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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Mass Sonorous---永恆之印12

艾爾琈 | 2013-01-21 12:18:32 | 巴幣 6 | 人氣 165



  12.信主



  自從知道四個魔晶玉的消息後,祭開始暗地找人調查與追蹤。即使國際聯合刑警組織堪稱擁有最多優秀菁英人才,但是同樣背地裡也有許多不為常人所知的推擠。好比說,組織表面大家同心協力,其實內部鬥爭與爭吵不知凡幾。


  由於旋曜與彌聲報告的事情相當私密,作為大公的祭,若要開與魔晶玉相關的會議,組織裡除了旋曜與彌聲外,再來就是和元老會的人們開會。


  雖然樞機主教群被抓,但是祭發佈與刑警組織的密令依然只有調查奇美拉,繼續地追蹤魔物下落,然而魔晶玉的事件在組織裡可以說是煙消雲散。祭對外發佈的訊息是:推測有心人士想讓人類陷入恐慌因此綁架所有教皇候選人,此人物可能和魔物掛勾,組織必需盡早找出其下落並追蹤教皇候選人生死。


  所有人不疑有他,唯獨夜樓有些好奇。他原本就和彌聲一組為調查光石的小組,然而現在沒有任何進展;但是祭給他另外的任務,並且將教皇候選人安危列為最高等級,因此夜樓也不再追問光石下落,轉而跟其他人一起行動。


  日子也就這樣過下去,直到彌聲那電腦裡的信件倒數到最後一天,最後一天的信息捎來的一樣只有簡單的一句話。


  『日子終於來臨,請容許我今晚接駕。』信件的字用藝術體裝飾過,信件的背景則依然是淡藍色的玫瑰的圖案作為陪襯。


  感覺傳信者並不是開玩笑,當然彌聲也作好心裡準備,在那之前他吩咐馬久里先到去找馬勒斯,並且把事情告訴旋曜,他決定單獨面對,看看對方是何等人物?至於紗音,那位大小姐又準備和朋友溜出去逛了,最近兩人也沒什麼說話,也不會吵架,只是互打冷戰。


  「妳又要出門啦?」看見收拾行囊的紗音,彌聲站在客廳大門前面詢問。
  「對啊,反正也不知道你的工作什麼時候會結束。」那是有些譏諷的語氣,貓女孩一邊把衣服放進皮箱裡,一邊扛起包包。
  「不是我想說,要出門不是什麼壞事,但妳可不可以不要老是用那種酸溜溜的口氣說話?難道身為妳弟弟的我,稍微關心一下也不行嗎?」
  「你要是真的關心我,就應該拿出額外的時間,不是嘴上說說。」紗音道,說話的語氣顯得冷漠。
  「那麼…再見。」
  「彌聲,你這是什麼態度?」本來以為弟弟會為了自己道歉,甚至說什麼話來安慰她已受傷的心靈,那麼她說不定會衝過去抱住他,然後結束這場沒有止盡的冷戰,但沒想到對方居然回給她的是這般冷漠。
  「祝妳玩得盡興!!」
  「你不要太過分啦!!」
  「我沒辦法,跟妳保證現在的我能抽空陪妳!」像是看穿紗音心思,彌聲斬釘截鐵地說,即使他讀的出對方渴望家人關愛心情的眼神,但是沒辦法的事就是沒辦法。
  「我、再、也、不、要、管、你、了!」紗音氣的跳腳,東西隨便亂塞打包後,提著行李箱,一手推開站在門旁的弟弟奪門而出。


  彌聲看著她的背影,一點一滴地消失在自己眼裡,他沒有喊住她,也沒有苦苦哀求挽留,什麼動作都沒有,只是默默地看著女孩的身影逐漸化為無。

           
  在那封倒數信的最後一天,彌聲心裡覺得難過,他本來想在貓女孩離開之前告訴她信件的事情,原本想在今晚和她開誠佈公說個明白,然後向她道歉自己總是為了工作而不能陪她和馬久里。然而卻在每次的對話之後彼此都受傷,只要聽到紗音帶嘲諷的語氣他就難過地受不了,忍不依想要回嘴。如今計劃已成泡影,彌聲即使心裡在難過,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所謂的今晚,其實是快要進入午夜的時候。就在那晚上十一點又五十九分即將邁入凌晨十二點的時候,一輛高級豪華、裝飾著許多華麗玫瑰的黑色馬車悄然踏入了奧銳錫恩家的花園拱門。收信者像是知道對方會來,所以拱門沒關,讓馬車很輕易地進入前庭花園。彌聲躲在草叢裡,想目睹來者何人,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槍上了膛。


  由一旁的侍衛開門,讓車裡面的主人出來。


  就在這時,彌聲從草叢堆裡迅速地衝了出來,毫不客氣的把槍口對準來者的後腦杓。


  「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那是很不禮貌而且帶有警戒的口氣。
  「大膽!我偉大的主人勛爾.迪刻.德古拉伯爵親自來接見你,應該要覺得十分光榮!居然拿著那什麼危險的玩意兒對著我偉大的主人?!」一旁背上長有黑色小翅膀的藍綠臉小傢伙,雖然身材嬌小,但是穿著十分筆挺,一手上掛著布巾,一手則拿著手搖鈴。
  「我才不管你什麼偉大的誰,陌生的人進來奧銳錫恩的家就等於是踏進我的地盤。」彌聲絲豪不受威脅,反而在地上開了一槍嚇唬嬌小的傢伙。
  「哇,你這個沒水準的臭小鬼!看往後我管家約克不好好管教你不行。」
  「誰要你管教啦,你們到底是誰?」槍口重新指著尚未露面的男人。


  對方輕輕伸手要旁邊名字叫約克的小管家別插手,他稍微整理先前坐馬車弄亂的前領,才在午夜的月光下露出他的面容。皎潔的明月照在他的臉上,把他原本就白亮的皮膚照得更加顯眼,但那不像女性般光滑美麗的白,而是一種病態;像是很久不見陽光,沒有充分得到陽光養分而顯得病白的肌膚。


  看得出許久不見天日而幻化為白的金髮,在病白的面容上更顯得透白。唯獨眼睛相當清澈,就像剛盛開的紅玫瑰般鮮艷紅潤。雖然肌膚病白,卻不失高雅氣質,穿著一襲黑搭紅的金邊禮服,手上拿著紅色的玫瑰對著眼前充滿敵意的少年微笑。


  「彌聲,真是好久不見了。」


  面對眼前的人面帶溫和笑容的打招呼,讓彌聲反而覺得不太好意思。但是他的記憶中並沒有見過這個人,為什麼對方好像跟他很熟一樣?他露出疑惑的表情,上下打量對方。


  「該不會連老朋友都忘記了吧?雖然當初我們不愉快地分手,但是看看你,不是還把那個帶在身上嗎?」男人說著指了指彌聲塞在口袋裡的東西,雖然沒有露出來,但是沒塞進口袋裡的紅色絲線還擺在外頭。





  那是發生在克魯伊學院的事情。克魯伊學院是一所專門培育優秀菁英的學校,只要是擁有天才、鬼才腦袋的人,就會被送進這特殊學校教育,無論年齡大小。在卡巴拉紀元4993年的時候,一個不知身家背景,卻堪稱天才的少年,同樣地送進克魯伊學院進修。


  在克魯伊進修的人,年輕的二十幾歲,老的則有六十幾歲,其中佔中間年齡層比例的人不在少數,像少年這樣十幾歲的,幾乎沒有。少年擔心自己會遭受排擠,總是下課的時候默默地一個人躲起來,通常只有上課時才會看見他的身影。


  由於他沉默寡言,為此班上同學更是很少理他。


  另外,他有一項不為人知的祕密,他也不敢和別人說。從小,他總是一個人待在幽暗的屋子裡,陽光似乎對他充滿敵意,即使他曾想過去觸碰,卻每次在剛接觸到那熱度的時候,一股灼燒難耐的痛楚便會湧上心頭,疼得他張牙舞爪、想要用力抓取任何身旁能抓的東西,他的身體視那光芒為異物而排拒在外。因此陽光使他害怕,甚至到了抗拒的地步。


  直到他接受了一位醫術高明的醫生的手術治療,他才得以像一般的人一樣,在大太陽底下接受陽光的洗禮。雖然照到身上的陽光還是有些毒辣,但他已經不像從前那樣害怕,也不會有疼痛灼熱的感覺,但還是不喜歡陽光罷了。


  除了這私密的個人因素,少年還有很多祕密,使得他不願意與克魯伊學院的其他學生有任何接觸。這些私人祕密足以嚇倒其他人,而且他可能會被稱為怪物。基於多重的私密因素,使得少年感到自卑,那些祕密沒有值得驕傲的地方,給他的只有滿腹的苦難。


  好比他曾經因自己的身份,親手毀掉一個美麗女人的人生,女人最後消失在光與影之中,而他自責不已。但也是在那個時候,他才遇見願意治療他怪病的醫生,從那時候聽了醫生的建議進入克魯伊學院學習。原本不想與學院學生有任何接觸的他,卻又不小心破了自己的戒,欣然接受另一個人給予的關愛。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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