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我不是忙著在景美等地跑團,就是去芝山的懷舊電玩秘密基地晃。基本上工作以外的時間都在玩,甚至還加入會在北車附近活動的桌遊圈,開始接觸很容易讓人生白頭髮的《沙丘》桌遊。
當然也有花不少功夫在學習外語和磨練文筆上,但至少今年吧,我想好好享受人生,不想過得太拘謹。
主因是今年的二月五號早上,家裡有一位重要成員走了。我不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身為長子,有相當多的事前訓練能幫助我處理相關問題,但實際面對起來還是挺難熬的。
還是那句話,人總要成長,不能永遠那樣乳臭未乾,於是我立刻肩負起多數責任,幾乎沒讓自己一刻閒著。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躲藏,只是替自己爭取更多休閒時間,接著就努力過日子,並不忘注意健康。
二零二二和二零二四對我來說都過於難熬,但謝天謝地,存款絕對是夠的。我的收入也算穩定。不難理解為什麼以前認識的那個剪接師對我很有意見,因為比他會存錢的人在他眼中都是該死的布爾喬亞,更不用說我的裝窮技巧一流,讓他借錢時總是繞過我。事後他當然更不爽,因為我總是比他有閒,還不用為下一餐煩惱。
這種人真的應該少買點玩具,至少要知道自己每個月都要繳筆電和機車的分期付款後不要在把萬把塊投資在什麼變形金剛、BB戰士和限量公仔上。
他說這是自己對抗憂鬱癥的方法,我只看到一個很不會控制自己的人一直把問題搞砸還不停找藉口,中二感滿滿不說,走向人生失敗組的捷徑還不忘浪費醫療資源,真想問他是跟哪個支那人學的。
無疑的,我給這種假嬉皮帶來的印象就是不老實。我猜這個沒本錢自戀又總是假裝自己人生經驗比別人了得的白癡不僅沒可能脫離社運圈,更不可能學會做人。
總是在說自己有多屌的他,這輩子可能銀行利息沒領過幾次,唯一真正能拿來說嘴的還是在臉書變糟的前幾年他用假帳號騙些小朋友相信他是好人中的好人,也順便在這之中物色下個姘頭。
這就是為什麼我總是提醒大家要小心那些滿口廢死經的人,因為只有爛人中的爛人才會這麼積極的釋放道德信號,卻又總是比誰都不在乎社會責任。
這傢伙特別介意我從沒把他當兄弟看。他沒有弄錯太多,但離真相還差了點。事實上是我幾乎沒把他當人看過,特別是在知道他是個社運蟑螂後。
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當一輩子政治廚,也不是每個人都樂於跟人生失敗組混在一起。以上道理,社運咖不懂,社運蟑螂更不懂。他早就成為他們家中的最大毒瘤,離大學時的夢想也極為遙遠,但透過一套上不了檯面的自我辯論,外加上一堆阿拉伯茶帶來的勇氣,他要相信自己其實除了存款之外處處比別人都強也不是不可能。
我對什麼毒蟲、文青邊角料、社運渣渣、假阿宅和超齡孩子王等的研究也就這麼點。社會敗類太多,在社運浪潮中還有可能連續變種和開始近親繁殖,有時間我寧可去多學一點外語,再多看一遍像《迷宮飯》這樣的好動畫,也不要在那邊搞什麼大便解剖。
十分幸運的是,即便我的家被拆散,但真正有難的時候首先圍過來的還是跟我有血緣關係的人,而非過去招惹的那一幫垃圾。正常人不會對廢死有著超越一切的堅持,更不會幻想自己能和鄭捷成為朋友。謝天謝地,我家裡沒有那種社運青年,不然還真難面對鄰居。
就算與幾位重要成員的溝通過程出現一些誤會,我也沒帶來太多尷尬。長輩的離去我們一定得一起面對,也絕對走得出來。不僅如此,我還很快就重拾過去的興趣,並認識了一堆新的宅圈朋友。
到了這個年紀,我更懂得拿捏距離,也更樂於享受專屬於我的生活空間。我不再像過去那樣,期待能和根本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建立類似家人的關係,更不再明確表示幾等親內應該常常見面聚餐等。
我的家確實不完整,還很難修復。不少沒營養的衝突當初實在不該發生,但無論如何,我的責任不大,還很明顯是最在乎親情的人。無奈最上不了檯面的事往往惡化得最厲害,也提供給那些愛裝瘋賣傻的渾球最多素材。
至今我仍沒打算放過那些在這過程中搗亂的傢伙,他們多半都是小人物沒錯,就著最微不足道的裂痕在那邊大作文章,只因為有些人自己早已放棄人生,就執著於要把別人的家也弄得一團糟。這之中和我沒血緣關係的無異於畜牲,有血緣關係的則根本豬狗不如。
然而和真正不幸的人相比,我又算是相當幸運。有人剛畢業就得揹債,得三不五時應付有毒癮的親戚,甚至另一半還是個賭鬼。那種苦是我無法想像的,也不願去深入研究。
那些忙於街頭運動的人總是口袋空空,因為他們更關心藥頭,也比誰都要更積極的在摸索所謂的靈性體驗。這種人不僅精神不可能穩定,也常把反社會看成是一種生活方式,更視拒絕與正常人有過多重疊的自己為自由鬥士與被嚴重低估的藝術家。不意外的,這也讓他們養成占別人便宜不臉紅等壞習慣,標準的寄生蟲,還比誰都渴望獲得肯定,問題是誰會對一個代入鄭捷與翁人賢的人有好感呢?
總之,我也勸大家,遠離四處欠債的社運人士,也別去關心那些自以為還很幼小的垃圾同儕,他們不僅沒可能記得還錢,還總是覺得週圍的人都欠他們的。
我當然還很懷念他們精神最健康的時期,那時他們沒可能把woke大禮包當成是寶,也沒可能突然就開始去騷擾重大社會案件中的受害者家屬。
他們或許至今也堅持反共,但在多數人眼中,他們早就變得比共匪還壞。
把話講白是不中聽,還明顯政治不正確,但就是要把這些垃圾掃開,我們才不會被糟蹋。即便不談什麼資源,只為了身心健康著想,我們也該與一票社會敗類保持距離,更不應該與堅持替他們開脫的人渣有太多交流。
啊當然,還有一點:去他媽的政治正確,woke搞勒索的小把戲我們不僅不該看得太嚴重,還應該故意跟他們逆著來,讓娛樂需求重新回到應有的高度,也順便把一票極左社運人渣給掃入臭水溝中。
順便一提,因為假猶太真支那爛蜥蜴人的努力,我想別說短期內了,哪怕是未來十年,我都不可能再熱衷任何社群網站。那上面確實有給我帶來歡樂,但資訊又多又雜,充斥大量散播陰謀論的怪人和明顯有複雜心理變態的社運份子。之中有些人會因為我不喜歡殺警兇手就過來騷擾我好一陣子,還有人是不爽我們批評她的老公在疫情期間騷擾便利店員就特地私訊來鬧自殺。
說來各位或許覺得不可思議,但我這兩種敗類中我對那個覺得殺警案兇嫌只該判無罪的最沒好感,不因為別的,就這種爛咖堅持廢死到出現妄想癥,才會那麼樂於舔殺人犯的腳,還順便暗示自己十分敵視警察,又半炫耀似的強調自己也是哪邊很精障;名義上是要求大家不要歧視精神病患,甚至說得超大聲,卻是當著大家的面把金牌擦亮十遍再放膽秀出來。
我不清楚一個快四十歲還常做這種事的人是覺得自己像什麼,只覺得他十分沒有家教、心智不成熟,已算是九成九的社會毒瘤,但一想到他前一陣子猛吃巧茶,後一陣子又因為和媽媽、哥哥相處不來就鬧自殺,我便表面假裝接受他的胡謅,私底下再好好把他當負面教材,並用一套以他智商很難理解的指桑罵槐去反過來臭他一年幾個月。
等他後來發現時似乎又犯了什麼病,還跟自己的精障姘頭說我絕對不如他,然後不意外的,他改變臉書使用習慣,只允許親友留言,大部分的文章還不公開,就怕自己的社運理念又給包括我在內的人嘲笑。
說真的,他與他口中的支那垃圾沒有差多少,多數時還更惡劣;小粉紅之流的至少還是在對岸發作,且有些還是網路上的打工仔,身在那種體制下又有一定程度的自我證明需求,可說是不得不低頭的必然結果;我認識的這位剪接師則是一邊希望臺灣治安越來越爛好幫他心理平衡,又窮到希望擁有哆啦a夢的換錢道具好滿足他養精障姘頭的需求,堪稱一人社運蟑螂大百科,真是該做成標本保存,免得下一代的孩子還不知道學運浪潮有機會產生這種咖。
沒有例外,廢死爛咖總以為自己是好人中的好人,然後有天甚至開始相信自己總有一天可以讓對幼童不乾不淨的人也除罪化。那些要到今年才注意到原來廢死聯盟真的會挺巴勒斯坦的傢伙只有一小部分會因此脫離社運圈,但之中就算是敵視廢死聯盟的人也會因為太習慣廢死主張是放出的道德信號而繼續猛推廢死,像極了那些說CCP不好卻覺得身在左派就一定要支持共產主義的傢伙一樣,是最好用的棋子,還以洗腦別人為畢生志業。
至今有些嬉皮還以為是共產黨發明周休二日的,更有人相信左派的極致遠比極右派還遠離無政府主義,還覺得讓監獄變成蘇聯時期的勞動營只好不壞,順便讓廢死變成補充監獄廉價勞力的必要過程,還因此更不用擔心冤獄問題。
嘿沒錯,這些該死的左膠漩渦真是什麼樣的豬頭三都有了,我們可以說陳金火是生錯時代才被槍斃,宮崎秦則是沒生在臺灣才被判絞刑。
中國當然有掌握這些社運亂象,還期待幫忙舉紅旗的人越多越好。想當初史達林即便缺乏人性,又有著極為昏庸與偏執的一面,可他的政治天才正是展現在對笨蛋的有效利用,以及成本有限卻總能帶來足夠影響的對外大量宣傳上。
如果地球另一邊有不少人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對得起父母,還願意在衝突現場衝最前線,那即便他們的口號過時還明顯前後矛盾,也絕對比信鴿和獵犬加起來還要有用,且顯然都對只存在於社會角落的各式下賤體驗有著過高評價。
他們是無可救藥、注定腐化到底的一群人,無奈這一類社會渣渣總是對自家政府極其敵視,恨不得出現一百個鄭捷,或出現一點警民衝突就嚷嚷著要打砸搶。位在遠方的流氓國家可以用最廉價的手段就操作成功,差不多是三兩下就激起千層浪,還保證有利可圖。
也難怪知名梗圖主角約翰遜會說愛國主義往往是流氓無賴的最後棲身之地,別的不說,光是看這群人和人渣充滿共識就知道他們不可能對社會有益,只是手握還算過得去的劇本就覺得自己應該有機會分到一口湯,而湯上最厚的那層浮油又正好是道德信號。
光看廢死吧,那一票社運咖的起承轉合實在不難預料。我甚至懷疑他們如今的幾次錯愕和過去的一連串失言都是演出來的,為的是讓大家以為他們很單純、比誰都容易受騙。
在我看來,那堆好像是不小心暴露出的畸形成分實際上更像是他們在試水溫,像是很多人至今仍相信翁人賢之所以被槍斃是為了轉移施政缺失,還有人在中捷事件之後硬說兇手只可能代表反廢死方,跟他們現在相信哈瑪斯一直都是受害者差不多道理。
我的經驗是,敢說這些白癡話的人最多只有一半是真的智商不足,其餘的不是十分奸巧就是異常變態。像在前些年的八孩案中也有人跳出來洗地,說就是一票網民多管閒事導致這個家給拆散。
然後別忘了,在這類問題爆發前對岸至少還有兩部以上的電影很執著於把拐賣人口說成是可以豐富地方文化,和確保有良知的單身漢可以透過一時強硬來確保更多未來正面發展的合理途徑;這裡面沒有一段邏輯是說得過去的,甚至絲毫沒有人權觀念與道德底線。
以上看起來不過是在抱怨小粉紅,但也不難發現,國內的覺醒垃圾也愛玩這幾套,甚至更精明些,不只是因為民主自由的土壤也很方便人渣發育,更是因為只要談及鬥爭,這一票狗娘養的基本上都同一種運作路線,只在主題和細節上有別,然而我們不用多仔細研究就能得知,都很不老實、習慣靠顛倒是非來拼湊一套上不了檯面的辯論,以及樂於與任何社會敗類建立類似或超越共犯的關係。
這就是為什麼我在大概三年前開始對蔡政府也很沒耐心,拿一堆資源去養這些會背刺妳的王八蛋幹啥?
而且現在的大法官爭議其實只證明一點,就是被現代社運汙染最嚴重的當然是我們這位不常出來講話的前總統。運氣、資源和人望,基本上她該有的都有了,然後這手好牌在交棒時幾乎打到稀爛。
如今一堆綠營的根本不認為賴有機會連任,因為他要面對的是一堆曾經的戰友都在與藍營合作,還有一票自稱夠綠但又十分覺醒的人在那邊撕裂社會。根據我的理解,多數的社運咖都蠢到以為指謫對岸自己就不像是壞人,可實際上裡面比共匪還糟糕的人多的是。
如果只集中談我那幾年遇到的垃圾人,簡單的說,總有幾位嗑藥嗑到昏頭的喜歡隨便把認識不到一年的人當兄弟,然後還在交配焦慮出現後變得更存不了錢。他們人生多不順遂等等基本上怪不了別人,但我們都知道,他們總是拒絕檢討自己。裡面有點智障的會出現反社會傾向,更智障的會開始想控制身旁的人。
以滿口廢死經的為例,他們總是期望朋友們都被他感化,甚至把此目的視為是短期內就該實現的。等差不多一年過去了,幾個可以為了廢死而開始支持殺警案兇手的發現自己被一堆人解除好友,又沒有讓身旁的誰都把鄭捷看成是被迫害的可憐人,更沒法讓幾位同學覺得他們密集騷擾白冰冰是可取的行為時,他們會抓狂。
跟這些人相處的細節我回憶起來只覺得很丟臉,卻又覺得該多提提,包括他們因為普遍有娛樂性用藥成癮的問題,所以很容易在看到有誰因為販毒被判刑時出來GY說臺灣還不夠進步,然後絕口不談為什麼泰國要重啟大麻禁令。
政治正確之類的噁爛玩意兒之所以會有強烈需求,無非就是這些做事從不光明磊落又極度缺乏道德底線的一群人總是需要更多社會資源,但格調太差外加習慣勒索的結果往往是它們很短時間就把多數人的耐心磨光,導致幾個小圈圈內的秘密一堆,有事就說社會安全網沒補,沒事就不許大家多提。蛇鼠一窩或許有時內部衝突不斷,但在追求特權和佯裝受害者等方面卻總是能在短時間內取得大量共識。
雖光是曾經和他們一起吃過飯就讓我覺得很不光彩,還寧可從未跟這些人距離少於五公尺過,但畢竟現代的各類邪教盛行,某種程度上我也佩服那一票撈仔,至少他們夠早發現比起宣稱自己怎樣會分身或幫忙分析前世經歷,只透過極左社會運動來騙那些總是對自己極度失望的社會敗類更簡單。
這也是為什麼那些靠表面功夫來釋放道德信號的邪門主張會讓這些人像狗遇到骨頭那樣撲過去,說的更直白──甚至更俗氣──些,就一群幾乎等於什麼都沒有的人聚集在一起互舔傷口,依賴意見領袖的建議去貨得那麼一點有利於自我陶醉的素材。
可即便熱潮沒過,他們還是得承認,自己仍就是那個窮到連悠遊卡都沒法加值、一輩子沒看過幾本正經書、不聊政治就只會聊星座,既沒自信又不懂玩卻還想當孩子王的傢伙。他們唯一覺得自己像大人的地方是有機會在垃圾堆中找到一群能幫他們止下半身癢的雜碎,或許還有一天抽超過二十根菸導致自己連快走都沒辦法,以及過完青春期前就有一堆人都看過他們的裸照,因為他們一開喝就HIGH過頭。這在一開是是小看人生,到後來是徹底逃避社會責任。
看他們在那邊出征很噁心,然後幾個說好要玩空中芭蕾或原地全熟的傢伙實際上到年底都沒傷自己一根手指頭,這到底算是在胡鬧還是在嘗試方法演技,我到最近還真有點分不出來。
但不得不承認,這幾個傢伙都是不錯的素材。我會把他們的人生變成我的創作養分之一。差點忘了,最愛講就政治正確還以為自己有藝術高度的那一票假嬉皮尤其充滿潛力,值得一層又一層的去仔細研究。當然,這類探討和延伸創作絕對沒經過他們同意。反正他們的閱讀能力也不好。
至於另外幾個我不太熟的廢死爛咖,有些人不敢在出現在私密社團中,因為他講白癡話會被包括我在內人的狠婊。
連我的一位同學也是近期努力逃避現實,以為自己攪和進現代社運不僅沒有助紂為虐,更沒有給自己爸媽丟臉,因為他自認有披上反共的皮,還把很多可能因為搞社運而窮到快脫褲的幾位前輩看成是竹林七賢之類的存在,而非一群已經變成真精障的準遊民。
之中難免還有些更精彩的,像是成天掛烏克蘭旗,卻完全忘記國際人權組織怎樣對待這個國家,又死命護航廢死聯盟的。他們以為自己一輩子都只會站在惡勢力的對立面,如今不僅形象像小丑,還發現怎麼週圍的人不是退出就是變成藥罐子。
當我提到什麼社運咖的精神問題時可不是在開玩笑,多數時還不是在咒誰,而是明明白白陳述事實。嘿這還是有點難懂,我很清楚。學校教育總是試圖告訴大家關心政治很好,談及內心如何的總是不可能扯到社會運動,甚至在根本上是拒絕承認這兩者之間有任何關係的。
然而以我的一位國中同學為例,他對廢死的支持比誰都強烈,是那種無論如何都希望麻原彰幌、加藤智大、陳進興、陳金火和鄭捷都活下來的超一流廢死社運狂,結果該說不意外吧,他不用當兵的原因也跟參與社運有關。許多亂七八糟的極左邪教把他的腦袋搞亂,還可能誘使他嘗試包括強力膠在內的嬉皮消遣,最後他儘管還能打球,但腦袋是真的出了大問題,所以在唸完大學前就在網路上嚷嚷說他可能殺人不用賠,為的是警告某些惹他不高興的同學。
我倒不擔心他有天會成為下一個隨機殺人魔之類的,因為傾向於讓自己看來像是隻瘋狗的通常都很安全,即便是中捷那個傢伙也是安安靜靜的準備行兇,平常他在社群網站上釋放的道德信號也夠強烈,而非先在外面亂吠一陣後再亮刀。
怕寂寞的中二病、被寵壞的覺醒仔、佯裝精障的臭俗辣,這些渣渣無論措辭還是生活習慣都常與特別危險的反射會人渣多處重疊,但從結果來看依然是完全不同。
我一直都很納悶,為什麼他可一邊說自己三十歲前就賺了幾百萬,然後又一天到晚為了差那幾千塊付帳單而煩惱。後來我才意識到,可能妄想癥已經困擾他很久,且抱一堆有錢的同學大腿卻沒有太多收穫,這不僅讓他感到更支離破碎,也會更加緊研究一些看似能夠改變社會階級卻又只是紙上談兵的東東,與那些猛談廢死但個人板面上卻有一堆比特幣分析和區塊鏈三小的大二生差不多。
然而與不少社運青年中的邊角料一樣,這傢伙想稍微放鬆時,會去購入一堆可疑的藥物,從還算合法到明顯不合法的都有,差別只在於成本和單次服用的劑量,配上一點有機溶劑與烈酒,即便他開始過得像個社會邊緣人,週圍的新朋友還都超像流浪漢,他也絕對能徹底樂在其中,說不定還覺得像正常人那樣過日子才算虧大了。
而一個更扯的例子我是前幾天才得知,一個稍微有點錢就會去外國呼麻的廢死女覺青最近開始在社群網站上到處喊窮。為了借錢她可能什麼都出賣了,一下子說要搬家還差八萬多,一下子說自己需要購置啥還差快十萬,然後問起新房子在哪的同時,還不忘強調要有能夠允許她開趴的鄰居。
聽起來和那些死不承認自己就是娼妓卻又比誰都樂於用鮑鮑換包包的咖差不多,但可能是市場行情比較差,外加上幾句對話給人的印象就跟精障差不多,所以她炫耀身材的照片不多,也沒有私密影片外流等問題,倒是她今年去泰國後過沒一個月又在那邊哭哭說媽媽又亂丟她的東西。
「這些過期的餅乾很重要,是我活下去的必要糧草!」她這樣強調,還真把垃圾袋裡的餅乾都撿回來。
這正是為啥我最近談起大麻使用如何的時候總是提醒自己,不能再像過去那樣樂觀與輕率。一堆爛嬉皮試著讓我們相信這不是入門毒品,不一定會被當成是通往數種一級管制藥物的跳板。
啊還有,他們也時時刻刻提醒我們,不該放輕忽這些藥草的醫療潛力,還強調大麻比酒精棒太多,吸再多都不會讓人有暴力傾向等等。可實際上大麻的部份作用確實和酒精差不多,一些平常還算擅於偽裝的人會在吸了一口後突然開始神經兮兮,還口出惡言。幾位嬉皮希望我們相信他們吸過後只會變得貪吃和愛唱歌,但絕口不提為何醫生比較建議只取特定化學成分,且最好是經過處理的無菸油吸法。
在我的印象中,一些立場明顯偏左的脫口秀還很積極的傳達以上觀念給電視機前的觀眾,甚至連YOUTUBE都會出現一些節目是專門替一票癮君子除罪化的。
然而一些糟糕到家的研究結果他們就算知道也絕對不告訴各位,像是過早吸食可能導致的精神問題,以及一票習慣娛樂性用藥的人可能會接著去追求LSD和強力膠,因為這兩樣東西同樣能帶來致幻效果,不是更有效,就是CP值較高。偶而還混點與來自尼泊爾的外國嬉皮交朋友等考量。
以上聽來是很可笑,卻足以讓一個本來還算正常的人越陷越深,這些人有什麼樣的政治目的不是新聞
問題是他們普遍不老實,有些人是一知半解但憑藉著信仰就想猛推最和他們胃口的極左好消息,還有些根本就是犯罪者所以從頭到尾都在扯謊。
他們有些早已經不是犯罪預備軍,而是徹頭徹尾的犯罪者。好了,各位應該猜到了,這些人也正是造成現在加州一團混亂的元兇。
早在上個世紀開始,舊金山等地的瘋子和遊民就特別多,連旅遊生活頻道的波登都曾強調他們的存在,因為就算指揮攝影師強調當地的街頭景色,也很難忽略那堆髒兮兮的傢伙。
確實,有些人會把他們稱為自由與藝術的必然產物,並試圖又強調「定勢效應」與「你我都推了一把等」概念。這就好像說戀童癖闖入教室對小朋友不乾不淨與槍手選在校園內大開殺戒是必然伴隨在教育左右的存在,不僅把以上重大社會問題重新加工為反霸凌的最終抉擇,還有機會再補充像「布爾喬亞的後代」沒一個是無辜的等結論。既美化暴力,又鼓勵大家蹂躪受害者。
我很好奇波登要是活到現在會怎樣評論國會山莊自治區的那些蠢材。於此同時,我也沒忘記,他是個老嬉皮。我不是透過他的外型和音樂品味判斷的,而是他自己曾公開強調過,還不只一次。他也曾經在書中談及自己的用藥經驗,之中跟LSD有關的部份基本上和午夜福音等作品強調的差不多,就是改變了他的思考方式,讓他開了眼界。
不難注意到許多提及嬉皮文化的相關創作都會提及額頭上的眼珠,那多半跟什麼東方傳統信仰之類的無關,而是暗示他們用藥後因此比別人多了幾層體驗,視覺、記憶乃至聯想等都與尋常時後有別。
這些人之中最有藝術細胞的人很樂於告訴大家自己當時多開心,經歷了一趟怎樣的神奇之旅,好像光是那半天的新奇體驗就夠讓他們覺得不虛此生。然後看一些相關紀錄片,我們才有機會注意到有關演唱會現場的混亂,以及講究天然的用藥一樣有可能讓人產生被害妄想,還在逃跑的過程中導致自己受不少傷。
也因為裡面有不少人都認識因為攜帶毒品量過高而被判刑至少七年的朋友,所以這一票人平常不僅共犯意識強,還極為敵視警察。又因為他們總是希望自己的愛與包容糖衣不會被戳破,所以別說排除老鼠屎了,連被圈外人用力檢討一下都會氣到跳腳。
看上去與阿宅被視為是犯罪預備軍的過往很像,但一群真正的犯罪者,再配上一堆幫忙掩飾的小畜牲,與偶而出現幾個犯罪者卻因為缺乏政治影響力而被政客吃定的族群實際上差了不只十萬八千里。而各位只要稍微認真點調查,就會發現這類人士聚集的活動不僅常有人因為飲料給摻東西而送醫,還有女性明白表示拒絕邀約卻遭到更密集騷擾的,以及肝炎等疾病因為濫交而迅速傳播等等。
這也是為什麼嬉皮儘管不好生存於共產主義世界,卻常常在共產黨的相關宣傳中顯得相當重要。特別是新世代的假嬉皮,反社會傾向強烈的同時還全力追求道德信號釋放的機會,等於一票人永遠都在尋找與政府對幹的機會不說,也對多數極端犯罪者充滿好感。
以加藤智大和青葉真司為例,都被視為是魯蛇代表,卻因為我國有人支持廢死就開始對人家的判決指手畫腳,還不允許任何人出來反駁。在他們的意見中,這些犯罪者就是當受害者太久,才會想要報復社會,又因為他們殺了別人等於殺了自己,所以再做掉一個人並不人道,只是以眼還眼式的病態循環。
以上邏輯漏洞百出、牽強至極,只暴露出一票廢死人渣假裝聖母的同時還偷偷把受害者家屬給抹成另一種犯罪者,但眼看歐美那邊甚至有人替被處死的奧姆真理教教主叫屈。
於此同時還有一些最樂於幫人渣提鞋的社運邊角料試著告訴大家美化犯罪者是無可避免的,特別是在處死對方之後。然而等到有人解釋為何反恐行動有時得要把領導者的屍體給拋入海中好避免追隨者的造神活動繼續下去時,這些堅持活在自己小世界內的敗類又認為那不能相提並論。
注意到了嗎,社會大眾對於犯罪者的排斥往往會被他們多次否定,甚至有意與主流民意對抗到底,手段或許本來還算消極,卻也有可能突然變得像中捷那樣積極,也因為他們常常模糊焦點到連自己都搞不懂問題癥結,而乾脆就選在幾個最關鍵的段落撒野,接著無論是要加倍強調自己自帶聖母光,還是乾脆就大聲強調自己是左膠,都難不倒他們這堆立志要追隨各類社運邪教一輩子的社運渣渣。
很不好意思又多寫了一堆有的沒的,檢討人生有時不免就會提到一堆很糟糕的社會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