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閱讀前請務必看過這篇介紹
*有大侵寇活動終章劇透
*我流劇情翻譯可能有錯誤的地方,請多包涵
-----
「贏了啊。」好不容易回歸的新月用和平時一樣悠哉的語調說著,就和過往出陣回本丸時一模一樣。
但這個本丸的初始刀山姥切國廣可沒沉浸在這種感傷的餘裕,隨口就吐槽了一句:「你就不能表現得更高興點嗎?」
「那可不行,政府因為這場大侵寇受到了莫大損傷,而且......」三日月宗近停頓了下,像是在感嘆似的說道:「我過去從沒見過這樣的發(fā)展。」
「三日月宗近。」孔雀綠的堅毅雙眼筆直望向眼前的藍色身影,這個從來就讓人看不透的、捉摸不著的孤僻老頭總是這樣,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卻又確實用他自己的方式守護著這個本丸的所有人。
三日月宗近這把刀劍男士心裡到底隱藏了什麼?沒有任何人知道,直到那輪白月升起,山姥切國廣似乎才終於觸及了對方裏側的冰山一角。
「我不會勉強你說出一切,如果那是屬於“三日月宗近”的故事的話......」經歷了長久的修行,見證了許多人類傳說和故事物語的金髮初始刀斬釘截鐵的道出:「現在那是這個本丸的物語,然後......是我想要守護的事物。」
「......你改變了呢。」
「哼......你以為我賞了多久的月了啊,總是會去作出改變的,你也跟著改變就好。」
「改變嗎......」蒼藍的新月沉吟了會,隨後瞇起了眼輕笑兩聲。「啊啊,確實已經改變了呢。」
「總之先回本丸吧,主上很擔心你。」語罷,山姥切招呼著其他出陣的隊員,清了清嗓子用有些刻意的語氣開口:「來人,將這個臭老頭帶回去。」
「「收到,總隊長大人。」」下一秒,兩道身影像是遊魂一樣從三日月背後冒出來,一左一右的各箝制住他一隻手臂。
「呵呵,讓主上和兄弟擔心的罪可是很重的喔......三、日、月、先、生?」堀川國廣滿臉燦笑捏緊了手上的臂膀,說出的語氣卻和表情完全不搭。
「嗯嗯,順帶還要算上讓全本丸的刀劍擔心的份,您可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呢--」隱隱透出右邊紅色眼睛的笑面青江面帶和善的微笑,配合他身後女性怨靈那妖異詭笑形成了使人不寒而慄的絕佳效果。
「好啦總之先回去再說,不過三日月,依主上那個性等你修整好,大概整整一個禮拜不用離開手合場了吧?」和泉守兼定瀟灑的將自己本體扛到肩上,沖三日月笑了下。「到時記得給我留個名額哈,我也很久沒和你交手了。」
「好了別鬧了,太晚回去到時大將又要擔心了。」厚藤四郎無奈的阻止眾刃對三日月的口頭群毆,不過卻是牢牢的跟在三日月的視線死角,一副如果對方準備逃脫就會出手的樣子。
「我說你們......對爺爺這麼沒信心的嗎?」感覺自己簡直是被當成什麼重刑犯羈押的三日月宗近至此終於忍不住開口。
「「「「「都發(fā)生了這種事你叫我們怎麼對你有信心啊!!!」」」」」」
這次在大侵寇中活躍於前線的第一部隊精英成員異口同聲的怒吼,讓周遭樹林中幾隻原本以為已經安全了而飛回來的鳥兒們再次驚的飛起。
-----
「辛苦了,山姥切國廣,你做得很好。」本丸大廳中,審神者淺笑著慰勞這次最辛苦的初始刀:「因為有你在,我們才沒有失去這位重要的家人......謝謝你,旦那。」
「這是這次大家齊心協(xié)力所得到的成果,真要說的話,我反而要謝謝妳同意單騎出陣的請求......抱歉,讓妳擔心了。」
「......不會,因為我相信旦那一定會回到我身邊。」審神者瞇細了眼睛笑的甜美,嘴上說著讓其他在場刀劍們都想默默戴上墨鏡的話,只有與她締結誓約的山姥切本人才清楚其實這種狀態(tài)下的主上才是最可怕的,視他接下來的表現可以決定今晚會不會被趕回兄弟們的房間睡。
--看來他和三日月宗近說的話直接讓妻子的嫉妒開關打開了,情況不妙。
「那個......」
「那麼宗近爺爺,你那天走得那麼匆忙想必有很多話都來不及說吧?我們一起去外面散散步,“好好聊聊”那天沒能說上的話吧。」結果還沒等山姥切說出什麼,審神者就搶先一步開口:「不用擔心的旦那,我想爺爺他應該暫時不會跑掉了,而且現在溯行軍的殘兵尚未完全清除,前線還要交給你帶隊出陣,拜託你了。」
「......遵命。」
-----
審神者淺川流和三日月宗近默默在本丸裡走著,不知不覺又走到了靠近本丸的結界邊緣。
流往前幾步踏上了通往鳥居前的階梯,轉過身看著三日月詢問:「吶三日月宗近,你走的那個時候......在想什麼呢?」
出門前主上和初始刀之間那微妙的空氣一度讓三日月宗近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波及,聽到這個問題讓他稍微鬆口氣的同時卻又有些心情複雜。
某方面來說,他還寧願被小輩們的感情問題波及,那比談論自己的心情簡單多了。
「那個時候......」下弦月被垂下的眼簾所遮蓋,但他還是開了口:「我確實想過就算折斷也無所謂。」
似乎是怕引起眼前在他看來尚年幼的少女怒火,三日月補充了一句:「是曾經這麼想過......不,是想讓你們這麼想。」
「不過如果我這麼說的話,大概又會被罵了吧。」
「......知道會被罵那你還說。」
流小聲的嘟囔還是讓眼前身為刀劍男士的三日月聽到了,令他笑出了聲。「哈哈哈,可是就結果而言,卻接續(xù)上了這條無法再現的活路......真是諷刺啊。」
笑完後,三日月用他那雙有著美麗夜空的眼睛看向自己的主上,神情不知不覺變得有幾分認真。「即是說,被囚禁而無法朝未來前進的人,其實是我吧。」
「....三日月宗近,我不知道你到底背負了什麼,或許也沒有辦法理解你的辛苦和覺悟,畢竟我只是個普通的,只能活百年歲月的人類。」審神者抿了抿唇,認真的組織著自己的語言:「我只能告訴你,這個本丸是你的歸處,無論如何,這裡都有一群真心為你擔憂,並且願意和你並肩作戰(zhàn)的家人。」
「我會尊重你的決定,但可以的話還是請你試著多依靠我們一點......如果讓我發(fā)現重要的家人又有自我犧牲的傾向,那可就別怪我不攔著大家找你真劍一對一了。」
--不知不覺中,當初那個只是因為一時興起而建立這個本丸的弱小人類,在這七年歲月洗禮下,已經成長為這般能有底氣說出「來依靠我們」的存在了嗎?
--如果七歲以前還是隨時都可能回歸神明身邊的脆弱存在的話,那麼七年之後呢?
「總之,雖然晚了點,但我還是要說......歡迎回來,宗近爺爺,光忠他可是準備了一桌好料等著為爺爺你接風呢。」
--或許依舊還是脆弱,但卻堅強的持續(xù)成長,讓人想待在其身邊見識到底她會走到何種地步的存在......這就是他現在的主上。
「......嗯,那麼至少今晚,還請您祝賀這輪新升之月。」此刻蒼藍之月?lián)P起的笑容,美的惑人。
---(後續(xù))---
才剛帶三日月宗近回家就立刻被趕去前線掃除敵方殘兵,回到本丸又因為舉行替三日月接風的宴會,根本沒有時間找自家妻子聊的本丸總隊長感到有點委屈,好不容易等到宴會結束才跟著流回到房間,沒有被她開口驅逐這事讓山姥切暗暗鬆了口氣。
「--......」一關上房門山姥切立刻上前從背後抱住了流,察覺對方沒有掙扎便繼續(xù)得寸進尺的將臉埋進頸窩邊輕咬。「妳不生氣了?」
「嗯......畢竟旦那你也平安回來了,而且......」流嘆了口氣,小聲說道:「我已經受夠了喜歡的人不相愛這種事,從這方面來想的話你跟宗近爺爺感情好也不是壞事。」
「......--,就說了我跟三日月不是那種關係。」不願意讓她繼續(xù)想起傷心的黑歷史,山姥切果斷選擇將話題揭過。「我愛的人是妳。」
「我知道......不過呀。」流輕笑了下,壞心的開口:「如果今天這件事發(fā)生在我們結婚之前,我大概就不會跟旦那求婚了。」
「......雖然不知道那時候的我什麼時候會做好心理準備,但如果妳不開口,我還是會跟妳求婚的。」山姥切將懷裡的人轉過來面向自己,繼續(xù)收緊抱在對方腰上的手。
--畢竟那時候我已經愛上妳了。
沒能表達出的話和情感隨著深吻進入流的心裡,瞬間浮起這次就放過對方的念頭讓流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好搞定了......不過,算了,誰讓她愛上了眼前的男人呢。
-----
喜歡的人不相愛這件事是指審神者家庭,知道黑歷史的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嗯