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我說:
我以為妳已經收起玩心了,躺在床上的男人是誰?
我以為妳真的不會再尋樂,與妳搞曖昧的人是誰?
我以為妳昨晚說的是實話,此時真相只讓我可笑。
親愛的,妳的話還有哪些可以信?
曾經有過的另一半是一位魅力破表的女人,當時我只是酒醉隨口告白,完全沒想到她居然認真答應,於是我有了女友,她高高的很漂亮、身材也好是男人眼中的夢幻品,也是女人所羨慕的身材。
她說我矮矮的很可愛,才會答應這個告白,我回她這理由也未免太膚淺,沒意會到她抖動的雙肩是在述說事實。
很快我們就滾上床,只記得她像隻小貓朝我不斷撲來,舔手指的動作十分撩人讓人心癢癢,我第一次與人上床,對象還是同性,幻想時的畫面通常是男女可沒有女女,但是她卻熟練的讓我訝異。
她好像一朵帶刺的玫瑰,美卻又傷人,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即使是我、是她前男友甚至更前任,她隱藏的玫心從不對人綻放,只用敷衍的笑帶過,好像沒聽過一樣。
其實我有些不安,這也很快就驗證出來。她是個愛玩的女人,沒有人擋的住也沒人可以阻止,這樣的她很受歡迎,我立刻明白自己不過是棋子之一,很快就斷了線離去,在這之中分分合合很多次,我不明白自己是怎樣可以維持課業又與她玩感情戰。
被感動,回去;又被傷害,離開。
她的花言巧語總是能痲痺我的腦,即使現實知道我還是乖乖上當,然後在瀟灑的跳脫出去不與她聯繫。沒有人喜歡騙子,卻又有名為愛情騙子的人可以不斷傷害妳,靠著那三寸不爛之舌,玩弄曾經有過的甜美回憶又玩弄妳,不斷被翻轉的各種情緒,我好痛苦。
她玩遍各個地方,我真的很懷疑她搞不好有愛滋病還是梅毒。隨著一年、兩年又不斷過去的時間,她貌似玩更瘋了,學校裡瘋狂謠言洗來洗去,她本人像是很享受完全不否決。
身邊追求者沒少過,更不缺搞曖昧者。她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男人女人從她放蕩的身上只追求性,那簡單的愛情早就消失無影無蹤,而她偶爾還是會來找我,總是試圖把我推倒被我不斷推開。
她說她很喜歡和我這樣的互動,很像已經消失在她身上已久的愛情。我認為她不過是蠢了,我不想與她上床只是單純的她被太多人碰過,即使像是玫瑰帶刺的她我也願意被刺傷手推開,誰知道一時的慾望會不會帶給自己後悔。
她被推開總說我太理性,我則是回她太放蕩。
我們之間這樣詭異的拉扯戰不曾停止,最後有復合在一起過,卻沒有上床也沒有接吻。我不需要那些東西,單純的陪伴對我來說就是最大幸福,可是對她來說卻像個折磨,好像非要有性兩人的心靈才會融合,就像人在性愛時會承受不住而說的瘋話一樣。
我不需要,但是她需要。我不想給她,所以她又往外跑了——無所謂,對我來說維持不住的感情不需要任何藉口,而她也沒有必要再說太多的理由告訴我為什麼。
分分合合一次又一次的謊言,最後我選擇無視,只回她一笑沒有再回頭。
最後她怎了我不知道,只知道那女人依舊是那種個性。我為了不再被騷擾所以離開那地方,靠著自己的實力考上警職,一步步往上過著單一卻又刺激的日子,對我來說這是最適合不過的生活,命令與服從還有理性,很奇怪的三合一讓我直接把上頭的廢物拉下來,或者該感謝剛好最大的下令掃人吧。
有了控制權我很順利的將「以前聽說抓不到,但我一抓卻發現弱的可以的黑」掃除,這證明貪汙是很正常的現象,反正來一個就抓一個,我也沒啥人好被抓去恐嚇威脅,自從掃黑的命令派下來後每天都過的很快樂,活在刺激裡。
然後我遇到了那個女人,她居然變成黑幫老大的女人。我不知道該不該替那老大悲哀一下?為何連那種破布都收的下,搞不好她跟自己手下搞的綠帽子可比一零一還高,想到這點我就覺得噁也只能說她強,習慣活在色慾裡的女人。
她變得比以前美艷,不過這裡的燈光打下去膚色顯得有先蒼白。她染上了嚴重毒癮,在我眼中不過是一條蟲,重新見面後只有著諷刺一笑,看這反差啊……活在色慾的妳與理性的我,為何差別如此大?
妳看見我貌似以為是救星,我看著那雙小巧的嘴唇不停開開合合正在秀自己的花言巧語,冷哼一聲就踹上肚子,聽見背部撞上牆的悶聲可悅耳,她立刻知道自己的立場,卻像是不知道為什麼。
我曾經說過了吧,不再相信妳的任何一句話。
她像是恍然大悟,呆愣愣的看著我單手摸著剛剛被踹的地方。我看了時間還很多,距離上次見面也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想起當時被她欺負的自己就感到不快,我拉了拉自己的領帶,她瞪大眼慢慢往後退。
無視嬰兒的哭聲,無視她的哀求,我只知道噴在臉上的是血液,反正打到半死不活就好,我不管她的孩子也不管她怎樣想,以前的怨恨我沒說不代表不記恨。越揮越重的拳頭、越踢越上癮的腳,最後停下的只留有血腥味,還有嬰兒哭聲與那止不住的咳血聲。
冷眼望著,她以前都說我很理性,卻不知我在她面前也會失去理性。
她早已哭紅的眼、染上的血,吵雜的嬰兒哭聲——我轉身離開房間,把當初女人抱著嬰兒帶來見我的模樣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