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好奇地看了廁所一眼,我記得他也只喝了兩三杯,怎麼這樣就程受不了了?於是我好奇地走到吧檯,坐在酒保的面前,疑惑的看著菜單。
「你好先生!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嗎?」
「那傢伙位什麼喝了兩三杯就衝去廁所了?」
酒保微微一笑,拿起後徘的酒,自顧自地開始調酒,隨後用湯匙攪拌個幾下,遞到了我的面前,而我也不疑有他,大口喝下,卻發現根本嚥不下去,超失禮的吐了回去。
「這杯是血腥凱薩,雖然不知道你同學不知道為什麼好這口,但他的行為我能理解。」
酒保將桌上的酒收了下去,將酒倒掉,將杯子交給了服務生,隨後又開始調起了酒。
「那個……我還有個問題想問,我想知道我為什麼沒有醉酒的感覺?」
「因為你點的是聖母馬里亞,是無酒精版的血腥馬里亞,以為你是不敢喝酒,所以在配方做了調整,喝起來順口,比原版來的好喝,但外觀和原版一模一樣。」
酒保看了一眼我們做的那一桌,隨後出初一連串我聽都沒聽過的調酒名稱,隨後笑了一聲。
「你們的口味都挺獨特的……話說剛剛那個穿西裝是你們的母親嗎?」
穿西裝的?母親?這傢伙是眼瞎嗎?居然說張盈枋是女的,然後還說是我們的母親,哪有母親會幫孩子擋酒?然後嗆完人還不把孩子拖回傢毒打,大部分的母親不是會直接把孩子當拖把的拖出酒吧嗎?
「我們三個並不是他的孩子……他是其中一人的叔叔、其中一人的男朋友、另外三人的老師。」
「這樣啊~這樣聽起來更不可思議了,一人多個身分,我當酒保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話說~他是誰的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