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觀看~
是這樣子的,??陸服上週六公布了幻景志霽月的形象,我整個被香到
而且慣用武器還是狐尾,扭屁屁甩狐尾抽人什麼的,天哪,超可愛有沒有~
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像從菇菇栽培裡面的乾枯綠菇菇,復活過來了!
獲得無上滋潤~覺得又有活力寫文了,耶~加油GO!GO!
對了,有沒有一樣是INTJ的小夥伴,最近也感覺累累的?
一起聽Chris James為INTJ創(chuàng)作的主題曲The Race,治癒一下吧?
歌詞很打動我,追尋是我們的天性,小治癒後,是不是回血又有力量衝了呢?!
第二章【十一、會合】
彼時,淺山君墬落山崖,而雲(yún)陽君為躲避追擊,沒入山林,行旅拆散,遭遇各異,一人困於封閉山谷,一人縛於地底牢房,各自尋求脫困辦法,可本以為毫無相關的兩條道路,原來,卻是一步一步接近彼此,而今,雙方只隔了一堵牆,離會合亦只差一步之遙。
此事並非偶然,而是必然,這意味著,一切早在某隻狐貍的預料之中。
事發(fā)之後,霽月旋即驅(qū)動使令,兩面奔走,一面救治跌落山崖重傷的淺山君,一面協(xié)助雲(yún)陽君對付風祭司,由於元神與使令彼此之間有所感應,又雲(yún)陽君那方的空間陣陣傳來咯吱聲,耳力極好的青丘國主此刻已然明白他們正在下降,可他並不知道會降至多深的地底,便就做了一個大膽的推導。
房間為何要下降?又何故要建造在論衡山莊內(nèi)?作用為何?
莊中門生曾提及,崖底濁氣盤踞前,門生時常進出崖下收羅偃甲材料,諸如礦石、木材,可山壁陡峭,卻未曾有建造過垂梯或吊索的痕跡。
而經(jīng)他與國相探查山谷周遭地形,該處並無其他對外通道,是個封閉的秘境,若是走水路,溪流寬度僅能容下小舟,可小舟載重有限,若再加上資材重量,恐怕難以行駛。
空間輕微震動,咯吱作響,地板以一定速率平穩(wěn)地垂降,身處山谷的元神感應越發(fā)強烈,他們會擦身而過嗎?地宮會繼續(xù)降落嗎?
不,他們不會。
猶如一顆石子投入水中,泛起連漪,徵兆已然顯現(xiàn),絲絲線索指向的趨勢已如此明晰。
山崖、封閉的山谷、到達崖底的方式、笨重的資材、擅於製偃的門派、持續(xù)垂降的地宮??
所有現(xiàn)象都指向同一處——
此處是並非一座單純的地牢,而是一個貼在山壁建造,能夠載運人與資材,從論衡山莊直達崖底的巨型垂降機關!
那此時此刻他們垂降的盡頭便會是崖底山谷!
並且如果此處是為載運而建造,那他們離外頭並不會太遠。
白狐霽月細細感應元神與使令兩者之間的位移,幾乎在一瞬間,計算出下降速度與地面距離,以當前所在之處,上頭的『地面』將越離越遠,卻會與底下的『地面』越趨越近。
青丘殿中,披著漫天星辰月華的霽月國主,唇角微勾,運籌帷幄,他摩娑著掌中紙狐把玩,九條狐尾悠悠輕晃起來,向風祭司提出比試的提議,並做了下一步的謀算。
※※※
「??打不穿。」牆面的彼端傳來淺山君頗為無奈的聲音,一陣靜默,似在琢磨,過了二息又道:「此處施了強大的咒術,看來無論外力或者法術,都無法傷之分毫。」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嗎?」我頗為氣餒,想不到密室竟爾防護的如此密不透風,連淺山君都束手無策,不禁長嘆了一口氣。
「放心,不會這樣的,讓我來,這是在下製作的機關偃獸,在下清楚如何破解。」聽得外頭傳來一道沉穩(wěn)溫煦嗓音,說者信心滿滿,我聽了精神抖擻,不想淺山君墬落崖底不僅平安無事,竟還帶來了高人搭救,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禁喜道:「那便勞煩尊駕了。」
其時,一抹耀眼的瑩白穿過牆面間隙,溜進冷暗的密室,送來絲絲和暖,牆面赫然震動不止,順著縫隙逐漸開出一個口,越發(fā)開闊,轉(zhuǎn)瞬間,眼前豁然開朗,山林草木入眼,驕陽炫目,我眼眸輕瞇,眼簾裡映出一抹溫潤青影,來者一襲天水青衫,春風笑靨,朝我步來。
我們彼此相望,彼此打量,同時挑眉。
「你也有一隻啊?」我禮貌問道。
「是啊??可真讓人意外,原來老狐貍還是量產(chǎn)的??」
霽月小狐驟然打了一個呵欠,巧妙避開了淺山君的目光。
「這說什麼話呢?淺山君不也有很多隻嗎?一直繞在國主身側(cè)轉(zhuǎn)啊轉(zhuǎn)的那些青色小狐貍啊?」
面前碧影甫聽見「繞在國主身側(cè)轉(zhuǎn)啊轉(zhuǎn)」就皺眉:「我可沒有這麼不長志氣,在老狐貍身邊繞啊繞,他身邊可從來不缺人討好。」
「我是說你的那些小狐貍使令??還能不能好好聊天?」
見淺山君抱小動物的姿勢十分標準正確,我心中暗忖,莫非,淺山君就是那個抱抱圭臬?
「老狐貍可真會享受,還讓人抱在懷裡??」淺山君喃喃道。
我望了一眼青狐貍懷中的小狐,繫上綢帶,打扮得漂漂亮亮,洋洋得意。這綢帶還是青色的,一看就像某狐身上的物件。
「呦呦呦~淺山君這話好酸啊,你不也抱著人家嗎?」見淺山君面色似略有不快,便不禁調(diào)侃道,意欲挑釁。
小白狐一副冷冷淡淡,漠不關心,撇頭又是一個呵欠。
說時遲,那時快,甚至沒看清,便見淺山君懷中小狐,嚶了一聲,從他手裡慌張脫逃,落到地上狼狽地滾了一圈,同時,我手中小狐使令也跟著滾了下去,這是怎樣了?被淺山君的手咬了?我頓時一陣懵。
霽月驚恐且詫異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你怎麼還掐我的屁股!?」
呦——還真的被淺山君的手咬了!
「還能為什麼,自是為了鑑定看看是真品還是仿的。」
「自是假不了,恐怕國相大人是醉翁之意。」
淺山君又嚷嚷幾句,霽月不欲與之辯駁,自顧自地去找他的狐貍同伴,兩隻小狐白尾擦過,蕩開一片星光,二息,流螢散溢,使令回收,獨留白狐一隻,絲帶輕飄,便就背對眾人,不再搭理,觀向崖壁,兀自搞自閉去了。
「我沒見過你,你是??論衡莊的新門生?」
那嗓音十分溫柔,略感熟悉,卻又陌生,這才想起方才高人搭救,我循聲望去,正想道謝,一襲身影掠入眼簾,嚇得我當場一跳,復又收斂心神抬起匕首。
只因眼前人白鹿角,長髮如雪,一襲素裳,不染塵埃,宛如與世絕塵的仙人。
這不是靈息又是誰?
「靈息先生怎會出現(xiàn)在此,不是在莊中嗎?」
我冷著眼緊盯素衣,又疑惑地望向身側(cè)碧影,凝起眉心,心緒複雜道:「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
我想起靈息發(fā)難時的情景,仍舊心有餘悸,卻見身側(cè)淺山君笑容不改,彷若無事地收了錦扇,置於掌心輕輕敲打,一派悠然神態(tài),簡直不敢置信,難道他倆打一打,惺惺相惜,從此握手言和,做了朋友不成?
靈息皺眉困惑道:「你??見過我?」
我微微一僵,感應了那人身上氣息,滿身清氣,哪裡有半點濁氣?「啊」的一聲,旋即反應過來,此人並非姜行假冒的靈息,大抵是靈息本人,原來門生們掛念的靈息師兄竟爾就在崖底!
當即收了匕首,表達歉意,又將先前所見,悉數(shù)說與眼前人聽,素衣聽罷,笑容一收,喃喃道:「姜行師弟回來了??」復又正了正神色道:「論衡山莊恐有危險,在下且?guī)еT位先離開此地,請隨在下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