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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當(dāng)歌
「『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那位大人在月色之下如此吟誦曹操的<短歌行>,「小草,你怎麼不多喝幾杯呢?這百草釀可是難得的好酒哪。」他舉杯。
「大人您也知道,小生不太能喝……如此好酒給我喝了也是糟蹋。」我推辭道,神之?dāng)硡s似乎不肯就此罷休。
神之?dāng)车拿嫔冻隽藥追植豢欤感〔荩悴缓染褪遣唤o我面子。」血色的雙瞳瞇了瞇,「還是你想要我餵你喝?」用得是調(diào)戲的口吻,但我知道大人是認(rèn)真的。
顯然此時此刻由不得我不喝酒,權(quán)衡現(xiàn)況之後我如此開口,「那小生這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舉杯飲下。
那百草釀聞起來極香,入口也是極順口,可卻是後勁甚強(qiáng)的酒。只喝了一杯還無甚感覺,在那位大人不斷勸酒之下我多喝了些,頭腦便有些暈暈然了,我甩了甩頭瞪大了眼睛,「大人,您看起來怎麼有兩個?」眼開始花了……
頭好昏,視野中的景象都重疊成一團(tuán),可我卻看得出來那位大人在笑,而且好像心情非常愉快的樣子,有種似乎被神之?dāng)辰o算計(jì)的感覺,「……大人,小生不勝酒力,還望您允許我先行告退。」
趁著我還有幾分理智的時候離開才好,不然酒後失態(tài)衝撞大人,那就不好了;可大人卻偏偏不肯讓我走,「你這樣是想走到哪去?給我乖乖坐著。」那位大人摟著我,我的身體感覺像是失了力氣一樣,痠軟地依靠在他的身上,如此貼近那位大人鼻端也聞到了那人身上的氣味——不是薰香,而是一種很淡卻從來不曾散去的血腥氣,大抵是因?yàn)樯裰當(dāng)吃炝颂鄽⒛趿税桑墙裉焖坪跤行┎煌俏淮笕松砩虾孟裼行┫銡狻胰滩蛔⌒崃诵帷?/font>
「大人,您身上有些香氣呢,好好聞……」不由自主地主動緊貼著神之?dāng)常勺约阂舱f不上來是為什麼。
「小草,那是你的錯覺。」那位大人雖然這麼說,可他眼中分明帶著笑意,有古怪,我的直覺如此告訴我,但是被酒精侵蝕的大腦讓我沒法子仔細(xì)思考。
「錯、覺嗎?」既然大人這麼說,那我就暫且相信好了,然而才剛剛安下心來身體的中心便突然湧上一陣熱度,一陣讓人幾欲發(fā)狂的熱度,「呃!」我忍不住叫出了聲,「大人,您是不是……」在酒裡作了什麼手腳?還是那陣香氣有什麼問題?
「酒沒問題,薰香也沒有問題,只是喝了這百草釀,再聞一聞這涎玉香的香氣,兩者相混之後,便是烈性的春藥。」神之?dāng)车亻_口,「小草,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我喘著粗氣,早已沒了那份閒心來回話,扯開了身上的衣裳,只希望接觸到夜晚冰涼的空氣會讓我好過些,可是卻仍然消解不了體內(nèi)的燥熱,一陣風(fēng)吹來拂過肌膚更讓變得敏感萬分的身體忍不住為之顫抖,「大人……」好難受、好痛苦,只是被風(fēng)吹而已,整個人卻被撩撥的無法自主……這到底是什麼春藥?藥性怎麼會這麼厲害。
「怎麼了,小草?」神之?dāng)彻室庋b作不明白的樣子,我知道他是在等,等我開口哀求他。
看著那位大人得意的笑臉,我實(shí)在不想開口求懇,可是這樣放著也不是辦法,這藥真的夠損,激起人最原始的慾望不說,後方更傳來陣陣的麻癢,如果不是因?yàn)橹車鷽]有合適的棍子,我看我都會拿來自捅……呸呸呸,看來我腦袋真的秀逗了,這是讀聖賢書的人應(yīng)該有的思路嗎?
「大人,」我忍不下去了,他愛笑就給他笑吧,這種猛藥如果不消解,不用再過多久我一定會變成廢人,「求求您,請您上我……」說完這句話,我?guī)缀跤蟹N想一頭撞死的衝動。
「那我就成全你吧,小草……」
他將我放平在草地上覆上了我的身體,我不再開口言語只餘下縱情的呻吟喘息,天上的月兒像是對於過度激烈的情景感到羞怯一般,躲到了雲(yún)朵後方,而對我來說,這個夜晚將會是無比的漫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