烈起伏，她拍了拍女孩的臉頰，但她只親吻著手指含住，女人無奈笑了。
＂妳真的……唉……＂
女孩不讓她多說一句話又是吻上去，女人躺下來後看著她往後游走，她用手遮著臉眼裡僅是無奈，看著女孩沉默不語，女人心裡總有不甘。
＂如果……我是她了話，妳才會理我，對吧？＂
女孩沒有因此停下動作或是發愣，像是默許也像是隨人猜測，她繼續下一波的攻擊——讓女人繼續沉淪於性慾。
「關掉吧。」她看不下去了，遮著臉。
她無法接受這事實。
「嗨，老師。」
當她再次看見女孩時，她已經恢復到以往認識的模樣。
她知道自己該有所反應，卻——愣住了，眼裡僅只出現當時畫面中的她。
「老師？」
女孩歪了歪頭，她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回應：「早。」她簡簡單單說著。
「我第一次看見妳發愣耶。」女孩甜甜笑著，這令她心裡有些發寒。
外表如此清純的她，私底下卻有著另一面。
「老師？」女孩看她又來了，很好奇的歪了頭：「怎麼了？妳今天怪怪的。」
「我……」
她半開了口，然後吞了吞口水。
「今天等我下班。」
「啊？」女孩愣了愣，但她沒漏看她眼裡的高興。
「好！」
我在做什麼？
她在問著自己。
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煩亂的心緒問著自己。
為什麼？
她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女孩。
「老、老師？」
女孩被她壓在牆上，她嚴肅的看著她，許久後才開口：「妳是不是都跟人亂來？」
「亂來？」女孩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什麼意思？」
「唔！」
而她一句話也沒說便直接吻上。
這是什麼？
是情慾。
這是什麼？
是憤怒。
這是什麼？
是哀傷。
「……」她混亂的眼神看著自己，而她則裸著身體躺在床上。
「真的……可以嗎？」女孩感覺很不安，但她看得出來對方早就蠢蠢欲動。
蠢蠢欲動。
「妳……說呢？」
然後她被女孩壓了下去。
女孩的眼神不再冷漠，女孩的眼神不再哀傷。
在螢幕中所看見的她，僅是消沉與悲哀。
在自己身上看見的她，卻是亢奮及愉快。
女孩問：「我可以愛妳嗎？我可以愛妳吧？我想愛著妳。請妳讓我愛吧。」
她默默看著她，知道女孩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渴望。
可以。
她說著。
然後兩個人一起，沉淪到無法回頭的世界。
其實這篇也沒什麼意義，只是單純半夜想發神經，然後隨手寫寫的。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