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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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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個要演變成大亂鬥的節奏了
同步更新於艾比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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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又見到兩位活蹦亂跳的樣子。」艾許叉起魚肉塞進嘴巴。
「你這次又被傳送到哪去？」賀伯坐進椅子望著艾許。
「說來話長。總之我在摧毀另一本《死靈之書》的過程出了點差錯，被傳送到你男友在上次意外中沒有成功復活的未來。」艾許指指正在切割魚肉的丹。「你變成邪教教主奴役全世界，還把肯恩醫生的皮剝下來穿在身上。」
「老天爺……」丹垮下臉。
「所以我得砍掉你的頭，《時空英豪》(Highlander)風格。」艾許舉起餐刀比劃。「才能讓那個快要分崩離析的世界恢復正常然後回到原本的時間線。」
「很好，恭喜你成功了。」賀伯翻了個白眼。
「話說這是哪裡？看起來不像阿卡漢。」
「印斯茅斯，在阿卡漢附近，我們在上次的事情後調職到這裡的分院工作。」丹把一片魚肉放進賀伯的盤子裡。
「然後繼續你們的瘋狂實驗？」艾許歪嘴笑著。
「很遺憾最近無法。」賀伯不情願地用叉子撥弄魚肉。「我倒想問你一個問題，你還帶著那把匕首嗎？」
「有，怎麼啦？」
「你應該還記得丹在上次的意外中被拉萊耶之門祭司用匕首劃傷。」
「正確來說是被祭司宰掉。」
「那把匕首……」賀伯無視艾許的吐槽繼續說道。「我想檢查上面是不是有什麼致病物質。」
「啥？」
「你該不會認為我的血有問題是因為那武器？」丹放下刀叉。
「你過去很少做檢康檢查對吧，丹？」
「我自認挺健康的，大學以來就沒做過健康檢查。」
「如果你的血液有問題，早該在過去就被發現。我的推論是那把匕首上可能有東西能感染甚至改變你的……」
「喂等等，你們到底在講什麼？」艾許打斷他們。
「我們在上次的事情後留下血液樣本，發現丹的樣本有異狀。他的紅血球看起來不像人類的，乍看之下很正常，但越看越不對勁。」賀伯向他解釋。「所以在血液檢查結果出來前，我認為有必要一併檢驗那把匕首。」
「當然沒問題，請便。」艾許撈起背包掏出坎達里安匕首，丹見到那把匕首不禁寒毛直豎。
「謝謝你。」賀伯接過匕首觀察。「上次沒機會細看這東西，它看起來……非常有機。」
彷彿具有生命一樣。
「我們應該從匕首表面刮點東西下來。」丹湊向他。
「是啊，得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的。」
「別把匕首弄壞就好，我還需要它。」艾許叉起盤裡最後一塊魚肉咬下。「唔……真好吃……有根大魚刺。」他用小指把魚刺從嘴裡挑出，發現是根金色魚鉤狀物體，表面似乎刻有紋路。
「抱歉，那條大概是我處理的。」賀伯聽起來毫無歉意可言。
「你們有放大鏡嗎？」
「有。」
「快拿給我。」他接過丹遞來的放大鏡查看。「你們是在哪釣到這些魚的？」
「就在印斯茅斯海邊。」丹不解地望著魚鉤。
「魚鉤上的紋路在《死靈之書》出現過，是象徵達貢(Dagon)的符號。」艾許皺起眉頭。
~*~
吉爾曼醫生關上血液科大門，打開冰箱拿出賀伯與丹的檢體走向顯微鏡。
「咳咳，以下是醫院同仁賀伯?魏斯特與丹?肯恩的血液檢查報告。」他掏出錄音機按下錄音鍵。「日期就不說了，反正時間對我這種生物來說沒啥意義。首先是魏斯特的樣本……」他取出賀伯的一滴血放在載玻片上，透過顯微鏡看了幾秒後選擇拿起載玻片舔拭。
「嗯……人類。奇怪的藥物殘留，嚐起來超噁，有點貧血和營養不良。感謝父神母神，沒有愛滋病。」他朝錄音機吐舌，嫌惡地把載玻片扔進垃圾桶。「非常難吃，但願不會毒死我。」
接著他準備好丹的樣本放在顯微鏡下觀察，立刻對所見翹起眉毛。
當然，他還是拿起載玻片舔了一口。
「混種。比例堪稱完美，甚至比我傾心愛慕的大祭司更完美，但也有奇怪的藥物殘留。非常健康適合繁殖。有股族人的味道，我認得這味道……那是……恐怕有五六十年了，那傢伙叫什麼名字？」
濕黏腳步聲使他警覺地抬頭。
「大祭司！沒想到您會光臨這寒酸地方！」吉爾曼火速關掉錄音機，緊張兮兮地行禮。
「這麼晚了還在醫院裡忙些什麼呢，吉爾曼醫生？」黛安?馬許對他微笑。
「白天沒做完的工作而已！您知道我很忙的！」
「忙到連獻祭儀式都沒空參加？」
「獻祭儀式？糟糕，是現在對吧？」
「十分鐘後祭壇見。」她拋給吉爾曼這句話便翩然步出血液科大門。「你知道缺席儀式的後果是什麼，發過誓不代表能為所欲為。」
吉爾曼只能低聲咒罵，把剩下的檢體一巴掌掃進垃圾桶，衝出門跳進電梯前往停屍間，推開停屍間角落的逃生門遁入黑暗階梯。他本能地在瀰漫魚腥的黑暗中快步前行，直到火光照亮青蛙般的雙眼與面前石拱門上的斑駁文字。
達貢密教堂。
他發出不悅碎念穿過石拱門，門後早已人聲鼎沸。
被剝了皮但仍奄奄一息的彼得?霍夫曼被綑綁在石柱上，石柱前有個正在冒泡的大水池。
所有如蛙的眼珠掃向吉爾曼。
「開始你的工作，醫生。」頭戴華麗金冠、全身赤裸的黛安?馬許自寶座起身，雙手各持一個雕飾紋路的金屬塑像。
吉爾曼在石柱前跪下，舉起雙手唸誦晦澀難解的禱文，周圍人群也舉起手隨唸誦擺動著。
祈禱結束後，黛安將塑像拋進水池。
水面泡沫彷彿沸騰。
彼得?霍夫曼暴露的喉管擠出駭人尖嚎。
~*~
「這小鎮肯定有達貢崇拜者！」艾許在沙發旁踱步哀號。「他們會舉行活人祭、跟來自海底的怪物雜交然後殖民陸地！就像邪惡版本的《水行俠》！該死！我聽說太平洋發生過這種事情，沒想到連東岸也有！這魚鉤不會憑空出現，只有在舉行過獻祭儀式的海邊才可能被沖上岸！」
「又是邪教團體……」賀伯搓揉太陽穴呻吟。
「而且根本不是人……」丹的眼神像是死了好幾遍。「那個吉爾曼醫生該不會就是人類跟怪物雜交的產物……」
「你們見過那些雜交怪物？！」艾許語帶驚恐地瞪著他。
「我不確定，但他實在古怪過頭，像隻……我不想歧視人，但吉爾曼長得簡直像隻大青蛙。」
「聽起來很不妙。我得去紐伯里波特(Newburyport)的歷史學會一趟，或許能找到一些關於印斯茅斯過去的資訊，得知道這裡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
「這該不會也跟《死靈之書》有關？」我看我需要注射更多萬靈藥了。賀伯沮喪地摔進沙發。
「多少有關，因為那些崇拜者跟海底怪物都信奉書中提及的達貢和更大尾的怪物。」艾許拿起魚鉤。「印斯茅斯很可能也藏有《死靈之書》。」
「我需要再注射一點萬靈藥，我快要頭痛死了。」他企圖起身但馬上被丹壓回沙發。
「冷靜點，賀伯，別總是依賴萬靈藥。」丹搓揉他的後頸使他滿臉通紅。
「可是……」
「你們有車嗎？我需要一臺車，奧斯摩比被瘋狂未來版本的賀伯給砸了。」艾許忍下翻白眼的慾望詢問他們。
「你可以借我的車。」丹掏出車鑰匙扔給他。「你何時要出發？」
「日出後。對付跟《死靈之書》有關的事物最好都在白天進行。」他接住鑰匙。「勸你們看緊那個叫魚鰓人還什麼的醫生。」
「吉爾曼。我們在一同間醫院工作。」
「那更好，別讓他有機會亂搞。」他抓抓頭髮答腔。「我需要洗個澡，沙發就借我睡囉。」
「請自便。」丹連哄帶騙地把賀伯拖出沙發，順手撈走來自父親的包裹走回臥房。
「你們睡同個房間？」艾許感覺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總要留一間當實驗室。」
「好喔。」
「我們明天該怎麼辦？找吉爾曼問他是不是來自海底的殺人邪教徒？」賀伯靠上臥房門，對自己的愚蠢言論發出乾笑。
「當然不能那樣問他。」丹把包裹扔到床上，接著是賀伯。「先跟他確認血液檢查結果，再拐彎抹角地用宿舍歷史當話題套他話。他是當地人，這棟房子是他家旅館改建的，他肯定知道更多這裡的事情。」
「希望如此。」賀伯的手肘不小心撞到包裹。「痛！」
「抱歉。」丹尋找刀片打開包裹，從中挖出兩件聖誕醜毛衣、一封信和陳舊筆記本。
「真是奇怪的組合。」
「這是我父親寫的信。」丹坐上床沿攤開信紙，掃視幾行後把信紙湊向賀伯要他一起閱讀。
丹尼，
奶奶的聖誕毛衣終於織好了，她希望你和賀伯會喜歡，也希望你們健健康康地別染上那天殺的病毒。
在你告訴我你們的新工作地點是印斯茅斯後，我認為有必要向你坦承一些事情。
我知道那地方，那裡是你外祖父羅伯特的終老之處。數十年前，他曾在印斯茅斯遭遇排外居民的不當對待，最後卻發現他的部份先祖來自那裡，戰後便拋妻棄女從托雷多搬去印斯茅斯居住。當我認識你的母親，她是這樣告訴我的。
你母親生下你之後健康每況愈下，皮膚變得越來越可怕，醫院診斷是種癌癥，她被病痛折磨到必需經常泡在水裡。在她快要撐不下去時，久未聯絡的羅伯特打給我們，要我把她送去印斯茅斯才能治好她。當我們抵達印斯茅斯，樣貌嚇人的羅伯特竟要我把她拋進海裡！我別無選擇，只好照做，但奇蹟發生了：她活了過來，立刻潛入水中消失。羅伯特說她蛻變的時刻已到，下半輩子只能住在海裡，並警告我不能再接近印斯茅斯。
你一定覺得我瘋了，丹尼，但她還活著，大海救了她。
在你上大學那年，我收到一封來自安養機構的信，信上說羅伯特已經過世，骨灰照遺囑撒入海中，然而那奇蹟般的經驗迫使我相信他和你的母親一樣只是回到海裡。
而今你在印斯茅斯，此事出乎我意料，但我無權干涉你的選擇。
包裹附上羅伯特留在托雷多老家的筆記，來自你母親遺留的財產。筆記裡的資訊很多已經過時，但仍建議你閱讀羅伯特年輕時在印斯茅斯遭遇的怪事，我有用便條紙標記那些頁數。
謹記，別太靠近海邊，但要是出現與你母親相同的癥狀，唯有大海才能拯救你。
祝平安，
爸爸
「你的母親……」賀伯顫抖地說。
「不，這不可能，他瘋了。」丹打開筆記本翻閱，很快便陷入沉默。
賀伯注意到淚水自丹的眼角流下。
「丹？」
「我身上……流著海底怪物的血液……」丹喃喃自語。「我也會……變成怪物？」
艾許的敲門聲把他們硬生生拉回現實。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艾許尷尬地握著門把。「你怎麼在哭？」
「只是收到外祖父的死訊而已。」丹抹去淚水撒謊道。「需要什麼嗎？」
「呃……吹風機。」
「茶幾下面。」
「謝啦……請節哀。」艾許吞了口口水關上門。
賀伯緊擁陷入崩潰的丹?肯恩。
宛如宿命。
他無法自已地想著。
~*~
艾許在日出時分驅車前往紐伯里波特，賀伯則是不安地回醫院報到，留下丹在宿舍面對外祖父的筆記。
「你確定你一個人沒問題？」賀伯開門前再次詢問。
「別擔心我，我只是需要時間消化那堆資訊。」丹向他保證。「帶著槍，賀伯，別殺人或復活人，算我拜託你。」
「槍已經帶了。如果有任何異狀，你一定要馬上通知我。」
「我知道。」
「我中午就回來。」他關上門離去。
丹茫然瞪視門板，不確定自己在沙發上呆坐多久，待他回神，他又拿起羅伯特的筆記本閱讀，照筆記內容畫出印斯茅斯舊街道圖，達貢密教堂如今正是分院所在處。
「現實總是比虛構更離奇……」他咬著鉛筆低語，急促敲門聲打斷他的思緒。「是誰？」
敲門聲再次響起。
他掏出藏在毛衣下的手槍。
「有何貴幹？」他從貓眼窺視，門外沒半個人。
濃重魚腥味忽然佔據感官。
他猛然轉身。
「鄰居來訪。」
比吉爾曼醫生更像巨蛙的人形物體朝丹撲來。
「幹！」丹扣下扳機，無法阻止自己繼續朝倒地的入侵者開槍直至子彈耗盡。
他扔下槍檢查入侵者，確認對方死去後絕望地倒退。
他瞄了冰箱一眼。
~*~
接近中午，賀伯輕敲血液科大門，立刻獲得一臉憔悴的吉爾曼應門。
「想知道檢查結果對吧，魏斯特醫生？」
「如果你方便的話。」
「你同事呢？」
「病假。在宿舍休息。」
「真可惜，肯恩醫生的數字比你好看多了，你的飲食習慣鐵定很糟糕。」吉爾曼揮手示意他進門，四處張望著確認門外沒有其他人。「幸運的是你們都沒有愛滋病。」
「幹嘛強調這一點？」賀伯注意到吉爾曼古怪的行為。
「只是關心同僚而已，尊重包容友善。」
「除此之外有任何異狀嗎？」
「呃……沒！沒有異狀！你們大可放心！」吉爾曼緊張地繼續揮手。「我今天很忙，沒空跟你閒聊！你可以出去了！」
「丹原本想找你聊那棟宿舍的歷史，他很好奇你家旅館是何時改建的，那房子挺有特色。」賀伯聽見濕黏腳步聲從大門外傳來。
魚腥味越來越濃重。
「我很樂意跟你們分享啦但現在不行，還是等他感覺舒服點，我們再約個時間去酒吧聚聚，如何？」吉爾曼努力擠出笑容。
賀伯在腳步聲接近時快速轉身，結果只是個與吉爾曼長相類似的清潔工。
「我很期待。」他對吉爾曼點頭便走出血液科大門。
清潔工緊隨在後。
賀伯在電梯前停下腳步，轉身注視手持拖把的清潔工。
「你跟吉爾曼醫生長得真像，你們是親戚嗎？」
「去你的外來者！」清潔工舉起拖把朝他劈來。
「無意冒犯！」他閃過拖把溜進逃生梯，清潔工發出動物咆哮緊追在後。他成功抵達大廳，混入來自阿卡漢的參訪醫學生之中離開醫院，用最快速度奔回宿舍，開門後驚駭地望著滿地血跡。
「有入侵者。」丹滿手血地坐在沙發上。
「丹！」賀伯大叫著抱住他。「這是怎麼回事？」
「我殺了他，把他冰進冰箱。」
「什麼？！」
「你出去沒多久就有像吉爾曼的怪人闖入，自稱是鄰居。」他凝視鏡片後的雙眼，終於恢復些許神智。「老天……我開了太多槍，他死了，只好支解他把他冰在冰箱裡。」
「喔不……你應該通知我的，好歹來醫院留個便條！」
「你要我留什麼便條？『鄰居嗝屁，細節晚點談』？」
「你非得現在挖苦我嗎？」賀伯壓下對丹尖叫的慾望。「算了，讓我看屍體。」
「我先說那傢伙比吉爾曼更不像人。」丹推著他走進廚房，打開冰箱秀出一顆斷頭。「我要是變成那樣子一定會自殺。」
「別說那種話。」他氣惱地瞪視斷頭。
「或是請你殺了我。」
「你知道我辦不到，丹，我不能失去你。」他掏出手套戴上，將斷頭從冰箱捧出，觀察斷頭脖子上數道形似刀傷的線條。「這是你支解時留下的痕跡？」
「不是，原本就在那了。」丹皺起鼻子。
「這是……鰓？」他戳進線條中觸摸，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我外祖父的筆記裡有描述過這種……生物，跟艾許的說法類似，就是他們所謂的人類與海底怪物雜交種，會隨著成長越來越像怪物，冰箱裡的屍體已經快要完全變成怪物了。」
「確實比吉爾曼更像恐怖片裡的魚鰓人，手指之間還有蹼。」他拿出更多屍塊端詳，心底湧現一股衝動想為這些屍塊注射萬靈藥進行測試，但現在顯然不是做實驗的好時機。
「對了，你有找到吉爾曼嗎？」丹打開水龍頭沖洗雙手。
「有，但他似乎在隱瞞著什麼，然後有個跟他長相類似的清潔工想攻擊我，我混入人群才成功離開醫院。」
「該死！我們被盯上了。」
「但原因呢？因為我們是外來者？那個清潔工是這樣叫我的，但這地方不只我們來自阿卡漢。」賀伯把斷頭擱在砧板上。
「最糟的可能性就是跟我有關……」
撞門聲與人群喧嘩打斷丹的句子。
428號門板轟然倒下，門外站滿拿刀槍的印斯茅斯居民。
「我很抱歉，兩位，我不能違背誓言。」吉爾曼醫生舉槍對準他們。「請跟我來。」
~*~
艾許在腳步聲響起時從舊報紙堆抬頭。
「新面孔？我沒在歷史學會見過你。」黛安?馬許晃到他身旁翻閱泛黃紙張。
「只是個對東岸歷史感興趣的觀光客。」他回以爽朗笑容，這招對正妹通常很管用。
「何不造訪鄰近的印斯茅斯？那是座獨立戰爭前就存在的漁業小鎮，風景挺宜人的。」
「聽起來不錯，妳對那兒很熟嗎？」
「當然，我親戚就住那裡，紐伯里波特有公車能直達印斯茅斯。」
「我能順道載妳過去，如果妳感興趣的話。」艾許收拾舊報紙起身。「能請教妳的名字嗎，歌德妞？」
「黛安?馬許。」
「真是個好名字。」
「你也不遑多讓，艾許?威廉斯。」觸手從黛安的裙襬伸出捲起艾許。
「進度未免太快！」艾許奮力掙扎。
「印斯茅斯與拉萊耶之門水火不容，但從不缺少情報，你在這一帶探頭探腦絕對有問題。」黛安嘶聲警告。
「我真的只是剛好路過！幹！放開我！」
「我很有興趣把你當奴隸飼養，天真的救世主，但我得先知道你為何出現於此。」她拖著艾許走出學會大門，沿途踹開幾具被剝皮的歷史學家屍體。「尤其是你憑空從醫院宿舍冒出來的原因。」
~待續~
喔不，丹要變成水行俠了(X
BTW闖禍二人組的便條紙對話其實開了《幽靈人種》裡經典的電影臺詞「Cat dead, details later.」玩笑，只是把貓改成鄰居而已
每次寫到黛安的部份都會把她的外型想成Siouxsie and the Banshees主唱Siouxsie Siouxˊ艸ˋ
至於吉爾曼醫生，我原本想在這段就把他寫死，但考慮到他還有很多可用之處(這)，所以先讓他活下來了，他可能是這篇同人文最值得同情的角色QQ
原本之二：賀伯被清潔工追打的段落，本來想讓他John Wick上身拿鉛筆捅死清潔工，但想想還是算了。
最後附上隨手亂撇的闖禍二人組雜圖
懶人如我就直接借用電影畫面來改了，其他懶人產物請見此→[延伸繪圖] Re-Animator雜圖串
有空再來畫艾許，他身上配件太多了好懶得畫ˊ_>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