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人專欄
好久沒進度如此飛快了
這次是昨天去爬蟲主題餐廳看到的王者蜥疊疊樂~
上一段請見此→Unholy 第五章：治療(3/5)
同步更新於艾比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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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底要看管施密特的女兒到何時？案子不都已經結束了嗎？」一個騎士不耐煩地瞟著莉莉?施密特。
「還沒結束啦，議會根本還沒決定要怎麼處理那個兇手。」另一個騎士邊走邊糾正他。「雖然整件事情最該死的人早就死透了。」
「威廉男爵？」
「不然還有誰？你自己也在現場聽過那堆證詞，有夠噁心。」
「除了玷汙凡赫辛的妻子之外還在合理範圍，老實說。」
「你也很噁心耶。」
「反正我又不喜歡人類。」
「我記得火刑者幾十年前有派一個小隊長去監視威廉男爵，結果不也是不了了之嗎？」又一個騎士加入談話。
「那件事喔，那是我的小隊長芙烈達去查的，當初說是查到殺害人類嬰兒的證據，讓威廉男爵被罰了點錢，然後就沒下文了。」
「那些貴族就是這樣，總是要被他們捅出大婁子才在想辦法補救。」
「哈哈，我們不都是貴族？」帶頭的騎士乾笑幾聲。「我們到了，小姑娘，妳今晚就待在這裡別亂跑。」
「感謝。」莉莉在騎士團護送下返回暫時棲居的客房，鎖起房門後聽見窗邊傳來細碎腳步聲，這使她警戒地靠上門板。
「我就知道族裡一定有人對我這證人心生不滿。」她低聲啐道。
「別怕，只是我們。」喬凡尼從窗簾後探出頭。
「……班畢尼樂師？」灰綠色雙眸狐疑地緊盯喬凡尼，當腓德列克現身時感到恐慌。
她見過這人。
在畫像上。
「原來妳已經這麼大了。」腓德列克對她微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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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我原本無法看清的黑暗？
亞伯拉罕經過數個僅有微光的迴廊並抵達圖書室門口時如此想著，在伏拉德推開圖書室大門的那一刻瞇起眼，閃避突然轉亮的光線。
「只是圖書室燈太亮而已，預言家最近在測試新照明設備。」伏拉德也瞇起眼走了進去。
「那些？」亞伯拉罕指著天花板上的超亮吊燈。
「對。」
「那是科學還是魔法所為？」
「科學的力量，不過多數讀者不買帳就是了，因為真的太亮。」
「可以想見……」他掃視滿室書卷。「好多書。」
「醫學書區在那裡。」伏拉德示意年輕醫生跟上。
「如果我繼續從你們的書本獲得更多先進知識，我可能會對人類絕望，例如上次你給我的那本解剖學。」他無奈地輕撫成排書脊。
「人類初次誤闖吸血鬼世界總會如此反應。」
「你呢？你當初是怎麼遇上吸血鬼的？」
「我父親與前任族長有些交情，當然，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生物。當我在蘇丹的宮廷以人質身份過活時，他們又出現了。」伏拉德的語調沒有太多變化。「為了保護家人，我選擇成為他們的一份子，成為前任族長的學徒。」
「你自願……成為吸血鬼？」
「我別無選擇。」苦笑從高大陰鬱的男人嘴角揚起。
「人們總是有別無選擇的時候。」
「或許吧。」伏拉德在醫學書區停下。「這裡就是了。」
「不可思議。」亞伯拉罕目不轉睛地望著書櫃。「這些書我恐怕整年都讀不完，不，搞不好一輩子都讀不完。」
「如果你願意，你能在這裡待上很久。」
「但我得回倫敦。」
「為了什麼？」
「很多事情。我不可能拋下那一切……拋下所有人。」
伏拉德沉默地凝視水藍雙眸。
「這會讓你後悔答應我成為你的學徒嗎，伏拉德？」
「我從不對自己的選擇後悔。」於是我失去了伊萊雅娜。他選擇這麼說。
「那房間是什麼？」亞伯拉罕瞥見門板半掩的紋章室。
「收藏戶籍記錄和家族紋章的地方。」伏拉德領著他踏進紋章室，對掛在牆上的新畫框搖頭。「最近又多了些紀錄族裡重大事件的畫作。」
「像這幅有兩匹狼在死龍身上互咬的畫？」亞伯拉罕指著一幅油畫發問。
「這是最新加入的一幅，跟狼族內亂有關。」伏拉德向年輕醫生解釋。「約莫半世紀前，狼族大王子里歐謀殺族長夫婦試圖奪權，最終被二王子約克與議會騎士團聯手打敗，畫中的兩匹狼就是他們兩兄弟。不過殺死那位大王子的不是約克，而是他自己的女兒看不下去痛下殺手，挺諷刺的。」
「那麼那條紅色死龍呢？」
「有人在那場混亂中深受其害。當時派駐在狼族領地的血族大使莫里斯，也就是在審判時驗證你說詞的吸血鬼，在大王子掀起混亂時曾想制止對方，卻被狠狠羞辱了一番。」
「他接觸到我的思緒時昏了過去……」亞伯拉罕吞了口口水。「你說的羞辱該不會是指……」
「狼族大王子在他的愛人，也就是約克的面前，玷汙了他。」
「……老天。等等，你們都知道他有過那種創傷，怎麼還叫他來驗證我的說詞？你們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那是他堅持的。」伏拉德無視他的抗議繼續說道。「他想知道自己復原到什麼程度。」
「我不是吸血鬼所以無從置喙，但你們要是自認比人類更優秀，早該要有醫生跳出來叫『病患』別亂來才對！」
「我不認為我該被擺放在病患這個類別裡。」莫里斯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噢……是你。」亞伯拉罕面有愧疚地望著褐髮青年。「你醒了。」
「看來你恢復得不錯，凡赫辛醫生。」莫里斯牽起約克的手準備離開圖書室。
「我很抱歉讓你看到那些畫面。」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那不是你能選擇的，而我也為自己稍早的倔強付出了點代價。」
「恐怕不只一點。」約克低聲吐槽。「走啦走啦，你需要休息。」
「原來你們都在這兒。」諾斯特拉達姆朝四人走來，不忘恭敬地向莫里斯行禮。「布萊克伍德大人正好需要各位的意見。」
「他又想幹嘛？」伏拉德翻了個白眼。
「我從倫敦的幾個兇案現場帶了屍體回來，布萊克伍德大人認為莫里斯和凡赫辛醫生能幫點忙。當然，如果伏拉德大人不嫌棄也能去看看。」
「兇案？倫敦？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亞伯拉罕緊張地詢問預言家。
「有血族在倫敦被殺害，包含一名女嬰。」諾斯特拉達姆的回答讓眾人陷入沉默。「我們能出發了嗎？」
亞伯拉罕瞄了伏拉德一眼，隨後顫抖地點頭。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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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弗利特)
蘇爾德聽完昆西的經歷後沉默不語，鏡片後的雙眼彷彿陷入迷惘。
「我騙了你們，我根本沒待在德州，所以才會遇到那堆狗屁倒灶。」昆西重重地嘆了口氣。「但好在碰上喬治那樣的好吸血鬼，呃，其實我也不知道他那樣子還算不算吸血鬼啦，總之他幫了我不少忙，還找人幫我做出超棒的義肢，我才能站在這裡跟你聊天。」
「你有……告訴亞特這些事情嗎？」
「他不在家，所以只好先來找你。」
「我需要喝點東西冷靜一下。」他起身尋找酒瓶。「來一點？」
「謝啦。」昆西接過斟有白蘭地的酒杯牛飲一口。
「這實在令人難以想像，無論是你的經歷或是關於吸血鬼的新知。」蘇爾德嚥下烈酒時忍不住咕噥。
「那個德古拉伯爵只是冰山一角，我們去年能打敗他根本只是運氣好而已。」
「亞伯拉罕可能隱瞞了一些事情，我是這麼覺得。」
「那傢伙對吸血鬼的知識全來自古書，搞不好有些東西就沒被寫進去吧？」昆西忽然感覺頭暈，這點酒不該讓他頭暈。「你們是怎麼啦，傑克……你竟然懷疑他？你不是我們之中最相信凡赫辛的人嗎？」
「事情有了些變化。」蘇爾德在克里歐里牛仔掙扎起身卻無力倒地時如此回答。「挺大的變化。」
「該死！你對我下藥？！」
「你說的故事太過有趣，讓我想多留你幾天。」
「你到底想幹什麼……噢……」昆西扯住他的褲管呻吟，失去意識前嘶聲咒罵。「混帳。」
「瘋人院會有適合你的病房。」
他輕拍昆西的手背說道。
~待續~
喔不傑克，你在幹什麼QwQ
(伏拉德：亞伯拉罕看到有小嬰兒死掉大概又要PTSD發作了=_=)
(凡赫辛：QAQ)
(伏拉德：好啦好啦不哭不哭)
(凡赫辛：被你安慰感覺好噁心QAQ)
(伏拉德哭著跑掉)
是說狼族王子兄弟那段根本烙印勇士(X
BTW芙烈達調查威廉男爵其實在Holy Fool尾聲有簡短提及過，而威廉男爵首次露面就是她在Holy Fool第五章裡遇到的爛舞伴，只能說這壞蛋已經躲藏在故事裡好一陣子，但真面目要到Unholy才被揭穿ˊ_>ˋ
BTW之二：喬凡尼的姓氏班畢尼的原文是Bambini，之前一直忘記提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