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跟秋之回憶無關。
近日,我又得暫時換工作。
與原先單位罩我的各位大大們,有許多不捨。
也因此,我並沒有主動告知所有人,我暫時離開。
我自私的想,反正半年就回來了。
更重要的,我不見得是被在乎的。
一兩位,我交流比較深的,我有告知他/她們遠行之事。
其中一位,看似十分開心,我不禁惱怒。
我知道自己性格惡劣,但惡劣到,讓人當面喜上眉梢,認為我的離去是值得開心的事情。
也有點氣餒。
然而,離別之事,沒特別想說,正式的離職通知轉發週知後,大家也知道了。
有些人主動關心,但我也就找了照顧家人的冠冕堂皇藉口(反正也包括事實在內)。
意外收穫是,有位大大,其實願意花心思傾聽,也一定程度向我揭露,其生長歷程和心理創傷。
大大的誠意,我感受到了,也就講得詳細一點,這半年我要幹嘛。
對方也猜到,我的中期計畫是甚麼。
『你也是在國考邊緣掙扎的人嗎。』
「算吧。」
我沒認真準備考試過,原因就是來自小時候的心靈創傷,造成我避開考古題只讀課本的完美主義。
小時候,我媽看到我分數低於90就會打和罵。
當年我除了把課本反覆看外,沒有其他辦法。
然而包括國文在內,有一些賞析類選擇題,課文根本沒有的選項,我根本選不出來。
這些東西就害我被打罵,於是我習得逃避、習得無助。
以致,即使我上了大學和研究所,我仍不擅長考試。
說來好笑。任何一個擅長考試的小學生和中學生都可以徹底羞辱我。
在名校等級制度中,老遠把你踩在腳底下。
就只是因為,我媽帶給我的創傷;
還有我不斷沉溺於過去的痛。
但任何人都會死,父母是人,父母也會死。
我母親可以 自以為負責任 的死去,認為自己是個好母親,哪怕她做了一堆禍害深遠的事情。
因此,我仇女厭女的心結,更多來自於對老母的恨,遷怒到其他讓我聯想到言行上有老母特徵的生理女性;然而,更多的是,對於自我的不甘,和自暴自棄。加上過去六任與女孩子的交往,並不是很順利,這對我的自我認知,是毀滅性的打擊。
是的,我仇女我厭女,但我仇與厭的是某一種 女性族群自認天生為劣勢因此有特權 的傾向,而不少缺乏品性的女性,以此為主張獲得利益。反之,我依舊欣賞性格自主、敢愛敢恨、敢做敢當的女俠、才女。很有幸,我人生當中遇到不少這樣的女生,受她們照顧及保護;同時,我又礙於自我性格上的懦弱,客觀條件上地位和財富的不足,遇到欣賞的女生我不敢靠近、不敢追求。
哪怕,對方並沒有看不起我,我也先看不起了自己。
也許隱約希望,對方能慧眼垂青,但我認為這是過於幼稚和自私的想法。
男方如果條件不夠,女方選擇你,從閨蜜、朋友、同事、家庭都會有壓力。
更別說,女方夠多人愛,先不談競爭者的見縫插針,即使明刀明槍決鬥,也不見得有贏的自信。
別替女方製造困擾,如果你喜歡女方。
回過來說。人生是一段從無到有,再體會 失去到 無 的過程。
生來是無,死去是無。
生死過程看似有,但真的有了甚麼嗎?
你有體力、智力、權力、財力、專注力。
你有朋友、戀人、家人、仇人。
但生來沒有,死去也沒有。
你認為有,只不過是喜怒哀樂,牽引你這麼想罷了。
節錄:
觀自在,行深,照見五蘊皆空。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
以無所得故,心無罣礙,無罣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
筆者資訊 |
|
兔二(nobuusa) 遊戲愛好者,尤好「粗鄙之語」與「王司徒」,現居於臺北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