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盈枋說完這句話後,他的心跳明顯比剛才更快了,轉頭看向張盈枋,臉也比剛才更紅了,像是沒談過戀愛的少年,享受著這純情的戀愛,明明平常兇的跟野獸一樣,現在卻無辜地像隻貓。
「我身邊確實都充斥著各式各樣優秀的人,但大人都是邪惡的,來讀大學的時候我還未成年,在國高中也都只各待了一年,心智根本不成熟,是那個酒保大哥告訴我,他說『在外面又留個心眼,別以為好學校的學生都會是善類。』,所以我在他們面前根本不敢放鬆警惕,每天活得像有被害妄想癥的人一樣。」
這是張盈枋第一次跟我訴說他的過去,也知道這個高材生是個窮得只剩腦的傢伙,不對,他還有不知道多雄厚的財產,有腦有錢簡直人生勝利族,但在感情這方面卻弄得一蹋糊塗,不論親情還是友情,而我到現在還是無法理解,究竟要多大了力氣才能把人打到骨折?要有承受多大的孤獨才能讓自己一個朋友也沒有?
高一的時候聽羅斯爾說過,張盈枋把張嶺傢打到骨折這件事,而跟張嶺傢相處這麼久,也確實發現他的腿上有開過刀的痕跡,不知道是沒保養好還是故意留下的,但總覺得能把脛骨打斷,真是一件誇張的事。
在學校張盈枋可說是個孤單老人,我看會理他的只剩張嶺傢和我,其他的老師主任根本不想跟這傢伙有過多接觸,雖然大多學生都是他後援會的成員,但是他卻對這些小粉絲不搭不理,簡單來說就是喜歡他的人他看不上,卻還有臉去討厭人,根本神經大條到沒發現自己如此惹人厭。
「跟霹靂布袋戲裡的香獨秀一樣,實力高強卻神經大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