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審神者的小茶會(山姥切國廣X夢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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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丸晚餐過後,審神者捧著一壺自己隨意用茶包沖出來的熱花茶坐在能看見庭園的長廊邊,茶盤上卻擺了兩個杯子,似是在等著什麼人過來,卻又率先為自己斟上了一杯,慢慢啜飲。
黑髮女子抬頭望向天邊月亮——今日是普通缺了一小部分的時期,但她總覺得從本丸看見的月亮遠比現世清楚明亮。
她又低頭喝了一口花茶,隨後聽見左方傳來木質地板被踏過特有的吱呀聲,抬起方才喝茶鏡片被白霧罩住的模糊視線,淺川流唇角勾出了親切的笑意。
「今日是您老人家呀?宗近爺爺。」
在淺川流本丸有個沒寫在家規上的默契——當審神者身邊沒有近侍或總隊跟著,而且擺出招待茶時,表示現在是審神者的自由談話時間,任何想和主上談話的刀劍不論是想聊天、商談甚至抱怨都可自行前來,周圍場地會被審神者的結界籠罩,在這裡談論的話語只要不危及本丸安全和運行就絕不會再被其他人得知……雖不限名額,但超過兩刃就要自行攜帶茶杯,若一壺茶盡無刃前來,便會提早結束。
起初流是因為擔心經營不好本丸,加上當時刃數不多才採用這樣的開放式談話時間。後來隨著本丸規模擴大和刃數增長,現在關於本丸的正事和相關投訴處理早就由近侍團隊們包辦,如今還會來參與這樣小茶會的刀劍大多就是單純喜歡和主上這樣的相處時間而已。
而今日的訪客——三日月宗近來到審神者左側,雖身著普通的內番服,但那自然席地而坐並執起剛被主上倒滿花茶杯子的優雅身姿,仍處處透著平安貴族的氣質。唯獨看向審神者的眼神溫和的像是看著晚輩的長者……或者該說是爺爺。
「主上這樣看著月亮,是在想些什麼呢?」最美的天下五劍像是享受茶香似的微瞇起眼睛,語氣卻帶著幾分促狹。
熟悉的問句讓流噗哧笑出聲:「只是在想本丸的月亮特別亮而已,爺爺你信不信要是你在旦那面前提那時的事,會馬上被帶去手合喔。」
「哎,可別說,老人家可再經不起那樣的折騰了。」三日月宗近放下茶杯擺擺手,拿出一個小和紙包,示意流伸出手,眼中新月絲毫不減溫和。「爺爺給妳糖,煩主上不要向總隊告狀,如何?」
「喔?這是賄賂主上嗎?」流笑嘻嘻的接過小紙包,攤開後發現是一顆顆星星形狀的金平糖。「好啊,我收了,幫您保密。」
二人都知道在這裡說的話本來就不會被傳出去,但這樣的談話氛圍讓流感到很放鬆,她捏起一顆糖放進嘴裡,從舌上擴散開的甜味使流的心情更加愉悅。
「現在有茶有甜點,宗近爺爺可以繼續跟我說修行時遇到的事嗎?」流央求的語氣完全是纏著爺爺講故事的孫女,惹得天下五劍憐愛小輩之心發作,伸手就去摸了摸流的頭笑道:
「當然,要是主上對爺爺的事感興趣,我們上次說到哪裡了……」
時間在閒聊中飛逝,待到一炷香時,茶壺和備用熱水見底,暗示談話時間已結束。
「好啦,謝謝爺爺願意跟我聊,該做明天的準備工作了。」
見審神者伸著懶腰欲起身告別,三日月卻突然開口:「主上,妳曾說這個本丸最初是一時興起而建立的……那麼,如今現在的本丸對妳來說是什麼呢?」
「現在啊……」流看著庭園中滿開的桃樹,在月光照耀下和白天的明豔感截然不同,恍若失色不少,卻是別有風情。
「宗近爺爺,我知道對神明來說,你們的時間和人類完全不同,你們看到的視點,甚至世界也和人不一樣,不過……」
「我要用我一輩子的時間,或許是對你們來說微不足道的時間,成為你們旅途長河的停靠站。」審神者在月裡笑著,燦爛如花。「這個本丸並不是要將你們(神明)拘束在這裡,而是想讓你們能夠稍微……停下腳步,也許在又一個千百年後,當你們回憶起時,能夠露出笑容的地方。」
「那你呢?」流眨眼,微微歪著頭詢問:「對三日月宗近而言,這個本丸是什麼?」
蒼藍之月對審神者露出了一抹絕美的笑容,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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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那。」淺川流在結束小茶會後前往職務室,毫不意外的看見山姥切早就在此處整理文書,因為有他幫忙總是能讓工作流程順利不少,對此流感激的同時亦覺得無比窩心。
「主上妳來了?這次活動的資料……」山姥切匯報工作的話因流突然抱住自己的行為一頓,迅速環顧偵查一圈確認還沒有其他同事到場,才解除工作模式困惑的開口:「……流?怎麼了?」
「沒有啊,就是突然想抱一下。」流將臉埋在山姥切頸旁有些撒嬌的蹭了兩下,然後抬頭看著那仍帶著疑惑,甚至開始露出擔心的美麗孔雀綠瞳,主動踮起腳尖朝近在咫尺的薄唇上親吻了下。
「!……流!」被妻子突然偷襲的山姥切愣了下,緋紅悄悄爬上耳尖,透過誓約他只能知道流此刻的心情有些亢奮,但無從得知原因。「這裡是職務室,好歹等回了房間再……」
「嗯,我知道。」流笑著放開山姥切後退一小步,黑曜色雙眼中散發的光芒讓金髮青年心中一動——這是她打從心裡感到高興時才會有的眼神,這份心情循著誓約傳到了他心底,彷彿讓被公文山壓住的情緒輕鬆了不少。
「……發生了什麼好事嗎?」山姥切原本正經嚴肅的表情不自覺溫柔了些許,伸手將妻子臉頰邊的碎髮挽到耳後詢問。
「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能跟旦那在一起,和本丸大家相遇真的很幸運呢。」
「……是嗎?妳開心就好。」山姥切默默在心裡暗道:在只有兩人的情況下,如果她能將最後一句去掉會更讓他開心。
敏銳的察覺到旦那有些吃味,而且看時間文書組的其他人差不多也該到了,流忍俊不禁的拍拍對方的肩膀安撫道:「好啦,我們開始工作吧,回房再說。」
「嗯,好。」山姥切瞥了關著的職務室拉門一眼——決定暫時放過某些不善隱蔽的同事們,回頭再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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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可能是年紀(?)的關係,這些關於很內心深沉的想法和野心我比較會想跟宗近爺爺談,雖然有時還是會吃爺的醋(?),但爺在我眼中就是能傾訴,而且不會被否定,會被包容的長輩
最後爺說了什麼話沒寫出來一方面是怕之後可能的劇情打臉(欸),另一方面是沒什麼自信能用簡短的話表示爺的心境,所以,嗯,就留白吧(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